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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华祭 (TB衍生)——书笙

时间:2008-11-18 01:45:23  作者:书笙
樱华祭


回答
云问风要去哪儿,
风让云猜。
云只正苦苦思索,
风已旋过天际,
不知去向……
——题记


幕启
在确定了房内的电力设施都没问题之后,男人将手上的半支烟熄灭,拧熄灯,走出屋外,轻拉上门,窗外的月光在门关上的前一瞬,映上了男人平静无波的面容以及浓眉下墨般漆黑且深不见底的黑瞳,仿佛对所布置的一切感到满意一般,男人的唇竟往上划了道浅得难以察觉的弧度,月光放肆地欺上男人的脸,它看见的是:男人的另一只眼睛,竟有着白色的瞳,白色玻璃般的瞳,毫无生气却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这一刻,空气仿佛静止了。 脚步声远去了许久,房间内凝滞了的空气才缓和过来,月光才得以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滴的探索着房内的一切:靠窗的黑色皮沙发……干净的瓷砖地板……白色的屏风和一地略嫌凌乱的电线……月光在攀上屏风的同时,忽然躲进乌云后面,且仿佛被吓坏了般犹自惊喘不已。房屋内又恢复了原有的黑暗。一只鸟乘着月光滑翔着,锐利的眼不停地在楼群中搜索着目标。忽的,它轻叫一声,双翼一抖,扑向了一幢大楼天台上的一抹身影,利爪一张,竟收了翅,轻轻落在那人的肩上。那是一只隼,正用锐嘴整理着羽毛,略作休憩。男人丢开烟,手抚向隼,才着手,那隼竟化成一张纸,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手心。男人将纸举至鼻前轻轻把玩着,嗅着,不带感情的声音自语道:他已经苏醒了,很好。“。手一抖,手中的纸又化为许多樱花瓣,无力地飘落。男人转过身,再次让月光看见他黑白两色的双瞳。一阵风过,男人竟凭空消失,而飘落在地的花瓣先是聚成了不规则的逆五芒星,而后,随风化尘。
**** **** **** ****


在此时,城市的另一边,一幢大楼的走廊上,一个少年手贴玻璃窗站着,一言不发。绝美的容颜因为冰绿色的眸里盛满的绝望、愤怒,还有脸颊的泪痕而显得破碎不堪。象是感应到了什么,绿眸绽出精光,“他在那里,他在那里。”少年坚定的声音说道。忽然,少年面前的窗玻璃在他的尽道下被震碎,而少年则沿着走廊飞奔,月光也紧随其后,透过一扇扇窗将他瘦削的身影映上了雪白的墙,就在月光跟至下一扇窗口时,吃惊地发现,男孩竟然也消失了。月亮似乎很震惊于今晚的所见,但她已经无暇去想明白了,夜幕,已渐渐升起来了。


上篇 觉悟
缘起
“我们来打个赌吧。当我和你再次相逢时……”一阵风正好经过,掩盖了这段重要的誓言。
“对不起,风声太大,我听不清楚。”男孩眼里满是疑惑。
“所以今天…我就放过你吧。”
绯红的花瓣漫天飘洒着,轻轻地笑着,也轻轻笼住了这相遇的一刻,从此,两个孤独的灵魂注定要痴缠一生。


重逢
相遇是为了重逢吗?我不这么认为。在这里的刻意守侯看来并没有让我失望。你果然出现了。我放下报纸,有些失笑地看着正在追逐式神的你你并没有改变很多呢,昴流。尽管你已经成长了,但我仍是在人群里一眼认出了你身上我留下的印记,属于我的味道,猎物的味道。你的一举一动,看来仍是这么可爱啊,昴流。地铁站里人很多,不得不一边奔跑一边向被撞到的路人道歉的你,很可能会……看,这不是跌了一跤了?不去想心里突如其来的收紧,我走过去,微笑着说:“我是樱冢星史郎,算得上是个医生,不知能帮上你什么忙呢?”毫不意外地看见红晕飞上你的脸。我回来了,昴流,为了我们的约定,为了我的猎物而回来。


流年
时间过得很快,从重遇你到现在,快一年了,赌约的期限,也越来越近了。东京铁塔事件后,还有你在KTV邂逅了那个女鬼之后,你眼神茫然地问我星史郎你喜欢东京吗。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虽说你解开了那两个女鬼的心结,你自己却陷入困惑之中了,对吧?我于是笑着告诉你我喜欢东京因为东京有你,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在你红着脸避开了我的告白时,我告诉自己,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了,昴流。神秘宗教团体和沉睡少女事件在你心里投下了阴影了,是吧?我只是在解决了一切之后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是,昴流,你知道吗?你仍是这么诚实、善良,仍没有学会坚强。那可不行呢,昴流。时间,不多了。我再次对自己说。


困惑
昴流,会不会在你对自己越来越不诚实的同时,我也被自己的真心逼迫得越来越没有退路了呢?
当你像一只流浪狗般湿淋淋地出现在我的门口时,一种被刺痛的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自然地涌上我的心。为何呢?所有发生的一切,包括你为了使丧女的母亲放弃使用犬神而撒谎的一切,我都通过了式神而看着呢,昴流。这股心痛为何而来?昴流,你好傻,真的,你怎么可以以为这个城市的痛苦、悲伤,你那颗善良、天真的心全都可以容纳呢?如今,你果然超载了,不胜负荷的你看来是那么的脆弱不堪,泪眼婆娑得让人想要拥你入怀,小心呵怜,直至令你开颜。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当你终于平静下来,沉沉入睡后。我坐在沙发上,狠狠地抽着烟,就这么望着你安详的睡颜,一夜无眠。昴流,对你来说,我,樱冢星史郎的存在,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决定
时间越来越紧迫了,而七年前的赌约,你仍是不愿去挖掘自己的记忆吗?是时候让我来提醒你了吗?可是……当那个女人持刀冲向你时,为什么我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任刀刃划过我的眼睛呢?我的意识告诉我这并不是我刻意去做的,因为,这显然已经超过了我所能扮演的限度了。而当我血流不止,意识渐渐被抽离时,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你哭泣的眼里,竟藏着恨意,者并不是错觉,只是,我弄不清楚这恨,是针对那个伤了我的女人还是针对你自己呢?是自责吧,我想。因为,如此善良的你,是不会迁恨别人的。
再度苏醒时,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于是我问我自己,我会希望你受到和我一样的伤害吗?而我这么回答自己: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因为,你是特别的!原来,在这和你相处的有限的一年里,我是如此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正如我总是对你说的:昴流,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昴流,对于如此纯洁、美好的你,我的手可是已经……是对我的怜悯吗?我不需要什么导盲犬,我只需要……罢了,昴流,当真相摊开在你面前是,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我的手,我的过往……我已经失去资格了,是的。于是,我决定,该告诉你一切了。


背叛
我选择了先行背叛你,背叛了我们的赌约,当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樱冢星史郎,而是“樱冢护”——“皇”的死敌了。我告诉你经过了一年的相处,在我心里,你仍未能变得特别,所以我要来收帐了……结果,我仍没能对你施以最后一击,任由你的奶奶带走了你,任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以为,从此,我和你,再不会有所交集;我以为,这样做能够打消你对我所有的期翼,打消我对你的所有妄念。可是,故事的另外一个关键人物,你的另一个支柱,深爱着你的姐姐——皇北都,找到了我,用尽她最后一口气对我施了咒,还告诉我咒文的内容,然后她说:她想再信任我一次,因为这世上并没有不被允许去爱的人。然后我带走了她,也唤醒了你。再然后,我便开始感觉你一天天地强大,面对你长达六年,越来越凌厉的追杀。这很有趣啊,不是吗,昴流?



下篇 宿命
前夜
昴流,明天,一切,我和你的一切,都将结束。
回到房间,打开灯,拉开屏风,揭开了我埋藏了六年的秘密:屏风后面,许多电线为一个水晶恒温箱提供了电力来源,使它可以常年保持极低的温度,而恒温箱里。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昴流?那里面躺着你最亲爱的姐姐。六年过去了,可除了式服上面的血渍已经退化成黑色、人显得格外地安静和苍白外,你的姐姐几乎和六年前没什么两样,至此,你和北都,两个如此相似的个体,终于有了外观上的不同了。
静坐许久,我双手结印,念起咒语,张开了我的结界,房间内原有的狭小空间幻化成了一望无际的旷野,只除了一棵巨大的樱花树正在挥洒着绯红色的花瓣,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和血的甜腥味。而北都,躺在樱树下的花瓣堆里。我点起火,燃烧了北都和樱花树。火光中,从北都毫无生气的身躯里飘出一抹近乎透明的灵体,那是被我施咒禁锢了六年的皇北都的灵魂。被封锁了六年,北都显得十分虚弱,而灵体的性质,已经很接近怨灵了。北都看了看正在燃烧的尸身便一言不发地直望着我。我不去理会北都的目光,念起咒语,送北都上路。咒语念了过半,北都才打破沉默:“真荣幸,竟麻烦樱冢护大人为我作法超度呢。”我只是径自念着咒文。可是直到作法结束了,北都竟还没有消失,不愧为“皇”家的人。我回望着北都,而她再次开口:“看来,阿星,你打算再次背叛我对你的信任了,你的理由呢?”
我告诉她:“皇昴流。”然后,我就看着北都带着炫目的微笑消失在热红的空气中。
我收回结界,一切回复正常,只是:樱树没了,水晶棺空了。而我,点了烟抽着,静静等候天明。


前夜——皇昴流
此刻,皇昴流静静地窝在沙发里,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投在皇昴流身上,半明半暗。皇昴流点上烟狠抽几口,却引来阵阵轻咳,看来,他仍是没能适应呛人的烟味。执着于烟,只因为“那个人”也在抽烟。皇昴流自嘲地一笑,干脆任烟在手指间静静燃烧。皇昴流将手伸至脸前,脸轻轻地摩挲着手背,眼里尽是柔和的眸光。“星史郎啊,是不是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拥有你呢。”皇昴流声音微颤地说。说罢,更是轻轻吻了吻手上那个仿佛仍在滴血的印记,这,已成了星史郎不在身边的六年里养成的习惯。“北都,原谅我。”皇昴流关了灯,香烟的火星成了屋子里的唯一光源。烟雾渐渐弥漫,而皇昴流将自己蜷进沙发里,人烟雾将自己深深掩埋。夜更深了,离天亮也越来越近了。同样的,皇昴流也一夜无眠。


前夜——玖月牙晓
水一滴滴地滴落,声音回荡在布了一摊水的屋子里。玖月牙哓睁开眼,从水中半坐起身,有些慌乱地看着倒影里自己划满了泪痕、水痕的苍白的脸:“那时什么?可能吗?北都可是可是已经……”第一次对自己的梦感到怀疑,“是我多心了吗?”
“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是吗?”逃生封真踏着水来到牙晓面前,“明天,封印就要走到尽头了吧。”
“是的,”牙晓淡淡回应,伸手一划水,水面立刻现出一座桥,一座注定要成为“樱”和“皇”的最后战场的桥。
“很好。”桃生封真满意地离开。
牙晓再次伸手划水,水里浮出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子:丁姬,被封锁了的丁。
“你看到了什么?”牙晓不带希望地问。
“妾,什么也没看见。”丁仍在哭泣。
牙晓一挥手,丁消失了。呆坐半晌,牙晓轻叹一声,伏下身来,再次进入沉眠。
一阵轻风,在牙晓沉睡后,轻轻拂过了牙晓的颊际,留下了一句轻喃:“再见,还有,谢谢……”


决战
昴流,你真的变得很强大了。逼得我不得不全力和你对战,以免太快就丧生在你手下。
是时候了,我念起咒文,放出了那一式,而你也施放了你最强的防御。没用的,昴流,未来,已经决定好了,而这是我们的命。就在我的指尖穿破你的防御的同时,一种湿滑的感觉伴着骨头碎裂的声音,贯穿了我的胸口。是了,十多年的执着终于结束了!
“星史郎,你……”你一脸不可置信的茫然,仍是如此纠痛我的心啊。
……
“昴流,我……你……”希望你会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全为你啊,流。我的眼皮很沉啊,昴流。左眼传来了炙烧感,那是我的咒语在生效了,那是我最后所能留给你的了,我的眼睛。桥塌了吗?流,很暗啊,什么都看不见了,身子一直在下沉,可是仍紧紧地被你拥着。你的怀抱,一如我所期望般的温暖,尽管我未曾奢望拥有它。接下来,如玖月所梦见的,那个天龙,会来救出你,然
后,新的“樱冢护”就要诞生了。


缘尽
昴流,如果说相遇是为了重逢,而相聚是为了离别,那么,缘起,应该就是为了等侯着缘尽了吧,我从没如此深刻地感受这一点。
妈妈说对了,我会死在我最爱的人手上。妈妈说,她在捡到我的那时候就爱上了我,无可自拔,只等着我结束她的那一天。而我,从在樱花树下捡到你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我今生的沉沦,于是,我也痴痴地守侯着今天的来临了。那都是我和妈妈唯一的一次放过自己的猎物,不过我和妈妈好象都忘了猎物的另一层含义,于是我们就这么被捕获了,但是,心甘情愿。
“昴流,我该走了,而你,该看清你的心了,你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东京的,不是吗?”留下了这句话,我离开了你,永远地。这不是你所期待的吗?因为我,还有北都的存在,你才会“喜欢”这个东京的,不是吗?如今,如你所愿,我们都不在了,别在强说你喜欢这个肮脏不堪的东京,我和北都会心痛,作回自己吧,昴流。
可是,为什么呢?什么叫做“星史郎,我想听的话你从来不说。”呢?为什么仍要紧抱着我不放,为什么仍在哭泣呢?你仍是不够坚强啊,昴流。为什么?
答案,已经不再重要了,真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还要重要,真的我喜欢你昴流,我真的很喜欢你。
关于爱和幸福,北都会说:“世上并没有人是不被允许去爱人的啊。”也许你会说:“这世上并没有所有人都能通向幸福的道路的。”而我,我会说:“执着与自己所走道路的人,都是幸福的。”所以,我想,我是幸福的,为了你的幸福而幸福着。你幸福了吗,昴流?
我唯一的遗憾是:其实,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所以,为了我所深爱的你,我选择了灰、飞、烟、灭。
〈 完 〉别急,往下看,后面还有……


附:《樱华祭》恶搞拍摄版
之一:大楼少年之职业习惯——导演真命苦~~~~!
……
忽然,少年面前的玻璃在少年的劲道之下被震成碎片,而少年则——手一撑窗沿,人便跃出了大楼外,急速坠落……忽地,感觉到背后的钢丝一绷紧,少年便借着钢丝的拉力,一边荡向另一栋大楼,一边双手捶着胸部,嘴里叫着:“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CUT!”导演书笙跳出来,揪住皇昴流,指着天台的两道人影叫道:“下来!你们两个,给我下来!!!”
等美形三人组到齐后,导演站成一只茶壶,指着皇昴流开骂:“你!上次是谍中谍,这次是猿人泰山,下次是不是就到哈利波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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