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 十五岁那年,一张协议书,就决定了我下半生和刘协的不解之缘。 本来我是在学校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按时上学,放学后和朋友一起去玩,周六周日回家同家人一起,过着最平凡不过的日子。 可是,有一日,我在校接到家里突然打来的电话,从此我的学生生涯就此告别了。 爸爸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破产了,还欠下一大笔债款,他受不了这个刺激,而跳楼自杀。妈妈知道后,抱着我兄妹三人哭了一夜,在第二天,也在家里割脉自杀。 就这样,我们三兄妹变成孤儿,没有亲戚愿意收留我们,只好送我们去孤儿院。 在孤儿院,开始的生活,过得还好,不过后来,我发现小弟身上有好多不明的瘀血、轻伤,问他发生什么事,他又不说,只是不停地说着:无事,无事。我就以为他是跟院里的小孩贪玩才弄伤的,怕我骂他才这样说,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叫他不要跟人打架或吵架,要和大家好好相处。 但是,他身上的伤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觉得这件事不是普通的小朋友间打架斗殴了。我开始逼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开始还吱吱唔唔,后来被我逼急,才向我吐露,他是被照顾他的那个院士打的。当时我听他哪样说,真恨不得马上冲去哪个高老那里,痛揍他一顿,但我没有哪样做,我知道这样做是解决不了这件事的。他不会因为我打他一顿,就不再虐待小弟,反而会变本加利,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小弟身边。 所以,我就直接拉着小弟去院长哪里,告他一状。 原来,院长和高老是一伙的!当我把高老虐待小弟这件事告诉他,他只时做做表面工夫,在我们面前大大声地骂高老一顿,之后,叫他以后不要做这种事,就这样一点处罚他的意思都无,就放走他! 他走时,还对着我这边恨恨地瞪了一眼,小弟怕得躲在我身后,而我也是恨恨地回瞪他。 经过这件事,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这间孤儿院住下去了。高老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而院长明显帮着他。 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带着小弟小妹离开了那间孤儿院。 开始时,我们在街上游离浪荡,见到警官就逃,怕被抓到送回孤儿院。晚上,我在餐厅后面的垃圾堆里找一些比较干净的别人吃过的食物回去给小弟小妹吃。 后来,我们找到一间废弃旧屋住下来。然后,我到处找工作,不过,人家一听说我只要十五岁,就不请我了。好不容易,我谎报年零才找到了一份工,虽然工资只要300元,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好了,只少不用挨饿。 现在我还带回一些零工给小弟小妹在家里做,我说的家里是那间废弃旧屋,现在它可变成我们的家了。 终于,我们可以平静地过生活了。 病
三月是流行性感冒横行的季节,我很担心小妹他们感染到它,但事与愿违,小妹不幸感染了。 那时我才开始工作了一个月,还没有工资发,做工的地方是要压一个月工资的,没有钱无法带小妹看病,所以我只能眼看着小妹从小小的感冒发烧,发展到现在越来越严重,还起不了床,只会在床上,闷闷地咳着。 每次,听到她从小声的闷咳,到无法抑制痛咳,我都会难受到不得了,好几次,我都以为她这样一直咳下去会不会连血到咳出来。 今天,我真的看不下去了,恨不得她的感冒全都传染给我,哪样就不用看到她那么痛苦的样子了。 小妹的病是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想办法弄钱来,给她治病。昨天向老板借,他一口就拒绝了,今天只好去哪里了。 血头--非法组织他人冒名顶替献血集团。要弄到钱治小妹只要来这里了,想在医院捐血拿钱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还未满十八岁。 坐在一条额窄的长廊里,四周都是和我一样在等捐血的人,有小孩、有妇孺、有老人、有青年......等等各色各样的人,不过他们都是大多数面容焦悴,两眼死寂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叫我的号码。 "148号?" "是。"f "把这份表格填好,就去左边的房间捐血。" 我很快就填好了表格,然后来到左边的房间。在那里有一个护士打扮的中年妇女,她先是在我的指尖刺出一滴血,等了一会儿,再帮我打了一口针,然后开始取血,大约过了七到十分钟,就结束了。 这次捐血我拿了400元,虽然很少,但应该够小妹看病了。 下午请了假,带着小弟小妹们去离我们住处最近的诊所看病。 "医生,我小妹怎样了,是不是只是普通的感冒!"听见医生要小妹先去,而留下我在他的诊室,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开始是普通的感冒,但病人身体抵抗力弱,又营养不良,贫血,加上感染时,又没有正确处理,还一直劳累,所以现在已经变成肺炎了,最好赶快送她去大医院救治,慢了就迟啦!我现在开一些药给她,暂缓她的病情,你拿着这张纸去外面的护士那里拿药吧。"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走出去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拿了药,交了钱,带着小弟他们在回家的路上了。 "哥,你没有事了吧,你从诊室出来就一直神不守舍,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关于我的病啊,不是感冒这么......咳咳......咳......"小妹担心地用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说,说到一半又开始咳嗽起来了。 "不要说了,哥没事,只是想着晚餐买什么回来给你补一下身子,医生说你不只感冒,还贫血呢,有我买一些补血的给你吃,你不要想多了。"我边说边拍着小妹的背,等她气顺一些,不用咳得那么辛苦。 "嗯。"不知过了多久,小妹不再咳,才悠悠地轻应一声。 我一边拉着不再说话的小妹,一边拉着一路上担心地望着姐姐的小弟一起回家。 晚上,我们真的是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一碟咸鱼,一碟干萝卜,一个菜汤,最重要的是有一碟瘦肉。 我们吃得很开心,也聊了很多说,不知是不是那些药有用,还是什么,小妹那时也没有怎么咳,那种气氛还真像回到了爸妈还未死时。 吃过晚饭,等到弟妹到睡了。我才把碗筷洗干净,然后,再次坐在小妹旁边,看着她好不容易睡着的睡脸,不知怎么的觉得脸上好像有东西流下来,伸手一摸,才知道是自己的眼泪。 "真是的,怎么就这样流泪了,一定是我的泪泉坏了。r 次日清晨,我被一阵一阵的怪声吵醒了,发现是在小妹的床上发出来的,就立刻走到小妹床前,只见小妹蒙被卷缩在一角,而声音就是从被里发出来的。 "小妹怎么了,给哥看一下,好吗?"见小妹不应声,我就私自掀开她的薄被。 这一刻我呆掉了,只看到从小妹紧紧捂住嘴,那只带着病态苍白的手指缝里不停地流出刺眼的血红。 什么暂缓病情啊!!全是骗人的!!! "小妹你会无事的,哥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好快就会好的了。" "哥,你不用骗我了,我知道我好快就会死......"不知几时,小妹不再咳,还可以对我说话。 "不会的,你不会死,哥会救你!!"小妹妹悲伤地望着我,伸出只手想摸我的脸,但又忍不住剧咳起来,抖着手在快有触到我的脸时,突然,就垂下了。 "小妹--小妹--"我大声喊小妹,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脸,"小妹,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不能再失去亲人了,你醒醒啊!!" "哥......哥......你不要打姐姐,不要打姐姐......哭哭......哭......是不是晓不好,是不是晓不乖啊,你不要打姐姐,打晓好了,晓以后会乖乖的......哭......哭......"小弟被我的叫喊吵醒,看到我抱着小妹不停地拍打她的脸,以为我打她,就跑过来,不停地拉扯我的手,想我住手。 望着泪流满面的小弟,我终于醒过来了,不再拍打小妹,"小弟乖,哥不是打姐姐,哥是在叫醒姐姐,姐姐睡着了,我叫醒她和你玩好不好。"我是不做什么啊,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要赶快送小妹去医院! "......哭......哥......哭......哥......,姐姐想睡,就让她想吧,晓自己一个人玩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姐姐陪我。"好不容易住了声的晓,带着轻微的哭腔,擦了擦眼泪,望着凌议说。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弟,我不禁流泪地把他和小妹一起紧紧地抱在怀里,久久不能松手...... 协议书
再捐了两次血,终于拿到一千多元的保证金,帮小妹办了入院手续。 小妹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叫做刘协的年轻医生。 刘协医生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二十七就当上了内科主任,主攻肺炎。经他初步的诊治,小妹是急性肺炎,先通过抗生素及辅助疗法医治,如果没有并发症的话,就没有什么事了。 在我以为可以放心时,小妹第二天中午,突然病情加剧,引发了并发症,需要做手术,但是做手术要三万多块,我拿不到这么多钱,医院就没有帮小妹做,只是在用抗生素及辅助疗法医治着。 我那时真的不知道上哪找三万多块,小妹的病情要不能拖。一急之下,我去求平时对我们兄妹还不错的刘医生帮忙。 "刘医生,你帮帮我们吧!三万多块,我真的一时找不到这么多,小妹又不能拖,你可不可以帮我向院长求情,等做了手术,再慢慢还钱给你们。" "这......这好难的,医院要医院的规则,不可能说改就改。"刘医生看着我要些为难地说。 "不可以通融一下吗,刘医生,平时就是你对我们兄妹三个最好了,你就帮一下我们吧。"望着刘医生还是为难地摇了摇头,我不禁痛哭出声,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长袍衰求道:"刘医生,呜......呜......我跪下来求你了,请你帮帮我们,无论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只要你帮我救到小妹......呜......就好。" 刘医生看见我这样,好像真的被我感动了,他拉起我双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我听到好像要转弯的机会,立刻点头应道:"嗯,只要救到小妹就可以了。" "好,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刘医生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爽快地道。 "我答应你,但不知是什么条件?我怕我办不到。" "如果你真的想救你小妹,就一定办得到,之于是什么条件......你今天晚上11点,来我办公室,就知道了。" "嗯,我会准时到的,你一定要救我小妹......" ...... 晚上,我怀着一丝的希望,踏正11点准时来到了刘医生的办公室。 扣了门,报了名,刘医生就叫我入去。 里面的光线很暗,因为没有开灯,只点了两只红烛,"刘医生,医院停电吗?为什么不开灯啊!" "你还真是小孩啊,你看不到红烛两边都有食物和酒吗?这是烛光晚餐,我想这么晚你也有点饿了吧,一起吃吧!"刘医生见我还站在那里,就拉着我到桌前坐下,他自己也坐到对面。 "刘医生,你说的条件是......"e "吃烛光晚餐,不要说这些,来这是我收藏的红酒,你也来尝一下。"说完,就开了酒盖,倒了一杯给自己,然后,又为我倒了一杯。 "刘医生,我不会喝酒,可不可以不......" "不要叫我刘医生,你可以叫我刘协的。来......为我们的第一次干杯......"刘医生不等我说完,就拿起了酒杯和干酒。 我只好勉强喝了一小口,"刘医生,那个条件......" "都说了不要叫我刘医生!叫刘协或协就好!"刘医生......啊不......刘协好像要些微怒地对我说,我不想得罪他,只好改口再道:"刘......协......你说那个条......" "等吃了晚餐再说,我刚刚一直忙,都没有怎样吃呢。嗯......这个红烧排骨非常可口,你也试一下吧。"刘协挟了一块红烧排骨吃了一口觉得好吃,就对我说,还挟了一块给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只好陪他吃了。 "吃得也错不多了,是应该谈那件事了。"刘协吃完,放下筷子,双手托着下额,望向下在吃紧白菜的我。 听见他这么说,本来低着头吃菜的我,不禁抬头望向他...... "凌议,我要一个秘密和你说。"刘协望一望我,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就继续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不喜欢女孩,反而对男孩很要兴趣,后来,我慢慢才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者。"刘协再次停下来,望了我,然后继续说下去:"但我是一个有无限前途的年轻医生,我不能因为这件事而令到我的前途尽毁,所以我和院长的独生女结了婚。不过,在性方面,我还是渴望男人的。所以,我想你做我的性伴侣。" 什么?他刚刚说了什么?同性恋?性伴侣?他到底说了什么了啊!!! "当然,你可以不答应,但你小妹很可能过不到这几天了,你不要不信,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你答应我,我会尽力救你小妹的。"刘协见我还是一样没反应,以为我答应了,就起身去拿了,他所说的那张协议书来放在我面前,"只要在这里,签名就可以了。" 望着眼前这张关系着小妹生命的协议书,我还能怎么样,不可能不签!性伴侣又怎么样,只要救到小妹,性奴我都做!! 不是想好了吗?但是为什么,当我接过刘协递过来的笔后,手会这么抖,不要抖!我要签名,我要救小妹! 好不容易,用左手抓住右手,才在那张薄薄的纸上签了有些歪歪斜斜的我的名字,但刘协好像还不满意,抓着我的手,在我的母指上用餐刀划了一刀,再把我的手按向纸上。 就这样,带着我的鲜血的指印,印在有些歪斜的名字上,感觉就像凌议这两个字在流血...... 刘协满意地把协议书上的墨迹和血迹吹干,收好后,来到我面前,拉起我,"正事做好了,我们就来做私事吧。" 私事?什么私事?......不会是......!!我听他这么说,不禁惧怕地望着他。 他像知道我怕一样,对我说:"不用怕,交给我就好。我会令你也舒服的,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抱男人,但我看了好多这方面的书了。本来,我想带你去高级旅馆的,但又怕被管我管的很严的老婆知道,所以为要在这里了。平常上通宵时,我也是在里面那个小房睡觉的。" 刘协拉我入小房,就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脖子,脱起我的衣服来。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从我对男孩有兴趣时起,就经常幻想着和同性做爱的情景,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刘协一边说,一边从我的脖子一路吻向胸前的蓓蕾,手也不停地解着我的皮带...... 初夜
刘协一直在吸吻着我的乳头,直到它硬起来才放开,接着伸出舌头滑下肚脐在哪里打着圈,然后,我不可之信地看着他把我的欲望含在嘴里,吸弄着。 "嗯......"我受不了他这样挑逗,发出了忍耐的呻吟声。e "不要,哪里很脏的......啊......嗯......"刘协伸出舌头添了一下龟头,我再次发出让我脸红的淫乱声。 "我说过会令你舒服的,你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刘协说完,再次埋头在我胯下,有机巧地吐弄着。 "啊......不......要射......你......啊......"在一次猛吸之下,我终于喷射了出来,看着刘协嘴角流下我的液体,真的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我......我都说了要......要射了,你应该走开啊。" "不用,我正想试一下你的味道,,还不错。"说完还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唇边。望着这样的刘协,还真的要种说不出的邪美,说来刘协还是一个英俊的人,英挺的眉,漆黑深邃的眼睛,挺拔而高的鹰鼻,厚薄适中的嘴唇......看到他的唇,我又再次想到刚才的事,脸唰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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