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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桑鸩

时间:2016-11-18 23:14:50  作者:桑鸩

  卿歆马上的听懂了‘悠着点’的含义,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承蒙关心。”
  赫凛点点头,在一片注视中,神态自然的走出咖啡厅。
  这厢听白快步追上气冲冲的白父,到车前的时候,伸手帮他拉开车门。他觉得莫名愧疚,对不起白父似的。然而,他并没有做什么,却令白父遭遇了这么尴尬的场面,也算因他而起了。
  不过他的混蛋思想仍旧顽强的活着。一个人的每一段经历都会给自己造成不可磨灭的改变,因为他又想到,如果白父在他儿子同性恋和死亡之间又会选择哪一个?
  “你到底怎么回事?”白父把目光放向窗外,一直没有拿正眼看他。
  “没什么。”听白心不在焉的解释:“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什么时候学会对我撒谎了。”白父听话顿觉荒谬,是他太不关心儿子了还是这段时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我没理由撒谎。”听白眉毛都没动一下,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转了个弯。
  “我听着可不是这么回事。”
  “之前是有些不能说的原因。”听白把车慢下速度,转头看了白父一眼,表情认真:“您知道最近有一起四警官连环被杀案吗?”
  “怎么?”
  “赫凛是主要嫌疑人。”这本来就是不是什么秘密。
  “什么!!”白父终于看向听白,满脸震惊:“你怎么跟个嫌疑犯牵扯不清!”
  “这就是其中我不能说的缘由。”听白继续说:“您是我的亲人,我想跟你说的是,我相信他不是犯人。”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白父此话一出,听白心里咯噔一下,胸腔里的某个器官剧烈跳动,不过还是被他强行压抑住了情绪。
  “我儿子不会这么公私不分。。”白父透出失望的神色:“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对这个杀人犯动心了?”
  “你也觉得他是吗?”听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话。
  “不管他是不是!”白父正色道:“我问你他刚才说他一直在追你,你有没有对他动心。”
  “我。。。”听白表情出现了罕见的迷茫。他前生当兵时期经历了两位亲近的人离世,让他周身形成了一层坚硬的保护壳,他拒绝任何人的亲近,也防备任何人以任何形式走进他的心里,说白了,他怕失去。可是白父的出现让他的保护壳出现裂痕,他能体会到白父对儿子的爱与关心,之前在公寓里白父走之前说的那句,只有亲人才会设身处地操心的话,令他一时失神的站在原地,他知道他冷漠的心被那些话猛烈的撞击了一下。
  “我不知道。。”听白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坚定,白父在他身边让他暂时卸下了防备。                       
作者有话要说:  白父回国就是当助攻来了,赫凛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啦啦···
  听白这样的人需要一个软化的转折,只靠他自己是找不到出口的。。。。

  ☆、特别带感

  
  白父看着儿子有些懵懂的神情,也不禁心里一颤,按理说他应该把这种还未被确定的情感扼杀在摇篮里,但他看着儿子有些话却难以开口。 
  两人都沉默半晌。
  “你的妈妈。”白父叹了口气,开始缓缓说起了别的:“我们当时是自由恋爱,这种情况在那个年代还是比较少数。你爷爷奶奶当时为我找了个别的女孩,说什么也不同意我和你妈妈在一起,他们觉得没经过家长的介绍允许,就和我有了恋爱关系,这样的女孩不是好女孩。”
  “后来呢。”听白把车子停在路边,认真听着白父的诉说。
  “我说什么也没妥协,一是因为我爱你妈妈,二是如果当时我抛弃他娶了另一个,那她在那个封闭的小镇里会被唾弃一辈子。”白父回忆起过去,脸上满满的怀念:“最后,我们私奔了。”
  听白睁大眼睛,然后轻轻笑了笑。
  “那段时间日子非常苦,你妈妈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去做零工供我念书。我多少次不忍心要放弃,都被你妈妈劝说,说如果都辍学没有一个出人头地,那镇子里的人真的就没有人瞧得起咱们了。”白父神色感伤:“可惜你妈妈最后还是操劳过度落下隐疾,生你的时候没坚持下来。”
  听白垂下睫毛,他只在赫凛查他的资料里母亲后边标着已故,但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故事。车厢里又陷入短暂的沉默,白父是难得专情的人,现在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他却始终未再娶。
  “那为什么你现在。。。”听白话问到一半,白父已经猜到:“为什么现在忽然跟你说这些吗?”白父恢复严肃:“我是想告诉你,最终选择一个人要负责他的所有,除非感情破裂,不然无论经历什么都保证不离不弃,你做得到吗?”
  “我。。我没想过。”爱情,或者为别人负责这个概念对听白来说太过于陌生,从前他封闭的世界里,一路上只有自己。
  “我知道现在年轻人爱玩,对象换来换去的情况是常态。”白父说:“但有些人自身带着危险,没想好的话就不要去碰。他会颠覆你原有的生活,把你搅得一团糟。”
  “你现在因他停了职,以后呢?”
  听白想到那次在别墅被绑架,不过他觉得这并不全根赫凛有关。
  白父一直注意着听白,看他可能在回忆什么,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事,继续说道:“你妈妈已经离开我,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闪失,你明白吗?”
  听白懵懂的看着白父,这样的话像儿时融化在嘴里的麦芽糖。在此之前白父对于他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可是仅两次的见面就完全变了质,虽然其中不乏原身意识的影响,他本身也对白父产生了想亲近的感受。
  抛开别的,他们还流着相同血脉,有亲情的牵绊。
  白父见听白神色动容,知道自己的话产生了效果,继续说道:“大学时期你为他出柜的那个男孩,他后来跟你疏远的原因我还没跟你说过。”白父坦白:“是我找到他说如果他还跟你牵扯不清,我就把你们的关系发到校园网上,反正儿子已经不要脸面了,那作为父亲我能做的就是拉他下水。”
  “。。。”听白想笑,但是硬生生憋回去了,白父果然不一般,把别人拿捏的准准的。
  “结果你已经知道了,他马上跟你撇清了关系。”白父深怕自己的儿子再受到伤害:“同性就是这样,见不得光。你还想坚持吗?你坚持不下去的。”
  “不过你也不能受过一次打击就不想再认真了。”白父想到什么马上又说道:“你家里那个勾搭着,又跟这个赫凛暧昧不清的。。。赶紧两个都断掉!卿歆我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姑娘。。。”
  “行了行了。”听白觉得好笑,递给白父一支烟,为他点上,自己也神态轻松的吸了一口:“老头,你脑洞太大了。”
  白父被这称呼气的差点被烟呛到,瞪着眼睛咳了几声。
  “李琛是我的同事,要说有什么别的,也是我处得来的朋友关系。他最近行动受了伤我才勉为其难照顾下伤患~”听白说着帮白父顺了顺后背:“卿歆就是走个形式,你懂的。”
  白父听话又自己单方面陷入冷战,把头转向窗外。
  “至于赫凛。。。”听白眯起眼睛,看着前方被烟雾迷蒙的道路,想了一下:“可能我还没被人这么追过,有时候竟然觉得挺带感。”
  “。。。”白父。
  “很特别。”听白勾起唇,满脸的痞气:“特别到我总手痒想揍人。”
  “。。。”白父。
  “你是警察不是暴力分子。”白父纠正。
  “要说暴力分子赫凛算是一个。”听白想起那次赫凛差点强制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灰色的眸子泄露出挑战欲:“警察修理暴力分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父竟然无言以对。他发现,他的儿子跟他活了半辈子碰见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简直不按套路出牌!他那资深的谈判手艺和傲视群雄的交际能力在他儿子这都是个废,他怎么没发现他儿子竟然是个‘异类人才’!
  白父狠狠吸了口烟,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
  “我很珍惜现在。”听白发动车子,看向白父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珍重:“珍惜我拥有的,生活,朋友,事业,还有坐在我身边的老头。”
  “我会活得很好。”听白瞄着白父牙酸的表情,忽然恶劣一笑:“还有,你该拥有第二春了老光棍,孤枕难眠的日子不好过吧?大家都是男人,别把自己憋坏了。”
  “你这个混小子!”白父忍无可忍,敲了听白一个爆栗:“你爹只是没打算再娶,并不是没有女朋友!”
  “啧啧啧。”听白揶揄:“没想到还是个老司机。刚才一脸深情讲故事的是谁来着?”听白装模作样的掏掏耳朵。
  “滚蛋!你妈妈在我心里的地位不是任何人可以动摇的。”
  “知道了她是你心口的朱砂痣,白月光,别人都是蚊子血。。。”
  “闭嘴。”白父深觉家教不严,看他儿子现在。。。。。
  真是没有任何确切的形容词。。。
  白父这次回国算是休了年假,可以待蛮长一段时间。父子俩除了情商有严重的高低差距,脾气倒是十分相像,很多时候并排坐在阳台的竹椅子上,一起吸烟喝酒聊天。
  白父是个跟听白以前的老爹完全不同的人,白父知识渊博,深谙做人之道,交谈中带给听白很多新的思想。听白现在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狭隘,把自己禁锢在原地,消极对待所有是多么愚蠢的做法。
  老头如今之于他亦师亦父,听白多的是敬重。
  这天早上,天气晴空万里,连云彩都不见几朵,秋高气爽。听白晨跑回来,站在门口拿脖子上的速干巾擦了擦汗,白父这时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听白看了一眼交叠着双腿,半靠在靠垫上对着一本书神情专注的老头,心中盈满笑意。觉得白父终于难逃他的影响,体会到了沙发这种软绵绵的家具存在的意义。
  他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穿了一个宽松的工装裤和黑色的T恤出来。T恤略修身,刚晨练过后的听白身材简直棒呆——他找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地从白父面前走了过去。
  白父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发现车祸过后听白变化翻天覆地,曾一度内疚在儿子康复时期没有陪在身边。现在看着倒是觉得挺满意,肆意洒脱的个性,浑身上下都好像充满活力,就是脾气不好,可能随他了。白父想到这反倒有些得意。
  听白这时开始在厨房为白父做早餐。
  公寓的房门被敲响,白父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听白,把书扣在茶几,去给来人开门。
  “怎么是你?”白父眉间深陷,但以他的教养做不到把人关在门外。
  “是我,白先生。”赫凛笑容礼貌,称呼白父的时候语气尊重。
  “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儿子。”白父压低声音警告:“他根本对你没一点那种意思,你尽早放弃!”
  “我是有正事找他谈。”赫凛道:“有关听白的安全隐患。”
  白父愣了一下,转身回到沙发:“最好是正事。”
  赫凛知道白父一听这话肯定妥协,走过去把带来的极品茶叶放在茶几上:“您没事的时候可以随便品尝一下。”
  白父看了一眼礼盒上的名字,心里一声冷笑,拿这种名贵又稀有的茶叶来,还不是有所准备?白父表情冷漠,无动于衷,对待这种人,不搭理他就是最好的办法。
  赫凛完全不在意白父的高冷,爱屋及乌,刚见小警官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态度。
  听白身在的厨房与客厅隔着一道玻璃围墙,虽然可视但不可听,并不知道赫凛此时正坐在他家的客厅。这时他正嘴里叼着半支烟,眯起眼睛注意着手中的活计,右手撒了些盐之后,左手握着锅柄颠了颠,修身的T恤通过动作完美的呈现了他的身材——肌理分明,腰线流畅,浸湿的发被手随意拢向后边,水珠顺着脖子流入衣领。。。
  白父半晌不见赫凛再有其他举动,不禁抬起眼看了看。只见赫凛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正浑然不知的听白。色眯眯的。。。
  白父啪的一声放下书,走到玻璃墙边慢条斯理的欣赏起了铁艺花架上的青松。
  赫凛视线被阻隔,心怀遗憾的叹了口气。
  上次来这座公寓的时候自己的手只顾惩罚他“直奔主题”,好多地方没来得及触碰,真是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细细体会小警官的好身材。
  过了一会,白父不好再继续‘欣赏青松’,这样未免太刻意。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看了一眼已经面带微笑一本正经的赫凛,迈着悠闲自然的步伐又坐了回去。
  听白这时简单的早餐已经完成,拿起一旁的尖刀切了几段清新的小黄瓜,无意中向客厅瞟了一眼,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此时倚在他家沙发上,与他四目相对的,不是赫凛是谁?他手上一个用力,尖刀砰地一声插,在了案板上.
  赫凛看着瞬间劈成两半的黄瓜,心不由的颤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重点过度章~~~。。。期待26吧宝宝们。
  PS:二丫腿瘸了一只,肿了。。。。不知道为什么。
  平时它作的不行,烦的我。。。现在成天趴在窝里睡觉,我真心难过,昨晚哭了一场。
  希望它早点康复。

  ☆、香蕉内个差一口

  
  听白皱着眉毛冲向客厅,条件反射的就想赶人走:“谁让你再进我家的?”
  赫凛握住听白的手腕,使之放开被虐待的衣领,弹了弹褶皱:“是白先生给我开的门。”
  “咳。”白父说:“他说有关于你安全的事要说。”
  “。。。 。。。早饭没你的份!”听白愤愤:“什么事之后再说。”
  赫凛听话对小警官摆了个可怜的表情。
  最后听白还是又给自己做了一份,至于之前的,他难得大气的匀给了赫凛。
  饭桌上,三人都没说话,静静地解决了这顿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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