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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河——鬼猴子

时间:2008-11-15 13:34:25  作者:鬼猴子

跟马征取得联系,结果却是失望,秦云天将他的系统安在了自己的身上,但却没有再安一个新的进入他的身体。
如果秦云天够机敏,那么他可以在雪面下挖一个不大的洞,那里的氧气可以支撑他40到60分钟。
而现在时间已过去了20分钟。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还在这里的某个地方,马征最快要4个小时才能赶到这里,秦云天唯一的希望在我这里。我只能凭本能找到他。
让我冷静下来,感觉他在哪里,象我失去理智那时一样。
该死,气息弱了,在哪里,在哪里?
西面,悬崖地下。
赶过去,又过了20分钟。
气息更弱了。
不是这里,气息又从北面过来了,更弱了。
等晋礼到北面,气息完全消失了。
方向错了,这里感觉不到,回到最初的地方,再看看。
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秦云天的气息彻底消失了。
一定是位置错了,再换个地方。
这里也错了,再换个地方。
这里也不对,再换,
不对,再换。
不对!
不对!
不对!
............
几乎换了整个南坡,仍然没有秦云天的气息。
晋礼倒在雪地里。
没有气息,这代表什么,他死也不愿意承认。
这不可能。
2个小时前,自己还在秦云天的怀里,幸福地快死掉。他的吻还落在自己的额上,他的笑还让自己脸红不已,自己还要他早点回来。
2个小时后,他连气息也没有了。
不!不!这不是真的!
我的幸福,不可能只有一夜。
这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心好象要裂开,晋礼只觉喉咙一热,张开嘴,连吐了三口热乎乎的东西。
一股腥味弥漫开来。
我吐的是什么?血吗?
为什么是白色的,为什么连我的手也是白色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
这是梦,果然是梦,我只要再睡过去,再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摸索着爬上雪艇,晋礼笔直朝前开去,前面正是野鹿当初觅食的悬崖。
好痛苦。
我不要再爱人了。
好痛苦。
几秒以后,一声剧烈的爆炸响彻整个山谷。

三个月后,马征再次踏上这片白雪皑皑的土地。
一样的山,一样的天,一样的雪,一样的木屋,一样的摆设,不一样的是屋里的两个人。
晋礼变得最多。短发长长了些,碎碎地搭在肩上,仍旧美丽的弯眉,小巧挺直的鼻子,更明亮的眼睛,微肿的小嘴,一种慵懒如猫的神情浮现在他脸上。加上敞开的睡衣露出的滑腻香肩,细致白嫩的大腿,以及整个窝在老大怀里的样子,使他象一个真正的尤物,一个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老大却变成了个真正的妒夫,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妒夫。看见马征的眼光从自己的爱人身上扫过,他恶狠狠地瞪着马征,用睡衣把晋礼包了个严严实实,抱上了楼。
"乖,自己睡一会儿,马征大概有事情,我一会就上来。"
"不要,陪我!"晋礼拉住他,将睡衣扯到一边,整个身子贴上了秦云天的。
秦云天向来对他没有什么抵抗力,更何况爱人如此主动诱惑他,他扑了上去,开始慢慢体会晋礼甜蜜美妙的滋味。
马征在楼下却坐如针毡。
那么大的呻吟尖叫,连聋子都能听见,更何况一个正常男人。若不是事过重大,马征觉得他再呼吸一秒这里的空气便会彻底中风。
算了,忍受这一切吧。三个月前,那场上帝的愤怒,让所有的人都绝望了。利用卫星找到晋礼,却意外地在他不远处看见半埋在雪中的老大。
晋礼满脸的泪痕,同被汗水浸湿的滑雪服都结了冰,嘴角、手、衣服后面也全是凝固的血。衣服被某种爆炸物划破了,露出可怕的伤口。他昏在那里应该很久了。
地上全是破碎的零件,因为某种原因雪艇爆炸了,猛烈的爆炸炸开了厚厚的积雪,将深埋在雪堆中老大炸了出来。老大还有呼吸,脉搏极微弱,但比他们最初的预料好太多了。
经过一番抢救,醒来的两人焦急地寻找着对方。大家才发现晋礼患了严重的雪盲,什么也看不见,被东西畔了好几跤,直到老大抱起了他,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几个滚烫的吻,确定老大还活着的晋礼才嘤嘤哭了起来。那样子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动容,衷心祝福两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两人养好了伤,又回到了这里,过起了他们甜蜜的蜜月。
这蜜月还真叫蜜月啊,让人都不好意思了,晋礼应该不是那么开放的人吧,现在连外人都不在乎了,这么疯狂。
疯狂?!
这个词让马征心里咯噔了一下,联系起他要报告的事,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
但愿我这次又错了,晋礼不会这样做的,他那么爱老大,应该不会的。
正想着,秦云天下来了。
"怎么了?"轻轻走下去,不愿发出更大的声音吵醒楼上的可人。
"你的宝贝,"马征朝楼上努努嘴,"干掉了鲨王的公司,把全部资金转到了你的名下,本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杰作,一位好奇的的会计师毁了一切。"
"鲨王的反映?"这个小笨蛋,什么时候干了这么危险的事?自己可从来不缺钱。
"三批人正赶过来。目的是要回钱,不排除干掉你。反正你们从来八字不和。至于你的宝贝,知名度虽高,暴光率却为零,尚可逃过一劫。"
"把礼送回亚马逊。转过来的钱统计一下,还给鲨王。"
"不准!"穿着白色的睡袍出现在楼梯口,柔和的月光照着他全身,更让他美得不可方目。
"我不想再惹大麻烦。"气温这么低,这个小笨蛋还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吗?
"我敢动他的钱,自然敢动他的人。这笔钱可以让我更快地补偿你。我不想在你身边呆一辈子。"
"补偿?你说什么!"自己一定听错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英俊的脸瞬间扭曲,知道这几句话对他的打击会有多沉重,自己决定的事仍要贯彻到底。
"不可能!你一定是有原因的,对吗?礼?"抓住白藕般的臂膀,脸色比哭还难看,仍是控制着小力的不要在上面留下勒痕。"是不是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荒废了公司的事?还是你觉得两个黑道的人在一起危险性更大?你一定是为我着想的,所以要暂时离开我,等风头过去还是要回来的对吗?"
"都不是。"用眼神暗示马征,他知趣地离开了客厅。
"你胡说!刚才你还那么温柔,在我怀里那么可爱,为什么现在就要离开我!"抓住晋礼的肩膀拼命摇晃,沙哑地吼着,"告诉我原因!"
"没有原因,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无趣。我想一个人生活。"
这样的原因简直不可原谅!更不能说服任何人,秦云天顿了一下,恶毒地笑起来,将自己充血的眼睛靠近晋礼,"你以为钱就可以补偿你过去对我做的一切?"撕开雪白的睡袍,重重啃咬着红肿的皮肤,嘶哑的声音变得低沉:"留下来好吗?礼。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我,想离开我,但我一定会改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为你做。我会让你幸福的,求求你,留下来。礼,求你。"
清明的眼睛却不为所动,冷冷的回答,"接受我的金钱补偿,或者拿走我的命,就这样简单。"
"都不!"疯狂拉开修长的双腿,侵占无暇的身体,身下的人却毫无反应,"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想走就走?我会把你捆起来,割断你的脚筋,让你那里也去不了!只能每天看见我,被我玩弄,仰仗我的鼻息生活!"
"那我就杀了自己。如何?"血从白皙的大腿流下来,晋礼就象毫无感觉说着残忍的话。
有的动作停止了。充血的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一切象是凝固了。
默默推开身上温热的身体,穿上衣服,将简单的行李收拾好,走出房门,背后一阵霹雳哗啦的声音。没有一件东西能躲过秦云天可怕的破坏。晋礼却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留一下。
对不起,弟弟,毁了你的青春,也许毁了你的一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我们只能相互伤害,带给对方死亡。过去的几个月就象廉价的肥皂剧,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你该找一个更好的人,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爱。
永不再见,亲爱的弟弟。

短短1年的时间,秦氏集团膨胀到过去的三倍,没人知道它为什么成长如此快速。人人欢欣喜悦,唯有秦氏集团大楼36层上的董事长办公室永远是低气压。除了几个死党,没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老大,这家伙果然是犯罪天才,游戏天才、杀手天才啊!我他妈佩服得五体爬地啊。灭掉这么多公司,居然可以瞒天过海。"死皮赖脸地留在董事长办公室,昌义啧啧称奇,完全不管马某人眼睛快脱窗地暗示他不要再废话下去了。
"滚出去!"面色不善,直接撵人。一年来转入他帐户的资金已经快超过过去秦氏集团的两倍,这么多钱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他要的不过是一样东西,这个恶魔却以为金钱可以代替!
猛地扫掉巨大办公桌上的一切物品,再一脚踢翻它,仍是抑制不住痛苦的思念。转身攻击身后巨大的落地窗。绝好的防弹玻璃被他几下便碎成一片片,一部分落进室内,一部分随着高空的飓风刮向不知名的天际。站在窗口边缘,望着看不见的地面,秦云天几乎要忍不住跳下去。
跳下去便不用想你了,跳下去我便不用痛苦了。没有你,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8年前活下去,是为了对你的恨,1年前活下去,是为了对你的爱。现在?没有恨,也注定得不到爱。是前生欠你,所以今生为你疯狂?泪已流干,心也空了,也许死是最后完美的结局?
"老大,不要!"听见办公室惊人的破坏声,两人感觉不妙。破门而入,就见这惊险的一幕。一人拉住一条胳膊将他拖回安全地带,马征看着地上的碎玻璃。
可怕的破坏力。
这么牢固的防弹玻璃用人力就可以打碎,老大真是疯了。自从上次回来之后,他的状态就越来越不妙,颓废不说,眼神空洞成那样,和死人没有什么分别,这样的老大,太可怕,太可悲。
"昌义,找保镖来看住老大。我们该为他找些男人或者女人来。"
"好!"昌义难得听话,风一般搞定一切。
"这么快就出来了?"不相信地望着离去的秦云天。那个男孩长得和晋礼那么象,结果才留住他20分钟??好奇地往里看去,里面的惨状饶是久经沙场的两人也毛骨悚然。
满屋子全是大额钞票,掉在地上,床上,少年的身上。少年的四肢被撕开的床单分别绑在床柱上,下体一片血肉模糊,最可怕的是少年的身体和脸,全被某种锐器割得皮肉开绽,可以看见白生生的皮肤和里面鲜红的肌肉,雪往下淌着,将床单染成一幅最残酷的画面。如花的少年,就这样被老大毁掉了。
冲进去解开床单,少年看清来人,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那位客人进来就瞪着我,一直说什么‘你怎么不是他,怎么不是他!'一边把我绑起来,然后把他的耳环取下来,割我的皮肤,我大叫着饶命,他却刺地更深......"想起刚才的恐怖,少年再也说不出话,又哭了起来。
"不怕,不怕。我们会治好你的。"安慰着少年,马征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去的孤独背影。
老大,除了他,谁也救不了你了。


亚马逊河的白天永远是色彩缤纷的。坐在高高的的树枝上,晋礼抬头看着天空中飘动的彩色云朵。那是几万只彩色鹦鹉同时飞翔的盛况。在这片茂密的丛林中有着奇迹般美妙的事物,野蛮而神秘,美丽而纤细。自己曾经这么疯狂地爱着这片丛林,甚至不惜将自己20岁以后的生命全都埋葬在这里。
"董事长,下来吃饭喽。"阿奇在树下叫他,从来热爱孤独的自己竟然会留下一个人来打扰自己的丛林生活,我还是变了吗?失踪了几个月,公司大批人马全跑进了亚马逊,美其名曰来找我,说到底是乘机到着蛮荒之地野游,赶都赶不走,最后居然威胁我每年回去3个月才滚。这帮家伙脱离噬血为生的日子太久了,骨头全散掉了。既然叫我回去,我不整得你们哭爹喊娘我就不叫晋礼。
看着阿奇将一样一样的菜肴摆上来,笑着问他:"还没有找到你的他吗?"惹来一阵脸红。阿奇是个好青年,身手好,体贴人,厨艺也不错,就是不爱吃辣椒,也不爱放,更不会为了迎合我的口味而将食物做成辣椒大餐。
夜晚慢慢降临,天空由纯蓝变成漆黑,星星象宝石一样闪着光。有个人曾在一年前吻着我的眼睑对我说:"你的眼睛就象星星,我希望它们只对我一个人闪烁朦胧。"当时的我怎么回答的?呵,那么久的事,谁会记得?
阿奇在叫我回屋,外面太冷了,我却踯躅着。我惧怕那张床,它让我发现夜晚那么冷,怎样加厚被褥我还是从心底觉得冷。最近总做梦,梦见一双眼睛,总是望着我,有时快乐,有时伤心,有时充血。我被惊醒,才发现自己流了好多泪,打湿了枕头。
耳朵总是凉凉的,有一个小小的耳环在我的左耳,是最好的铂金,镶着9颗小小的钻石。某个人曾在一年前用米粒,磨穿我的耳朵,为我戴上一对中较小的那一个,笑着对我说:"钻石代表坚持,9颗代表永生永世。"昨天我拿下它,才发现里面还有几不可辨的几个英文字母,我没有看那是什么字,现在根本没有必要了。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爱哭,脆弱,期待着什么,害怕失去,就象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软弱到任人欺负。我应该是坚强的,冷漠的,残忍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扑向阿奇的床,听见他鬼叫,我哈哈大笑,决定享用他的位置,把他当暖身器,毕竟两人人不会寂寞嘛。
有一个人也曾经这样搂着我在床上。他总爱折磨我。在我身上煽风点火,却不碰那渴望地流泪的地方,在我体内肆虐着无法承受的快感风暴,却不准我释放。我又怎么不知道,他只想看我无助流泪的样子,听我哀声求他,最后软倒在他的怀里?而我,居然软弱到每次都让他得逞。
一把抱住阿奇,这个胆小饿家伙又开始大叫,我逗他:"明天我们去吃杀人鱼,很好吃的。"
"不会吧,董事长,这样的鱼能弄上来吗?"
"看我的吧。"我狡颉地一笑。


晋礼打了几只刺鼠,分别绑在几根木棍上,两人登上了木船,划到河中央。
阿奇把棍子插进水中,搅动着水面,让绑在上面的刺鼠的血能迅速传递给那群嗅觉敏锐的杀人魔鬼。晋礼则拿着鱼叉静静等待着。
几分钟,河水翻腾了起来,主角登场了。
阿奇晃动着木棍,不让杀人鱼轻易咬到刺鼠,有时甚至把棍子从水中抽了出来,引得贪食的杀人鱼张开大口,跃出水面,坚硬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棍子反反复复抽出了好几次,阿奇的行为终于激怒了它们。下一次抽出木棍时,绑住刺鼠的那截木棍已被齐刷刷地咬断了,断口平整地象被电动切刀割过。
"怎么?怕了?"看着阿奇呆呆望着剩下的木棍,晋礼又有大笑的冲动。这个家伙呆得可爱,"换根木棍继续挑逗它们啊?"说完便将鱼叉猛地往水中一刺,又是一条鱼。几分钟下来,棍子全部被咬断,船中间也留下了十几条杀人鱼的尸体,有几条还不是完整的,那是被被他们的同伴咬的。杀人鱼会攻击失去战斗力的同类。被鱼叉叉住之后,稍微慢一点,剩下的便是鱼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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