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脑筋顿时一片空白,等他清醒时不禁哀怨道:"呜......没想到我的第一次竟是跟男人,我都还没跟女人做过呢!都是那什么烂人蓼鸡汤害的啦!可恶,我这就去找王芙蓉那三八算帐去。" 准备下床,结果他脚才刚要触到地板时,昨夜李云飞留在他体内的大量灼液竟随著他的大腿蜿蜒而下,刹时,他又红了脸不知要如何自处。 这时,门"咿......啊"地被推了开来,只见李云飞端著一个碗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看到龙绍宇裸露著肩膀和大腿,只用床单包裹的诱人模样,差点又想飞扑了上去。 不过顾及龙绍宇昨夜累了一晚,只好勉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开口道:"宇儿,我看来已经有点沙哑了,特地端来一晚冰糖燕窝汤来让你润润喉。" "不知是谁做的好事,害我现在根本下不了床。"只见龙绍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用沙哑的声音说。 明明罪魁祸首就是李云飞这大色狼,他还敢在这大言不惭,李云飞一听马上陪笑脸说:"我这也是为了救你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宇儿,你就不要生气了,来,喝口冰糖燕窝汤吧!" 便温柔地喂了他一口,龙绍宇原本还没骂完正要发作,却被那冰糖燕窝汤塞住了小嘴,一时之间也发作不起来,让李云飞在心里偷吁口气:"呼......!总算逃过了一劫。" 李云飞心想王芙蓉一个妇道人家竟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来,虽然他后来受益良多,不过还是需要略为薄惩,就将这件事告知了王掌柜,请他好好地管教一下女儿,不过当然是没说到后来他跟龙绍宇的那一段。 大意主要是说:"王芙蓉在他的汤里下了药,结果被龙绍宇误喝,让龙绍宇代他病倒在床上下不来。" 王掌柜一听女儿竟闯下这等祸事,马上气得冲到他女儿的房里打算兴师问罪一番,王芙蓉见事迹败露了,便将事情推到小翠头上,说是小翠唆使她的。 可怜的小翠百口莫辩,王掌柜气红了眼,不问青红皂白地就赏了小翠两巴掌,还边骂道:"我叫你陪在小姐身边是要你好好看著她的,现在你竟还教她去做坏事,我留你有何用,马上给我滚出去!" "老爷,不要......不要啊!"小翠一听马上声泪俱下。 所幸王芙蓉总算还有点良心,马上也哭著向她父亲求情,王掌值看了也有点心软,后来将惩罚减轻了一大半,让小翠关在柴房三天三夜都不准吃饭,而王芙蓉则须去向钦差大人低头认错。 逼不得已之下,王芙蓉来到李云飞的跟前正打算跟他低头认错时,只见李云飞摇了摇头说:"最大的受害者并不是我,你应该跟龙绍宇说道歉去。" 王芙蓉一听脸色马上僵了起来:心想她才不要跟那毛头小子认错呢!却在龙绍宇逼迫的眼神下,慢吞吞的来到龙绍宇的床前,过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说:"对......对......不起。" 新仇旧恨全想了起来,心火不禁就冒了起来,尤其这次还把他害得这么惨,他的贞操就这样毁在她的手里,于是就故意的说:"你再说什么啊?太小声了,再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 王芙蓉只好大声地再说了一次:"对不起。" 这样的戏码重复了二、三次后,龙绍宇觉得心头之气稍微消除了后,这才放了王芙蓉一马,而王芙蓉早就在心里暗骂、诅咒他不知几次了,她这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气啊! "没关系,日后我一定会将之讨回来的,龙绍宇你就给我好好记著,本小姐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的。" 这件事的风波过去了没错,可是对龙绍宇来说,灾难才正要开始。龙绍宇在那之后一、二天,身体倒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又开始服侍李云飞。 这天正当他在擦拭桌子的时候,李云飞静悄悄地靠近他的背后,贴著他的耳朵暖昧地低语道:"我看你的身体也好了差不多了,那今晚......" 言下之意不言可喻。 龙绍宇一听马上将他手中的抹布往李云飞的脸上砸去,砸得他一脸的脏水,便啐道:"那天晚上只是一个意外,以后不许你再提起,而且也不会再发生了,我要你像我一样把它忘掉,知道吗?" "可是那销魂的滋味我是一尝就怎么也忘不掉了耶!尤其这几天晚上我没有你陪我一起睡,都睡得十分的不安稳,宇儿,我最喜欢你了,所以让我跟你睡嘛!"李云飞一听马上憋著嘴说。 总之意思就是要龙绍宇陪他睡就对了,龙绍宇听了后,马上火的又捡起那抹布准备追杀李云飞,而李云飞怎么可能呆呆的让他打呢! 于是,两人就绕著桌子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白天在他们两人打闹闹之下也就过去了。 很快夜晚就来临了,只见李云飞偷偷摸摸地潜进了龙绍宇的房间,凭他的轻功龙绍宇当然是毫无所觉啦,仍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 李云飞看他那可爱的睡相,情不自禁就啄吻了下龙绍宇的脸庞,接著更吻上了他的不觉却越吻越深入,探入那甜蜜的红唇中,与那巧舌嬉戏。 且身子也爬上了他的床,手也抚上了身下人儿的胸部,龙绍宇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得好像有一只蚊子在自己脸上飞来飞去,便无意识地伸出手挥了挥,且还边喃喃道:"讨厌的臭蚊子,走开啦!不要骚扰我睡觉!" 可是那蚊子竟更得寸进尺地停留在他唇上,且越来越深入,让他几呼快窒息了,思!蚊子怎么可能会吻人呢? 龙绍宇猛地惊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脸的特写,深邃的眼睛像会将人吸进去似的,加上那挺直的鼻梁,龙绍语细瞧之下终于发现压在他身上的是李云飞。 才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李云飞单手抓的牢牢的,让他丝毫动弹不得,这时李云飞看他醒了,还调侃他道:"小宇儿,难道你不知道接吻眼睛要闭上吗?" "你好好的自己房里不睡,干忙跑来跟我挤一张床阿!你马上给我滚出去。"龙绍宇终于有了能开口的空隙,便大声骂道。 "可是人家想念你的体温阿!而且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根本就睡不著。"李云飞委屈地说道。 "你睡不著是你家的事,反正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瞧龙绍宇说的完全没有转园的余地,李云飞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扑了上去,并邪恶地扯动唇角接著说:"那我就来让你说要,这总行了吧!" 笑容里透著偷腥猫儿的狡猾,于是他的手便探进了龙绍宇的裤子里,不客气地握住龙绍宇发涨的欲望开始抚摸,嘴唇也没闲著不停地在龙绍宇身上吮吻著,烙印下明显的红点。 让龙绍宇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向欲望低头。 "思......垂1飞......啊......不要......啊!"沉溺在情欲之中,龙绍宇终于忍不住随著李云飞爱抚的动作弓起了身子,浑身上下散发著甜美的诱人气息。 正当他的欲望正濒临解放之际,李云飞却压住了他欲望的顶端,让他不能释放出来,且以暗哑充满欲望的声音道:"宇儿,赶快开口说要吧!不然这样可是很难受的哟!" 龙绍宇泪眼模糊神智不清地摇著头,只希望那折磨人的感觉赶快过去,却迟迟不得解放,不得不开口道:"要......我要......" 他这句话,便松开了手让龙绍宇释放了出来,且趁他释放后全身放松之际,将他的玉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就将自己的昂扬探进了那花蕾里。 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龙绍宇已经没那么痛了,可是那充满自己体内的异物感,还是让他迟迟不能适应。 可是当李云飞规律地前后抽送了起来,突然问一阵战栗感在瞬间传遍了他全身,让他感到全身发麻,不知所措,只能配合著李云飞的律动摇晃了起腰来。 李云飞看他如此配合,就更奋力地挺进想要探人龙绍宇体内的最深处。 在李云飞猛烈的律动下,龙绍宇断断续续的发出:"云......云飞,啊......不......行......等二十......啊......" 李云飞这时怎么听的下呢?反而律动的更快,结果两人在最后的一个冲刺下,一起达到了高潮。 李云飞从那次后,就好像食随知味似的,每晚都会来骚扰龙绍宇,龙绍宇每次都会反抗,可是只要李云飞一吻他,他的脑袋就会像那天吃了春药一样,变成一团酱糊,而且整个身子都酥了,根本就只能束手就擒。 因此在这夜夜春宵下呢!他身上的红色斑点每次快褪色时,就又被烙上新的,不减反增,把龙绍宇气个半死。 小李有天不小心瞧见了他脖子上的红斑,就好奇的问他说:"奇怪,我怎么都不知道我们悦来客栈何时多了这么多蚊子,且尽叮一些奇怪的地方,还专门找你呢?" "没啦!我房里有一只大蚊子神出鬼没,抓都抓不到,所以你尽量不要靠近我房间喔!"龙绍宇一听心惶惶地回答。 "这么可怕啊!我再也不敢去你们那边了。"小李一听吓了一跳说。 龙绍宇在心里窃笑:"幸好小李很好骗才能瞒得过。" 不过怪来怪去还是该怪那混蛋李云飞才是,把自己害到大热天的还要穿长袖来遮掩欢爱的痕迹。 另外他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跟李云飞大大有关,就是当李云飞离开自己一、二天的时间,他就觉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以前就有点徵兆了,可是并没现在如此的明显,甚至当他跟王芙蓉走近一点说话,来,思绪完全乱成了一团。 还有就是在做那档子事时,原本第一次时真的很痛,让他真的吓到了,可是后来的几次他好像变得习惯还是怎么的,当李云飞撞击著自己体内某一点时,那刺激的快感不时让自己像要飞起来似的。 不过也因为有飞翔摸不著边际的害怕感,所以他都牢牢地抱住李云飞的肩膀,尤有甚者,高潮时他会忍不住在李云飞身上抓出痕迹出来。'李云飞都会将他带到一个朦胧模糊像似有五彩缤纷色彩的极乐世界,不过这是龙绍宇死都不会承认的。 当人沉浸在爱河的时候呢?就会对四周的事敏感了起来,龙绍宇之前非常的迟钝,后来开了窍后,发现旭日和晓月有意无意间就会眉来眼去,传递著一种无名的情愫。 龙绍宇发现后就很想当媒人撮合他们,可惜那旭日好像碍于自己脸上那道疤:心里面总有自卑的阴影,所以才会迟迟不敢追求晓月,认为自己配不上她。 却不知道晓月根本不在乎那道疤的存在,反而觉得那更增添了旭日的男子气概。 而晓月一个姑娘家,也下好意思倒追男子,因此虽然郎有情妹有意经过那么多年却还是没个结果。 他们不急却差点急死了龙绍宇,龙绍宇将他们的情形瞧在眼里:心里就想一定要为他们找到幸福,于是命令李云飞要配合自己的行动。 "是,我的好宇儿。"李云飞只好应道。 事实上李云飞早巳察觉旭日和晓月间的情愫,只是都没说破,这次有宇儿当推手,他们的进展应该会加快了,只要宇儿不要做的太过火,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 一日,旭日被叫到了柴房去说是要帮忙搬柴,当他进了柴房正要搬柴时,从背后不知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于是倒成一团,转头一看竟是晓月,便惊讶道:"晓月,你来此做什么呢?" "大人叫我来此说有要事相商啊!结果我才正要开门就不知被谁推了进来,那你呢?"晓月抚了抚腰回道。 "我是被叫来搬柴的啊广旭日答道。 正当他两人丈二摸不著金刚时,门外就丢进一件毯子,之后门竟"碰厂的一声关地上了锁。 旭日相晓月都著急地上前去拍门,只听见门外传来龙绍宇恶作剧的声音道:"你们就在里面好好的培养一个晚上的感情吧!明天我自然会把你们放出来的,嘻!嘻!" 旭日和晓月只能又气又好笑谛听著龙绍宇的声音远去,他们俩人后来就笼罩在一股尴尬的气氛中,分别占据住屋子的两端遥遥相对,谁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白天的时候还好,可是到了晚上,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让两人不禁打起了哆嗦。 旭日拿起了毯子就往晓月的身上盖去,可是晓月却不肯接受,开口说道:"不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盖,我会过意不去的。" 在两人推辞僵持之下,夜更深了,寒风更是刺骨,于是晓月就说:"那我们两人一起盖吧!不然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旭日总算是同意了晓月的建议,于是两人一起窝在一件毯子里,两人的身子也越靠越近,后来就聊了起天来,在二仅的长谈之下,旭日总算知道了晓月下在乎自己的那道疤,也就跟她告白。 只见晓月含情脉脉地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终于开花结果了,也不枉费了龙绍宇的一番苦心。 从这次之后呢!旭日和晓月间的感情进展神速,每天都沉浸在浓情密意里,不过对于自己应尽的职责他们可也还是没有懈怠的。 一天,当李云飞他们欢爱过后,龙绍宇趴卧在李云飞的胸膛上,手指顺著李云飞那结实又富弹性的胸膛曲线婉蜒而下,在那上面嬉戏著。 "宇儿,不要玩火喱!小心玩火自焚,还是你想要再来一次啊!这次不管你再怎么求饶,我可是不会罢手的,因为是你先诱惑我的。"李云飞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说道。 "云飞,我们已经关系匪浅了,那我想问你一件事?"龙绍宇一听急忙将手缩了回去,并开口问道。 "你就问吧?有什么不能开口的吗?"李云飞摸著他的头发接著说。 "我知道你现在正著手调查龙家灭门一案,那到目前为止有什么线索吗?"龙绍宇马上严肃正经地问。 "现在所知道的是五王爷和黑夜盟可能跟这案子有所牵连,宇儿,你为何如此好奇呢!"龙绍宇如此正经,他思索了一会便说。 事实上已经确定是五王爷下的手了,可是李云飞怕龙绍宇一时冲动会一个人孤身就杀进五王爷府里,这样胜算的机会实在太小,也十分危险,所以才会部分隐瞒他。 只见龙绍宇不禁悲从中来哽咽著声音说:"因为我就是那龙家浩劫里,唯一剩下的遗孤了!" 便将自己八岁那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李云飞听。 "宇儿,不要难过了,以后有我陪在你身边,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你放心。"李云飞听完后,马上紧紧地抱住龙绍宇安慰他道。 龙绍宇听了后,心里颇感安慰,那多年来的血海深仇因为诉说出来后,已经不像大石头般压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地说:"我已经把我全部的秘密都跟你说了,所以你以后可不能瞒著我事情,平生我最恨的就是人家欺骗我了。 云飞,你应该没有什么事瞒著我吧!" "怎么办,之前我骗宇儿说我不会武功,要是我现在跟他说了,他肯定不会原谅我的,这可怎么办呢?"李云飞听了后一惊,心里焦急地想著。 却在龙绍宇频频催促下,表面上只能不动声色地跟龙绍宇说:"不会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就算是,也是善意的谎言啊!" "就算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接受,反正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就对了,知道吗?" "是......是,我的好宇儿。"李云飞只能苦笑地连声回道。 真不知这时谁才是钦差大人了。 有人正沉浸在甜蜜,可是有人却刚好相反,在一间阴森诡异的大厅里,为何说阴森诡异呢? 因为大厅里每一样布置几乎都是黑色的,要不就是灰色或白色,且更奇怪的就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光线几乎完全都照不进来,黑压压的一片且更弥漫著可怕的气氛,原来这就是黑夜盟的所在地。 只见厅前高高在上坐著一个约三十来岁的男子,他正阴沉著脸默不吭声地听取著属眉头越是深锁,那下属一看全身就开始不停的发抖,且说起话来更是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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