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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桑鸩

时间:2016-11-18 23:14:50  作者:桑鸩

  “你刚才说出车祸已经死了?”
  “。。。”小李又被这语气惊了一下,跟他死去的白哥说话调调也像啊:“是,是啊。你是。。。”
  “什么时候死的!”
  “呃。。。上个月十,十。。。”小李看着他更苍白的脸色,看自己的眼神比他还像见了鬼一样,一时吓的差点没想起来:“十五六号。”
  “那人呢?”白听白脑袋嗡嗡响,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化成灰了。。。我还跟着去了呢。”
  “你看见了?”
  “看,看见了”
  “确定是我。。。确定是他本人吗?”
  “。。。”小李听到这,压下莫名的诡异感觉加大音量说:“确定,确定啊,他几个什么舅舅的亲戚都在,谁能认错啊。”
  “白毛呢?” 
  “死了,都死了。”
  听白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支撑他的所有都已崩塌。

  ☆、那就这样吧

  听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去的,他甚至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墓牌,当时他急于求证,赶到墓地的时候天已擦黑,看到自己的照片那一刻,还是被狠狠打击一把,脚步虚浮的差点站不稳,把带他去的工作人员也吓个半死。
  走的时候浑浑噩噩连车都忘了开,等走到原身公寓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之前的房子已经被很久不联系的亲戚接手,钥匙已然不在他手里了,听说房子就是空的他也进不去。现在的他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这回他可以确定了,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他确实已经死了。
  跟他同名的警察估计也死了。
  他替他活了下来。
  住在他的公寓,开着他的车,活在他的身体里。
  就这样,也许是永远,一辈子。
  躺在那张昨天还不属于他的床上时,他想,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看不惯他以前浑浑噩噩的过活,逃避着心底和回忆里的悲剧混日子。而给他一个全新的人生,截然不同的人生。让他再想逃避也没有理由,因为那些痛苦已经不属于他。
  已经随着他死去,长埋在那座墓碑下的沙土里。
  那时天刚刚亮起,听白伴着朝晖对着镜子里的人说,我带着你的那份活下去,咱俩都认命吧。
  听白后来把床头柜的警官照冲进了马桶,毕竟那摆着的是张‘遗照’了,放在那难免觉得诡异。衣服也全部扔掉换了新的。
  因为面临复职,一些相关书籍他也都扫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忘记太多,毕竟以前他就是希望自己做个警察的,并且为之勤奋过。
  他没要自己一定要怎么着,但套着别人的躯壳,日子也是要过下去。
  “最近三个月内,警察被害事件还在持续发酵,受害者已经达到四位,目前。。。”
  一家新开业不久的沙县小吃里,依旧带着雪花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条法制新闻。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饭店里只有两个青年在吃饭。
  忽然四五个人冲了进来,把两人瞬间制服,其中一个死命挣脱欲跑,被站在门口的青年一脚踹趴在地,并反绞双手,膝盖顶在后背,这人不甘心的又想挣扎,发现自己被压制得死死的,一动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哟,哎哟警察打人啦,手要断了,断了!”
  “你不动怎么会断?”轻描淡写的语调。
  “我什么也没干!你凭什么抓我!”
  “你什么也没干,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我。。。”脸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的不法分子,遇到这么能言善辩的警察,也一时语塞。
  “还有什么话留着警局再说,这段时间你可以闭上嘴好好想想。”
  话音刚落便把他拽起来,拖进了警车。
  “我要告你暴力执法!”被铐在车上的不法分子动动酸疼的肩膀愤愤不平,无赖道:“我手一定脱臼了,现在需要就医!”
  “哦?”那名如今坐在副驾驶的警察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眼皮也不抬:“可能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要不要我帮你接上?”
  “。。。。。。”不法分子要是答应,除非脑子真的缺了一根名叫智慧的弦,只好放弃这个说辞,呸的一声吐了车里一口唾沫来泄愤。
  “洗车费加在保释费里。”
  “。。。。。。”
  正在开车的警察,乐的肩膀微颤:“阿白,你真给力,我早就想把这破车洗了,这回钱有人出了。”
  坐在副驾驶的听白依旧玩着手机,顺口溜一句:“我实现了你的愿望,正在考虑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驴肉火烧行吧?”李琛可怜道:“月底了,再表现就喝西北风啦。”
  “算了算了吧。”白听白堆起的俄罗斯方块顶满屏幕,他终于舍得放下了手机:“今天我想吃涮锅了,就是车放家里没开。”
  “我开了,我开了,我送你过去。”李琛想着蹭锅子吃,赶忙狗腿道。
  听白闭着眼睛笑了笑。
  现如今已经复职了一个多月,所有事情已经逐渐步入正轨,还算习惯,从抓欠债人到抓不法分子也只是换个形式。就是总被人说自己混不吝似得,要全部收敛还是挺困难的事,一来二去,他也就不想做什么改变了,逐渐做回自己。虽然身边的人对他现在的样子还是不甚习惯,但遭遇了大难不死的车祸,还以不记事为借口,造成性情大变,倒也不显得特别失常。毕竟没人会想到魂穿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上。
  “阿白你真是变化巨大”李琛被涮锅辣得直吸气:“之前你虽然也很爱说爱笑,但总感觉跟每个人都保持距离似的,没有现在亲近。”
  “那你觉得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听白也被这锅子辣的不行,便早早停了筷,坐在一旁抽起了烟。
  “在我看来比以前好,接地气儿。”李琛看着听白殷红的嘴边飘起淡淡的烟雾,眯着双眼正看着自己,那双眼却熟悉又陌生。
  “那就好。”听白最后吐出一个烟圈,按熄了手中的烟头。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紧跟着响了起来。
  李琛最后只来得及喝一口果汁,便抄起外套,跟着听白一路赶回了警局。
  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个透。
  “人在审讯室。”同事一见二人便马上说道:“莫清在问。”
  听白看着走廊尽头审讯室的门,心隐隐提了起来。
  此时坐在那扇门里边的,正是最近影响深远的警员被杀案的嫌疑人。这个案件是身体原主刚接手的恶性案件,车祸后,转交给了别人,听白复职后也跟着继续协查。
  此案牵连四名受害人,并都是在职警官。听白开始本是心不在焉,还是一次联系被害人家属的时候,看见了豆花店的李大爷。李大爷愈发形容萧索,气色也叫人揪心。李大爷乍一见他的相貌,唠叨了好久,话里意思还是知道了自己车祸离世的消息。伴随在他儿子的悲剧后,使他沉浸在受死亡阴霾笼罩的生活里。虽然年纪本来也不小了,但老年人一旦精神头颓靡,人更显得苍老。
  自那开始,听白对此案才真正上了心。
  案件随着一些蛛丝马迹现身,纷纷将矛头指向了此时正坐在审讯室的这个人。这人背景颇深,听说在六七十年代的祖父辈还从事过军火生意,到他父亲这里才逐渐洗白,他接管洗白后逐渐萧索的家族产业,并将其发展成现在规模不小的商业帝国,在B市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
  怀疑到此人是因为一次查证,发现了四名死者居然有着一次共同的经历,那就是早在十五年前,都参与了一次抓捕行动,行动中一名卧底警员殉职,嫌犯奋力抵抗,最终耗费几日时间围堵,才逼其落网。而当时被抓捕的就是这个嫌疑人的小叔。嫌疑人和他小叔的关系非常好,从以前的一次财经节目的采访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时期的嫌疑人表情严肃认真,只有看向小叔的时候目光里才有些少年人的热血和崇拜。
  经之前的一次简单询问后,因四名死者死亡的时间,嫌疑人都称一人在家休息,均未有不在场证明,动机又存在,便被传唤到了警局。要说传人到警局也是费了好大一番苦力的,几个同事以往去公司询问,连本人的影子都没摸到。这次人能在警局出现,也并非不是他自己要来的结果。这么装逼范儿的一个人,听白表示必须要见识见识。
  听白走到门口,遇到了刚好从里边出来的莫清。说起来听白还要感激莫清?如果当时受轻伤的是原来的听白,那他也许就真的尘归尘土归土了也说不定。
  莫清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便从旁离开了。
  听白知道这是情况不怎么乐观的表示。不过是怎么不乐观法,他还是要自己进去看看。
  

  ☆、赫凛

  “赫凛。”
  听白眼皮不抬,推门而入,摆出了一副轻慢的态度,吧唧一声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在桌上。
  直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才抬起头拿正眼瞧这位嫌疑人。
  不得不说刚见这位的第一眼,还是一瞬间理解了装逼范儿的由来。这人估计是从公司直接过来,西装被搭在桌子上,衬衫挽到结实的小臂,露出一副价值不菲的腕表,坐在椅子上都能感觉出拥有令人仰望的身高。
  听白看过去时,男人也打量着他,表情似笑非笑。反正在听白看起来就是十足的装逼范儿。
  不过一想起这人也许是四名警官丢掉性命的始作俑者,听白暂时抛弃了偏见,严阵以待。
  “7号凌晨一点你在哪里。”李琛得到暗示,边问边翻开笔记记录。
  “在家休息。”
  “有人证明吗?”
  “我习惯自己住。”
  “上月2号,二十六号。。。”问到一半便被打断。
  “同上”
  。。。。。。
  听白把一直转在手中的笔啪嗒放在桌上抱起双臂:“赫之城是你的小叔。”
  “也许是也许不是?”
  听白闻言轻蹙剑眉,非常不耐烦这人的回答。
  而这人也直视他,并没有任何解释。两人眼神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李琛绷不住了;
  “赫先生,能否解释一下?”
  “我还以为你们有不同的见解。”
  意思是他们明明查实了赫之城跟他的关系还要明知故问,搞的他也拿不准了?
  “。。。。。。。”
  李琛感觉被小小的戏耍了一把,瞄了一眼身旁的听白,还是默了。
  听白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握在桌面,逼近赫凛,嘴角噙出一个冷笑。
  “听说你们关系非常好,你说,你会不会想不开去复仇?”
  “他还没死。”
  “终身□□,不如死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赫凛淡定的表达了不同的看法。
  “好,我换个方式问你,所有死者均在不同地区任职,唯一共同点就是同参加那场关于你小叔的围捕行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一定和你小叔有关。”听白一眼不眨的盯着赫凛的面部表情:“当年疑犯的一方全部已经不在,只剩了你小叔一人,人如今关在重刑监狱看守。而你,正好所有死亡时间你都没有人证,七号晚上的死者李XX的家里还出现了你的名片!这些你想怎么为自己开脱?”
  “我的名片我所有的合作商都会有,而为什么那个警官会有,谁给的都有可能。并不能证明任何事。”赫凛好整以暇:“另外,没有时间证明的事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避开了我所有身边有别人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听白重新靠回椅背上:“就只是躲开你身边有人的时间?”
  “未免有点曲折。”李琛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不是把这个作为主要怀疑我的原因?”
  李琛听到这一句,马上看向听白,不知听白心理什么想法,因为他看来只是无动于衷。
  “那么有些人的目的就达到了。”赫凛继续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是托词?”听白觉得如果他说的不是真心,那么这个对手就太难搞了,因为他的说法明显动摇了其他人。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
  听白盯着他看了半晌:“那你再说说今天为什么主动出现在这里。”
  “前两次你们警官来找我,我在外地出差。今天回B市听说了这件事,就过来了。”赫凛正色道:“正好谈谈合作。”
  “合作?”听白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了一看身边同样表情诡异的李琛,忽而镇定下来,也许这又是赫凛的手段。
  “对,合作。”
  “我们为什么跟你合作?”
  “为了你们破案,为了我身边的钉子。”
  “哦?”不得不说听白对这句话产生了一点点兴趣,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你们可以安排一个人在我身边跟着我。”赫凛叹了一口气状似无奈道:“今早自我下飞机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这样做了吧?你们可以做的不用这么隐蔽,我同意你们二十四小时贴身‘潜伏’。”
  “如果你的目标都已经遇害,又或者动手的不是你本人,我们怎么跟着你也是无用。”
  “但也顶多是无用。”商人拿出谈判的架势,总是能快速切到重点:“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就会想到既然有人陷害我没时间证明,那么凶手肯定就在我的身边,或者说我的身边有凶手的同伙。”
  “你可以回去了。”听白站起身,看着同样站起来比自己还高半头的嫌疑人:“你说的事情我们会考虑。”
  两天后,B市中心一座商业大厦的一楼咖啡厅。
  “阿白,最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我想去找你你也总是不在家。我都要去你单位找你了。”
  “这段时间很忙。”听白看着坐在对面的卿歆,打心底质疑原身挑女人的眼光。
  “要不是我在这座大厦里上班,刚才正好遇到你,你是不是不打算见我了?”
  “。。。”听白沉默的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也不傻嘛。
  “阿白,你要有什么想法就当面说清楚,不要总是躲着我。”
  “那好吧。”听白本来觉得占着人家的身体,还伤害他的女朋友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一直拖着,想着这女的要是聪明点,互相疏远一段时间自然就断了,省着还要他拉下脸皮直接去说,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要说清楚为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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