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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脉相承(古穿今)/岂有此理——甲酒/落花知秋

时间:2016-11-19 21:22:59  作者:甲酒/落花知秋

  “没关系的,”陈凯翔扭头看向邵航,转口用了中文:“航航,我们这次是我们志愿者组织的一次大的在中国西部举行的志愿者活动,主要内容有义务的帮助贫困居民进行全面体检,以及给部分贫困家庭的需要进行手术的儿童进行免费的手术。如果你跟我们去的话,大概一个暑假都要在西部呆着了,也许环境会很艰苦,但是会接触到很多患者,你愿意跟着来么?”
  “好啊。”邵航兴奋的点点头:“如果我不会添麻烦的话。”
  
  就这样,邵航的行程临时从回家变成了跟着陈凯翔奔赴中国西部。
  因为行程改变,邵航不得不重新打包自己的行李,尽量把自己的行李精简到几件必要的衣物和用品上。劭家父母虽然听到小儿子不能回家过暑假有点儿不太高兴,但是一听到是跟陈凯翔去给人看病,犹豫了半天还是欢天喜地的首肯了。劭江一直都是无所谓,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扑在了自己的论文上,好像唯一失望的就是黄淑芳同学——这位彪悍的姑娘跟着邵航一起考到了B市,虽然跟邵航不在一个学校了,但是两个人的关系还算密切,平时做火车回家或者来学校都是一起走的。
  这位失望的大小姐对邵航很是发了一堆脾气,邵航只好在电话里好言相劝。陈凯翔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听着,等邵航挂了电话没头没尾来了一句:“她真成了你的小女朋友了?”
  “啊?”邵航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刻哭笑不得的纠正:“才不是!我跟淑芳就是朋友而已,关系好了点儿而已,她跟我坐了这么多年的同桌没道理关系不好。”
  “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丫头不怀好意呢?”陈凯翔皱着眉头,把邵航从上大量到下,邵航囧然,无奈的说:“别乱说毁淑芳清誉,淑芳那么好一姑娘可是要留给一个好男生。”
  “清誉……”陈凯翔不屑的“怯”了一声:“我看你还是离那丫头远点儿好,省的到时候被坑了都不知道——能多远就离多远。你看新闻上都说了,有些女的不要皮不要脸的,看到个好男人就巴巴的贴上去,弄个奉子成婚出来。”陈凯翔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里的报纸,邵航只能哭笑不得的跑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他觉得自己跟陈凯翔真是越来越没办法沟通了。
  
  第三天,陈凯翔就把邵航打包带走了。
  他们从B市坐火车去C市,整整需要近两天的时间。这些老外看起来应该是生活环境很好的样子,但是这么长途的跋涉居然一点抱怨都没有,依旧谈笑自若。
  邵航跟着这帮子“前辈”一路聊下来愉快的很,也大概明白了他们这次的志愿者并不是只有他们这么几个人,他们只是其中的一批而已。
  下了火车,他们在C市跟一个“总指挥”似的人物进行了接触,那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外。那个老外跟每一个人都亲切的打了招呼,互道辛苦,一直到了邵航这里,老头低下头来笑眯眯的说:“这位就是那个学中医的小朋友吧?欢迎你!谢谢你加入我们!”
  “谢谢。”邵航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还没毕业,这次是跟着哥哥长见识。还请前辈们多多指导!”
  老头笑着点点头,安排一行人去住宿了。
  
  他们在C市酒店住了一晚,这一晚邵航跟陈凯翔住了一间。陈凯翔一边又一次检查行李,一边唠唠叨叨跟邵航嘱咐:“你跟他们聊天的时候别总说西医不行,那些人在国外都是很不错的医生,他们那时看你小好玩儿,要不然反驳你你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中医怎么不行了?凯翔哥哥你怎么还是歧视中医?”
  “不是我歧视,是你自己歧视西医。”陈凯翔不客气的指出来:“还有他们让你施针什么的,千万推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没拿到行医执照,这些东西就算你再怎么有本事都小心的在你肚子里揣着,别拿出来炫耀。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你担不起。”
  邵航瞪圆了一双眼睛,满满的不服气都写在了脸上。
  “那我来这里还干什么?”
  “多看少说,真是个小破孩儿,这都不懂。”陈凯翔笑了,摸了一下这邵航的脑袋,大概觉得不过瘾,又上手使劲儿捏了捏邵航的脸蛋:“真是一点儿出息都没有,这些常识性的东西提醒你你还要来句为什么!医疗事故责任认定懂不懂?你们没有法律课么?”
  邵航慢慢摇头,陈凯翔气的直接上手虚虚的掐这小孩儿的脖子,嘴里说着:“你这小孩儿怎么这样,气死我了!”邵航挣扎,两个人打闹着就滚在了床上,一会儿甚至从床上折腾到了地上。满床的被褥都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原本干干净净的房间没一会儿就一片狼藉。
  最后陈凯翔还是以自己的人高马大占了优势,直接以整个体重压住了邵航让他无法动弹,一只手还在邵航的脖子上放着。陈凯翔一边得意的哼哼一边说:“怎么样?小破孩儿,还嫩点儿吧?我可是从小打架打过来的,你这种好孩子还是嫩了点儿。”邵航喘着气,因为陈凯翔半牵制着他的脖子有点儿痒,一边躲着一边说:“你终于不说谎了?你小时候还说不会打架的!”
  陈凯翔愣在了半中间,半天才反应过来邵航把话题拐到了哪里,气的都快笑出来了,忍不住两只手又对着脖子握了上去,生气的嘟嘟囔囔:“你这张嘴以后肯定要吃亏,能把死人都气活了!”
  “放开放开!”邵航被控制住脖子感觉极不舒服,在地上来回挣扎着,又挣扎不开。陈凯翔笑着,最开始是想吓吓这小孩儿,把手握的紧了点儿。这不握不知道,一握陈凯翔还真是吓了一跳,邵航的脖子极纤细,感觉好像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似的。不知怎么的,陈凯翔突然走神了,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很多年前,他给这个孩子戴红领巾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这么细长的一截子脖子,在红领巾的映衬下格外的好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这么一段记忆心里好像突然有点儿痒痒的。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喂,Jerry,你们在打架么?我隔了两个屋子都感觉房子快塌了!你们还好么?”
  这一声几乎吓到了陈凯翔,触电似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人问年龄差距背景之类的问题,于是秋秋今天附在作者有话要说里了哟^^
邵航                陈凯翔                  劭江
0岁                    5岁                     5岁
3岁                8岁(小三)            8岁(小三)         相识
6岁(小一)    11岁(小六)        11岁(小六)      
8岁(小三)    13岁(高一)        13岁(初二)
12岁(初一)   17岁(大一)        17岁(高三)
18岁(大一)   23岁(大七)        23岁(研一)
19岁(大二)   24岁(志愿者)      24岁(研二)
以上就是昨天答应的年岁对照表。邵航小朋友上的中医是五年制的,陈凯先在国外没有上初中,直接上了一年预科以后上的高一,然后高中四年,考上了七年制的医学部,七年毕业以后参加志愿者。至于邵航同学考的是普通的四年制本科,但是复读了一年才上了研究生。
关于他们家庭身份的差距。
陈凯翔家里父亲是国营的一个进出口公司的老总,母亲是一个普通职员。算是高干家庭,而且亲戚里有人真正是在政府里做事。
劭家是理科技术流世家。劭爸爸和邵妈妈都是大学毕业,父亲是机械方面的工程师,母亲是食品检疫方面的,这两个都是在当地很有名的技术型的人才。所以虽然劭家比陈家要差的多,但是因为技术人就是牛逼,所以凯翔同学小小的就知道跟劭家搞好关系神马的= =|||||
最后,看到留言里好多学西医OR中医OR中西医的姑娘们
表示秋秋鸭梨灰常灰常的大啊……
如果秋秋出了神马低级问题大家一定要包含哟一定要温油的指出哟嘤嘤~
最后啃所有留言的好孩子们一口~XDDDD
大家期待的小JQ来了哟嘿嘿嘿

☆、二十四

  第二天,他们跟另一队志愿者一块出发前往T省。这段路只能自己开车上去,所以他们用了几个吉普,自己开车打算前往他们的目的地——T省一个县城。在这个县城他们会进行半个月的停留,在这半个月之内分别给周围村子里那些有需求的患儿进行手术。在他们出发之前,已经有一辆卡车拉着必要的医疗器材,液体前往该目的地了,所以这次也算得上是轻装上阵。
  邵航跟着的这一队志愿者里,除了邵航以外都有驾照,考虑到疲劳问题,Bob排出来了一张表可以让几个成员轮换着来开车。陈凯翔虽然也拿上驾照有几年了,但是真正的驾驶经历还是比较少的。Bob本来也想把陈凯翔排除在外,但是陈凯翔却积极的跳到了驾驶座里,强烈要求第一个开。Bob再三确认,也就准了陈凯翔的要求。
  邵航跟着Bob坐在车的最后一排,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从昨天晚上两个人打闹以后,陈凯翔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不管是小时候还是这次重逢之后,陈凯翔都爱没事儿干逗他玩儿,甚至于会拿点儿话故意气他,但是这一晚上加上这一个早晨,陈凯翔都变得格外沉默,好像躲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弄得邵航完全晕了。
  难道陈凯翔又有什么主意打算耍人了?
  
  事实证明,陈凯翔还真是跟学乖了似的。就算后来被从驾驶座上换下来,也就是安安静静地往邵航旁边一坐。邵航警惕半天也无果,就无聊的头一点点的犯了困。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自己正大半个身子靠在陈凯翔身上,而陈凯翔则全身绷的紧紧的,动也不敢动。
  邵航赶快坐好了,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凯翔哥哥,我睡觉很沉的。”邵航说着,其实他想表达的意思是陈凯翔可以不用管他,想动就动不需要这么僵着身子维持一个姿势。但是陈凯翔却绷着一张脸,表情一丝不变,简直要成了一个面瘫了。邵航觉得莫名其妙,靠在椅背上慢慢的又迷起了眼睛。
  
  这种无聊的生活过了两天,这一队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长途跋涉了,有的挂着耳机闭目养神,有的看厚厚的书,各有各的事情打发时光。陈凯翔本身是个最活跃的,这两天却装石头装上了瘾对着窗外光秃秃的风景发了两天的呆,邵航只能极度无聊的用睡觉打发时间。
  也就是因为这趟旅途太无聊了,每一点儿小意外都会让人精神大作。所以第二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当他们在公路上碰到一辆抛锚的车的时候,几乎整个车上的人都发挥出了出人意料的热情。Bob先下车过去看情况,车上的几个人也伸长脖子看那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过了一会儿Bob回来了,对着车上的几个人解释:“他们的车出问题了,你们谁比较会弄?能帮忙就帮个忙吧。”
  “我下去吧。”整个队里一个挺年轻的黑人跳下了车:“我上学的时候曾经在修车厂打过工,说不定能帮上忙。”小伙子身手矫健,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在那里对着车鼓捣了一会儿跟旁边站着的一脸焦急的年轻男人说了两句,又跑了回来叫人:“Jerry,你们两个过来一下,这个人英语真不怎么样!”
  陈凯翔答应着,拉着邵航跟着走到那个抛锚的吉普车那儿。
  车主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不超过30岁,穿着牛仔裤,很休闲的样子。邵航看到车里还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一会儿焦急的看着外面一会儿扭头到后排不知道干什么。陈凯翔跑过去帮忙翻译,邵航觉得没自己什么事儿,就绕到副驾驶的位子,对那个焦急的女人说话:“别着急,肯定能修好的。”
  “不能不着急啊!”女人说着:“不赶快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你们有什么急事儿么?”
  女人犹豫了一下,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跟我老公带着我家丫头出来自驾游,这丫头突然发开高烧了!我们没办法,只能开着车往城市赶,可是这车偏偏就这个时候抛锚了。丫头已经烧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得赶快送去医院,不然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女人竟哭了起来。
  邵航听到这里,吓了一跳,赶快说:“您女儿多大?如果不介意让我看看情况吧。”
  “你是医生?”女人突然眼睛放亮了,透过车窗抓住了邵航的手:“我女儿四岁,现在就在车后座。您是医生的话求您赶快给她看看吧,多少医疗费都可以,只要能让丫头好起来,我们出去了就给您!”
  邵航被女人这种作态吓到了,赶快说:“您别这样,我只是医学院在读,并没有拿到行医制造,但是我们同行的都是医生,您让大家看看您女儿,这么多医生肯定能治好的,别担心。”
  
  十分钟后,几辆车上的人全都下来了,围着那个吉普车站着。吉普车后门开着,一个小姑娘躺在后排座位上,此时小脸已经烧得通红,全身裹着好几件大人的棉衣,一个有经验的护士包里常年备有温度计此时派上了用场,她把体温计从小姑娘腋下抽了出来,表情严肃的看看周围自己的同行们:“41度2,很危险。”
  “你们都让开点儿!”一个脾气暴躁的胖胖的白人女人在人群外面叫着:“你们这些外科的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堵在这里干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挤了进去,然后一见到小姑娘这个暴躁的女人立刻变成了一副温柔样,嘴里嘟囔着“怪可怜”,“上帝保佑”之类的话,扳开了小姑娘的嘴,对着光瞅了半天,又趴身上听了半天。
  “怎么样,Marry?”Bob问道:“是什么问题?”
  “应该是扁桃体炎,很严重。至于有没有气管炎或者肺炎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听诊器也在那辆物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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