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被他缠得烦了,“……罢了,为师依你便是。”
宋云棠做足了死缠烂打的准备,没想到师尊这么快便禁不住了,霎时间,话也不会说了,只能一个劲儿地往南渠脸上糊口水,南渠被他嘴唇亲得有些痒,手上摸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发丝垂下来,宋云棠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闭着眼的南渠,盯了好一会儿才贴着他的耳廓道,“师尊真好看……”
南渠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宋云棠去解他的衣服,“好看到只消一眼,弟子便硬了。”
南渠听到他的用词不由得皱眉,怎么这么没羞没臊?他犹记得以前的宋云棠有多听话,从来不会吐露出这般直白污秽的词汇。
宋云棠捏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湿透的外裤此刻半干了,可是热度依旧烫人手心,南渠抽了一下没抽开,宋云棠道,“师尊感受到了吗……弟子有多想你,全身上下都想你,想操.你……”
南渠咬着牙,终究是忍不住了,“休要胡言!”
宋云棠轻笑道,“师尊说我胡闹也好,大逆不道也好,我都想把自己的心声告诉你。”
南渠抽抽嘴角,这弟子像是知音看多了。
功法第一式宋云棠早已烂熟于心,九个形态各异,各有千秋的姿势,而此刻师尊说他乏累,那么最适合的体位自然是最为简单通用的老汉推车。
南渠由着他来,不出声也不睁眼,若非耳朵和脸都是红的,看模样像是睡了。
宋云棠褪下他的衣物,铺在冰凉的石床上,自己也将那被*温度烘干的裤子褪去,他尝试着分开南渠的腿,而南渠却纹丝不动,宋云棠只能打开一小点儿,“师尊若是害羞,弟子的戒指里有酒,不如小酌一杯助助兴?”
南渠抿唇道,“用不着。”他僵着脸半响,腿终于还是慢慢松动。
这种事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可这具身体……虽然人送外号妖僧,但他真没有勾搭过人,男人女人都没有,只是过于不羁的外表以及作风,才让许多人对他有所误解。
宋云棠是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了,师尊活了那么多个年头,可身体却异常青涩,在他手里像朵易折的花似得,也出人意料地有韧性。
宋云棠定睛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他,道,“师尊是第一次清醒状态下做这种事吧?”
南渠不回答他,宋云棠又道,“这一式的奥诀在于,道侣二人需在交欢过程中十指相扣,不得脱离,灵力通过手掌以及交合部位相连,融会贯通,由二人体内运行两个周天,称为一个周天,当七个周天完成,便可以进入下一式。”他复述着在功法中看到的文字,一边以灵活的手软化他的身体。
慢慢地,南渠全身都软了,宋云棠极其耐心,即便是这样简陋的地方,也让他仿佛置身春水。徒弟握着他的手,埋下身亲吻他的时候,两人姿态竟与图画中分毫不差。
到了后来,南渠也觉察出这功法的与众不同来,果真是让人越发精神,即便自己禁不住泄了两回,精神气依旧很足。宋云棠就更厉害了,到底是年轻人,从头到尾动作都没迟缓过,生怕突然断节坏了修炼似得,始终挺拔着,一点儿she的迹象都没有还珠之小璂快跑。
灵力一遍遍地通过两人的奇经八脉,洗髓伐经。人越来越精神,那时间自然便延长了,南渠爽了几次,每当宋云棠问他还来么的时候,身体快于大脑反应地点头了,迷糊中有些后悔,又被新一轮的快感湮灭。
南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与云棠,怕是再也不能回到以前那样了。
完成了七个周天,两人都大汗淋漓,南渠变得毫无睡意,宋云棠抱着他又来了一次,单纯的、不支配灵力运作的。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宋云棠极爱他耳后的肌肤,老是流连于此,南缩着脖子,表情难言,他听见宋云棠道,“你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少年。”
南渠感觉到了饿,体力消耗过多让他肚子叫了起来,指使着徒弟道,“云棠,我手镯落哪儿了?拿两颗辟谷丹出来。”
宋云棠没大没小地开起了玩笑话,“只吃辟谷丹喂得饱师尊么?”
南渠瞥他一眼,将他踹下了床,“出去抓鱼。”
宋云棠挺高兴地“哎”了一声,南渠披上外袍出去,从手镯里搬了个躺椅出来,水幕外面,是宋云棠拿着一杆名叫龙缨枪的地阶法器在水潭浅处里叉鱼的景象。
不一会儿,宋云棠抓了一大盆鱼进来了。
南渠大声道,“抓这么多作甚?”这倾泻的瀑布声颇为震撼,南渠不得不大声说话。
他摸着脑袋,靠的近些回道,“弟子爱吃,便多抓了些。”
其实他并不爱吃这种东西,师尊不在时,宋云棠都是靠着辟谷丹过日子,这烤鱼,是师尊最爱。可是师尊脸皮薄,他只能自己背锅。
南渠默认了这个一看就是假话的理由,宋云棠从戒指里拿出一些灵草灵木,南渠认出了一些稀有的树根,参类。宋云棠一个人在秘境里生存那么久,野外知识非常深厚,那里灵物众多,所以烧得柴火都是外界炼药师当宝贝的玩意儿。他一向让小火来生火,可这洞府小,小火放出来便显得挤了,而且宋云棠并不想要那只大鸟来打搅他与师尊的二人世界。
修仙者法宝众多,烤个鱼自然也是极为容易的。
宋云棠剖开鱼肚,塞了些药材香料进去,串着架在火苗上烤着。他不时翻着面,不一会儿,烤鱼开始散发香味,那带着果木味的的肉香让南渠愈加饥肠辘辘起来,他不动声色道,“还没好?”
“已经熟了,这鱼皮要烤焦一些才香,师尊别着急。”
南渠等得焦急,望向食物的频率越来越高,到最后,甚至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直到宋云棠一声,“师尊,给。”
宋云棠递过来得并非一整只鱼,而是用树枝削成的筷子刮去最肥美的鱼肚给他,尽心地送到嘴边,“这部位没有刺,不用挑。”
南渠爱吃鱼,也怕刺,可以说徒弟这贴心的服务让他满意至极,总算是没被白操。他不由得庆幸了,要是脑子一抽赶跑了宋云棠,他得花多大功夫追回来?别的不说,就这手艺,偌大的九州就他家有!
第83章 |6.15
饱腹后,南渠才想起来用内视术探查修为,原本金丹大圆满的灵力,竟然又满涨到了瓶颈,只差一个小豁口,他便可以突破。
这功法当真是事半功倍,虽不比系统支配身体来得轻松,但也……别有滋味。
“云棠,你如今什么修为?”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团黑雾,总觉得宋云棠在秘境里遇上了什么。
宋云棠挑眉道,“师尊你进来看看。”他用手指着自己的丹田,语气却满是挑逗。
南渠不答,探查他的修为,这次没有遇上神秘黑雾,但宋云棠的修为竟让他探不究竟,想到了什么,南渠面色一变,“元婴?”
他点头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潜心修炼,十年如一日。”
他在秘境里头,便是过的这样的日子,有时候也会怨师尊,为何要将自己扔到这种地方来,这里遍布凶险,也无人陪伴,长久以来,宋云棠都维持着一种靠着记忆活着的日子。以他的天资,发疯一样地修炼,取得这样的成效还算是……正常?
宋云棠只知道,他现在修为比师尊高了,有些事情上,谈不拢的也可以用武力解决了。
南渠十分不满他的回答,“……就这样?”这徒弟简直不要人活了,还叫我师尊做什么,爸爸我叫你师尊算了。
普通人也像他这样勤奋,可大多数普通人,百年过去了,还在筑基苦苦挣扎,修道一途,并不是勤能补拙的,日夜修炼,也比不上一个顿悟,而金丹,就需要那样一个突破心境的过程锦绣归。他不能相信,就以宋云棠这个满脑子双修和钻洞的性子,能这么快达到那样的心境。
宋云棠死皮赖脸和他挤在一个躺椅上,南渠顿觉位置不够,两个人都得侧着身,宋云棠脸靠得很近,“还是赖师尊你,若非师尊赶走我,导致弟子见不到你,怎会那般勤奋。”
南渠一时哑口无言,这么说,也真是赖他。
让人发憷的是,徒弟现在比他厉害了,他这师尊的威信何在?产生分歧要怎么办?徒弟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宋云棠仿佛看透了他的心声,低笑道,“师尊放心,弟子不会欺负你的,”额头相抵,声音更柔和,“弟子只会保护你,疼你,爱你……”
南渠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他忍不住对系统吐槽道,“你说他一个古人,哪儿来那么多恶心巴拉的情话?”
系统不解风情地拆台道,“装什么,你不是很受用吗?”
南渠感觉自己又受到了嘲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那种台言男主的台词?”
系统:“呵呵。”凭他专业的眼光,这宿主分明就是喜欢那种调调的,可是脸皮厚,死活不承认。
在双修功法上尝到了甜头,南渠身心都不再排斥这件事了,很快地,便突破了瓶颈,到达了那个契机。天空上霎时间聚集起了阴云雷劫,溢出来得灵气一飞冲天,登时惊动了各大宗门,“这是……有人突破元婴?”
“东边……莫非是仙音宗?”
近些年来,突破元婴的修士越来越少,几十年也不一定能看到一个这种阵仗的雷劫。
南渠目视着黑云压城般的雷劫,什么护身法器也没带便立于山顶,那雷声听在耳朵里振聋发聩,声势浩荡,电闪照亮脸庞。倘若带上法器,那么天道的惩罚便会成倍增长,他只能用肉身去承受,这样,雷劫淬体的效用才会最大化。必须通过雷劫,天道才会承认你。
最坑爹的是,原以为可以临时让系统接管身体,没想到系统道,“这是天道,我管不了。最多帮你降低疼痛感。”对此,他莫可奈何,不知道元婴雷劫威力如何,想来不低,就怕自己扛不了。如果就他一个人还倒好,过不了他就不扛了,可是徒弟在一旁看着,自己要是示弱,那岂不是很丢脸?
宋云棠御剑旁观着,他没法插手,雷劫阵仗会因为外物而叠加这道理他还是懂得的,若非如此,他定会替师尊去抗这雷劫的。
南渠远远对徒弟传音道,“站远些,免得波及你。”
宋云棠没动。
南渠是生怕他不小心靠得近些了被雷劫纳入范围,“为师无碍,你站得那么近,我会分心的。”
听他这么说,宋云棠才象征性地略微远了一些,忍不住道,“师尊若是扛不了了,可以下次再试,反正……双修起来很快的。”
南渠没听见他的话,此刻,他已然盘腿坐下,聚集起全部修为来做防御。终于,第一重雷下来了,手腕粗细,大约是威力最弱的一重了,可还是把南渠劈得炸了,整个人被电得毫无知觉,他似乎闻到了烤肉味小白成长实录。
但是由于系统降低疼痛感的措施有效,他还算能接受,继续稳扎稳打地盘坐着不动。
但是随着第二重雷劫的下来,他就有些挨不住了,防御被击垮一半,南渠禁不住地弓腰,咬紧牙关没叫出声来,这才只是第二重,他便如此了,下一重要怎么办?足足九重雷劫,一重威力大过一重,足以把他劈成傻子。
而第三重,再次把他按在地上,闷哼出声,背上像是有一只大手,五指山一般让他直不起身,电麻感穿透全身,引到四肢百骸,南渠快要停滞呼吸了,根本不想继续下去。宋云棠看得心疼不已,灵剑翁鸣,也是受到了雷劫的影响。第四重下来,恐怕是受到了外界一人一剑的影响,威力比之前那重翻了几番,手臂粗细的紫色雷电落到身上,南渠仿佛变成了一具骨骼。
怕徒弟干傻事,南渠强撑着阻止他,“你别过来!”
宋云棠仍记得自己渡劫时的疼痛,他本是雷灵根,故而扛雷劫的耐力要比别人要强许多。师尊连他进去时都要喊疼的一个人,怎么忍得了?
南渠又硬生生地扛过了接下来的几重,难怪这个任务被称为s级,果真很抖。他发誓自己到了元婴后就心安理得地维持着,再也不要突破了,谁要成仙都同他无关系,他只想做条咸鱼。
第八重,他连神经都衰弱了,不由得想到宋云棠办事时偶尔情到深处会冒出来头发丝般的微弱电流,南渠有些精神恍惚,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可是第九重,仍是如期而至,南渠怕是自己会直接被这重雷劫劈得修为散尽了,一点防御都撑不起来。
有些后悔没有带法器了,至少威力大了,他也有能抵挡的东西,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堪。
眼睁睁看着树木粗细的雷轰地一下落下来,南渠闭上了眼,意料之中的痛苦并未如期而至。
他听到一声失去尊敬的指责,“怎么这般傻,不认输等着魂飞魄散吗!”
那声音就在背后,南渠虚弱地睁开眼,声音气若游丝,“……云棠?”
宋云棠正撑在他身后,用身躯替他支起保护.伞,不让自己的皮肤露出一丝一毫在外面。
雷劫并未结束,天道察觉到有元婴修士的干预,雷云又来了几朵,整片天空都黑压压的,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因为这雷劫是冲着他俩来的,故而周围的山树并未受到影响,可是那雷电这阵仗,竟是比方才要大上数倍,那重新聚集的第一重雷劫,便是比方才的第九重还要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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