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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联盟OL——不想吃药qq

时间:2016-11-26 20:57:57  作者:不想吃药qq

  “OK!”
  季妈妈给逗乐了,拍了季肖程一下,表情有点神秘的说:“我就不跟你俩打搅了,闵涵妹子教我的那些……”说到这好像意识到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太有失体统了,于是抿着嘴一笑,“得在你爸身上试验试验。”
  闵涵是粱妈的闺名,梁昀心想看着这两老太太感情进展得挺迅速,季肖程听着也觉得好笑,逗他妈道:“哎呦,丈母娘连闺名都告诉你了,那您没有来有往,把您的闺名告诉她老人家?”
  梁昀还不知道自个婆婆的名字,遂支愣着耳朵偷听。
  季妈妈得意的说:“我肖金凤的闺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告诉别人的,当然亲家就另当别论了。”
  梁昀想起什么,问季肖程:“你的名字原来是姓组成的啊?你爸可真会偷懒。”
  这话一出,冷场了几分钟,梁昀正在暗骂自己嘴贱,季妈妈带着追忆的声音响起:“这不是老季家感谢我给他们家添了男丁,程程他爸特意把名字里加上我的姓氏,当时可长脸了,哎,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梁昀这回脑筋转得挺快,马上接口:“季肖程的奶奶姓程?”
  “嗯,好容易抱个大胖孙子,他奶奶非得把自己的姓也加进去,说什么季肖不好听。”
  梁昀想了想,呵呵笑道:“幸亏爷爷没加上他老人家的姓,要不然季肖程就得叫小日本的名字了。”
  后排的母子俩齐刷刷看向那得意洋洋的后脑勺——这小子傻缺吧!
  

  ☆、第七十九章

  这是某研究所的后门,一条单向车道延伸至中央商务区的主干道,两股车道的路旁栽满了香樟,黑色的小果子成熟后洒满人行道,滚落几下后,又被鞋尖无情的碾压,“啪”一声,果核跟着炸裂,跟挤泡泡袋有异曲同工之妙。
  夕阳最后一丝余脉缓缓陨落于对街的红墙黑瓦,秋日里的夜总是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习惯于夏令时的夜灯还没跟上昼短夜长的步伐,仿佛整个世界就这么悄然黑了下来。
  欧阳舸将手伸进车窗打开车灯,又觉得刺眼,遂又把灯关掉,就在车灯明灭间,恍惚瞥到马路对面一个身影,他又打开车灯,对面的人下意识用手遮挡照亮眼睛的强光,并且拄着拐杖往旁边挪了两步。
  放下手时,欧阳舸已经穿过马路跑了过来。
  祁晓枫还没站稳,手臂就被大力扯住,欧阳舸的气息带着浓浓的烟草味:“这几天你去哪了?电话也不开!”
  质问的同时,借着车灯的光线打量到祁晓枫满身干涸的泥泞和发梢看得见的灰尘。
  “我去——”
  “上去再说!”
  祁晓枫话还没说完被欧阳舸打断,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打横抱住。欧阳舸不是第一次给他公主抱了,未免重心不稳,祁晓枫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尽量低垂着脑袋。
  公司宿舍就在这幢红砖黑瓦的三层楼房,原先是研究所的单身宿舍,七十年代的房子,经历了四十余载风吹雨淋,仍然很结实。
  掏钥匙开门时,祁晓枫挣扎着要下来,欧阳舸扬扬下巴示意他开门,祁晓枫红着脸做贼似的从挎包里掏出钥匙,门开,一阵老屋特有的陈朽味道扑面而来。
  欧阳舸皱皱眉头,将祁晓枫放在餐椅上。这房子原本就是单身宿舍,后来改造的卫生间,厨房在外边,两家公用,不过一楼左边的几家全被欧阳舸的公司租下来当做员工宿舍,都是上班族的年轻人,外边的厨房形同摆设。
  “气味有点难闻。”祁晓枫想起身去开窗,欧阳舸已经先一步走到窗边,拉开插销推开窗,微凉的夜风卷着淡淡草木香飘进房间里,窗台一角伸进一条张牙舞爪的爬墙虎,毛毛的叶尖还带着潮湿的水珠。
  虽说距离中央商务区不远,但是这边属于背街,而且研究所内外植被常青,空气相当好,能在房间内闻到霉味,恐怕主人离家相当长时间了。
  前几天因为姚衍的事忙了几天,4号晚上给祁晓枫打电话就显示关机状态,欧阳舸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从最开始的一丝狐疑在脑海中无限放大,最后居然茶饭不思,每天准时在宿舍外等候,一等就是三天。
  祁晓枫就像是窗外的爬墙虎,无声的破土,无声的发芽,擦过眼角那一星半点儿淡淡的绿意,在某个清晨推开窗,才发现他在不经意间已经蔓延成一片林荫。
  “我回了一趟大院,给院里的一个孩子送几本辅导教材。”
  拨弄着绿叶的手指微微一顿,他没回头,而是说:“昨天晚上B市大部地区有雨,大院出来的那条路不好走吧?”
  身后的人迟疑了下,有些难为情的说:“呃,是下雨了,溅了一身泥。”
  半边身体都是泥点,可见行动不便的他在夜里赶车时被溅到泥水时的慌乱,欧阳舸心里微微发涩,如果他能早些表明态度,祁晓枫就不会受这些苦,难以想象他回去时拎着大摞教材赶长途又是怎么样的光景。
  欧阳舸插好窗钩,回头说:“你去洗澡。”
  有客人在去洗澡好像不太好,但是……
  祁晓枫适时闻到领口里冒出来的潮潮汗气,突然想到刚才离那么近,欧阳舸该是闻到了吧。
  他尴尬的起身,拐杖都忘了拿,跌跌撞撞的走到衣柜前随便拿了两件换洗的衣裤就往卫生间走,想不过又回头说:“你可以看看书。”
  台灯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欧阳舸一瞬不眨眼的看着他,嘴角噙一抹笑,好似吃饱喝足后万分舒坦的笑意。
  祁晓枫迟疑了半秒钟,轰一声关上了门。
  卫生间是重新安装管道之后隔离出来的小隔间,标准门板尺寸过大不能使用,每个宿舍都是统一采用的塑钢框的玻璃门,贴了一层半透明的压花冷裱膜,不隔音不隔光,唯独隔离了能见度。
  白炽灯的亮黄光线下,身影模糊,那道人影张开手臂脱去了外套,接着两手兜起T恤的下摆往胸口捋,从欧阳舸所能看到的不过是一团不断活动的影子,然而那团影子却被他脑补的格外清晰,特别是往上脱T恤的动作,露在裤腰外的一截腰身紧致而柔韧,单薄却不失力度,堪堪一握。
  花洒的水声响起,欧阳舸回神的同时发现,里面那人似乎避开了门板,躲在卫生间角落才脱裤子。
  他弯弯嘴角,打开了冰箱。
  主人七天不在家,冰箱里不可能有青菜,不过就算是他在家,欧阳舸相信祁晓枫也不是一个会自己下厨做饭的人。
  冷藏室里,一瓶火腿腐乳、一瓶芝麻沙拉酱,一瓶番茄酱、一瓶蓝莓果酱、一瓶黑胡椒牛肉酱、一罐茶叶,盒子里三颗鸡蛋,一把貌似酸奶的吸管。
  再看冷冻室,两块空调扇专用的冰晶,一组八瓶装酸奶还剩两杯。
  从冰箱可以看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性格,祁晓枫应该是个懒得不愿意自己动手的吃货。
  祁晓枫洗完澡穿衣服时发现没拿内裤,当时确实是懵头懵脑的随便找了两件衣服就进卫生间了,原来拿的衣服是一套棉睡衣,不过幸好是睡衣,因为睡裤也是棉的,可以贴身穿。
  刚穿好衣服就听到房间外的厨房传来锅子摔地上的响声,他飞快的跳到窗台边扯了两片薄荷叶玩厨房跑。
  欧阳舸正在冷水里冲洗被开水烫到的手背,却见祁晓枫急匆匆的奔了了进来,他跑步的时候腿跛的很明显,欧阳舸怔忪的看着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跑过来,捉住他在水龙头下冲水的左手,满脸的关切。
  薄荷叶在指尖揉碎,他低着头认真的涂抹,落入欧阳舸眼底的是一截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脖子,发梢湿漉漉的,沐浴后清爽的味道从领口散开,干净温热的味道钻进欧阳舸的鼻腔,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还好烫的不严重。”祁晓枫边说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奶锅,锅柄的螺丝松了,歪在一边,地上的水还冒着热气,三颗煮好的白水鸡蛋却完好无损的躺在案板上。
  “抱歉,奶锅坏了一段时间了,害你手被烫到。”
  祁晓枫抬眼看他的姿势很动人,颊上带着一丝紧张的酡红,松松垮垮的领口半遮半掩一线锁骨,平坦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彼此鼻端的气息只剩下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
  欧阳舸低头看着祁晓枫,伸指去捏他脸颊,不自觉地宠溺笑道:“我受了伤,是不是就能多吃一个鸡蛋?”
  “呃……”祁晓枫难为情的点头:“好吧。”
  三颗鸡蛋的壳在欧阳舸灵巧的手指间翻花一般被剥得光溜溜的,煮蛋时火候掌握得刚刚好,白滑细腻的蛋白在灯光下轻轻晃动,几乎能想象一口咬下去,糖心的蛋黄从嘴边溢出,那种丝一般浓郁的滋味。
  一只热乎乎的蛋送到祁晓枫的手里,在手中来回过了两下,就往嘴里送。
  欧阳舸的声音温柔,“小心烫着。”
  祁晓枫闻言转了下身体,背对着欧阳舸,吃相不雅,他喜欢心无旁骛的享用美食。本来就是饿着回来的,一枚鸡蛋只相当于在牙齿间打了个招呼就已经进了肚子,然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的蛋黄,余光看到欧阳舸打开冰箱拿出蓝莓果酱,舀了一小勺直接用鸡蛋蘸了蘸。
  祁晓枫的瞳孔惊奇的张开了,他好心的提醒:“冰箱里有火腿腐乳和牛肉酱的。”蘸咸味儿的酱料应该更好吃,他有些苦恼的頽下肩膀,刚才太猴急了,怎么就没想到蘸酱吃鸡蛋呢。
  正在为了这颗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的鸡蛋懊恼不已,一阵甜滋滋的蓝莓味已经钻进鼻腔。
  祁晓枫垂着眼睛,那颗带着紫色酱汁的鸡蛋正存在感极强的抵在他的嘴边,欧阳舸带着蛊惑的声线格外引人犯罪:“我想蘸果酱应该味道更好。”
  祁晓枫从善如流的张开了嘴,一口咬了下去。
  果香浓郁的味道加上润滑Q弹的蛋白,瞬间舒展了还在沉睡的味蕾,好吃到爆的稀奇味道刺激的整个口腔发酸,口水急速分泌,不由得加速食物咀嚼,想多美味留驻一刻都不能。
  “张开嘴。”欧阳舸手里还有半个鸡蛋。
  沉沦在美味中的祁晓枫,此时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两人之间的动作太过暧昧这一点上,他魔怔的张开嘴,接住了欧阳舸用来引诱他的”狗粮“。
  祁晓枫的肤色苍白,却不影响肤质的细腻,咀嚼时本能的眯着眼,睫毛投掷的阴影乖巧而安静,欧阳舸喜欢看他的样子,满足的表情就像一只太阳下啃着鱼骨头的花猫,特别是咽下食物后舌头习惯性舔过嘴唇,嘴角肌残留着享用美味后的余-韵,异常的动人心魄。
  盘子里还躺着一颗鸡蛋,祁晓枫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可余光却不受控制的扫过来掠过去,直到欧阳舸拿起那颗鸡蛋,他听到自己的太阳穴的神经扯动的声响,不知道是觊觎那颗蛋,还是在渴望投食者递于他美味时,唇间那一抹撩人的笑意。
  汤勺最后一点果酱均匀的抹在蛋白表面,观其颜色就分外引人胃口,修长干净的手指捻着鸡蛋,在祁晓枫黏糊糊的视线中拐了个弯,送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祁晓枫失望加可惜的扁了扁嘴角,偷偷打量欧阳舸蠕动的嘴唇,却看到那唇角弯曲的弧度越来越大,鸡蛋咽下去后,欧阳舸竟然撑不出笑开了。
  他一身光鲜坐在简陋的餐桌边吃鸡蛋的样子,看起来平静而家常。
  “傻瓜……”欧阳舸隔桌伸手轻轻捏住祁晓枫的鼻子,手指上还有蓝莓味,“一天摄取两个鸡蛋是极限,吃多了不好。你以为我舍不得都给你吃掉吗?”
  祁晓枫拍开他的手,有点气愤的小声嘀咕:“本来就是我的鸡蛋……”
  欧阳舸笑的更欢了:“好好好,是我占了你的便宜,那么我是不是要报答你?”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祁晓枫扯开话题:“你的手还好吗?”
  手背上留着一层绿色的叶浆,清凉的感觉淡化了炙热的痛感,欧阳舸握着拳将手背递到祁晓枫嘴边,他声音似呢喃,透三分慵懒三分专注三分调笑:“你呼呼就不疼了。”
  祁晓枫的脸皮稀薄的程度又哪里是开得起这种玩笑的,欧阳舸其实只是兴之所至,想占占嘴上的便宜,哪里会料到手背上那张脸只是微微红了下之后,竟然真的凑过唇来,对着红肿的那一块皮肤吹了几口气。
  欧阳舸用“耳听”的方式体会到何谓“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震颤。
  他听到自己坚硬如铁的理智在祁晓枫最是那轻轻一吹时,瞬间化成了春泥。
  也许他并非自己所以为的那么有克制力,也许他等的就是对方轻轻撩拨的暗示,也许他来的目的,就是将原木化作轻舟,荡漾至伊甸园的瑰丽密境。
  突如其来一阵风,窗台外爬墙虎积聚许久的夜露终于不堪负载,“滴答”一声坠落。
  祁晓枫垂着头,脸颊伏在欧阳舸的胸前,因为紧张而生了喘息,欧阳舸顺着洁白的额头往下瞄,俯视的角度半侧面到锁骨的线条婉约而安谧,轻轻放上床,两人的重量让床垫微微下陷,祁晓枫为保持陡然失重的平衡,紧紧拽住欧阳舸的衣领,后者顺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下来,逐渐升温的气息间,沐浴后的淡雅香味夹杂着情-欲独有的味道,交缠成一室蚀骨香。
  身下人苍白病态的肤色在昏黄的台灯光线下竟生动了起来,脸颊微微泛着潮红,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淡红沿着颧骨向鬓角飞扫,像晦涩的梵文经卷不小心染上了胭脂红,氤氲开淡淡桃花色,因为不合时宜而魅惑天成。
  既然是两厢情愿,就没必要相敬如宾了,在床事上还谨守君子风范的,不是性冷淡就是假正经。
  欧阳舸倾身衔住了他的下唇,祁晓枫笨拙的回应,壮着胆子伸出舌尖似乎想舔一下欧阳舸的嘴唇,没想到还没出门就触到了另一团湿漉漉的柔软物体,连忙慌不择路的往嘴里缩,欧阳舸闷声一笑,长驱直入,逮住了他的试图缩回去的舌头,狠狠的吮吸。
  这狂风骤雨一般的吻让未经人事的祁晓枫险些岔了气,两手抵着欧阳舸的胸膛想退开换气又舍不得,交换的津液来不及咽,顺着嘴角往下溢,又被欧阳舸悉数舔回去。
  欧阳舸松开了唇,沿着下巴一路轻啄到颈脖,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扯住后领用力一拽,将上衣整件的拉了下来。
  “啊!”祁晓枫低呼,预抓拢衣服的手突然顿住,眼底闪过某种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心,刚放松手臂稍稍展开,瞳仁突然一缩,紧紧的扣住了正勾着裤腰往下褪的手,“不要看……”
  欧阳舸撑起了身体,看到祁晓枫眼中闪烁的哀求以及担忧,心里微微一痛,俯下身抵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别担心,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呢?傻瓜……”
  “很难看的……”盖着他的手连同声音都在不安的颤抖。
  “不难看,喜欢你就喜欢你的全部……”欧阳舸的声线微沉,蛊惑感十足,一边安抚一边亲吻:“喜欢你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谆谆善诱的用嘴唇解开了上衣最后一颗扣子,在祁晓枫怔忪间,手已经滑进睡裤,不想却省略了一步,方便快捷的抓到了满手柔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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