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的扬着笑…… 看似怜惜实则大力的抬起樱坚毅的下额,语气幽含……“你错了……为了你!他会——”愉快的欣赏那女人的变色——她从不够资格和他斗!是她亲手将痕送到他手中的,她会成为他得到痕最有利的工具……
自命不凡的人永远是最让人讨厌的,而他那不够格的情敌恐怕就属于这类了! “不会的!怎么会……我嫁给你了,痕应该恨你才对!而且短时间内你应该不会对他动手……”因为倾她之力她也会阻止他的! “是吗?啧!你太不了解他了!”那样清朗的人,如次可恨的专情男子……既然是自己所爱之人的选择,他当然会尊重,还有,以他与他的感情他清楚的知道痕绝不会恨他,如果痕不是已经到了重视他们之间感情几近疯狂的地步,这女人那会这么轻易嫁他? 哼!还不是怕他对痕出手的话会让他崩溃! 可惜的——他绝不会想到这样只会让他更轻易的得到痕,心已死的人是最好打动的,聪明如他当然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哈哈……”笑声是如此的嚣张,很快的,很快的,他等待已久的人儿就是他的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可置信,自己竟将最爱推到了情敌手中,怎么会……“怎么会?”望着被礼花布满的天空,樱只感到深沉入骨的悔——与恨…… 罪恶深重的一如那遍天的礼花……
与那毫无喜气的新人相对应的是叶痕笑的勉强的脸……阳光依旧灿烂,只是不可避免的仍染上了些许的阴沉,说高兴是骗人的,没有人会在失去了最爱后还笑的如斯般灿烂,即使清朗如他也做不到,此时,他唯一可以做到的只是给予他最亲的俩人以诚挚的祝福,这不是虚伪,或许他无法做到真心的笑容,但他确实从心里希望他们快乐……
他们是他最重要的俩个人,他活了二十年,也爱樱爱了二十年,而卓然——他真正以心相交的朋友,虽才认识那么短短三年,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已经把他当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了,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只是感觉,从那相遇的最初似乎就被那冥冥中的神牵引了……
而现在他最爱的俩个人就要结合了,难道他不该给予祝福吗? 可为何他却觉得连简单的开口都成为无比困难的事? 他是叶痕,叶卿狂,名满武林的“狂剑”,他怎么会那么的软弱?太不像他了,不就是个女人吗?天下名花众多,让了一个又何妨?
可是看着手中的美酒,他迷茫了……
过去都是为了什么?活的如此,生命的重心从出生开始似乎都在绕着那如樱般柔美的女子,而现在生活对他似乎又有了新的意义,这算是一种重生吗?他不知道……他还有所谓的爱人的能力吗?
望着那正接受着众人祝福的俩人,他不觉失笑了……
牺牲他一人有何关系……
别人他不会管也不愿理,不过是他们啊……他永远无法不去管的他们——祝福吧……一切就这样算了吧……忘了情也忘了爱……
一切都似乎看似圆满的过了,可是平静的背后却往往是一场更巨大的风浪……
(嫁妆3)
三天不算很长,也不算很短,对它的概念可能每个都会觉得不同——小孩会说它太长,老人则会嫌他太短,而他一个精力正旺的人呢?
没有感觉…… 因为他昏睡了三天……
醒来时全身的每一点都痛的让他想叫,可是身为男儿他没有这权利,这是他从小的教育,所以自他懂事以后他就再也没哭过了,他是叶痕一个比任何人都坚强的人……
所以,即使他面对再惊人的事也没有被赋予失态的权利——
眼中的光是奇异的,复杂的,没有人能读懂的那种神采,全身的伤,全身的痛,还有那来自三天前的记忆,一次次的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一个女人——“她”是谁?红色的衣服——是樱……不对,“她”不是,“她”永远都不可能是,能让微笑的光芒染上血色的只有那个人,为什么,他要这样做,他的妻呢?他深爱的女人呢?她该如何?
他怎能对他做这种事!樱……她知道吗?
一定不知道吧…… 要不以她柔中带刚的性格怎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肮脏已不足已形容他们间的丑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了很久了……”记忆里的声音是如此的罪恶,如此的撼人——“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幻想埋于你体内的感觉……”
“果然比任何的人都要棒,瞧瞧你自己是多么的热……”
“叫啊!说你喜欢,说你要我……”
“说啊!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想你想了很久了……”
“痕……”
看着身边那睡的安稳的人,脑中不断重复着三天来的一幕幕,那欲的交织,那性的融合,还有自己与他那俩相缠眠的呻吟……
天!他怎能在对他做了那种事后还睡的那么安稳,他难道不怕他杀了他吗?
眼神瞬间变的诡异万千…… 气凝于掌间——一寸寸的靠近那美丽的脑袋,就只差那么点了……
“痕,你会永远对我好的,对吗?”那是他们相遇第二天卓然问他的话……
少年叶痕微笑的回答,“是的!”是那样的无悔,甘愿……
美丽诱惑的微笑展露,像是有意要诱导人似的,“那就算我对你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你也会原谅我的是吗?”
少年没有正面的回答,他微笑着,一脸的默然……
“你会杀了我?”慢慢的话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可是却给人种无比真实的感觉……
“我不知道……”艰难的,吐出了自己的答案,他无法回答,因为他不愿想那一刻!
美丽如少女的少年笑了——低低的喃语着,“我会让你下不了手的……”是的,面对他,他会让他放手的……
而今——他做到了!
凝气的手终没有落下,微笑绽放在卓然脸上,原本闭紧的眼已睁了开来,他赌赢了,而等待他的将是世间最甜美的奖品!
优雅如猎豹般紧盯住眼前的猎物,充满野性的气息瞬间将他掠获,怎么会这样,眼前的卓然完全不同于过去的他,那美丽如少女,高傲不可攀的少年去哪了?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别太惊讶我亲爱的痕,相信我,只有在面对你时我才会失控成这样!”亲密的添试着叶痕的嘴角,浅浅的挑逗着,诱惑着,可他怀中的人显然并不领情,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卓然推开,没时间去理会嘴角那恶心的口水,现在他只想好好断了和眼前人那绝不应有的错误——
“我不想知道你所做为何?但我要你记住,你已有了妻,而将来也会有儿——所以从今往后忘了今天所有的一切!”回到原点多好……
只是可能吗?一切恐怕都是叶痕的妄想而已,自从他与卓然相遇之初他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爱的绝对,爱的不择手断,即使伤害所有也好,这样的人怎会听他那可笑的台词?
当然不会,所以卓然只是痴痴的笑着,是在笑着他的傻,鸟儿已落入了等待已久的猎人手中,它怎么可能再逃出升天呢?
“已经到手了的东西,你以为我会放手吗?”嘲弄的语气是那样的轻佻,是他从不曾见的一面,也是只有他一人知道的一面!
沉默了一会,“我会让你不得不放手的!”他不从,他也拿他无可奈何啊!
他不想做的事从没有人能强迫他的!
狂傲如他是不容许有人介入他的轨道中的,如果对像不是他的话他早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可是——“呵呵……“像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卓然笑的是那样的失风……
“你会屈服的,为了樱——你最爱的女人,你会一次次屈服在我身下的!”扬起那如初次相见时一般的笑,可是没再让他所想要的男人看痴!
不理会他莫名的言语,为了樱他才更该断了那不该有的关系!“为了她好,我才应更快斩断!”
“是吗?”
“即使你不同意也枉然!卓然!你应该知道这世间没有人能威胁我的,即使是你依然,如果你再纠缠就休怪我无情……”为了三个人的幸福,他必须快点断了这本就不该有的一切!
“哈……你竟然为了那女人而想杀我!”多么的可笑,他到想再看看他还能为那女人再做点什么事,他的卿狂,他的情到底种的有多深呢?
“我会做的!”心必须狠,这样对他们都好! “是吗?”嘲弄的调调,是那样的不屑,“你以为当樱听到这消息时会怎么样?她美丽的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她真的能接受吗?这后果你受的起吗?”呵,他当然受不起,要不他的一切心计都白费了……
身体一震,卓然嫉妒的看着樱在叶痕心中所激起的强烈反映! 那女人,他会将她从他心中连根拔去的! “想好了吗?你的宝贝樱该如何呢?我无所谓,可是你可要想好!”犀利的看着叶痕,他相信他会屈服的!
那女人——多好的一个工具啊!
手不断的由松转紧——直握成拳,可以感受到的他的怒火正在灼燃,“为什么?”这是个很蠢的问题,一个本没必要知道的问题——可是他还是问了……
嘻笑的表情一转为深情的俨然,那灼热的会让任何人都溶于其中的深情是那样的让人无力去忽略,当叶痕一接触到他的表情时就知道他不该问的——可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即使他不想听,不想知道,也是不行的…… 那是卓然的声音,很美,很深情——却是第一次让叶痕感到恐惧的声音,那样的人,那样的情——让人怎能拒绝?
“情深痴入我心,辗转,辗转,复思量……”
情深入骨,迷倦俩心; 君痴深似海,弄皱一池春水……
那样的人配合着那样的话实在很难让人不心动,如果是以前的叶痕或许可以拒绝,但是,现在他已失去了那一生都要守护的人了,他能吗?
他能!因为,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去伤害那人,是的,在他心中樱永远是他不变的守护,为了她,他可以做很多人们所做不到的牺牲,因为,那是他从出生就接受的教育——而他是真的在用心在做……
专注的看着,在心中那誓言又再一次的重复着…… 忘了,我会让你忘了的,直到你心中只有我为止……
绝对,霸道, 我既已付出,岂可你一人独清?
绿叶不是只能配给红花的,我只想找一片与我同共的绿叶,仅此而已,野心,任性,都只为你,你可懂?
冷然,怒意,都只为引你注意,你可知?
而现在,给我个答案……
弄俩心,辗转反侧……
那点头的一瞬间无疑是卓然一生最快乐的时候,可是……
孽缠今生,一切都似乎才刚开了个头……
4
灼烈的缠绵,一直以来都似乎只有一个人的热情,疯狂的爱语听的人却永远都是一颗波澜不动的心,即使情再深,也无法不变成恨,从开始的温柔逐渐变为今日的粗狂不是没有原因的,那样无情的脸,那只专注给那女人的神,他想要,异常的渴望着,心中那不断变狂的爱,让他一次又一次伤害着叶痕的身体,也伤了自己…… 昨日的缠绵,疯狂的云雨,似乎都已成了贯有的习惯,满是爱痕的身体,已被锻炼的极其敏感,不过他早就不在意了,那样的自己早就被放逐了…… 他是不被允许自怜的个体,他活着只为让樱幸福,不过,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再支持多久……
叶府的三少爷,江南叶家唯一的继承人,有谁能想到他却是别人床上美丽的禁囚?
疯狂的做爱,迷离的神采,飞扬在风中的发丝……
那流荡在江南第一名庄中的疯狂,那要燃少尽彼此的爱——是那样的不可接受,是的,他不会接受,即使他知道他曾有一刹那的心动,但却永远都不可能接受…… 唯一能给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至于那心——早没了…… 掉了,扔了,再也不会给了,是不允许,也是一种没打破的心结……
叶卿狂——那似乎已是好久以前的名字了,“狂剑”,那份绝世的狂气似乎也早已幻化为如今的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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