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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白水

时间:2008-12-22 09:37:22  作者:白水

来不及推开,蓝玉烟炽热的唇已强硬地压下,生涩地含吮着他的双唇。身子更一反刚才的娇软无力,压得他动弹不得,双手老是不客气地扯开他的衣襟,狂乱地在他身上游移抚弄。
迷离的眼波漾着三月春晖,渴求的神情写满雨恨云愁。
理智在萧飒的脑子里叫嚣着--推开他、推开他,偏偏他的手却不听话地扣上他的纤腰,沉迷在他的柔软香滑之中,舍不得离开。
仿佛找到宣泄体内热度的渠道,蓝玉烟一边在萧飒的身上不停探索,一边慌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急促的喘息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渴求更进一走的接触--偷偷探出舌尖,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地向他双唇间探索,只听见他蓦地倒抽一口气,一只大掌迅速按下他的后脑,刚才任他放肆的唇已霸道地吞噬了他的。与他同样炽热的舌以雷霆之势撬开他的贝齿,探入他口中翻云覆雨。
"唔......恩......"像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蓝玉烟的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难以抑制的激情让他的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柳叶。
--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唇舌能让他如此疯狂!
萧飒忘我地在他口中肆虐,贪婪的颉取他口中地甘甜,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他那甜腻的呻吟如同强度的媚药,让人欲罢不能;那半开半合的勾魂媚眼宝光流转;夹着一丝能把人都逼疯的娇弱无助;那衣衫半解、香汗淋漓的可口姿态,更将他最后一丝挣扎打碎,任由澎湃汹涌的欲望狂潮吞没了他。
火热的吻让蓝玉烟掩不住自己的欢愉悸动,受不了的用力扭动身体,任由甜腻的呻吟逸出他的舌尖,双手像攀着一根救命浮木般死死搂紧他的脖子。
"咚咚咚"一个不识相的声音蓦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激情缠绵。
"萧少爷,您要的水来了。"那个叫小莺儿的小姑娘在门外轻喊。
萧飒的心神一震,对自己刚才的失控一时难以接受--老天!就算这家伙再怎么美、再怎么媚,终究还是个男人啊!
"萧少爷?"门外端着水的小莺儿手都酸了。
"把水放在门口,你下去吧!"他们俩衣衫不整也就罢了,怀里的人还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在他身上,拉都拉不开--这还能见人嘛?!
"是。"放下水盆,门外的人很快便离开了。
要命!被这个生错性别的家伙挑起了一身火,他得赶快去找人--当然是女人--发泄一下。
萧飒用力一翻身,将趴在他身上的蓝玉烟压到身下,摁住他的双臂撑起身子,硬拉开两人的距离。
蓝玉烟漂亮的柳眉轻轻拧起,迷朦的美目欲开还闭,红润微红的小嘴渴求地呻吟着,还有那白里透红、充满弹性的身子不停地摩挲着他,胸口急促起伏。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
萧飒只看了那么一眼,就快要醉倒在他的媚色里。
老天!
一咬牙,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强迫自己放开他,翻身下床。
脚刚踩到地,一双蛇一半滑腻的白嫩手臂又立刻缠上了他的腰,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他的背上。
好不容易压抑住的心再度狂跃,体内炽热的欲火又被肆意撩起。
妈的,明明是个男人,却长得比女人还美,皮肤比女人还滑腻,害他一碰便像上瘾似的舍不得放开!
"别......走。"
水气氤氲的眼眸,难以抚顺的喘息,嫣红微张的双唇,哀求的软语......明知再看他一眼,自己那残存的理智便土崩瓦解、灰飞烟灭,他却硬是按耐不住地陷落在他的媚惑里,万劫不复。
"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顾忌,萧飒猛地压下他,狂野地覆住那惹祸的红唇,毫不客气地夺取他的呼吸,深深地品尝他的柔软。
而身下的人儿更是热情如火的回应着他,扭动着身子索求他的爱抚,不断溢出的娥吟煽动着他的感官。
顾不得明早他醒来会怎样地找他拼命,更忘记了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正坐在芙蓉帐中等他,萧飒一把扯下纯白的纱帐,让那旖旎缠绵变得朦胧......

第三章
"呵--"
日上三竿,缠着他折腾了大半夜的人儿总算幽然醒转。
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睁开惺松睡眼,蓝玉烟餍足地伸了伸懒腰--身子好酸,都是那个混蛋害的!他已经好久没那么长时间施展轻功了,全身酸痛得像快散了架似的。
"早。"罪魁祸首正悠哉地坐在圆桌前享受着香气四溢的早点。见他醒来,咬着一口肉包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字。
"饿死鬼投胎!"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肚子却很不争气地在此时叫了起来。
"没办法,昨夜耗掉太多体力,今儿早把我饿醒了。"萧飒三两口解决一个肉包,又稀哩呼噜的往嘴里倒下一碗豆腐脑。
"哼,"蓝玉烟扬扬眉,"做贼去了你!"说完一掀被子,正准备下床--
"哇!"
萧飒立刻做贼心虚的垂下头,专心致志的啃他的包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穿衣服?!"看见被褥下的自己竟然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蓝玉烟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刷一下反射性地拉回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又羞又怒地大声惊问--从小娘亲的谆谆告戒让他养成了随时防范着别人瞧见他身子的习惯,而现在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脱光了衣服--叫他怎呢不骇然失控?
"......怎么回事?"萧飒一口包子立刻哽在了喉咙里。重复着听到的话,小心翼翼地抬眼,小心翼翼地上下左右打量着床上问出这个问题的人--
不会吧......
那张宛若点了胭脂的鸭蛋脸上除了分明的怒火与羞涩,剩下的尽是不解与惊愕。
"怎么回事?!是谁脱了我的衣服--你?"蓝玉烟拧紧的眉竖成了倒八字,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难道......
"你--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
"不适?"虽说他现在确实全身酸疼得厉害,但他可没那么傻,说出来给他一个嘲笑自己的机会--才不!
"没有,睡了一觉舒服得很!"他不甘示弱地逞强。
没事?
萧飒挑了挑眉。虽然过去他从没有跟男人上过床,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在江湖中混了这么些年,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没耳闻目染过?他可不是那些愣头愣脑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不过实际行动,昨夜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也许是他们俩的契合度太好,亦或是那春药威力强大,总之--他毫不费力地便进入了他的身体,且现在看来,他的"那里"也丝毫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加上酒精的效用......
"明明不会喝酒还逞强,你昨夜醉得一塌糊涂,吐了一身,脏死了!我好心帮你脱下来,又帮你擦干净身子,你非但不感激,反倒这么气势凶凶地质问我--你又不是女人,紧张个什么劲儿?!"压抑住心虚,萧飒故意摆出一副嘲弄的神色--探探底儿。
"喝醉?"定了定神,蓝玉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也对,他们俩都是男人,这儿又不是云雾山庄,他犯不着这么紧张兮兮--又给他一个嘲笑自己的机会,可恶!"那我的衣服呢?"
"扔了。"
"扔了?扔了!你叫我今天穿什么?!"他说得到便宜。
萧飒扬扬下巴,指着床边的小几:"喏,那套新衣服是给你准备的。"
蓝玉烟皱眉看着那套鹅黄色的绸衫,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抓过来一件件往身上套。
看着他除了对那套新衣服有些不满外,对他昨晚扒掉他衣服的原因信口胡诌的那套说辞没有半点反驳,似乎深信不移的样子......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太可能,毕竟和他相处了这么些天,虽说不上对他十分了解,至少也了解那么七八分吧--他不是一个能把自己的心思掩藏得那么好的人,任何情绪都可以在他脸上找出端倪。
对于一个男人--特别是像眼前这个小男人--来说,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简直是比杀了他还痛苦的羞辱,决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算了当作没发生过。
就连随便说他几句,他都受不了地要杀他泄恨了,更何况是这种事?
所以,至今为止他会这么风平浪静的原因惟有一个解释......
他、忘、了!
他根本不记得昨夜他们怎样在床上翻云覆雨、蚀骨消魂!
"哈......哈哈哈哈--"好极了!真是太好了!
萧飒笑得眼泪都迸了出来。
也就是说,他像个傻瓜一样提心吊胆了一个上午,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指责--毕竟昨夜他难脱趁人之危之嫌,做了他自己向来不屑的事--根本是多余的?
担心他气疯了,杀他不成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来--也是多余的?
还有担心他为了报复而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地从此走上歧途......统统都是多余的?
也就是说,昨夜的事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他一人知--他完全可以把这件出轨的荒唐事当作酒后乱性、饥不择食时所犯下的一个小小错误?
一个值得原谅的错误--他绝对可以相信就是换了其他男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没有人会舍得拒绝这块送到嘴边儿的上等肥肉--任谁都会和他犯同样的错误不是吗?
既然主角都不记得了,他又何必放在心上多此一举呢--又不是跌到脑壳摔坏了脑子!
他可是快要成亲的人,这件事还是早早装箱上锁、水淹土埋,一辈子不再拿出来现世的好。
转念之间,萧飒已替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让自己不必受良心谴责的说辞,吃干抹净,大摇大摆准备走人。
虽然明白两人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在意的--可不习惯在人前赤身露体的蓝玉烟依旧飞快地穿衣着袜。就在他穿到一半时,坐在桌前的那个混蛋突然毫无预警地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就差没跌到地上去打两个滚儿了。
莫明所以的蓝玉烟停下手里的动作,拧眉瞪着这个狂笑不止的男人,再低头看看身上的衣物--没错啊,每一个扣都扣在该扣的地方,衣领袖口也都整整齐齐......难道是这衣服......除了颜色比较打眼之外也没什么特别,普普通通一套男装而已嘛。
"你笑什么笑?!"猜不透他弄的什么玄机,蓝玉烟狠狠地瞪他一眼,大声诘问。
好半天,他总算在脸部抽筋之前止住了笑声:"没什么,笑我自己自寻烦恼、多此一举罢了。"
"有毛病!"丢给他三个字,蓝玉烟系好腰带套上靴子,起身下床。
刚站直身子,全身上下的肌肉就发出严重抗议,特别是腰部和双腿,痛得他差点没脚一软摔到地上去。
--不过是施展轻功跑了大半天而已,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济事了?难道真是离家这四个月来疏于练习的结果?
不想在这混蛋面前示弱,蓝玉烟咬牙硬是压下那剥肉拆骨的痛,没事儿人样一步步朝房门走去,却不知他的脸早已出卖了他。
"很疼吗?"萧飒看着他一脸僵硬不自然的表情,拍拍屁股走人的念头立刻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愧疚及......不舍?
"谁说的!"蓝玉烟打死都不会承认:"我好的很!"
好?他这样怎么看也说不上好吧!
真倔!
不理会他的睁着眼说瞎话,萧飒大步走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左手勾住他的腰,右手在他肩上一摁--趁他向后倒的瞬间一把将他拦腰抱起。
"喂喂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喊是这么喊,蓝玉烟把握不住平衡的双手却很没说服力的自动揽上他的肩,搂个死紧。
不敢反抗--刚才一点小小的挣扎就令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再动动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算了,自找苦吃是傻瓜才做的事,再说--被他抱着走总比自己走一步痛一回的好......这次就不跟他计较。
头,靠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听得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怦怦、怦怦、怦怦......
可惜,要是手里有把刀该多好!
正惋惜错失了这么一个了结这家伙的大好机会,萧飒已抱着他走回桌前,轻轻将他放在凳子上。
"乖乖坐着,我再叫人送一份早餐上来,你想吃什么?"
萧飒一放下他,他立刻像被烫着似的收回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侧过脸不正眼看他:"随便。"
"烧卖喜欢么?"
"恩。"
"小笼包呢--羊肉馅的?"
"恩。"
"喝豆腐脑、小米粥还是玉米粥?"
"玉米粥。"
一问一答的对话让萧飒忍不住嘴角上扬。
"难得你这么乖,问什么答什么。"虽然瞧不见他的正脸很可惜,可那有点别扭的侧面少有的展现出符合他年纪的表情,让他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好吧,我就委屈自己当一回小二--公子您稍后,小的去去就来。"
萧飒有模的朝他躬了躬身,带着唇边那丝抹不去的笑意转身而去。
--总算走了!
蓝玉烟听见门"咔啦"关上的声音,僵直的身子立刻放松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
被那家伙抱起的那一刻,吸进鼻腔的尽是他身上那股不知为何令他感觉
很熟悉的麝香味儿--是他所缺乏的,数于男人的阳刚气息--然后,就在他放下他的那一刻,脑中突然浮现出他靠着的这个厚实胸膛在层层布料抱裹下的不加任何遮掩的真实模样,甚至知道双手贴上去会有何种触感与热度!
天知道他出了什么毛病!
跟他两人待在这房里,就连呼吸都不顺畅!
可恶!他又不是女人,脸红心跳个什么劲儿?!
一掌拍上桌面,顾不得全身筋骨又被拆散再重组一回,他腾地站直身子--再待下去,还不知道有什么并发症等着他呢,趁那家伙还没回来之前一走了之才是上上之策!
想到便做,留下一锭银子在桌上,他忍着疼推开窗,一个鸽子翻身跃下红楼,逃也似地从后门离开了这个让他心慌意乱、混身不对劲的地方。
# # # # #
萧飒走下楼来,刚叫了个龟奴去拿些早点,背后立刻传来一个高亢而娇娆的声音。
"哟--萧大少,这么早就起身了?昨夜怜怜服侍得可好?"
萧飒回头一看,浓妆艳抹、穿金戴玉的鸨母正一脸笑容地朝他走来.
"啧啧啧,瞧大少爷这满面春风的模样,想来是满意咱们怜怜的服侍啦?"
"嬷嬷你早!昨夜我和朋友都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错失了一亲芳泽的机会,正扼腕呢!"萧飒故做无奈地撇撇嘴--要是真一觉睡到天亮什么都没发生到好了!他也不必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搭错线或者被鬼附身了,才会经不起一个男人的诱惑,开启了一扇禁忌之门。
"醉了?昨夜不是只有那小公子醉了吗?怎么......"
"是啊,我送他上楼后他又拉着我喝了不少,以至负了怜怜一番美意,还请嬷嬷代为请罪,"说着从怀里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这点小意思给怜怜买些胭脂水粉,聊表歉意。"
瞧在这两张银票的份上,什么罪都能一笔勾销了--老鸨眉开眼笑地接了过去,连声道好:"包在嬷嬷身上,萧少爷这么用心,怜怜怎么生您的气呢?只盼萧少爷别忘了怜怜,常到咱们含雨阁来坐坐啊!"
"有空我就来。"萧飒敷衍地笑了笑,见端着一盘早点的龟奴回来,立刻结束了谈话:"嬷嬷,我端早点上去,就不陪你聊了。"
"是是是,不打搅萧少爷用餐了,"老鸨一脸谄媚的笑容,在看见龟奴把托盘递给萧飒时,立刻一瞪眼:"哎,怎么能劳萧少爷动手?快给送上去!"
"不用了,"萧飒淡淡一笑,"我自己来就好,嬷嬷你忙吧,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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