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空无一人的时候,方然拿出了手机换了张卡。 :"恩,沙皮吗?我有点事情想麻烦你一下。~~~~~恩,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 挂掉电话,方然又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终于拨下了一个号,几乎只响了一下,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霍启东,我需要钱。"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在哪里?" 说你爱我,好吗?(第十一章) 霍启东进来的时候,方然抓着被角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开了。 霍启东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点了只烟,狠狠的抽了两口:"你他妈的还真够折腾的,都他妈的折腾到医院了。" 方然没说话,双眼望着天花板,躺床上一动不动,只不过呛鼻的烟味还是给钻了进来,忍不住轻轻的咳起来。 霍启东皱了皱眉,低头把烟给捻了,抬手想摸摸方然。 方然把头一偏,霍启东的手停在半空。 霍启东望着僵在半空的手楞了楞,随即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好好的吗?好好的毕业,好好的和我~~"霍启东嘴里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方然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忽然就笑了。 :"和你?好好的?" 霍启东突然对这个答案有点害怕了,但又迫切的想知道。 笑容在方然的脸上一点点的消失了,最后只剩噙在嘴角的冷笑:"遇到你以后,我还能好好的?" 霍启东恼怒了,这次是真的恼怒了,猛的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走,临出门时,转过头冷冷的对方然说:"你就给我僵着。"手搭上门把,顿了顿:"别想在见到他!"说完就狠狠的砸上门。 :"滚,给我滚出去!"方然抱着枕头砸了出去,动作过大,牵扯到腿上,疼得又倒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泪,泪已经流干,望着灰白的天花板,原来心被撕裂的感觉是这样,怀抱着黑色的绝望一起沉沦,嘴角又露出了那个凄惨的笑容"方然啊!方然,你不早就沉沦了!" 望着出来的老板面色不善,手下小心翼翼的叫到"老板" :"把他转到我的地方,立刻马上。"霍启东说。 :"恩,知道,马上就去办!" :"回来!"霍启东挥了挥手。 :"老板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手下低头小心翼翼的问。 :"给我小心点,别弄伤了他。" 其实原来你疼,我心里比你更疼。 何谓又跟着铁亚男一起来了,其实打心里,何谓并不想见方然,但今天过来只是要确认一件事,确认了就好,不需要再见,不需要面对那紧张的气氛。 我到病房的时候,方然的床位空了。指着空空的床位,我问旁边的老大爷:"大爷,方然呢?" :"你说那个好看的小伙子,上午有个男的把他接走了。好家伙,穿得挺闪亮的,那皮鞋蹭蹭的放光呢!" :"大爷知道那男的是谁吗?" :"好象说是他哥,不过我看着不像!" 我和何谓走出走廊,迎面走过来三个彪行大汉,统一的光亮亮往后梳的头发,黑西装,黑西裤,黑皮鞋,当然还有标志性的黑墨镜,统统都一只手插在西装内兜里,感觉要掏家伙。 我碰了碰旁边的何谓:"你丫又惹什么事了?" 何谓露出一脸莫名奇妙的表情:"在怎么样,我一个学生也搞不上黑社会吧!" 话落的功夫,三个大汉就把我和何谓围了起来。 我两呆楞楞的看着对方,又把眼光转到那三个人身上,妈的,真高。 我朝何谓比了个眼神,他很快明白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何谓突然抬头看天。 三个大汉听到话,也齐唰唰的抬头看天。 我猛的一脚踹向正前方那男的两腿之间,拉上何谓就跑。 :"哎---- ----呦" 身后是一声惨叫,杀猪似的。 听着声音想笑,可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另外两男的反映也他妈的太快了吧,一人一手提着我和何谓的后领把我们给拽了回来。 然后,我和何谓可悲的发现,被那两男的困在了墙角。(忽视蹲在地上做哀嚎状的某男) :"大哥,对不起啊!我脚,滑~滑了。"说完这话,我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被我踢了一脚的男人夹着双腿脸部表情极痛苦的扶着墙站了起来,开口声音抖得厉害:"你们,嘶~~~~,踢我干吗?哦~~~~~~~,我们老板要见你!妈的,疼~~~~~~~~" 这是什么情况?? 我和何谓被那三个彪形大汉带到了他们所谓的老板面前。 一个很年轻粗放的男人,男人正吸着烟,眼睛是我头一次看到的红色,有点像西欧神幻里的吸血博爵,恩,是博爵,不是鬼,因为有一种无形的高贵和魄力。 男人,没有看我们而是看向那个被我踢了一脚的男人:"你怎么呢?" 那个大汉一脸羞愧,紧张的用手捂住了下裆,眼生游离的飘向我。 男人说:"我操!谁让你们穿成这样的?你们准备混黑了?" 其中一个大汉小声说:"老板,你不是说跟着你要酷点,注意点形象?"看着男人凌厉的眼神又马上乖乖的闭了嘴。 男人投来一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下去吧!" 三个大汉马上转头离开,看着走在最后那个,步履蹒跚的男人,铁亚男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负罪。 :"我是方然的哥哥!"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 :"这是方然的医药费,里面有三万,密码是1234。"男人手里捏了张卡递给我。 :"啊?我没用那么多,住院加手术3000不到。"我有点搞不清情况的看着何谓,何谓同样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拿着,多出来的是我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方然的钱。"男人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这个不好吧?"我摇了摇手。 :"拿着,别让我说第三次。" :"谢了,帅哥。"何谓一手夺过了卡。 给完钱,男人转身就走。走到走廊拐角的地方突然回头看着何谓:"最近最好注意点。" :"喂!" 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前方。 :"何谓,这不好吧?平白无故拿这么多钱?" :"你没看见他一副拽得不得了的样子吗?他自己愿意破财,我们还阻止干吗?妈的,一土地主。" ~~~~~~~~~~~~~~~~ :"恩,亚子,你说他最后那句话是不是恐吓我啊?" :"谁让你拿他钱?" :"我能不拿吗?这可是我亲奶奶"说着何谓嘟着小嘴亲了亲那张银行卡。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亚子,我看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何谓看着财经新闻,盯着电视机里那个西装革履的严肃男人。 :"我操!这不是方然他哥吗?" :"房产大亨 - 霍启东。"何谓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跑进了卧室。 半分钟不到,就看见他小子拿着那张银行卡跑了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卡,突然气鼓鼓的说:"操,身家过亿的房产大亨才给三万慰劳费,他妈的太小气了。"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别说得我们好象做鸭的一样。" 何谓突然精神的眼睛一亮,舔着舌头说:"我给你做次小鸭子吧?"然后就扑倒了我,顺手把那张卡抛得远远的。 说你爱我,好吗?(第十二章) 铁亚男心里是极度不爽,自从方然出院以后他们就断了联系。现在所知道的联系方式又全他妈的失去了他的效用,开始的几天还期望方然能主动联系他,可几天下来才知道是异想天开。 点燃一支烟,闭着眼睛想着,现在的一切就好象是有人故意搞鬼,把自己和方然中间的那根线给掐着。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霍启东,那个不拿正眼看别人的男人,方然的哥哥,只怕关系没有那么简单吧。 :"您好!霍老板正在开会,暂时不能见您,您要有什么事我能帮你转达。"前台接待的小姐礼貌的和我说着。 :"前两天你也是这样说,没事,我在这等着。" 那小姐估计挺尴尬的,脸红得通红:"老板都不知道要开会到几点,您看,您也怪难等的,这样吧,您要不放心,您留下电话号码,等开完会,回拨给您行吧?" :"你们老板那么忙,我也不好意思让他回拨给我,我看,我就这等着比较好。"搬过一把小椅子坐下,顺便自己倒了一杯水,想打发我走,没那么容易。 接待小姐脸都黑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您看,您这不影响我工作吗?" 顺着她打量我的眼光看下来,上身印着黑骷髅的白色T-SHIT,下身蓝色夏威夷风格的沙滩裤,脚上黄色的人字拖。好吧!我承认是有点风格夸张,和四周清一色的职业装扮有那么点格格不入。可我又不是来上班的,我是来找麻烦的,整那么齐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顺便说下,我本人没有这样夸张的衣服,全身上下整套是从何谓那顺来的。) :"要不你别望我,我也不说话,你当我不存在。"说着,我把椅子搬得更正了。 霍启东,你今天要还不见我,我明天就整个反恐的装扮来光顾你公司,我心想。 等了约摸两个钟头,估计霍启东面子上也挂不下去了(想象一下进来的客户看着我的形象不解的询问那位前台小姐可笑的场景),终于让他的秘书带我去见他。 进到办公室,霍启东正坐在沙发上埋头看文件。听到声响,头也不抬的说:"把门带上。" 秘书轻轻的把门带上就出去了。 我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也不急于找霍启东谈话,开始打量起四周,有钱人就是牛逼。办公室设计得和家一样,家居该有的东西倒真是一样没那下。更为夸张的是角落那个超大的浴盆,虽然用屏风给搁了开来,不过从我这个角度看倒是一览无遗。不过也不排除眼前某人的变态爱好。 打量完了四周,我便开始打量起霍启东来,眼前这个男人,有钱,有脸,有材(身材),还真可以说是一颗硕大的钻石,硬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他妈的太强势了,换句话说就是他妈的太牛逼了。 :"打量完了?" :"恩,你还真是有钱!"我手指像四周摇了摇。 :"经常是要通宵工作,把环境改成家居的环境倒也方便些。" :"像你这种人,也要通宵工作?" :"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霍启东笑笑。 :"有钱人!" (妈妈喂啊~~~我把他俩写这么暧昧干吗啊?我绊坏脑壳拉(摔坏脑袋了-长沙话) :"你还真有耐心!"霍启东抱着手,嘲讽的笑笑。 :"彼此彼此。"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 :"值得吗?" :"你说呢?" :"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很好,其他的不是你能关心的。"顿了顿,霍启东又说到:"还有好好关心你身边的就好了,珍惜该珍惜的东西。" :"你不是他哥?" 霍启东笑了起来:"当然不是,换句话说,他是我的情人。懂了?" :"你胡说,他根本就不是同。"听到这话,我像被踩到尾巴一样的猫跳了起来:"不是同。" :"我说过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Marry,送客。" :"先生请吧-"刚刚进来的秘书礼貌的请着我离开。 我起身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坚决的说:"该不该我关心的问题,我会自己去证实的。" 说你爱我,好吗?(第十三章) 离开霍启东办公室后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不准备回学校在继续今天的课程。 就在我无边无际思想的时候,何谓的短信适时的发了进来。 "在哪呢?毛子也找不到你,最近怎么老缺课?不想混了???我这个学长都看不下去了。"毛子和我同班,是我挺铁的一个朋友,我和何谓的关系毛子是知道的。 "外面闲逛!!!刚我去找了霍启东,他那人挺阴的,我没少碰壁。"我也没多想就发了过去。 过了几分钟,何谓才打过来一条信息"亚子,作为一个朋友的度,过了点吧!" "??????"何谓看着铁亚男发过来的满屏问号,无奈的摇了摇了头"当我没说" 收好手机,何谓去了图书馆,图书馆三楼正在搞装修,现在中午休息时间,装修工人都不在,三楼静悄悄的没一个人。 何谓坐到一个靠窗的位置,趴在桌上皱了皱眉,空气中隐隐还有些未干的油漆味道。 无聊到了极点,拿出随身带的削笔刀在桌上刻了个王八,末了又在旁边刻了三个字"铁亚男",望着桌面上惟妙惟肖的小王八,何谓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过去。 何谓做了个梦,好吧,那是一个春梦!梦里自己正趴在桌上被一双毛毛的手上下其手。何谓边梦边想"昨天才做过,可不是今天这双手,原来自己已经欲求不满到这种程度了"想着想着,一只毛毛的大手就直接探到了自己的裤裆里面,一个激灵,何谓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 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一只手正伸到自己里裤里面乱摸,眼前的影象正和自己脑海里面的一个人慢慢的融合。 张浩看着微睁着双眼神情涣散的何谓笑笑,润红的双唇吸引着张浩的味觉,他慢慢的朝那美好的东西靠近。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双唇,何谓一楞,突然急急的站了起来,推开了张浩:"我操,张浩你搞什么鬼?" 被推开觉得有点无味,张浩瘪了瘪嘴,又坏坏的笑了起来:"搞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你家富婆不管你了?能让你出来鬼混?"拼命的擦着嘴,何谓满脸嫌恶的说。 :"我想你了,何谓~~"张浩当做没听见,继续说着。 何谓抬眼看了看他,过了半会才慢悠悠的问到:"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嘲讽的一笑:"被你骗得还少?" 张浩有点尴尬,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何谓叹了口气,摆摆手说到:"算了算了,谁叫我心里还喜欢着你。"顿了顿,又指了指自己说到:"不过你知道我性格的,我要不想做的时候,你绑着我做也没用,你要想做,今晚8点,丽城酒店,不来就拉倒!" :"来,我来。"
晚上八点不到,张浩果然接到了何谓的电话。 :"丽城1105,过八点不到,我就走了。"何谓说。 张浩进来的时候,何谓正倒在床上看电视。 张浩突然有那么点紧张了,:"我要不要洗澡?" :"不要,速战速决。"说完,何谓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看着眼前劲爆的一幕,张浩根本无法忍受,走了过来抱着何谓就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你就这点本事?" 何谓的话里完全没有激情,有的只是厌恶。 张浩抬头望向何谓,他的理智已经被欲望冲破,只想快点将何谓压到床上。 何谓笑笑,伸手按住了张浩的双手:"你乖乖的别动,让我自己来,你躺着享受就好" 何谓滚到了床上,一翻身压到了张浩上面:"别动。" 张浩晃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双脚已经被何谓牢牢的绑在了床角上。 感觉到不妙,张浩颤抖着嗓子喊到:"何谓放开我,这样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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