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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悠下部——镜台尘

时间:2008-11-17 14:03:19  作者:镜台尘

"悠,悠,咳,咳"
"忘尘,你可舒服一点了么?"真恨不得替他受这份罪,忘尘,你告诉我,告诉子悠怎么才能代替你受这份罪?!
"悠,你,莫哭,忘尘,好,好多了,咳,咳"
"忘尘,忘尘"我细细的再吻他,泪只有落得更疯狂,我怕他又要分神安抚我,立刻用手背擦了泪去,看着他微微喘息着虚汗淋漓的样子,我真满心满目的疼痛酸楚,只轻轻的哄道"忘尘,你喝了药不若睡一会儿,莫再说这些闲话了,你,你为我爱惜自己多一点,好么?"尘,你要为子悠撑下去,你一定要为我撑下去。
"咳咳,咳,我,我怕睡了,咳咳,就醒不,醒不了了,咳咳,咳"
"不会的忘尘,不会的,"我发疯一般的心痛,发疯一般的流泪吻他,"我看着你,我守着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好好睡吧,嗯?好好睡,折腾了这么久,你一定累坏了。"忘尘,宝贝,你别怕,大哥什么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不会离开的,绝不会再离开了,"你就在我怀里睡,子悠会一刻也不分神的看着你的,好么?"
"悠,咳咳,你,你对忘尘真好,悠,咳咳,咳"
看着他露出感激的安心而甜腻的笑容,我真心痛得说不出一个字,轻轻吻了他的唇和眼眸,喉咙里又酸又痛的全是血味,尘,你的要求只这么一点么,只这么一点就能让你这样满足和快乐么,尘,我真的好心痛,我哪里有对你好,真对你好,我怎么连你病成这样都不知道,真对你好,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苦了这许久,尘,我根本就不好,难为你却是心心念念地为我想,桩桩件件地为我想,尘啊,你别有事,你真千万别有事,子悠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的疼你爱你,绝不再离了你半步,绝不再让你一个人了,"尘,我的尘,"不停的轻吻他,我好似哄睡婴孩一般轻轻的摇着,拍着他,"尘,子悠不离了你了,子悠以后绝不再离了你了。"
身后传来轻轻的推门声,我微微转过头,看见大哥满脸泪水的站在我身后,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他的眼神中还有愧疚,自责,和无奈,我知道他在自责那时候没有对我说真话,我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都是兄弟,我怎会不知道大哥的真心呢,大哥感激也似的看看我,继而看向尘的目光中出现了一种坚定温和的光芒,我笑了笑,转回头,继续用双手轻轻的拍着似已睡熟的尘,望着他纯净温柔的睡颜,我真是很想把所有的幸福都捧到他的面前来,让他能够永远的笑开来,让他永远不再掩藏他纯洁的像婴儿一般的心思,我的尘,那样安安静静睡着的有着浅浅笑容的他是怎样惹人爱怜的宝贝啊,我很轻很轻得拍他,很轻很轻的吻他,尘,子悠发誓用加倍的快乐和幸福来补偿过去你受的苦,因为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得到幸福,我的尘,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一定,要让你幸福。

17上
我是真的很幸福,每一天,都很幸福。
这一个多月,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全部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沧和鬼刹到底有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也懒得去想,只是每一天单纯的过着好似与世隔绝般的日子,让一个人,细细的爱着,温柔的爱着。
子悠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呵护着我,有时夜里咳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总是一刻不停的拍着我,抚着我的胸膛替我顺气,体力好一些的时候,我偶尔睁开眼,总是看到他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像是怕我真随时会不见了似的,所有的药和食物他都亲口喂我,最初我根本吃不了任何的东西,他就把所有的东西细细的嚼碎了喂我,每次睁开眼看他,我都心疼地发现他又瘦了,又憔悴了,可若我要说什么,他总是快一步先用吻封住我的唇,那次我心口的寒伤发作,痛得我几乎满床打滚,他死死的抱住我,不停的吻我拍哄着安抚,我不知道我那次闹了多久,可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悠整个人几乎像是从地狱里滚了一圈回来似的,我在不经意中甚至看到了他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牙口,我知道那是我痛的意识不清的时候咬得,当时就心疼得哭了,他却只是抱着我不停的亲吻。我知道他希望我能撑下去,我对自己说我要为了他努力,我一定要为了他努力的活下去,我很努力的把东西都咽下去,再如何想呕,我也强迫自己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去,夜里我尽量忍着不随便咳出来,怕偶尔他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又被我吵醒,就这样慢慢的过了一个多月,虽然寒伤还是时不时地发作,但我已不像最初那样弱的随时都支持不下去了。药院的老先生日日来替我诊断,悠总不相信我最多只能活到三四月开春的时节,夜里偶尔醒来,看着他不停得抱着我流泪亲吻,我的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似乎很苦,却又觉得甜,我总会伸出手想触摸他的脸颊,可每一次手一动他就会察觉了来握我的手了,我笑着向他保证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活很长很长,我是真的想为了他努力的活下去,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凭着努力就活下去。
小慈又来过一次,我起先以为悠会来是子裴去找的他,哪知是小慈竟还是告诉他了,记得她第一次来探我时,我的意识不太清楚,只想向她道歉,结果才说了对不起三字就吐着血昏了过去,再醒时,只依稀听她说着是她对不起我,说她不应该骗子悠,故意引他误会,她哭着说要叫子悠立刻来看我,我那时求她来着,求她若是真想对忘尘好就千万别对子悠说,那时我是真活不下去,我只希望她能让子悠幸福,她最初哭着答应了的,哪知最后竟还是说了。
她第二次来探我的时候,我还是不大清醒,子悠正日日夜夜的守着我,她过来看我,泪流满面地说愧对了子悠和我,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难受,我总觉得我抢了这个女孩儿的幸福,可那时候我说不太得话,一张口就满口的血,幸好子悠明白我的意思,他总是明白我的,他真心的代我向小慈道了谦又说了谢谢,小慈后来破涕为笑,说打算辞行了,她最后还对悠说了什么,我听不太清楚,我本来想让悠单独和她谈谈,可我力不从心开不了口,还是只能算了,幸而临走的时候小慈过来说她将来一定会努力找到真正的幸福,说让我一定要好起来,还低头很轻柔的亲吻了我的额头,我心里高兴,才真正不觉得那么愧疚了。
悠总是抱着我,把我当婴儿似的时时哄着宠爱着,我好起来一些的时候,大夫说可以出去透透气,他就把我裹在厚厚的褥子里抱着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的身上一直有那种让我安心的温暖味道,他时常用草儿编了许许多多生动的小东西来送我,每次都让我惊叹他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手艺,他喜欢在我半梦半醒迷迷蒙蒙的时候吻我,还喜欢在药浴桶中抱着我啃我的脖子,因为经脉被寒毒冻伤了,我在夜里时时会全身痛得痉挛,悠每次都一遍遍的用温暖的手替我舒展身子,后来大夫建议我泡在药浴里排出些经脉里的寒气,我最初不太肯,怕被他看到我胸口那样丑陋的伤,哪知后来他告诉我他不知看几回了,说我昏迷的时候浑身冷汗,每次都是他替我擦的身子换的衣服,还酸酸的问我是不是以前都是让子裴占的便宜,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开心故意逗我,但对他这份温柔,除了轻轻叹一口气,我真已经不知到说什么。
幸福么,幸福的,真的幸福的,这段日子,是我整个人生里最幸福的一段日子,我一直觉得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碰到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尘,又发什么呆,你这个小懒猫今天可睡得够久了,还浪费时间发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将热气腾腾的药浴准备好,就走过来抱我,我知道他又在逗我,尽管我再努力,有些事情还是在慢慢的发生,我现在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我自己都怕一睡下去就再醒不过来了,叹了一口气,我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的把玩着他垂在耳后的发,"悠,这段日子,你真得让忘尘很幸福,已经很幸福了。"悠,忘尘真的没有一点遗憾了,就算我真的活不过春天,你也不要难过,因为忘尘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是真的。
"傻瓜,这么点事情你就知足了,不够,不够的,还有很多很多更美好的事,也还有很多很多更美好的日子,我会让你一天比一天更幸福的。"他将我抱的很紧,我最喜欢他这样紧紧的抱住我,因为,很温暖,很安心。"悠...""忘尘,别说,别说那些话,你知道我不爱听,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只要我们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一定可以做到的。"叹了一口气,我将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任他轻抚着我的头发,他的身子有些轻颤,可是又哭了么?"悠,我会努力的,你说的对,我可以的。"只要你不哭,悠不哭,我的悠不能一直哭的。
"傻瓜,"他吸了吸鼻子,然后轻吻了我一下唇,开始动手帮我脱衣服,因为怕我着凉,每次他总是细心的将我完全裹在他怀里,靠的浴桶近近的,虽然那些热腾腾的蒸汽总是将他烤得满脸通红的冒汗,可我的悠,从来都只是为我打算得多些,照顾得我更体贴一些。
将我抱着放进浴桶里,然后他也照例跨进来,每次我清醒的时候看着他都会不由自主地脸红,他的身子真美,白得如玉雕似的,上次替他解毒的时候都没看得这么仔细呢。
"小东西,你又想歪了是不是,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了。"他一边替我轻轻揉搓着身子,一边嘲笑我温度异常升高的脸,我被他说的越加心慌意乱,竟不敢看他了,忽然,他一把抱住了我,不停的吻着我的颈子,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那是不同于药效的火热,那是什么,我太清楚了。"悠,你,你要了忘尘吧!"悠,我知道每一次你都忍得很辛苦,忘尘现在好多了,忘尘可以让你快乐的。
"傻瓜,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乖乖的养好身子,以后日子长着的。"
"悠,我知道你怕伤着我,可如今忘尘真好多了,你,你要了忘尘吧!忘尘想让你快乐,真的,忘尘可以的。"我觉得我的脸烫的真可以煮熟鸡蛋了,这辈子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可是我心底知道,到底我和悠有多少时间,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傻瓜,傻瓜,你别这样。"他紧紧地搂住我,摩挲着我的头发,"忘尘,你听我说,别胡思乱想的,你就乖乖的替我把身子养好了先,你不用老是想着要为我做些什么,我每天能这样抱着你,能这样看着你,已经是很快乐,很有福分的了,你明白么?"他怜爱的捧着我的脸,细细的吻着我的唇,我有些晕眩,不知道是因为药浴的高温还是因为他火热的吻,"悠,你不信忘尘么,忘尘真可以的"我不要你忍得这么辛苦啊悠,想到这里我越发红了脸想探向他的私处,哪知却被他立时识破了牢牢的抓住了我欲捣蛋的手,"小东西,你给我安分点,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给我胡闹,敢情你是多少日子没受过经脉疼痛的苦了是不是?"他一手捉着我,一手细细的又开始替我按摩,我看着他真有点阴霾的脸,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从没看他扳过脸的,还蛮吓人的嘛!而且真是不公平,同样是大男人,为什么他能一手捉住我两只手掌,太不公平了。
"唉!小东西,你又想什么了,嘴嘟的可以挂油瓶了"有么?我的不满有表现得这么明显么?看着他无奈的伸出手点住我的唇,我的眼睛骨碌一转,忽然有了别的主意。
"你小看忘尘,老把我当小孩儿一般哄。"我怎么忘了这家伙最禁不住我撒娇,虽然这种举动极其损毁我个人清冷倨傲的形象,啊,我忘了,这个形象早就毁的很彻底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只有这一个死穴而已,我纵不甘心,但谁叫我比力气比不过他呢,嗯,真怀念他那个时候中毒软啪啪的样子,随便我怎么摆弄欺负都成。
"尘,你又打什么主意。"果然,他的语气和神态都变了,变得极其无奈和宠溺,连手上抓着我的力道也松了,一般这种时候,就是我随便说什么他都只会答应的时候了。
"你欺负我,你看不起我。"再接再厉,挤两滴眼泪出来好了,咦?我挤挤挤,敢情最近太幸福了,眼泪竟罢工了!那算了,只好装装样子,我低下头,努力将眼睛盯着水雾睁大,让水汽熏我个"泪眼迷蒙"。
果然--"尘,你怎么了,唉,你别这样,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你别哭了。"他心疼之极的立刻捧住我的脸就是密密麻麻的吻,双手上的禁锢此刻完全松懈了,嘻,小悠啊小悠,忘尘略施妙计,你还不手到擒来?
我轻轻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满意的听到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的声音,"小东西,你使诈。"看着他迷蒙了情欲的双眼,我细细的抚弄着他,深深的凑上前吻住了他,"悠,别拒绝我,让我把自己给你,悠。"
"尘,你,唔,你,你这个小妖精,嘶,你,你快停手。"看着他面容扭曲咬牙切齿,我手下动的更欢畅了,可我注意着不撩拨得太过,不然这份力气就白费了。"悠,我想给你,真的,想给你,你把忘尘抱起来好么,水都有些凉了。"和身上火烫的情欲比起来,这水的确不够热了。
他轻轻的将我抱起来,立刻取了一边厚厚的长毛巾子将我裹了个严实,再在外面替我裹了一层褥子,才把我抱向床,每次他都是这样格外小心,生怕疏漏了一丝一毫就会让我着凉。被他裹的像个粽子,我的手自然再一次失去了自由,但我偷眼瞄他,他的"雄伟"已经高高的竖起来了,我脸一红,揣摩着让自己更媚态横生的表情是什么,可我还没想好,他已经把我"扔"到了床上,一低头吻住了我。
"悠,悠"我意识混沌的吻着他,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那是裹几条棉被都赶不上的温暖,那是我的悠独有的温暖。迷迷蒙蒙的我似乎被翻了个身,悠,你终于愿意了么,太好了,我会让你快乐的,我一定会的。
"尘,我爱你"他在我耳边低低的呢喃,我听得心越发湿软,悠,我也爱你,我是真心想给你,悠,你...嗯,怎么会忽然好想睡,不行,水忘尘,好不容易可以让悠快乐的,你不能在现在睡着,不能在现在睡着的...悠...困,别睡,不能..睡...别..睡....别...别....嗯......困...好...困...我...怎么...这么...困...嗯.........

17下
静静的拂了他的睡穴,看着他呼吸均缓的睡过去,脸上还有未消褪的红晕,我不禁一遍一遍又轻又细的吻着他,他的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好像是停在花间的蝴蝶儿一般,轻软柔弱的使人怜惜。

尘,你可知道子悠这样看着你除了心痛根本就没有别的非分之想么,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想让我更快乐更舒服,可是你的身子我只怕比你更清楚,你现在弱的根本是轻轻一碰就会碎的,怎么经得起那样狂风暴雨般的激情呢,尘,你真是个小傻瓜,你这样的心疼子悠,可不知我只会更百千倍的心疼你么。
轻轻的拥紧他光滑的身子,看着他不自觉如畏寒般的缩进我的怀里,我更禁不住满心的怜爱柔情,低头不住轻吻他,看到他胸口的伤疤,我的心又是一阵痛,想起小慈对我说的那些话,真是心疼得一刻都呼吸不过来,原来我的解药,是你用这么可怖的伤口换来的么,而你那么痛那么痛的时候,居然还担心着的是我的身体,心心念念的想瞒着我好不刺激我么,结果我这个笨蛋反而误会了你,让你几乎为此受尽苦楚还差点送了一条命,尘,你真是傻瓜,你真是傻得让子悠都不知道除了心痛还能拿你怎么办,这样处处为人着想的你甚至还心心念念的觉得是自己毁了别人的幸福,伤害了别人的心,尘,你这个傻瓜,便是怎么教都教不会自私两个字么,你这样,我该怎么爱你才算够,我怎么爱你才能让我自己不那么难受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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