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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穿越)——白云诗诗诗

时间:2016-11-18 23:27:39  作者:白云诗诗诗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你这个咖位出门不带助理,你这不是给自己掉价吗?乖啊,我不告诉金世安你在哪,你住下来,把地址发给我,我让小牛和小马过去陪着你。”
  过了一会儿,白杨说:“锦江饭店。”
  “新的旧的?”
  “……新的。”
  李念开的外扬,大家都听见了。他这边挂上电话,世安立刻说,“准备车子,我去上海。”
  “你缓着点吧,”李念拦他,“琼瑶功夫收收,你现在去找他干嘛?气头上能不激他就别激他。”他摸圌摸自己头上的包,“我跟你讲金董事长,就是你把他惯得上天下地,你冷他一下,让他自己想清楚。”
  李念是真想不通白杨闹什么脾气,上一次分手就莫名其妙,这一次金世安又怎么不顺他的心意了?这还动上手了。
  钟越在一边听得恼火,又去揪李念的领子,李念闭着眼:“你们是吃枪子还是吃火圌药了?长嘴不说话非要用巴掌是吧?老圌子管不住你们了是吧?钟越,要不你和你们金总一起去上海,你也别陪法国佬回北京了,大家一起走,去看白杨现场跳黄浦江,明天报纸出来欢乐全国人民。”
  钟越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李念看看金世安:“你先养伤吧——顶着这个脸让员工看笑话吗?让白杨忙完这段时间。电视机报纸那么多媒体瞅着,跑不了他。”
  世安沉默许久,“你晚上来我家,我有些事情和你说。”
  李念憋着一口气,给白杨安排了一堆工作。上海一众媒体就差没笑开花了,他们上个月就在约白杨的访谈,左右安排不出时间。媒体们想,太好了,安龙就是够意思,到底还是给他们采访的机会。
  他们要采访白杨,是拐弯抹角地想请张惠通和姜睿昀,张惠通不肯俯就这些传媒,不是大媒体他不理会,只到了黄埔卫视的一场大节目。姜睿昀却肯给面子,凡请必到。
  张惠通在节目上又谈起筹备中的《秦淮梦》续作,给自己使劲吹捧了一通。白杨坐在一边,听得刺心,脸上却只能微笑。偏偏这些狗圌日的媒体心细如发,张惠通说的白露生他们哪肯放过,翻着花样地弄新闻。
  白杨在上海忙了一个星期,附带着还做了几个综艺嘉宾。一月底,上海还被寒流笼罩,黄浦江上浮着冰,综艺节目要搞大新闻,瞒着白杨和姜睿昀,直接把他们拉到浦口,要两位主演谈下一步创作构想。
  白杨已经麻木了,他擦擦鼻涕,看着白露生的烈士碑,安静地说:“我会向先烈学习,争取在下一部作品有更好的表现。”
  姜睿昀看着他,附和道:“我们会尽全力。”
  这边录制收工,导演笑着跑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事前没告诉两位,主要是希望有个节目效果在,两位别介意。”
  白杨虚弱地笑笑,“没事,理解。”
  心如死灰可能就是这种感觉,白杨想,他还得活下去,不能就这么死了,人争一口气,他凭什么就一辈子不如白露生。
  他注目于露生的碑陵,又觉得十分伤感。白露生没有错,他的爱也是爱,错是金世安的错。而白露生死了,死得潇洒而壮烈,为国而死,让斤斤计较的私情都显得苍白。
  可惜自己没有生在战争年代,白杨想,不然他也一定会去当兵打仗,报效祖国,上了战场就什么也不用想了,祖国就是最伟大的情人,为她抛头颅洒热血也是值得。
  姜睿昀坐在他身边,突然问他:“白杨,如果我也像这个人一样,一下子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感到伤心。”
  白杨被他问得一怔:“会啊。”
  平时姜睿昀要是这么问他,白杨只会觉得他在耍他,偏偏他自己心里现在就想着死,姜睿昀乍然一问,他警惕起来:“你干嘛?”
  姜睿昀低头笑了,“蠢货,我又不会真的死。”
  白杨心里忽然一动,他来不及多想,先打了五六个大喷嚏。
  “……傻圌逼,穿多点会死吗?”
  “我没带羽绒服。”
  姜睿昀冷淡地去看小马,小马缩了缩脑袋,他和小牛来得急,只怕他们小白哥要跳江自杀,结果一件衣服都没给白杨带。
  姜睿昀脱下大衣,劈头盖脸地丢在白杨头上。
  明天下就得去上戏做研讨会,他们必须连夜赶回上海。姜睿昀看他病歪歪的一步三摇,让小牛和宁宁坐一辆车,自己和白杨坐前面的保姆车。
  小马担心地看白杨烧红的脸,“小白哥,你发烧了。”
  白杨不说话,他躺在椅子上,把靠背放平。他觉得自己可能真要烧晕了,只好含含糊糊向前面的慧慧和小马说:“帮我买药。”
  姜睿昀在旁边一声不响地看他,忽然说:“不行你就去医院,又不是影圌帝,拼什么命。”
  这个大魔王总能把好话说臭,白杨也是服气。
  他现在没心情谢姜睿昀的好意,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人生病的时候总会想起最难过的事情,他现在病了,难过的事情就是金世安。
  天气真冷,金世安会不会也在感冒。
  他为什么还在关心他呢?明明他不爱他,他骗了他。白杨很想弄明白,世安到底对他是怎样的想法,但他始终没勇气面对。
  总觉得很多事情,越说破越难堪。
  他还爱他,是的,不管他做过什么。他忘不了他,是的,不管他多伤人。
  他甚至在想,他们还有没有可能继续在一起?他能不能向世安低头认错,容忍和原谅他把他当成白露生的一切过去?
  他想起姜睿昀问他的话,如果他死了,他会不会感到伤心?
  当然会,但他并不爱姜睿昀。
  金世安对白露生,有可能是这样吗?
  模模糊糊地,好像又有一丝希望在他心里微弱地摇。哪怕只是一点希望也好,他又开始疯狂地想他,想他身体的全部,想他是怎么柔情又粗野地和他做圌爱,文雅又老派地和他调情。
  他好像觉得世安又在眼前,沉默地看他,温柔地吻他。
  白杨被他嘴唇一碰,忍不住哭起来,无声的泪从他眼角没完没了地向下淌。他真可恶,骗了他这么久,他还能吻得这样坦率而温柔。世安是不是也觉得内疚?刚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碰他的嘴唇,白杨舍不得避开他,只是一直不停地掉眼泪,于是世安又像过去那样,含圌住他的舌头,像要把他吞下去。
  白杨生气地推他,“别碰我。”
  世安不说话,温存而强硬地扳过他的脸,又吻下来。
  白杨觉得他的吻很陌生。他整个人都很陌生。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世安过去吻他,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而他现在吻他,却像是压抑了许久的试探。
  他被他吻着,长时间地吻着,好像什么话都不需要说,任何问题都只用一个长吻来解决。
  白杨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他,“金世安,你这个大混圌蛋。”
  世安又在朦胧里消散了,被他一推就破碎了。
  白杨睁开眼,坐起来,忽然惊出一身冷汗。他尴尬地去看姜睿昀,姜睿昀面无表情地在玩手机。
  小马和慧慧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大概他的梦话没有说出声。
  白杨放下心来,才觉到一阵炸裂的头痛,嘴里一股奇怪的薄荷味。他出了一身汗,已经虚透了,坐起来又倒下去。
  “你确定不要去医院。”姜睿昀不咸不淡地说。
  “……不用,小马去买点药,明天还有活动。”
  他们到了酒店,几个助理七手八脚地把白杨扶进房间。姜睿昀站在外面,盯着小马和慧慧。
  小马紧张起来,刚才他尴尬得一直没敢回头看。
  慧慧立刻说:“昀哥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姜睿昀又看他们一眼,进了房间。
  他倒在床上。
  他居然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是他自己从来没想过也不屑的事情。
  糖在他嘴里融成锋利的薄片,姜睿昀烦躁地掏出糖罐,把一整罐薄荷糖没头没脑地全倒进嘴里。
  

第79章 是朕赐你
  李念遵命来了世安家里,来之前,他已经听小马小牛详细报告了那天庆功宴的事情。李念琢磨了半天,没想明白,金世安叫他来,他也就一肚子纳闷地来了。
  世安正坐在案前写字。李念伸头去看:“你还会写草书啊?我以为你只会写大正楷。”
  世安丢了笔,给李念沏上一壶大红袍,抽烟的人口苦,红茶喝着甜润。
  李念被他的客气弄得惶恐起来:“你要说事就说事,别动这么大排场,我他圌妈受不起。”
  世安圌拉上窗帘,隔开窗外的夜色:“有些事,我怕我说出来,你大约不信。”
  “能有什么不信,你想说你是穿越来的吗?”李念叼着烟笑。
  世安看他一眼,缓缓点头:“如你所言,正是这样。我来自民国十九年。”
  他已经决定,不再掩饰他过去的所有人生,不管李念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都要说出来。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异乡客,若李念真的不懂事,他也有办法要他低头顺从。
  李念不声不响地看他半天,扑哧一声笑了,“这我就弄明白了,难怪你失忆之后整个人像是被鬼上身,原来真是个老鬼。”
  李念并不意外,更不惊讶,世安真觉得李念从不令他感到失望——他最欣赏他这一点,虽然脾气暴躁,但遇事极能应变。所以他敢把实情告诉他。
  李念寻思了片刻,“是不是你就是安世静?”
  “是。”
  李念恍然大悟,“沈白露就是白露生,原来你这个剧本是真的。”说罢又抖:“你爸眼力挺毒的,没想到他真猜对了,还真是狸猫换太子。”
  世安更觉得他聪明,苦笑着点头。
  “我早就怀疑了,金世安过去根本不是你这样,有一次你说你剑桥毕业,我还觉得纳闷,金世安明明是澳洲念的本科。”李念放下烟喝茶,“这就说得通了,我就说你从哪来的那么多民国小道消息。”
  世安垂着眼,李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白杨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
  世安又点了点头。
  李念瞬间打通了所有关节,“白杨是因为这个跟你闹脾气了。”他想通一切,畅快地笑了,“这吃的是什么无头大醋,真是吃鬼的醋,我就说金董事长,你把他宠坏了。”
  李念真是聪明,世安无奈道:“是我不好,不该一直瞒着他。”
  “是他自己蠢好吧?”李念啧舌,“我一分钟就搞清的事情,他跟着你这么久,这他圌妈看也该看出来了。”
  世安不语,李念原本薄情,怎会明白情到深处想不破的道理。世安摩挲着紫砂小盏:“原本我是想和他慢慢讲明,谁想到张导先一步说出来了,说得又偏偏这样让人误会,真教我无从解释。”
  李念联想了一下张惠通那天的发言,确实尴尬,不知情的人觉得没什么,一旦了解了内情,听上去就像金世安在把白杨当个替身。
  也难怪白杨妒火中烧把金世安打成了这样。
  是不是替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真当替身,也没有金世安这样舍得下本钱的,海龙都不要了为他一个跑出来自立门户。对于李念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钱更能证明感情,舍得花钱的不一定是真爱,不舍得花钱的肯定不是真爱,舍得花所有钱的必定是真爱。
  金世安对白杨是真爱,这个他信,关键现在白杨吃着醋又闹着脾气,这个结得解开。
  李念忽然露出一丝奸笑:“我说你看没看出来,那天张惠通说这个话是什么目的。”
  世安那天是真没有心思听张惠通说话,“并没细听。”
  “他是敲打姜睿昀,”李念点烟,“张老头好心办了个坏事,我猜他也看出姜睿昀喜欢白杨了,他想让姜睿昀死了这个心。”
  世安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关节:“他原本是好意。”
  “金董事长,亏你还能不紧不慢,姜睿昀和白杨现在出双入对两个人都住在锦江饭店,你就不怕白杨心一横跟他跑了。”
  世安被他说得心中难过,“杨杨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哪样人?”李念不爽起来,“过去我不讲你,民国爷爷,你以为还是旧中国呢跟你谈个恋爱就得三贞九烈守身如玉啊?你们俩现在算是分手,白杨算是单身,我要是姜睿昀,我果断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该出手时就出手,在一个酒店还不睡一炮那多对不起自己。”
  世安看他一眼:“我是觉得钟越怎么瞎了眼非钉死在你身上,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肯要脸的人。”
  李念笑起来:“别生气,我是给你提个醒。姜睿昀对白杨有意思不是一天两天,我拿白杨钓过他,问他愿不愿意来安龙,他没答应——他要是答应了,我还不觉得他动真情,他不肯,我就知道他是卯着一股劲想跟你比。他不愿意在你手下做事情。”
  世安未想李念这样下作,真不知该骂还是该笑,只说:“现在不提这些,杨杨不肯见我,只怕还要你来做这个中间人。”
  他总不能去白杨的工作场合堵他,那不是他的为人,他也不会这样做得难看。
  李念不说话,只是抽烟。
  “没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你听我说。”
  世安耐心向他附耳过去。
  上海的活动终于结束,白杨和姜睿昀此起彼伏地感冒,连带着小牛也病了一场。慧慧变着花样地熬汤,白杨真羡慕姜睿昀有艳福又有口福,他在上海这几天喝的汤就没有重样过,甜的咸的各有风味。
  不过慧慧这个艳福,看来并没落在姜睿昀头上,小马一天到晚跟着慧慧,白杨有点好笑,他们在一起合作许多次,小助理们朝暮相见,倒谈上恋爱了。
  最后的行程是给杂志拍摄二月的封面,摄影师特意选了民国风月的主题,在法租界拍了外景,又回摄影棚拍了半天。
  这个暧昧不明的时代,到底也留下了许多痕迹,在台北,在上海,当然也在南京。
  白杨拍完回来,又有些难过,恹恹坐在化妆间里。姜睿昀提着保温桶进来:“蠢货,喝汤。”
  白杨揭开来看,是鸡汤,颜色乌红:“怎么一股药味?”
  “石斛炖鸡,傻圌逼。”
  “……”
  算了,吃人嘴软,白杨不跟他计较,闷头开吃。姜睿昀这个人虽然嘴贱圌人拽,但说到底,心还是很好的。
  白杨拿胳膊撞撞姜睿昀,“谢谢啦。”
  姜睿昀不看他,低头玩手机,“你是不是跟海龙总裁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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