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广,请你也爱我吧。"纪颜对腾广温柔地说著。 "你们大家给我们护法,我现在要与殿下交合,用我自己的百灵之体来转移他中的三重咒。" "掌门,不可!那太危险,三重咒下无还人。。。。。"天道门的人跪倒在地。 傲龙傲海心知纪颜这个决定是把自己至於何种境地,也一起跪了下去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放心,我武功盖世,百灵之体,可以承受的。不要多说,护法!" 月光下腾广的身躯已经变地鲜红,眼中闪动疯狂的红光,整个身子火烫火烫。 纪颜脱去所有衣服,用自己冰凉的身体紧紧贴住腾广。抚摩著他的分身,咬紧牙,往自己体内一送。那腾广早已经神志不清,有了发泄的地方自是猛冲猛打。 "啊----恩--"纪颜一声痛呼又转为低低呻吟。 细细体会传导过来的能量,提起所有的灵力护了腾广的心神。 自从黄河岸边一番激斗,纪颜只得到半天的休息。灵力最多恢复了五成,而胸前的血玉虽然可以随时随刻吸收天地灵力,但就象小溪与江河的区别,短短时间无法累积更过的能量。 灵力在腾广体内慢慢探询著,一股特异的能量正肆虐著他的神经。 细细体会那能量的频率,纪颜慢慢把自己的灵力也调到同样的频率,只是把峰值颠倒。如同正负对撞而化为乌有。那股能量慢慢的被灵力消耗,一丝一丝消失。腾广眼神中的红光渐渐退去。 但腾广爱欲交织,虽然疯魔咒化解了但在神志已失的状态下更是紧紧抱了纪颜,一抽一插。 "恩--"极热的快感刺激著纪颜,挺了腰枝和了腾广的节奏一起一伏。 体会到腾广动作似乎已经不是那麽疯狂,爱欲的滋味越来越重,纪颜稍稍放下心来。 纪颜收了心神把自己完全投入到腾广的冲动中。 心突的一跳,仿佛橡皮一样被狠狠拉长。 "啊------"纪颜惨呼一声。心脏狠狠的刺痛,如同一个人用匕首一捅再捅。身子往後一仰,纪颜再也指挥不了自己的肢体,往地上倒了下来。 "掌门----" "纪大人----" 众人齐声惊呼。那穿心咒开始了。。。。。 "没。。。。没关系。。。。成。。。成了。。。。"纪颜虽然痛的脸色苍白,头上都是冷汗,但一想到终於解除了腾广的三重咒,心里欢喜,只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腾广见怀抱的人儿往後倒下,顿时也扑倒在纪颜身上,一双手压了纪颜的双肩,更是用力地抽插。 "恩----啊----"在快乐和剧痛的折磨下纪颜几乎要死去一般,手指死死抓了地面,身体往上高高弓起。身体不由自主地要逃离这折磨,但理智命令自己一定要坚持,坚持。 只有自己承受了,腾广才能保安全,一旦脱身,那穿心的剧痛马上就会回到腾广身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颜突然觉得心中的疼痛稍稍减退,刚想舒口气,那心脏忽的一热。 象野草被点燃,纪颜似乎听到轰的一声。 "啊--不----"纪颜四肢百脉就象燃烧了一般,血液似乎沸腾了。 肢体不听话的扭动挣扎著。纪颜死死咬住牙齿,两只手臂环了腾广的肩膀,在他背後双手交叉死死握住。只怕一个松手,那腾广就被自己踢了开去。 灵力已经运转到最快,慢慢把那肆虐的脉冲给压制在经脉之中。 "恩--恩--"纪颜只是低低呻吟著,汗水已经把头发浸湿,浑身象从水里捞起一般。地上更是一摊冷汗。 傲龙傲海看见纪颜受如此折磨,疼的浑身打颤,心里象把刀在狠狠刺著。牙齿紧紧咬著,浑身的劲没地方出只是捶打著地面。 "喀"的一声,门被一个守卫撞破,一个身影闪了出去。"我在外面护法!"天道门的人再也不忍心看见自己的掌门受此酷刑,一个个飞出庙门。 时间缓缓流过,明月开始偏西。 "恩--"纪颜长长吁了口气,那漫长的煎熬总算是过去了。 "喔--"腾广发出最後的冲刺,两人一阵急颤,终於把爱的种子撒播。 "呼--"腾广今夜折腾了许久,就那麽一倒头昏睡过去。 下身还是很疼,纪颜咬紧了牙把自己慢慢抽离腾广的分身。 傲龙和傲海拿了衣服给腾广穿戴好,抱到一旁。 天道门的人从自己的内衣上扯了块布想给纪颜搽身子。 "我自己来吧。"纪颜苍白著脸对几名侍卫无力地笑了笑,接了布头整理自己。 几个人掉过头去,待纪颜整理好随时召唤。 "你们可以转过来了。"纪颜已经穿好了衣服,把披风紧紧围著身体,刚刚被折磨的身体似乎摇摇欲坠。 "腾广的疯魔咒应该化解了,他天亮就会醒来。以後要小心看住不要让他的血流落在外。魔教这次前来做法的不是平常人,这麽强大持久的三重咒应该是他们教主沈百川所为。"纪颜沈吟了一下。"是!"护卫齐声应诺。 "现在我要解咒,麻烦各位护法。"纪颜愧疚的对部下说道 "穿心咒和血咒只是被我暂时压制,如不及时化解,恐对身体毁坏严重。今天晚上是最後一晚,大家不得休息,过了这关我请大家到京城吃顿好的。" "掌门的吩咐我们自当遵从,我们愿为掌门赴汤蹈火。"天道门几名侍卫自然担当起护法职责。 "我傲龙,我傲海,虽职责在身不能为纪掌门效力,但只要您吩咐下来,我们自是万死不辞!" "各位言重了。那麽就拜托了。" 纪颜缓缓闭了眼睛,手指如莲花轻托,盘了在地上,开始运行灵力。 本来只有五成的灵力,为腾广护住心神与化解疯魔咒就花费了一成,压制穿心咒和血咒用了三成。 胸口的血玉微微发烫,感应到主人灵力的虚弱开始全力吸收月灵,如同打开一个能量仓库,溪流般的灵力不断从檀中穴进入纪颜体内。 纪颜把心神沈浸到经脉之中,小心的慢慢的放开穿心咒的压制。 一股强大的脉流直往心脏冲去。心脏一波一波的抽痛。冷汗顿时又浸透了纪颜的内衣。 外人体会不到脉流的肆虐,只看见纪颜的脸色一时间变的青白,刚搽干的头发又变的湿漉漉的拈在额头上。 忍耐著心脏被刀一遍又一遍穿透的剧痛,纪颜细细寻找脉流的踪迹,调整自己经脉中的灵力,调到同一个频率跟那劲力对冲著。 心痛慢慢变地可以忍受,那原先强大的能量象被驯服的野马渐渐慢了下来。 灵力不断的消耗著。天色发白的时候穿心咒终於化解了。 纪颜静静的平服了一下心跳,灵力只剩下三成了。还有血咒没有化解。 纪颜又慢慢解了血咒的压制,突然整个身躯内的血脉就象疯狂了一样细微地但快速的颤动著,在颤动的血脉中,血液似乎要破体而出。 身子象在铁水炉里燃烧,血液快速流动,血肉就要爆开一样。 纪颜连忙用灵力压住到处窜动的能量,这血咒不能放开,只能放一点,消一点。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血咒还只是消了三成。 太阳已经跃出海面。天大亮了。。。 傲龙焦急地看看纪颜又看看海面上,那海面什麽也没有,船到底什麽时候才到啊。。。。 血玉传奇9 诱敌 "恩--"腾广睁了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啊,已经天亮了。傲龙我们的人什麽时候来?" "回殿下,消息说卯时。" "那就是还有两刻锺。傲龙,站到高处探勘,有动静马上回报。"腾广吩咐完又转身对了天道门众人说:"此次有天道门襄助,我得以平安回京。如果能平乱而执掌天下,天道门居功甚伟。如此大功,我腾广日後定当回报。" 天道门众人看了纪颜汗流如注,心中只是闷闷的。我天道门助你,是为天下太平,而非什麽回报。如果掌门有什麽三长两短,那是什麽回报都补偿不了的啊。。。大家只是低了头去,并不答话。 腾广也不恼,转眼看了纪颜一头是汗,神情痛苦,一把就想把他抱住。 "纪颜,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腾广对昨夜一无所知。 "殿下 不可!"一个护卫急忙拉住卤莽的腾广"掌门在行功,不可以打搅。" "哦,吓我一跳啊。"腾广一脸担心坐在纪颜的对面,直盯著他的脸色,几次想搽去他额头的汗水,又握紧了拳头忍住。 "报告,陆地那边似乎有大批人马过来。"傲龙从高处窜下"恐是敌人前来。" 就在此时,从几里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你们已经是群龙无首,就是逃了回去也无力回天了。还不快快交出腾广的尸体!" "哼!"滕广腾的站起身来,"好大的口气。" "来的是魔教高人,我们的船还没到,现在最好拖延时间。"纪颜这时只得暂时把化解了一半的血咒压下,站起身来。 "对,我也是这意思,纪颜,你还蛮聪明的。"腾广笑嘻嘻地对纪颜赞到。 "你不要以为我纯朴就是傻子,你以为就你聪明啊。"纪颜象没事人一样和滕广说著话。 "掌门你。。。。"天道门侍卫正要询问纪颜的状况。 "。。。。。。"无声的看著众人,纪颜用眼神制止属下的关心。 "这样,腾广,既然刚才那人以为你已经死了,你就躺倒装死。" "为什麽我要装死,不是你要装死?" "因为昨天晚上他们对你下了咒,而没有对我们其他人下咒。"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滕广隐隐约约记起好象是发生了什麽。 "他们现在所有的行动应该只是确定你的死亡是否属实。以为你死了必定对你放松警惕,而现在如此紧张是因为我这样的高手在这里。这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你的意思是?"滕广迟疑道。 "不,这样不可啊!"天道门众人急急劝道。 "敌人大军已到,就算是船来了,我们也是无法全身而退。这是我们唯一脱身的机会。而我一个人要脱身机会很大。天道门听我号令。"纪颜眼神一变,脊背一直,放出决然气势 "你们几个赶紧在外面埋伏,等我引走敌方人马,伺机保护殿下离开。" 又转向腾广说道"腾广,你身上担负天下,牵动四方局势,你先装死由傲龙傲海护著离开。敌人必定不会对尸体多加防范,你就可以乘机逃走。" 天道门几名侍卫闪身出了庙门,消失在岸边的绿丛当中。 "你答应我,要平安回到我身边啊。。。"滕广还在磨蹭。 "干脆点,我答应你,快。。"纪颜一把拉倒滕广。滕广躺倒在地,放平了呼吸。 纪颜指风一点,滕广浑身一麻,似乎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真想我死啊!"滕广就要跳起来大骂,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做任何动作,除了脑筋是清楚的,全身肌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纪颜解了自己身上的天蓝披风,急速盖在滕广脸上,低声道"来了。" 那声音前刻还在几里之外,而此时已在百米内。"哈哈哈哈,你们也太不自量力了,妄想逃出生天。就算能斩杀我千人又怎麽样,我三重咒一出,还不是成了手下亡魂。" 风声一紧,一个身材消瘦,身穿青衣的青年已经站在庙门口。 鹰鹫般锐利的眼神往庙里一扫,庞大的气息如旋风般扑了过来。 纪颜和傲龙傲海被他的气息压的微微眯眼。身上的衣服也被吹地猎猎飞舞。盖在滕广身上和脸上的蓝色披风被气息卷到一边,露出滕广紫黑脸。 庙里果然只有三人的气息,那地上躺的人已经是气息全无,看他脸色正是血管爆裂而死,正是滕广。 那青衣男子探察清楚,收回气息不屑一笑"哼,三重咒下无还人,滕广本是必死。真是多费我一番探察。" 眼中精光一闪,盯了纪颜的眼睛"鄙人万魔教教主沈百川,你就是那个黄河岸边使用天龙吟的人吧。倒是和我教咒语异路同归啊。" "道理是一样,但行事作风我们可是相差大了。"纪颜冷冷看著青衣人。 "用咒语暗地伤人,你不觉得象是角落里的老鼠吗?" "哈哈哈哈--好,好,今天我就看看你是怎麽死在老鼠手里!"手势一抬就要发动。 "教主,二殿下要我们把那滕广的尸首带回去,您在这动手怕是。。。。。"随後赶到的一队官兵和上十位江湖好手齐齐惊呼。 "没出息的东西,你们几个就带了尸首回去报喜吧,这里每个人都有赏。"沈百川挥手让人去抬那尸体。 "我们殿下万金之躯,怎是你们能动的。还是由我们护送殿下尸首回京。"傲龙傲海拦住官兵。 "也好,你们也算忠勇之人,只是投错了主子,回去真心悔改,等殿下登基也有你们的好处。"那为首的军官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著。 傲龙傲海也不答一言,抱了滕广就走。 "怎麽样,阁下是在这动手还是。。。。"沈百川看著纪颜就象看到久违的玩具,听说这人一此对千人发动攻击而逃走,真是不可多得的对手啊。 纪颜看了傲龙他们走远,一纵身往一里远处海岸边的岩石上掠了过去。 难得见到高手相斗,除了看守滕广尸体的官兵所有人都跟著掠了过去。 岩石上纪颜白衣随风猎猎飘动,随意扎起的长发在胸前飞扬。脸色如同雪一样苍白地近乎透明,而紧紧抿著的薄唇噙著一丝无所谓惧的微笑。初升的太阳正把海面照的如同玫瑰的海洋,而荡漾的玫瑰把纪颜照印的如同玄幻中的神子。 岩石下十丈开外众人围了个圈,悄悄谈论著 "就是他,那个魔鬼。。。" "要是听到什麽声音马上要捂住耳朵,我棉花都带来了。。。" "一有不对就放下武器,听说上次放下武器的人都没受伤。。。" 下面的纷纷议论如魔音穿耳,那沈百川不禁皱了皱眉头。 "阁下是否告之姓名?" "好说,在下纪颜,无名之辈。早听闻教主大名,可惜见面不如闻名啊。。。。" "哼,废话少说,接招吧!"沈百川怕他又说出老鼠之类的话,一个蛟龙出海,庞大的劲力如同一张网一般盖了下来。 如同风一般随意,纪颜灵力运转,使出绝世轻功梅落缤纷,身子一晃,已经看不到本体,只见一团白色在岩石上忽左忽右。 而此时远远的一只小船悄悄靠岸。 滕广其实出了龙王庙不远就已经感觉手脚可以动了。按耐住想看看纪颜的冲动,只是任由傲龙抱到车子上,继续装死。 正心急如焚,突地听到车子边的"扑扑扑"几声钝想,天道门众人围了过来。 "接到暗号,总兵大人的船已经在海上等了,来接应的小船已经靠岸,请殿下快走。" 滕广猛一跃身,一干人等悄悄上了小船。 小船渐渐驶离海岸,慢慢离的越来越远。滕广用眼睛搜索著海岸,突然几里远的岩石上有一青一白两个人影。 "纪--"滕广刚要放声呼喊,就被天道门的人一把捂住"等等。。。" 那沈百川用尽招数总是近不得纪颜的身,不由恼怒停手。 "你这算什麽?难道你只有轻功上得了台面?" "。。。。。"纪颜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用了一些灵力来维持梅落缤纷,要在平时这麽用上两天两夜都没关系,可是压制血咒的灵力已经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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