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耸了耸肩,我专心干活。 “你们想干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回去!神宫也一样!”旁边传来千代的吼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转头一看,正巧看见千代护在神宫之前和十来个人对峙着。所有人都离他们远远的,留下大片空地。 看样子那些人来头不小,那些黑道大哥、议会议员全都站在一旁没敢插手。 没法子,不出面不行了。 “你要过去?”月影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放下调酒瓶。 “没办法,既然他们被我捡了回来,我总得要负责到底吧。” “不行,你打不过他们!”月影拉着我,不准我过去。“他们和我是同行,而且还是我们那个行业里的佼佼者。我都打不过他们,更别提什么力量都没有的你了。”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来了兴趣。 “术者,简单来说,就是抓鬼的。” “这个啊。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 “对不起,几位。我店里有何招待不周之处吗?”我向风暴圈走去。 “别过来,危险!”千代叫了起来,神宫也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无用之人赶快离开,我还不想沾染上废物的脏血!”为首的那个人一脸倨傲的看着我。 “废物?”我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筋。居然有人敢说我是“废物”?我最近是不是做人太好了,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敢说我是‘废物’,不要命了?”一脚踹在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人的身上,我想起刚刚的事就火大。忍不住再朝地上的人踹了几脚,个个口气都大的不得了,身手却差劲的可以,就连塞里克也比不上。言灵和阴阳术也不入流,居然还敢来我面前嚣张! “晓,可以了,别再打了,会出人命的。”神宫和千代死拖活拉地把我拽离那些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我会失手杀了他们。 “你们两个!”我看向那两人,“自个身上有什么麻烦事赶快给我解决掉,我可不是专门替你们收拾烂摊子的保姆。以后,再有什么找麻烦的人,就算是你们的族长,我也照扁无误,你们一样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是。”两人一起打了个颤,异口同声的应道。 “把他们给我丢出去,看了就碍眼。”看见那几个人,我真的很想再踹几脚。 “知道了。晓,别管他们,你消消气。”看完我发飙还能有意识的,只有月影、神宫和千代三人。在另外两人的示意下,月影开始很小心的安抚我的情绪。 “我没事,你还是想办法让酒吧里的那些人都恢复意识的好。我可不想让那么多的木头待在我的店里。” “我尽量。” 打了一架,心情好了很多,我愉快的收拾起东西来。 酒吧里渐渐热闹了起来,看来月影的努力有了效果,被我吓到了的人们开始回神了。不过,所有人都在议论刚刚的事,没几个人在喝酒。 懒得理那些人,我自顾自的做着事。渐渐的,本来还很大的议论声越来越小,到后来居然没了声音。奇怪的抬起头,我的目光立刻被门口的人影吸引住,再也不能移开。手上的杯子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那是我永远也不可能忘记的身影,是我一直牢记在心中的身影,是我魂牵梦萦苦苦追寻的身影。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应该死去的人会出现在我面前? 是幻影么?如果是幻影,为什么除了我之外的人也可以看见?如果不是,那他又该是什么东西呢? “晓,我回来了。对不起,害你伤心了这么久。”低低的声音,和以前一样。邪异的脸庞,也同样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真的是他? “真的是你?你不是我脑中的幻影?”靠近他,手指颤抖的摸上他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告诉我眼前这人是真的,不是幻影。 他活着。夜他还活着! “不是,我不是幻影。晓,你看,那些人不是都看的见我吗?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搂着我,温热的体温包围着我,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掌感觉到一阵有序的震动——是夜的心脏在跳动。 是真的的他,他没死,真的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积压了几十年的悲痛和伤感全都和着泪水一起宣泄了出来。 〖自〗 坎 xl840521@163.com 各位大人,请给我点鼓励~~~~~~~~~~谢谢了
这栋房子是我买的。有三层,三楼是我住的地方,二楼住着神宫和千代,一楼就是我开的酒吧。 撇下一酒吧被我接二连三的举动吓呆了的客人,我非常不负责任的将事情推给了神宫和千代,自己则和夜缩到了三楼。 二十几坪的客厅里只有一个玻璃矮桌,一台电视和墙上挂着的几副风景画。散落在房间各处的巨大抱枕充当着椅子的角色。 赌气似的抱着抱枕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我心里实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来,把眼睛敷一下,不然回肿起来的。” 递给我一张湿毛巾,笑成一条线的眼睛显示出主人的好心情。假若有魔境的人在一旁,那他们一定会认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否则他们的王怎么可能笑的像个白痴一样——以往的冷冽表情不知飞到了地球的哪个角落了。 相对于夜的好心情,我可没那么高兴。没好气的接过毛巾搭在脸上,再多看他一眼,我恐怕会直接把拳头打在他脸上。刚才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真是……真是…… “晓,你在生气吗?”伸手抱着我,我十分不爽的拍开他的手。 “没错,我现在非常生气。”努力和他不规矩的手奋斗着,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的像牛皮糖那样黏人了? “因为我的死亡?你以为我在装死?”烦死了!怎么他的手像铁棍,拉都拉不动。累死人了,我不管了。 懒得再理他的两只手,我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 “我知道你没装死。”我还没笨到分不清人死没有死。 “那你在气什么?” 取下毛巾,我看向他。很慢、很认真地问到:“当年你是故意把我支到美国去的是吧?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应该清楚,如果我留在欧洲,再怎么危险,再有什么天大的事,你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更不会死!” “我知道,所以我才会让你去美国。”再次收拢手臂,他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紧接着又说道:“那个时候,你一直在抗拒我,一直想要离开我。只所以没有离开我,一直待在我身边,是因为我用你朋友的生命来威胁你。” “那场战斗是我和法尔的义务,是统治者的责任。即使后果是死,我也不能逃避。那件事与你无关,我不想让你也卷进来,不想你受到伤害。” “可是,我还是受到伤害了。很深很深的伤害,很深很大的伤口。以前受过的伤,抵不上它的千分之一。” “从得知你死讯的那天开始就一直流着血,即使过了几十年,只要稍微触碰一下,一样让我痛不欲生。”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低低地述说着自己的心情。 很奇妙的感觉,原以为一生都不会说出口的话竟如此轻易的在他面前说了出来,是因为打算坦然面对自己感情的缘故吗? “不要再把我丢下自己一个人去承担。有什么事,全都告诉我,我并不如你所想的那么弱。我不想,也不愿再被你抛下了。” “以后……不会了……” 轻轻的,四唇相接。轻柔的吻,不若以往的浓烈。细密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温柔的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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