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徐泽问过兰生,兰生也只是说只是个好朋友而已,很重要的好朋友。
“那是必须的,我这么温柔善良美腻,谦虚有礼大气。他能遇到我是他修了十辈子的福气。”徐泽侧着在边上看着笑着说话的夏徵,心里感叹,这个孩子这个单纯可爱,也难怪兰生一直念念不忘。
☆、二十六.你还是不减肥吧
女子妖娆的笑着,眼睛不住的瞥着夏徵,伸出一只手就要揽着夏徵,穿着齐逼小短裙的一双大白腿晃花了夏徵的眼,然后笑道:“小弟弟,小弟弟。”
夏徵心里怒吼,谁是你的小弟弟,我怎么不知道我妈给我生了一个长得这么着急的“姐姐”啊,再说了“小弟弟”这个词儿不能乱用的好不好?
夏徵默默的朝着夏乔的身边靠了靠,避开了这满身的香水味,最讨厌身上带着香水味的人了,摆明了是为了掩饰某种说不出口的味道,真是令人头疼。
姐姐,不能不要当着我哥的面吃我豆腐吗?
夏徵觉得很蛋疼。
夏徵演技大爆发,一脸严肃道:“剑在何处?”
兰生缓缓转身,眼眸中是一片的冷酷无情:“剑在我心。”
“你的剑就是我的剑。”夏徵正视兰生的眼眸。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兰生霸气的说完这句话,示意夏徵动手开打。
夏徵瞬间跳戏,特别欢喜的说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你既是剑,剑既是人,简称剑人。”
哈哈哈,瞬间抱着肚子笑到流眼泪。
兰生对着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很无语。说好的要陪我对台词的呢,笑场就算了,还被嘲笑,真是很没有朋友之情啊。
到了饭点,兰生约夏徵去吃一顿好的,夏徵心情十分的悲愤。
夏徵很着急,明明自己是下定决心减肥的啊,不要一直这样诱惑自己好吗?
兰生在一旁好笑:“夏夏,你确定你真的要减肥?”
小兰兰你真是讨厌,居然不相信人家,夏徵顿时飞过去一个白眼。
“我很认真的,我很确定,我要减肥!”必须要着重语气。
兰生听完了在桌上笑的快要趴下,不停的跺脚拍桌子,筷子都被他弄掉在地上去了。徐泽默默的从地上捡起来,让服务员换了一双干净的筷子,然后迅速关上了包厢的门,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速度不要太帅好不好。
徐泽心里咆哮:我的祖宗,你是有偶像包袱的人,不要这样傻笑好吗?要是被狗仔给拍上去了,一定会成明天的头条的。
兰生好不容易笑完了,眼睛还带着几丝的红润,这是笑cry了?指着夏徵说:“你确定?你确定你真的是夏徵。”兰生看着夏徵一副“我很认真”的表情,一时间没忍住又笑了起来。“你一定不是夏徵,你是被掉包的是吧?”作为一个资深吃货的夏徵,就算是说了要减肥,可是也没有一次能够忍住真的不吃。
夏徵听到这句话惊呆,下巴都忘了合拢。
大哥,你不要玩我,这样你也知道我是掉包的,绝壁是真爱啊。
兰生不顾已经完全呆傻掉的夏徵,大笑着对着夏乔道:“你赶紧带他去看看大师,开开光什么的,说不定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卧槽。
你丫的才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呢。
夏徵的顿时战斗值被点燃:“你可以侮辱我智商,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食量。”说完,夏徵就开始飞快的夹起烤肉吃,将一大堆烤肉快准狠的塞进了自己的嘴中,这种撒满了孜然和辣椒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其他三人见夏徵这么豪爽的吃法,顿时震惊了。
夏徵都被美食感动的流泪了,其实他是被烫的。
丫的,就没有人能够在他吃烤肉之前提醒他一句,烤肉很烫吗?现在这种想吐又不好意思吐出来,一大口都烫死了的感觉真的不好。
夏乔给他递过来一杯水,夏徵恨恨的盯了他一眼,作为一个小攻,没照顾好自己,害的自己吃烤肉被烫,这一切都怪哥哥对不对。
其实说实话真的不能怪夏乔,倒是他被夏徵这么豪爽的吃法给震惊了,而且,真的没想到他居然全都吃了!
“其实你可以吐出来。”夏乔默默的说了一句。
夏徵喝完这杯冰水,感觉口腔中的燥热感与烧灼感少了一些,这才揉揉腮帮子,之前一下子吃太多烤肉腮帮子都有些麻木了。
“吃进去的怎么可以吐出来。”夏徵有些鄙视的看向哥哥。
作为一个吃货,是很有原则的,到嘴的肉怎么可以让它飞了,就和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一个道理的。
这种道理,你们这些凡人是不会懂得。
“你不是说好了要减肥的吗?”兰生听完夏徵的解释,一脸黑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在饭桌上仍旧这么豪爽,看来上次在外婆家他是怕吓着外婆才收敛了自己的食量的。
“减什么肥,减肥这种事情交给凡人就是了。朕只需要吃就行了。”夏徵享受着哥哥无微不至的服务,一边吃口布丁,一边啃口鸡腿,生活真是不能太美好。
那谁说的来着: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说啊,我们今朝有肉不减肥。
兰生扶额,果然他还是减不了肥。
☆、二十七.设的是局迷的是人
“你来啦。”邹忌温柔的笑笑,拉着夏徵的手就朝酒店走去。
夏徵默不作声,任由他将自己带着进入房间。
“我们去洗澡好不好”邹忌在夏徵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他身上的香水味让夏徵想要逃离。
夏徵死死的用指甲掐着手心的肉,对自己说:再忍一下就好。
对着邹忌夏徵强忍着拍死自己的冲动,羞涩道:“我先去洗。”
邹忌看的心生荡漾,轻声道:“好。”
浴室里的夏徵看着熟悉的一次性用品心生烦躁,看来这一次是躲不了了。
过了很久,夏徵裹着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邹忌见了放下手中的书,走过来亲亲夏徵的脸道:“等我。”
语气暧昧而温存。
夏徵不动声色的躲开,走到床边发呆。
邹忌洗澡的速度很快,浴室的水流声哗哗的,总是在提醒夏徵眼前发生的一切,夏徵生出一种推门而去的冲动,可是被自己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局才设好,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洗完澡的邹忌抱着夏徵,有些急切的吻着,面对眼前这个不得不应对的人浑身的不舒服。夏徵闭着眼,想减轻这种感觉,没想到一闭上眼睛哥哥的样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夏徵猛烈的一推,将正搂着他热吻的邹忌推下了床。
夏徵突然惊醒,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咬着唇低声道:“我”
邹忌从地上爬起来,这房间地上都是毯子,就算是摔了也一点都不疼。对着夏徵笑笑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夏徵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想起当年这人对自己做的一切,觉得胸口发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夏徵静静的让眼前的人抱着,过了一会儿,夏徵轻轻说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邹忌点头。
夏徵走进了洗手间,打算洗个脸冷静一下,毕竟,这个人,暂时还有用。
夏徵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穿着白色的浴袍,上半身的浴袍披散,露出白嫩的锁骨上的点点红痕,嘴唇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夏徵对着镜中的自己冷笑:夏徵,没想到你还是爬上了你最恨的人的床。难道你就不觉得你很犯贱吗?
夏徵的脑海中响起了当年那个女人的声音:你觉得他是真的爱你吗?他只是想上你罢了。
夏徵的脑中嗡嗡作响,踩着虚弱的脚步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了洗手间,一走出洗手间腿一软,就朝着前面摔去,夏徵想用手支撑一下,却是使不上劲。预想中的痛苦没有袭来,夏徵跌入一个满是香水的怀抱,邹忌将脸色苍白的夏徵抱到床边,打算将他放上床,夏徵缓缓睁眼,看到的刚好是床头柜的各种套套和润滑剂,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在邹忌看不清的地方皱了皱眉头,也是漏看了邹忌一脸的心疼。
“宝贝,你没事吧?”邹忌温柔的问着,本来这句话问出来应该是很能感动夏小受的心的,奈何上辈子夏小受听这句“宝贝”听的太多了。“宝贝”。当时他搂着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喊她“宝贝”。
夏徵掩了自己的一脸厌恶,淡淡道:“我想回家。”
“好,我这就送你回去。”邹忌亲昵的试了试夏徵的体温,看着他的神色是真的不舒服,心里也不好受。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夏徵撑着床沿坐起了身,拿着衣服就进了洗手间去换,等到他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邹忌也换好了衣服。
夏徵皱眉,这人。
以前的他是从来都不会送自己出去的,因为他怕被朋友看到,也嫌麻烦,所以后来的夏徵就算是被他欺骗了感情失去了一切也只能自己和着血吞下去。
邹忌半扶着夏徵的肩,拿起桌上的房卡就开门走了出去,在夏徵的耳边说道:“我送你上车。”
夏徵微微点头。
酒店外面最不缺的就是出租车,不管多晚,再说了现在也还挺早的。
邹忌将夏徵送上了车,对着出租车司机说了一个地名,还将钱给掏出来付给了司机,然后对着坐在后排的夏徵温柔道:“到了给我打电话。”
“家里不太方便。”夏徵低垂着头,他们都明白,这件事不能让家里知道
“那就发短信。”
夏徵微微点头,他真的很想车赶紧开走。
车终于走了。
邹忌望着出租车内夏徵的身影,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车内,夏徵对着司机说道:“抱歉,我到景宸华苑。”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苍白柔弱的少年,心下了然,说了一声:“好。”可能是见到少年发呆的样子心生不忍,轻轻的加了一句:“到了我叫你。”
夏徵正在出神,一愣后道:“谢谢。”
夏徵揉揉了自己的太阳穴,通过车窗的反射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颊,暗叹:果然自己还是接受不了这些事。今天的邹忌,似乎与以前不同了,以往这人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而放自己离开,就算是不做那事,他也会搂着自己睡一晚上。夏徵自嘲的一笑,莫非他还懂了怜惜,当年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可没见他有丝毫的怜惜之意,哪怕后来的疼痛也是他故意的。
夏徵头痛欲裂,使劲的揉揉额头,打算不去想这些事情。
☆、二十八.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时间的车并不多,出租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司机转过头去告诉身后的少年,夏徵微微点头。司机对着快要下车的夏徵道:“要不要我送你进去。”
景宸华苑是高档小区,一般的出租车根本就进不去,这是车子就停在外面的原因,不过若是有业主在车上就另当别论。
夏徵勉强扯出一丝微笑道:“不用了,我走走也好。”
秋日的风已经很凉了,夏徵只在体恤外面穿了一件外套,当然是冷的发抖,不过头脑倒是清醒了不少。
小区里静静的,夏徵慢慢的走在梧桐树下,梧桐的落叶遍地都是,踩起来软软的脆脆的很有几分的意境,夏徵没有这些伤春悲秋的心情,看着落叶只是心烦。口袋里的手机时明时暗,因为开着静音,夏徵是一个电话都没接到。
磨磨蹭蹭的夏徵往家里走的时候已经是接近11点了,也就是说他在小区里消磨了2个多小时,要不是有保安巡逻,夏徵本来是打算在外面呆一晚的。
走到别墅,夏徵拿出钥匙,打算打开铁门,却发现门是开着。若是平时夏徵一定会想自己走的时候是锁好了门,怎么回来门就打开了呢,可是这个时候不是平时,心情阴郁的夏徵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所以说啊,恋爱使人智商变低。
夏徵一抬头,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夏乔,夏乔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夏徵,眸色在灯光的映照下看不真切。
夏徵被看的心里发毛,也无暇去顾及本来在学校的哥哥怎么会突然回来,夏徵只是想着现在跑的话来不来的及。
“跟我进来。”夏乔的话依旧是轻轻淡淡的,语气中却有包不住的怒气。
夏徵很明显的从哥哥身上看出来,哥哥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房间里的温暖被外面高的多,一进门夏徵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夏乔转过身,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冷?”
夏乔摇头,想起自己之前待过的地方,觉得全身都不舒服,需要迫切的去洗个澡,对着夏乔疲惫道:“哥,我累了,先去睡了。”
夏乔一把抓过夏徵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夏徵微微有些不解,小眼神很是迷茫。
夏乔对着这样的夏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给你做宵夜,洗完下来吃。”
夏徵低头转身:“好。”
看见夏徵走入房间关上房门,夏乔这才狠狠的朝墙上打了一拳,眼睛血红一片,血从手上缓缓流出,夏乔背靠着墙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点。
若是被夏徵瞧见了一定会嘲讽:哥哥这个狰狞的样子好像巫婆喔。
夏徵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很久才洗完澡,因为他不喜欢那人的味道,一点都不喜欢,不管怎么洗还是觉得洗不掉。夏徵的心很累,随意的擦干身体就走出浴室,他裹着浴巾在衣橱中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一套领子比较高的睡衣。
套上睡衣,夏徵自己也不想看镜子中的自己,就算锁骨的痕迹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也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夏徵垂下眼,眼神黯淡无光。
夏乔不是傻子,他不问,不代表不知道。
夏徵对着镜子平复情绪,过了很久才收起满脸的愁容,对着镜子浅浅一笑,这才推开房门走了下去。
厨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客厅也只是开了餐桌上的灯,并没有想象中的一片灯火。夏徵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在想着如何面对哥哥的盘问,他真的不想骗他。
夏乔坐在餐桌的凳子上,定定的不动,好像是一座雕塑。
桌上是是丰盛的三菜一汤,夏徵看着却没有胃口,他第一次觉得吃宵夜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又没有办法不吃。
餐桌上是一改往常的沉默,夏徵不敢看夏乔,只好一直看着碗中的菜。
就在夏徵觉得吃的胃疼打算找借口离开的时候,夏乔开口了,声音一如往常的悦耳:“吃不下就别吃了。”
夏徵放下饭碗,默默不作声,其实他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哥,我先去睡了,晚安。”夏徵首先打破了沉默,转身而逃,开玩笑,要是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羞愧而死的,只希望一觉醒来脖子上的痕迹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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