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秀色可餐,我突然想起昨晚他就是用这双手握住我的......
脸又开始发烫,我急急张口吃下了勺中的蛋糕,偏过脸去不想让顾垚看到我的表情,但是顾垚却用手碰了碰我的耳垂,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阿箫,你耳朵红了。”
卧槽,我能感觉我耳朵更红了。
我们三个到大厅的边缘的沙发上坐着闲谈,来人越来越多,范戚也回到了我们三个人当中。
新娘没有露面,婚礼要开场了,我却感受到了一股尿意。
我把杯子递给顾垚,“我去上个厕所。”
顾垚表情没变,眼神却带着压迫感,我拍了拍他的头,“是真的撒尿。”
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但是人满了,实在憋不住就上了二楼找卫生间,只是没想到竟然他妈/的狗血的碰到了陈越鸣。
我几乎在心里呐喊卧槽,太尼玛尴尬了!这演电视呢?!
陈越鸣在洗手,明显的看到了我,我也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于是点了一下头,笑了一下,“新郎官,这么巧啊。”
其实我很想说,麻痹,洗完就快滚!
陈越鸣一身白色西装礼服,模样依旧是俊美中带着丝痞气,他也冲我一笑,我想如果我还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会被他迷得团团转。
他把擦干净手的纸扔到垃圾桶里,道:“上厕所的话就快去吧。”
要你说啊,我很想对他竖个中指,但是尿意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小跑进卫生间拉开拉链,舒爽的尿了出来。
尿完了,我拉好拉链打开卫生间门准备出去,一个人却比我更快的挤了进来,推了我一把,我撞在卫生间隔板上,那人也把卫生间门落了锁。
陈越鸣笑的有些冷,我也沉下脸望着他,“有事吗?”
“你跟那小子在一起了?”陈越鸣反问。
“谁?”我皱眉。
“今天跟你一起来的那小子。”陈越鸣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我,“你们是不是在交往?”
“关你什么事?”
陈越鸣望着我半晌,突然自嘲的笑了声,“我从来没想过有你一天你会对我说‘关你什么事’,我还说过我很想你,我很高兴见到你。”
我垂下眼,漠然道:“陈越鸣,我那天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不稀罕了。”
“那你稀罕什么?”陈越鸣忽然又跨了一步,我没有防备的一退被他逼到角落,他上手抓住我的双手,像要压过来的样子,我只得提起一只脚用膝盖抵住了他的肚子,然后用力挣着双手。
“陈越鸣,放开,要是厕所里有人看到或者听到......”
“没有人。”陈越鸣丝毫不在乎被我抵住肚子,红润的唇翘起,柔声道:“这里就只有你跟我,阿箫,你告诉我你稀罕什么,除了身份我什么都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了一趟,迟来的更新_(:з」∠)_
☆、第二十九章
给,给,给,给你妹啊!
卧槽,老子堂堂一个一米七虽然还没到一米八的男人居然一点也挣脱不了,他妈/的!老子白吃了这么多年的干饭了吗?!
我渐渐冷静下来,既然挣不脱我也不挣了,我望着陈越鸣讽刺道:“怎么,你想让顾盛堂的儿子给你做地下情人?”
顾盛堂是我爹,企业总部在国外,所以跟我爹见面很少,主要做女性品牌。
就算是国内比不上陈越鸣家的企业,可我并不认为我的身价比他低,我配他甚至绰绰有余。
陈越鸣凑上脸,我抵住他肚子的腿一用力,他却一脚踢开我支撑身体的一脚。
操!
我惊呼一声,陈越鸣在我差点跌在地时强硬的挤进了我双腿间,双臂又迅速的勾着我腿弯骤然一抬,整个人被拖在了他手臂上,且抓住了我两手手腕。
除了陈越鸣的双臂和背后的厕壁我没有任何支撑点,而他腿/间的东西正处于半/硬状态抵在我腿/间。
一种被羞辱恼怒的情绪炸开来,我几乎是瞬间羞耻的低吼出口:“陈越鸣滚开!”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弄的?”陈越鸣不答,反而凑到我的颈边问道。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放我下来!”我一秒钟也不想跟陈越鸣呆在一起,蹬了两下腿,却感觉到陈越鸣越来越不正常的某物,我怒道:“陈越鸣,你搞清楚,你他妈今天结婚!”
“可是我现在很想要你,阿萧。”
陈越鸣像是要证明他说的话一般,吻向我的脖子,又色/情挺了挺下/身,声音又轻又柔,“我可以迟到一会儿,谁也不会妨碍到我们的,你说怎么样,嗯?”
我怒极冷笑道:“好啊,到时候我就带着你的精/液去告你,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你信不信。”
陈越鸣勾起唇,“你不会的,因为你有你的骄傲和自尊。”说着低头吻我的脸颊。
你说亲嘴就算了,还可以偏头躲一下,吻你麻痹啊!
也是这时陈越鸣的手机响了,嗡嗡的震动声让他动作一顿,随即他张嘴在我颈上咬了一口。
“我/操,陈越鸣你有病吧?!”
陈越鸣又在他咬的地方舔吻了一下,声音发沉,“真后悔当初没把你吃了。”
电话停了又响起,陈越鸣慢慢呼出一口气,缓缓将我放下来,脚踩到地上让我安全感暴增。
陈越鸣掏出电话,蹙起眉接起来,“嗯,马上就下来,唔——!”
感受自己的拳头落在陈越鸣脸上,简直快意,我又一个膝盖磕向他的肚子,看到他捂着肚子蹲下在地上,我冷哼一声,却还不解恨的在他背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黑脚印,然后才打开厕间门洗了手,走出卫生间。
刚下楼我电话也响了。
我接起电话,“喂,胡乐。”
“顾箫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顾垚的声音,我愣了愣,才道:“我刚上完厕所,你们在哪儿呢?”
大厅里比刚才还闹,我穿梭在人群里朝顾垚说的地方走去,看到人群里有几波人慌慌张张的样子,有个路过我旁边跟走过来的另外一个人道:“越鸣人呢,就要开场了!”
“刚越鸣他爸打电话问了,说是摔了一跤,衣服脏了,换身衣服就过来。”
“哎,真是的,要是错过了时间,越鸣他爸又要不高兴了。”
我幸灾乐祸,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顾垚,我身心蓦地一松,一颗心砰砰直跳,一股后怕的情绪蔓延开来,让我手脚发虚。
我简直不敢想象要是陈越鸣真的做了什么话我该怎么办。
顾垚看着我递过来两张纸巾皱眉道:“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拿起纸巾擦了擦,不敢看顾垚的眼睛,故作轻松的看向人群道:“没事,这衣服热,我容易出汗。”
婚礼开始了,陈越鸣换了身黑色的西装,我看他朝这边望过来,瞬间与我对上,一记深长的眼神让我呼吸一窒,手却突然被握住。
我神经质一般,像被什么咬了一样惊的一甩手,那股力更加用力的将我死死握住像要把我捏碎一般。
“阿垚......”偏头去看才发现是顾垚,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眉宇阴沉。
新娘宋嫣在其父母的搀扶下,从旋转式楼梯上慢慢走下来,洁白的婚纱将她洁白的肌肤衬托的毫无瑕疵,白色的面纱下,可以看到柔和的脸部线条,犹如她被婚纱裹得玲珑剔透的身材一般值得让人探寻。
新郎陈越鸣,迎上去,一把将还未走完楼梯的新娘横抱起,周围顿时一阵尖叫欢呼,一直抱到红地毯,陈越鸣才将宋嫣放下来。
伴娘递给新娘美丽的花束,跟伴郎一起跟在两位新人的后面,宋嫣一手拿花,一手挽着陈越鸣的胳膊,她身高只到陈越鸣的肩膀,看起来颇有一番小鸟依人的味道。
新人伴着婚礼进行缓缓走向高台,停在司仪前方,礼花彩带在身后爆开,婚礼走向高/潮。
我的初恋至此。
再不复。
我们四个人吃了晚饭,没留下来看余兴节目,但是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一路上难得安静,我喝了点酒,在车上摇着摇着本来一点都不醉的,反而有些晕乎想睡了。
我靠着顾垚想睡一会,只是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被背着。
范戚和胡乐呢?
“醒了?”顾垚忽然开口。
路灯下,我能清楚的看到我们俩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像连在一起了一般。
我乐了,搂住顾垚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上,喊他,“儿子。”
“嗯。”
“阿垚。”
“嗯。”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突然回转,我头脑发热,伸手解开他衬衣的衣扣,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来,一口咬在他的肩颈。
顾垚脚步一顿。
我舔了舔,“啵”的又亲了一下,搂紧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颈侧,莫名的一脸幸福,“儿子,爸爸爱你。”
我并没有听到顾垚的回应,路上只有他很轻的脚步声和我俩的呼吸声。
其实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麻痹啊,我是不是有病啊,酒后乱/性果然不是谣言啊,我他妈就喝了两杯葡萄酒就他妈说些矫情傻逼的话,啊啊啊啊,要死了!
我收回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遮住自己又尴尬又觉得羞耻的表情,心里流着泪。
一直沉默到楼梯口,我扭了扭身子,尽量让自己声音和表情淡定,“放,放,放我下来吧。”
卧槽,结巴泥煤啊!
顾垚十分听话的把我放了下来,我跟在顾垚身后,顾垚掏出钥匙打开屋门,我走后面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拖鞋,便被一把按在门上,热烈而带着疼痛的激吻随之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拉灯吧····
☆、第三十章
我告诉了顾垚陈越鸣的事。
顾垚的咬着我的耳垂,什么都没说,腿-间的物什像利器一样进出,又跟第一次顾垚抱着我那样,只是这次是他有意识的,也更加的激-烈和疼痛。
小顾箫被他握在手里,他的两根手指还在我屁-股里进-出,我脱力般的除了喘息呻-吟没有动的力气,甚至是当我和顾垚同时射-出时,我直接累的昏睡了过去。
操,足足射-了三次,对于一直比较清心寡欲的我来说,不晕才怪!
后来顾垚说他不喜欢我提到陈越鸣,最好一个陈字都不要说。
很难想象顾垚是个占有欲这么强的人,我被这个想法羞耻到了,心里却又止不住的甜。
话剧社的表演也进入了排练中,李倾羽学姐热情的样子让我都消极不起来。
按剧本上说我是整个剧的四分之一后才出现,所以前面我还是在台下背剧本,或者看他们演。
当十二个公主出现时,我特么差点从位置上跳起来。
真的是十二个男的!
李倾羽学姐面容得瑟,“怎么样,这可是从我们社精心挑选出来的小公主。”
“......”是惊心吧......
不得说每个人都长的很漂亮,高的矮的瘦的没有胖的都是,即便他们是男的。
我还不知道我们社居然有这么多好底子。
“不过都没你好。”李倾羽学姐又望着我笑嘻嘻的道:“你身上还有一种干净圣神禁欲的气质,比所谓的高冷又更显得温和矜贵些,很适合睡美人这个角色,所以我们一致决定选你当主角。”
“......这么夸我我穿上裙子也不会觉得多舒坦啊,学姐。”我干笑两声。
“你还是单身吧?”
我有男朋友了我想说,但是我没开口,选择沉默。
李倾羽学姐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一脸兴奋,“你造不造要是你演了这部剧会有多少人追你?”
我不想知道。
“不管男女,学弟,你铁定要变成女神了。”
“......”我不想说我在学姐眼里看到了一种要将人吞下去的火热,让我打了个颤,我咽了咽喉咙,开口,“学,学姐,现在可以退出吗?”
台上的对白一字不落的飘进我的右耳朵里。
——我诅咒你们的王子只能穿长裙,到十六岁时会被纺织针垂爱,诅咒你们王族血脉从此断绝!
学姐的话飘进了我的左耳朵里。
“绝对不可以。”
我抱住自己的头,顾箫你的一世英名要断绝于此了......
这几天背台词背的我头都大了,什么罗斯痴痴的望着捷克说“捷克,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人”、罗斯渴望的看着捷克的大白马说“捷克,你可以抱我骑你的马吗”、罗斯将捷克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说“捷克,其实我是男孩子。”
咦,以前睡美人的故事是什么来着......
背了两天,也大概背的差不多了,虽然并不要求说的一模一样,但依旧说的磕磕绊绊,本来都是背着顾垚看剧本背台词的,李倾羽学姐看我对台词的熟练度强烈要求我找一个人对戏。
于是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你是谁?”罗斯用纯洁的眼神望着突然出现在森林里的陌生人问道。
陌生人骑着高大雄壮的白马,他盯着罗斯看了好一会儿,温和善良又美丽的面孔让他翻身下马,极其绅士的牵起罗斯的手放在手边吻了一下,微笑开口,“我是来自俄耀高基王国的捷克,在森林里迷了路,请问美丽的姑娘能带我离开吗?”
罗斯自出生开始就没有看见过男人,因男人的动作罗斯像被惊扰的小兔般收回手,白皙精致的面容罩上害羞的情绪,他有些结巴的道:“你,你要留,留下来尝尝蜂,蜂蜜酱果派吗?”
面前的人如初生婴孩般单纯干净却又矜贵的气质让捷克移不开眼,捷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
“你是谁?”我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望着顾垚道。
本来就入不了戏,顾垚却真的牵起我的手吻了一下,温热的触感瞬间从手背传遍全身,我瞬间红了脸。
“我叫捷克,在森林里迷了路,请问我亲爱的顾萧先生能带我离开吗?”
“......”操,肉麻的我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去,“你,你愿意,留下来,尝,尝尝蜂蜜酱,酱果派吗?”
顾垚放下手中的剧本,一把将我按在穿上,捉住我的手摁在头顶,一手撩起我的背心,露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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