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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穿越)——白云诗诗诗

时间:2016-11-18 23:27:39  作者:白云诗诗诗

  人死了,为什么掌纹也会消失?白杨越想越觉得不甘心,晃荡着起身拿笔,从世安手上画了一道长长的线,一直画到自己手心里。
  画完了,他也觉得自己傻圌逼,坐着笑起来,笑够了,伤心涌上来,又趴在世安身上哭起来。哭哭笑笑,别人见了,一定以为他疯了。
  天又黑了。
  他在他身上说了许多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反正他们有许多事情可以说。他说原本预备和他去荷兰注册结婚,庆功宴上他就想说的,被他一气就没再提。他说他也希望《秦淮梦》能拍第二部,放手写吧,白露生的事情,他已经想开了。他说他其实也偷偷地学写字了,虽然写得不好,反正比姜睿昀写得好看。姜睿昀和他告白了,但他没答应,姜睿昀告白的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再爱上别人。
  “你都不吃醋的吗?”白杨闭着眼,小声骂他,“别人在追我啊,你不着急吗?”
  好像有什么人轻轻拍他的脑袋,“怎么不急。”
  白杨犹未察觉,掉着眼泪滔滔不绝地骂,“拔diǎo无情,上了我就跑了,你去哪儿了?”
  那个人又为难道:“真的没有,我在这里。”
  白杨一下子蹦起来。
  世安喘着气,正从床头艰难起身,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世安望着白杨,白杨也望着世安,相看良久,白杨怔怔问他,你是谁?
  世安泪涌圌出来,一把将白杨拥在怀里。
  白杨轻轻挣了一挣,也回手紧紧抱住世安。
  “金世安,你这个王圌八蛋!”
  “王圌八蛋,我是王圌八蛋。”
  白杨用力拍他:“你去哪儿了?你这个狗逼!”
  世安紧紧拥着他,许久也说不出话,只是轻声唤他,“杨杨,我的杨杨。”
  白杨听他喊他,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大声地哭。
  世安吻着他的头发:“别哭,听话,我在这里,再也不会走了。”
  白杨泪眼朦胧地抬头,“我真的以为你没命回来。”
  世安吻他的泪眼,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不是说过吗,你就是我的命。”
  ——是真的,他是他的命。
  他是怎样从那片黑暗里走出来?他把身体还给了那个年轻人,只觉得狂风卷着自己,四处飘荡,无数往昔走马灯一样在他身边转,转到最后,全是一张他好像很熟悉的脸。
  世安想要伸手去捉,四围又陷入黑暗。
  他在冰冷的黑里,像是涉水而过,又像经过烈火。只有一道明明灭灭的线,在他眼前盘旋着,牵着他的手,步步向前。
  “金世安,我和你的生命线,可以连成一条喔。”
  他在恍恍惚惚的行走间,只是反复不断地想起这句话,是谁说的?想不起来,他要去见谁?不知道。
  他好像在黑暗里走了许多年,追着那条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脱出手心。
  他追到了,混沌了,又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哭着,大声喊着。
  ……这是我的杨杨,他想,我是要来见他,他是我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脸T觉醒获得新技能:复活队友。
  

第83章 晚晴
  李念和郑美容靠着门抽烟,听见里面仿佛是金世安的声音,都狂喜对望,又去敲门:“白杨,怎么了?人醒了?你在里面干嘛呢?”
  世安松开白杨,捧起他满是泪痕的脸,他也不能放开他了,他仔细端详他,笑起来。
  “你就一直守在我床头,这下巴也冒出胡茬了。”
  白杨拿下巴蹭他:“就不刮,快亲我。”
  他们拥在一起,无休无止地长吻。
  李念和郑美容在外头把门打得山响。
  两个人都不理睬,吻到白杨喘不过气,世安方才放下他,缓缓起身向外道:“我没事。”
  外面窸窸窣窣了一会儿,又静下去。
  白杨起身要去开门,世安却把他又拉回怀里。他坐在世安膝上,世安的嘴唇在他耳后柔软的头发上一寸一寸吻下来。
  “杨杨,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
  好像一股蜜糖浇下来似地,把他们黏住了,黏在一起,搅成一团。
  白杨被他抱着,仅仅是被他抱着,已经眼里心头无限潮热。他明白金世安想做什么,又觉得不好意思,“郑总和李总还在外面……”
  “怕什么,”世安去碰他的鼻尖,“他们知道我醒了,都是聪明人。”
  聪明人当然不会做傻事,两个人不是都不出声了么!
  白杨脸红起来,像偷情似地兴奋,世安不许他动,只是紧拥着他,剥笋似地一件一件剥他的衣服,两人又吻作一团。好容易喘一口气,白杨突然冒出来一句:“金世安……你刚醒会不会很虚弱啊?”
  这话可是刺到男人的尾巴骨了,世安笑起来,翻身把他横在床上:“虚不虚,白先生试试就知道了。”
  李念和郑美容都在偷听,外面警圌察和救护车却已经在敲门。
  两个人毫无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应付警察。
  门里的两个人哪管外面天翻地覆,倒在床上滚做一团。白杨被世安按在床上,照样又脱得精光赤`裸,又在他身上落下无数温柔的吻。
  白杨忽然想起李郑在外面,只怕被听见,只好咬着嘴唇不做声。
  世安渐渐吻下去,含住他的东西,白杨羞耻地用枕头盖住脸,去推他的头。世安牵住他的手,依然含着,缓慢地动。
  “很脏。”白杨小声说。
  世安停下口,掀开他的枕头,“那你帮我做一做。”
  白杨立刻乖乖点头。世安大笑起来,去拧他的脸:“做人怎么这样反复无常,怎么自己的嫌脏,别人的就不嫌?”
  白杨恼怒地推他:“你又不是别人。”
  世安吻着他,手探进他里面,他们做得惯熟,并不觉得很痛,世安烦恼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可趁之物,”又微笑着看白杨,“只好借一借你前面的。”
  白杨埋在他胸口,由着他把他弄到流出一滩东西,全在世安手心里。白杨喘吁吁在他胸口催着,“进来。”
  世安也觉得忍耐不住,拨开他两腿,缓缓插入。白杨在他颈后绵绵地呻吟,又去吻他的嘴唇,喊他的名字。
  他把他裹得这样紧,生怕失去他一样地缠着他,两人都觉得前所未有地欲`火焚身,在枕头上你来我往地起起落落,白杨早忘了外面有人,忘情地叫着,那声音也格外甜美而撩拨。动了也不知道是几百几千次,白杨被做得只剩哼哼唧唧的份,软在他怀里,像一团棉花。
  “……金世安,你今天好猛哦。”
  世安也不知该答什么,只是笑,去亲他酒醉一样酡红的脸。
  真的,白杨以为他死而复生应该没这么生猛,真没想过会被操到瘫软。他已经坐不住也跪不住,手在世安肩上掐出两道红痕。
  世安拥住他:“是不是受不了。”
  “不要……要你用力抱我。”白杨放开了撒娇,“我要你射在里面。”
  世安只盼着他这样说,他这样说了,他哪里再肯停,把他顶得闭眼叫出哭腔。
  世安自己也觉讶异,他现在真实地感到这个身体属于他了,好像过去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肌肤之亲的愉悦和快感,是百倍万倍的喜悦和狂热,“我也不明白,只是抱着你就像力气用不尽似的。”
  说着他又去吻他,直把他两片柔软的嘴唇吻到肿胀。
  白杨贴着他的额头,微微睁开眼,忽然傻笑:“金世安,你上辈子真的一次都没做过啊?”
  世安不料他这个时候问这个事,他劫后余生,心中坦荡,便点头道:“实在没有。没有时间,也没那个心思。”
  白杨闷声笑起来:“难怪你这么猛,憋了几十年的大魔法师。”
  世安不懂“大魔法师”是何意思,只看他笑得顽皮,好气又觉好笑,便伸手在白杨耸动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坏孩子。”
  白杨被他骤然拍打,缩紧起来,两个人都觉得销魂蚀骨地舒畅,世安再不说话,按着白杨在他里面大进大出地顶入,白杨被他弄得亢奋欲死,失控地喊出声音,世安啃着他的颈上腻滑的皮肤,箍紧他纤细而矫健的腰。两人翻来覆去地纠缠,不约而同地射出来,倒在枕上,漫长地喘气,又温情地去碰彼此的嘴唇。
  白杨还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世安把两人交缠的手举在唇边:“我帮你洗洗罢。”
  白杨搂住他的脖子:“抱我去。”
  世安在白杨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起身穿上衣服,打横抱着他开门。
  一开门大是尴尬,李念和郑美容双双坐在外面,二脸茫然。
  李念叼着烟,翻眼看他:“金董事长,我们在外面哭天抢地的担心,你他圌妈在里面大操大干的只管快活。”
  郑美容毫无波动,心如止水地在手机上按:“吃什么,我叫餐厅送来。”
  世安赧然道:“我先带他洗个澡。”
  郑美容愤怒地在信息里点了一堆难吃的菜。金世安真够会坑人,警圌察来了他还在里面跟白杨浪个没完,她只好和李念用英语狂扯瞎话。李念说,这是我夫人,她刚才跟我吵架,闹着要跳楼,我只好报警。
  郑美容被他气得三魂出窍,当着警圌察和救护人员的面又不便发作,只能点头,“对不起,是我的过错。”
  他俩忙着解释,白杨还在里面叫圌床,大家简直面红耳赤,李念结结巴巴地说:“是我们的房客。”
  警圌察把他们俩教育了一通,责令他们下不为例。又看锁着的卧室门,咧开嘴大笑。
  郑美容想起刚才就一肚子气,她愤恨地交待餐厅:“蜗牛不许烤熟,要生的,带日本芥末,最辣的。”
  世安哪知郑美容要给他生蜗牛吃,只是抱歉地向他二人点头微笑,白杨也从他怀里脸红红地探出头,李念一眼看见,捏着嗓子学他:“我要你射在里面!我要你用力抱我!”
  羞耻play,白杨这次没鞋扔他,只好臊着个大红脸钻进毯子里。
  两人笑着进了浴圌室,互相擦洗着,又忍不住地接吻。世安看看自己的手,更笑起来:“你在我手上乱画什么?”
  白杨窘极了,抓过沐浴露胡乱倒上去,又发现自己手上也有一道傻圌逼的线,他想赶紧擦掉,偏偏怎么也擦不掉。
  世安也觉得奇怪:“这什么笔写的,怎么洗不掉。”
  他们都觉得奇怪,又凑着头,认认真真地给对方洗手,那一道弯弯曲曲的红线,好像嵌在皮肤里,又像自骨肉里生出来似的,越洗越鲜艳。
  白杨洗着,大概肥皂泡进了眼,他不好意思再哭,把头埋在世安心口。
  “不哭。”世安轻轻理着他的湿发,“洗不掉就留着罢,永远地留着它。说不准是老天留给你我的红线。”
  是他们相连的生命线。
  他们在温暖的热水里牵起手来,心中都觉得甜蜜。
  休整一夜,郑美容订了次日中午的班机回国。他们已经在法国耽误了太多天,必须尽快回去。
  郑美容放下心来,去机场的路上没完没了地抱怨——女人总是用抱怨来缓解心情,其实也是表达喜悦。世安被她喷得哭笑不得,又给她道歉。
  “公司积了一堆的事,你也不来开会,我又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郑美容拉着脸。
  “是我不好,明天一定出席。”世安现在说什么都是好好好。
  李念在一边不说话,撇着嘴笑。
  金世安风度真够好,昨天晚上郑美容给他拿了一盘生蜗牛,端来的时候还淌着水,金世安凝视了半天,倒了一杯白兰地,闭着眼吃了。
  大家都笑得乱滚。
  他也终于和金世安开口:“电影算是收官了,忙了一年,我想请个假,休息一段时间。”
  金世安稍稍有些意外,只问:“要多久?”
  “三个月,或者半年吧。”
  “这时间有些长,谁来替你?”
  李念看一眼郑美容:“大事你和郑总商量着来,小事让小马去做吧,他聪明,差不多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白杨换小谢和小牛跟着。”
  郑美容在一旁吃东西,不做声。
  小马确实聪明,当初在横店世安就觉得他机灵。小谢平时常跟着世安,让他陪着白杨,世安也没有什么不放心。
  “你这是要去哪里休假?”世安问他。
  李念笑起来,“可能会去美国,看情况吧。我毕竟是你的小弟,你这个做老大的自己张罗半年吧。”
  巴黎真是好地方,李念想,平时不觉得巴黎的晴空这样明媚,万里无云,是个回家的好日子。
  郑美容和李念都疲劳极了,昨天晚上大概心情激动,也没睡好,不比世安和白杨,头对着头睡得香甜。李郑二人上了飞机就闷头大睡,世安在这里和白杨怡然自得地聊天。
  “之前就想带你来法国,这次也算是圆了心愿。”世安说。
  “我可不要再这样旅游了。”白杨撇嘴。
  世安刮一刮他的鼻子,握紧他的手。
  “金世安……你不在的时候,以前的你回来了,”白杨忽然想起来,“他说他见到白露生了。”
  世安点头应道:“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世安原本想瞒着他,不想自己随口说破了,低头笑了一会儿,“我说了你又要生气,他来和我要回身体,我看他一片报国忠心,就许了他。”
  他怕白杨又闹起来,紧紧抓圌住他的手:“我不是不想你,只是事有轻重。”
  白杨看他一会儿,翻他白眼:“说得好像只有你一个人爱国,我也会支持的好吗?”他搔他的手心:“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你知道我放不下你。”世安说着,也不管空圌姐在旁边经过,低头就去啄他的嘴唇。
  白杨僵硬圌起来,不敢躲也不舍得躲,乖乖让他来回啄了一遍。
  空圌姐目不斜视,然而捂着嘴,笑着过去了。两人也都无声地笑,笑了片刻,想起露生和另一个世安,又觉得怅惘。
  “希望他们能保住武汉,击退日寇。”
  白杨不说话,只是点头,“回去我们去鸡鸣寺给他们烧个香。”他望着世安,沉静了片刻,“金世安,等这阵子忙完,我们结婚好不好。”
  世安温存地颔首,并不十分激动——长相厮守,是早在他们心里存下的念头,说出来谁也不觉得惊讶。世安想了想,只是纳闷:“男人和男人怎样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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