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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养了个神(重生 修真)——白狐辞

时间:2016-03-26 18:15:36  作者:白狐辞

    “欸,我可不是来要东西,我是来还东西的,”沈晋之又喝了一口,垂眸低笑。
    青娘略略蹙眉,“东西?我可不曾落在你那儿什么。”
    沈晋之将酒碗递到她唇边,“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就赌……二百五十两,青娘敢不敢赌?”
    “二百五十两?”青娘就着他的手轻轻一抿,“小公子你疯了不成,我这儿小本生意,若是拿出这二百五十两来,那我可真是二百五了。”
    沈晋之将碗转到女人残余的唇印,随后一饮而尽,左手则伸了起来,中指间用金丝束着一块摇晃的瓜型玉坠,通透淡青,凝脂如雪。
    “你看看……这是你的不是?”
    青娘挑眉,“小公子莫不是在唬我,我可不曾……”
    “嘘,”沈晋之双眸略有些迷离,多了几分酒意,他笑着将手指比在嘴唇中间,眼中的颜色潋滟着烛光,一时竟让她有些失神,“别忙着下结论。”
    他将那块玉大大方方地送到青娘的云鬓边,神色有些痴迷,“不知青娘有没有听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青娘略一思索,摇了摇头,倒也被他勾起了一点好奇之心,“他山之石……那是什么?”
    沈晋之摸了摸鼻子,心里嘿嘿一笑,要的就是你没听过,不然他怎么瞎编呢。
    “他山,说的是东临的一座仙山,仙山上有位神女,唤作玉,”于是沈晋之才开始真正地信口开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山花一千年集天地精华,有了灵识爱上了玉,又花一千年幻化做人形,与玉结为夫妻,玉虽为神女,也有寿命将至之期,他山便倾尽自己的一切,做了一块他山玉,令玉长生不死。”
    青娘唏嘘了一分,然后轻笑,“小公子说这个故事有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那块他山玉不成?”
    沈晋之垂眸笑了笑,摇了摇头,“这不是那块他山玉,却因为这种玉与那他山玉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也唤作他山玉。”
    青娘掩扇,有些惊奇地看那块玉,虽然横竖看上去不过是块普通的玉石,还是好奇地问,“哦?难不成也是让人长生不死呢?”
    “不,它的功效是——”沈晋之又摇了摇头,最后大概是醉得厉害了,身体轻晃一下,嘴边溢出几个字,“回春驻颜。”
    青娘神色一怔,便听见他继续说道,“这块玉原先是一对,家母花三千两买这他山之石,如今我却要对不起家母,做一个二百五了……”
    正当青娘怔松之时,沈晋之借着酒意的模样将那块玉佩戴在她的腰间,然后豁然睁大眼睛,再垂眸赞叹一笑,演的出神入化,“这样……你输了赌,我输了心。”
    “我实在是想见见……你再年轻一些的模样,”他低笑,趁着她没反应过来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果然……是这样美……”
    青娘自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这里还没有镜子,忍不住摸了摸沈晋之摸过的地图……好像,是变得细腻点儿了?
    沈晋之看时机成熟得差不多了,顺势倒在柜台边。
    漂亮的女人最怕自己青春不复,青娘亦是如此,美目轻扫那倒下的少年,嘴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败家的小冤家,还真是个二百五不成。”
    言罢摸着那块玉得意得笑了一会儿,随后小心翼翼地从酒窖的门缝里掏出三锭黄金,塞在他的腰袋里,趁机摸了一把少年的脸。
    “你这小冤家,生得倒也不错……”刚有些遗憾地感叹一句,手便被一个人抓住了。
    青娘一愣,抬头,便犹如一轮彩月撞入眼帘。
    “别碰他。”来人面无表情,却完美无缺。
    这人……这人是何时……
    白肴没有再看那青娘一眼,自顾自将柜台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衣袂一飘,已在楼边。

  ☆、第12章 斩星辰

沈晋之本来没醉,突然被抱了起来自然一惊,只是白肴的身上有种很淡的味道,便认了出来,只是这抱法……让他略微有些尴尬。
    不过少年身材看着不壮,抱着他却很稳,上楼的时候一晃一晃的,还真有些舒服。
    等到了房间里面他才睁开眼睛起来,先摸了摸那青娘方才塞的三个金锭,这老板娘还挺厚道啊,他本来还以为她打算糊弄他呢原来是金子,这可值钱了,于是得意得摸了摸鼻子,笑着对身边的少年道,“喏,生财之道。”
    白肴微微皱眉,他只见到后来老板娘摸他脸的一幕,之前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见他那么得意,总觉得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你是不是骗那老板娘了?”
    沈晋之想了想,笑笑含糊道,“也不太算,毕竟玉能养人嘛……她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任务,总得给我点报酬吧。”
    沈晋之可打算得极好,这一来呢,原本是打算去勾搭一下老板娘,谁知老板娘还确实算是守身守心的,于是打碎计划重排,总而言之还是成功地唬住了。
    二来呢,这个故事编的还算不错,那女人嘛,照着古时候的铜镜一天到晚能照出个什么来,给个心理暗示,说不定就真年轻了,而且短期还真不好说,反正他一个月后就去一灵隐径了,也不怕她寻上门来。
    三来嘛……
    沈晋之转念一想打算继续教育白肴,于是抬唇角冲他一笑,“喏,你看,这越是漂亮的女人呢,总是容易对自己过分盲目,而且在一个明显痴迷于自己的男人面前,往往更加自信……”
    白肴难得没反驳一句,只是略微有些沉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也不看他,“……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好骗呢。”
    沈晋之一愣,这怎么好像突然开窍了?
    “没,”沈晋之这回说的倒是实话,“我看到你第一眼啊,光顾着想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了,哪还想这个?”
    少年忽而抬起眸子,黑而亮,“那你以后会骗我吗?”
    沈晋之心想你这么傻,不用骗的东西都到手了,还有什么好骗的,况且我纵是骗你估计你也不知道,但是脱口而出的还是,“我骗你做甚么,我若是想骗你,还这么和你说要你防范人?”
    少年大概觉得有道理,喝了一口茶又问道,“你很喜欢老板娘那样的吗?”
    沈晋之脑海里勾了一遍青娘的长相,鹅蛋脸,柳叶眉,凝脂若雪,媚眼如丝,四分妖娆五分风情再加一分欲拒还迎,是还不错,但看着对面的少年却忍不住调笑道,“原本是长得不错,只是我近来看到个胜过她千百倍的,一下子有些索然无味了。”
    于是换成白肴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在戏弄他,于是脸一撇,不说话了。
    “欸,生气得可该是我啊,”沈晋之勾起唇角,“怪你生的太好,我要是看不上别人怎么是好,你可得赔我啊。”
    白肴看上去也不生气,只是眸子轻垂,“我自然会陪你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莫名觉得气氛有些古怪,沈晋之决定扯开这个话题,他认真地回想了一遍之前感受到灵气的过程,顺便问白肴点经验,“你感受灵气的时候……真是怎么进入感受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白肴想了想,道,“沿书上说的不是便好,顺经脉之行,感觉便是如同你之前对我说的那样了,总之,水到渠成为好,千万不要操之过急。”
    沈晋之点了点头,当即决定今晚再试试,抬头又看见左上的两道符咒,道,“你这两道符咒我该怎么存放才好?我总是见你忽然便拿出东西来了。”
    白肴把身上的佩玉拿下来给他看,“我这是储物玉,不过只能存放死物,也是由特定的纹路绘制而形成的,里面有很大的空间,也是我师父所赠。”
    这是块雕工精致的白色佩玉,和沈晋之忽悠掉的那块不同,颜色更加通透,色润。
    “和符文一样,注入灵气便可以使用,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总之,先入了练气期再说吧。”白肴的手在两道符文上一扫,符文便消失了。
    沈晋之叹口气,这门道还没怎么摸到,却也忍不住更加向往引气入体,看看白肴也不过是个炼气期的,又能飞天又能擒妖的,上次那只蛟还让他记忆犹新。
    长生不死,与天齐寿想不得,飞天遁地好像还是可以想想的。
    屋外星月正好,白肴话总是不算多的,入定也快,望着白蒙蒙的光亮细丝,沈晋之难免心生羡慕,于是很好摆好了姿势。
    方才也喝了一碗紫淼间,现在热意上来,头也有些昏了。
    随经脉而行……经脉到底何处,说是意随心动可是他还是感受不到啊,就连那一次误打误撞进去了,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迷迷蒙蒙间像是失去了一段意识,突然又像是有人在叫他。
    不是喊沈晋之,也不是喊纪初柏,就是恍恍惚惚间知道有样东西在叫你。
    沈晋之睁开眼睛,刚扫视一眼,瞳孔便是骤然一缩。
    满天地的浩然星辰,他坐在一片虚无之上,身下仿佛是无形的实体,他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宇宙的浩瀚与蜉蝣的渺小仿佛瞬间在此体现得淋漓尽致,这种巨大而强烈的直观感受让沈晋之的心脏跳得越发快了。
    无冷无热,无声无息。
    又是梦?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近在咫尺的形成,却只有一片虚无,才发现它们其实离他有个十万八千里远。
    沈晋之初始只觉得有趣,没想到梦总是这样真实有趣,他也的确有想去看看这宇宙万物天地之间到底有多大,人到底有多渺小,可是观赏了一会儿之后却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
    这个地方太空旷,也太死寂了,虽然星辰无数,却让人觉得毫无生气,沈晋之只觉得那是一种十分难以言说的孤独感和窒息感。
    他试着向前走去,可是似乎了无边境。
    而周遭一片虚无,行走的每一步都仿佛如履薄冰。
    沈晋之掐了一把自己,还挺疼的。
    这里仿佛没有时间,沈晋之在原地站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等到他自己意识清醒着,计时数到一万三千二十一的时候他有些害怕了。
    四个小时了……难不成他又穿了?
    这回穿的是什么,宇宙起源?
    如果……他走不出这里,难不成要孤寂到死?
    这样一想一股凉意窜上心头,他竭力让自己不要恐慌,却面对这寥廓的地方毫无着力点。
    忽然,他又听见有东西在叫他。
    这空旷的地方没有一点声音,可是他却直觉地知道在某一处,有东西在叫他。
    哪里……哪里?!
    又仿佛脑海中一道支离破碎的杂念,一道莫名其妙的感应,沈晋之将手伸入衣服袖袋,然后便是一阵极为冰凉的金属触感,心里不由得猛然一惊。
    那是一把……很小的剑,全身玄色,花纹古朴有带剑鞘,三寸长,太小了很多东西实在看不清楚,剑柄处有一个小孔,串着白色的细线,大约只能做个饰物,可是沈晋之又像是冥冥中有感应似的。
    他把那把很小的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于是像是混沌劈开天地,那把剑脱手而出,白光耀于此处,似乎在越来越大,又仿佛是禁锢得久了的灵,要劈开这一方浩瀚宇宙。
    而它也确实这么做了。
    沈晋之愕然,白光越来越盛,那把剑也越来越大,直至一剑挥落。
    轰然之声响彻,这一片黑色的天地星辰被这一剑彻底地割破,一点点地分崩离析,剥落下来。
    一道道黑色的玄纹开始环绕着那道白光旋转,层层叠叠,那是……最为古朴的文字,是天地之初的标识。
    沈晋之脑海迟迟转不过来,因为他竟然看懂了,那是剑诀。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沈晋之看着白光耀目,只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隐隐约约传来支离破碎的话语。
    “阿晋……无名……我……送给你……”
    谁?阿晋……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沈晋之猛然睁开眼睛,外面万籁俱静,星光正好,不远处白肴脸沐月色,恬静自然。
    仿佛噩梦中醒来还见到盛世安稳的幸福感,沈晋之长长呼了口气,下意识去擦额头上的冷汗,却触到脸颊上一片冰凉。
    沈晋之摸了脸上凉凉的水痕,这是……眼泪?
    他……哭了?
    沈晋之乐了,不就做个光怪陆离点了的噩梦,他自己哭什么,什么时候做个梦还能做出矫情来了?
    于是心里自嘲一声,是想感天还是动地呢,梦见把剑还劈开日月星辰呢。
    还不如下次做梦干脆梦见嫦娥洗澡好了,看看到底有没有白肴脸来得那么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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