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的发展让乔斯言完全始料不及，南琴搅黄了乔斯言的恋情不说，还把乔斯言说成了是同性恋，而且首当其冲被怀疑的人就是景烨，涉及到好兄弟的事乔斯言没法淡定了，好在那时候景烨已经离开赫斯了，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乔斯言却被异样的目光盯了好几年。
用乔斯言的话说如果我真的是那也无所谓，你随便说去，关键他不仅不是，而且还对同性恋接受无能啊！
那段时间所有男员工都离乔斯言远远的，好像他是病毒似的，就怕被传染上，最后还是景烨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周心妍来赫斯上班，没事就有意无意的和乔斯言打情骂俏，慢慢的这种流言才渐渐消失了。
但南琴和乔斯言的仇算是结下了，而且南琴总是利用工作的关系，给乔斯言找这样那样的麻烦，直到乔斯言升任销售部总监，这种情况才戛然而止。
南琴大概也没想到乔斯言会有成为总监的一天，最让乔斯言不能接受的是，那个时候南琴居然想找他缓和关系，乔斯言特别瞧不起这样的人，要不你就一直硬气下去，继续做对，要不就输的风光大葬！
在乔斯言看来南琴就是一种人，贱的没品！
升任总监后，乔斯言觉得自己不能干没品的事，所以一般的事他面上都过得去，当然如果让他逮着了合适的机会，他也是不会放过的。
“老大，这事是武总监订的，我们也不清楚。”
乔斯言转向武飞扬问：“武总监，今年订的哪家酒店？”
“暂时还没决定。”
武飞扬并不清楚乔斯言和南琴之间的恩怨，但他能看出来，乔斯言这是故意在给南琴难堪。
“哦，发布会在12月初举行，还是抓紧时间订下来比较好，这样也能尽快安排人进现场。”
“我已经约了酒店的人，最晚明天下午也能订下来了。”
他们聊着菜也陆续开始上了，周心妍这菜点的一水水都是辣的，原因嘛，自然是她和白婉都爱吃辣，而且据她了解在场的人都能吃辣，她压根没想过武飞扬的事。
据统计东北人爱吃的菜系里，川菜能排到第二位，可想而知东北人有多爱吃辣。
乔斯言刚开始还没注意，但大家都动筷子了，他才发现武飞扬看着一桌子菜直皱眉。
“武总监，不能吃辣的？”
听到乔斯言的话其他人都愣了，尤其是周心妍和白婉，两姑娘一个往嘴里塞肉，一个往嘴里塞鱼，这会都塞不进去了。
武飞扬看了看那两姑娘，嘴角直抽，摆摆手，“没事，你们不了解我的饮食习惯。”
“东北男人吃不了辣，少见啊！有胃病啊？”
武飞扬瞟了乔斯言一眼，“没胃病就非得能吃辣吗？”
乔斯言嘴一撇没接他的话茬，但眼里那个不屑啊！
武飞扬看的这个气啊！不能吃辣怎么了？谁规定东北男人必须能吃辣，这男人太特么讨厌了！
“武总监，再点两个菜吧？”周心妍赶紧把菜单递了过去。
武飞扬看了眼表，再点两菜，下午上班都不一定能吃上，“算了，就这么吃吧。”
“那你……”周心妍看了看一桌子菜。
“没事！”
乔斯言就见武飞扬拿着筷子不知道怎么下手，最后索性扒饭，乔大总监心里这个舒坦啊，看到武飞扬吃瘪他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变态！乔斯言被脑袋里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给吓到了，他才不是变态！瞟了一眼扒饭的武飞扬，没错，谁让他这个蠢样太搞笑了。
武飞扬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郁闷，对面那个男人嘴角一直在抽，一边吃一边笑，心情明显好的不得了，至于为什么会心情好？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白米饭，特么的，他花钱，人家吃菜，顺带还得看他的笑话。
再看一眼吃的酒足饭饱，心情特别好的乔总监，武总监心里有气，果然和这个男人八字不合！
☆、第六章、新发现
因为武飞扬突然接手了发布会的工作，所以一切都得从头来，好在大方向的工作都已经确定了，所以不会让时间太赶。
武飞扬最后定的酒店是位于会展中心的容旗饭店，前有杜又晴后有南琴，都是因为在预订酒店的事上出了问题，武飞扬预订的时候到是很顺利，因为在谈酒店的时候，孟文染和谢远一起和他去的，谈妥后当场签了协议，谢远当时就给转了帐。
这其实并不太符合规矩，但大家到是认同这种做法，毕竟已经有两个人栽在这上面了，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发布会的前两天一切都准备好了，周心妍给乔斯言打了电话让他过去看看，乔斯言也没多想就开车过去了，到了会场后他眉头一挑，周心妍知道，这是高兴了。
赫斯这次的新产品是数码相机，不过依然和以前一样，走的是中低端市场，乔斯言自认为自己是个爱国人士，而且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他还干过一些颇为奋青的事，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国产相机质量真的挺一般的。
他进赫斯的时候，赫斯的电子工厂那时候只生产电子元件，后来逐步向成品发展，五年前终于开始生产相机了，但销量却一直不怎么样。
真正的大牌相机价格都非常贵，但事实上除非是专业的摄影需求，不然一般人并不会选择那么贵的相机，乔斯言升任销售总监后，这就成了摆在他面前的难题，当时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做为从基层做起的赫斯员工，乔斯言对公司生产的相机非常了解，他觉得让他花钱买自己公司生产的相机，他肯定是不会买的，质量一般，价格还不便宜，而且也没有吸引他的地方，所以他让当时还是他助理的周心妍花了不少时间做市场调研，他发现对于年轻人来说价格低廉但外观新奇特的相机，更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乔斯言当时就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递交了董事会，卫德京完全不懂这些，不过看孟震棋和文慈媛对乔斯言的计划相当满意后，他自然也会跟着表示支持。
之后赫斯出品的相机，在保证质量不会太差的情况下，花了更多的心思在外观的设计上，而且因为走的是中低端市场，价格又不贵，所以产品上市后销量特别好，而乔斯言也因为这个成绩，迅速站稳了脚跟，并且成功挤走了原市场部总监。
而赫斯也保持着每年推出一款新产品的传统，今年自然也不另外。
孟文染的企划案他是早都看过的，他个人觉得还不错，但要说惊艳还真就没有，不过今天到了现场他确实觉得很惊艳。
今年的发布会按计划是走中国风风格的，现场的布置也是传统的中国红，但今天乔斯言看到的现场布置却并非企划案中的中国红。
“老大，怎么样？效果是不是特别好？”周心妍笑眯眯的问。
“怎么改了？孟经理同意了吗？”
乔斯言到是没急着表达自己的想法，在这样的公司工作，你永远要知道优先关注的是什么。
“孟经理当然同意了，她不点头谁敢改啊？”
“这么配合？”乔斯言对孟文染也算了解，虽然和一般的富家女比起来她的脾气性格算是好的，但到底是位大小姐。
“要不说武总监厉害呢，他拿到企划案的时候一看就说不行，然后去找了孟经理，当天孟经理就拍板同意改了企划案。”
乔斯言摸摸下巴，“嗯，这个现场确实不错。”
“是吧是吧！武总监确实有两把刷子。”
乔斯言瞟了一眼笑眯眯的周心妍，“你要叛变啊？”
“啊！”周心妍看向眯起眼打量自己乔斯言，态度立马献媚起来，“哪能啊？总监在我心里是最厉害最有能力的人，什么武总监都得一边站！”
乔斯言受用的点点头，向会场里面走去，周心妍在后头直摇头，总监忒不正常，一碰到武总监的事就想一较高下，这男人记仇有时候比女人还厉害，真可怕！
……
发布会订在了晚上七点举行，本来主持的应该是南琴，不过因为现场的流程很多都被修改了，而南琴因为没被武飞扬允许参加这次发布会的筹备，所以对很多事都不了解，最终主持人的重担落在了武飞扬的头上。
“斯言啊，这和原来的方案不一样吧？”
“总裁，听说是武总监临时决定改的，孟经理也同意了。”
“嗯，不错，这样更能突显咱们产品的优势，而且这场面做的大气。”
其他人显然对这个现场也很满意，本来的中国红现场如今改成了水墨中国风现场，黑白灰成了主色调，背景是大大的八卦太极图，很有些大气磅礴的感觉，现场使用的音乐也是传统的古筝曲高山流水。
“武总监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别的不说，单说杜又晴，当了这么多年的行政总监，却没有一次对文染的企划案提出异议。”
周诗莹也点头，“文慈说的对，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要懂得说出自己不同的想法的，一味的顺从只适合做个员工。”
卫德京和孟震棋到是没说话，但乔斯言却从他们俩的眼神里读出了两种不同的态度，卫德京眼里是轻蔑和不屑，而孟震棋眼里则是欣赏和赞同。
乔斯言眼皮子撂了撂，没啃声。
正在这时现场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随后几束强光打在了正中间的一个位置，那个位置缓缓升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中间是一只水晶托盘，里面有一个红色的相机，音乐声音逐渐变小，一个富有磁性极其好听的男声响了起来。
“TG500中国风，是赫斯集团推出的本季主打产品……”好听的男声在介绍着新款相机的各种功能，随着他的介绍，现场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模特们陆续走上舞台。
乔斯言眼一眯看向前面拿着话筒的男人，随即瞪了瞪眼，按照企划案，确实会有身着古装服饰的模特拿着他们新一季的产品走秀，可他没听说主持人也要这样啊？！
惊讶的不只是乔斯言，在场的很多人都被惊到了，因为武飞扬自己也穿了件古代男子的长衫，而且连头发都接长了，小说里经常形容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估计就是在说这种款式的。
乔斯言发现了一个细节，所有模特的服装都很合身，面料质地非常好而且没有褶子，他以前看过其他公司做类似的活动，模特身上的衣服都是褶子，而且有一些明显大小不合适，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应付活动而准备的。
他是个有轻微强迫症的人，看到那样的场面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过在他看来，一场活动代表的是公司的脸面，装也得装的差不多吧？与其做成那样还不如不做。
事实上这样的发布会已经有不少企业做过了，网络上各种媒体上报导的乔斯言也见的不少，当然赫斯确实不能和500强企业比，但就他在冰城看过的类似这种的发布会，他们家的这个排名绝对是NO1的。
细节决定成败！
今天整场发布会看上去就有很高级的感觉。
看到今天这个现场他满意的点点头，发布会的成功，对他们下一步的销售也会有帮助的。
乔斯言看了看众人的反映，就知道大家对这场发布会是非常满意的，不过……他眼一眯，打量了一下孟文染的表情。
“老大，”乔斯言看了眼窜到自己身边的周心妍，“干嘛？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不知道吗？就不能稳重点？”
周心妍眉头一挑，“老大，我再稳重和孟经理也比不了，人家那是真正的大小姐，我可是从小野大到的，那能一样吗？”
乔斯言眉头的一挑，“什么意思？”
周心妍翘个脚往前看，“孟经理今天这身挺漂亮啊？”
乔斯言向来认为自己是非常机智聪明的，所以他一巴掌拍在周心妍的肩膀上，“想啥呢？我要是有意早出手了，还会等到现在？”
“那你盯着孟经理看干嘛？”
“你看看孟经理盯着谁看呢？再看看她那个眼神。”
周心妍眨眨眼，窜到了前面，没一会她就跑回来了，“老大，不会吧？武总监这才来几天啊？再说卫涛那小子不一直盯着孟经理呢吗？”
“卫涛？”乔斯言一脸的嫌弃，“就那样的，给你你要啊？”
周心妍摇头，“拉倒吧，倒贴我我也不能要啊，我小舅舅看到他那样的，不得削他啊！”
乔斯言想了想，卫涛那种油头粉面的，确实是景烨非常讨厌的类型，那样的做外甥女婿，没准真得挨削。
“老大，你说孟经理不会真看上武总监了吧？”
“谁知道，干好咱们自己的事得了。”
看着在现场周旋的乔斯言，周心妍直摇头，其实她一直觉得孟文染和乔斯言是非常般配的，可惜两人彼此都没有意？不都说帅哥喜欢美女，美女爱帅哥吗？怎么这两人就没擦出电来呢？
这场发布会非常成功，现场拿到的订单数目就不少，乔斯言笑的眼都眯了起来。
赫斯没有公关部，所以对外的很多事情都由行政部出头，这不孟震棋带着武飞扬正给一些同行们介绍着呢。
“武总监可真厉害，老大，咱们这一季的销售任务看来又要提前完成了。”
乔斯言瞟了眼贺子臣，“是挺厉害的。”
“老大，你这是认可他了？”
乔斯言没啃声，贺子臣继续道：“你瞧着没有，武总监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能聊一起去，为人处事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嗯，这一点值得你学习。”
贺子臣直摇脑袋，“不行，左右逢圆这套我可学不会。”
乔斯言瞪眼，“我严重怀疑你当初怎么当上销售部经理的？”
贺子臣拍拍胸，“那是，我业绩突出嘛！”
乔斯言抚额，“不吹能死啊？”说完摇摇头去了另一面。
贺子臣咧咧嘴，嘟喃，“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沈亦然今天也来了，他自己开了家贸易公司，赫斯的产品他一直有销售，而且销量也不错，所以赫斯每次的新品发布会他都会来。
“斯言，那就是你们的新总监？不错啊！”
“还行吧，没有两把刷子能在赫斯站稳脚吗？”
“我听烨子说他就是上次给你打了的那个人，他会不会像杜又晴那样，在工作的时候给你穿小鞋啊？”
“他敢！”乔斯言喝了口酒，“我不收拾他算便宜他了，也不看看我在赫斯呆了多少年了，一个新来的还敢得瑟！”
“啧，”沈亦然直摇头，“你说你，都多大人了，还一天天喊打喊杀的，这都正经八百的干了好几年总监了，就不能有点样，你要再这样下去，不如像烨子似的，自己整点啥买卖干得了，免得惹出啥事了，到时候乔叔乔婶跟你一起上火。”
乔斯言无奈的翻个白眼，“我就说说，你还当真了，他要是不惹我，我能把他咋地啊？我这脾气你还不知道，比烨子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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