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不要重复你们龌龊的对话。" "洋洋,我记得你不是很鼓励我找一个新LOVER?"闻人杰并不辩解,反而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区鸣海顿时语塞,"是、是那样没错......可是......可是......"他"可是"了半天找不到理由,恼羞成怒,"反正那种差劲家伙的就是不行!!" "那要什么样的你才满意啊?" "这个......"区鸣海在大脑里搜寻着,发现不论出现什么样的人他都不放心把闻人交出去,"我、我现在还没想好......总之我会找到最合适你的!!" "哎呀亲爱的小洋洋,真是让你费心了......"闻人杰将他拉进怀中抱着,"你刚刚得罪了我一个很大的客户呢!" 〖自〗岳向南急着要一个CASE,今天一大早就抓住闻人杰逼着他做出来,自己则在一边当监工,所以才会在他身边的冷板凳上"坐"了一整天直到屁股发痛,而闻人杰看到某人在自己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居然打起了瞌睡,当然觉得很生气......他就是讨厌工作的时候看到有人在旁边悠闲嘛。 闻人杰知道区鸣海污秽的大脑是彻底听拧了,不过看他撒泼吃醋一向是挺不赖的娱乐,"洋洋,我说......在我还没找到新LOVER之前,可不可以跟你接最后一次吻?" "不、可、以!!"区鸣海斩钉截铁地回答。 "被拒绝了......真是遗憾呢!"闻人杰轻笑一声,薄薄的双唇早已不容拒绝地贴上区鸣海红润的唇瓣摩挲起来。好可爱的嘴唇......最近真是忙昏了都没机会好好爱他......可要小心着不能让他春心寂寞去没事找事。 区鸣海的拒绝再次变得很可笑。闻人杰只需要一个吻就能让他不辨东西南北。 我彻底写昏了,如果有错别字病句请多多包涵!! 贴好了就飘去睡~~~ 猫,你可没有戒网的理由了吧?? 不过考试还是应该加油的^&^亲亲~~~~
10
虽然有点小心事,但向来得过且过的区鸣海只是在偶尔想起的时候心烦一通,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件事情就像附骨之疽一样越来越让他烦恼--都是该死的闻人惹的祸啦!!如果他当初没那么鸡婆地叫自己去参加那个比赛,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烦...... 不管怎么样这个学期是结束了,暑假到了以后区鸣海成天喊无聊--其实他并不那么无聊,他只是想引起闻人杰的注意罢了。 最后区鸣海使尽浑身解数将闻人杰绑架着陪他一起出外旅游。现在两个人正坐在去目的地的巴士上。 本来外闻人杰打算开自己车去,但是被区鸣海否决了,因为这是个周末两天的旅行,路途不算短,"光是开车人就已经累死了,还玩个屁啊......我才不要去看你睡觉咧!" 闻人杰只好随他。 到达之后闻人杰很意外地发现区鸣海选了一个不错的地方--虽然这是个不具任何知名度的峡谷。 七月里云淡天高,一片晴翠笼罩在穹苍之下显得野趣十足,强烈的阳光蒸腾着草木的芬芳,在微风的吹送下掠过鼻端,错综复杂的一道道小小溪流淙淙流淌着。 "哇!闻人你看你看......"区鸣海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崖,"这里竟然有野百合!!好漂亮哇......"他抓出背包里的速写本开始涂起鸦来。 "还有桔梗花呢。闻人杰弯下腰从路边摘起一束紫蓝色的小花,娇美的花瓣在太阳底下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给我看给我看!!"区鸣海一把抢过闻人杰手中的花仔细端详着,"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桔梗花啊......好好玩!!它的血管是紫色的诶......我要把它夹在本子里!" 看他聒噪得像只小乌鸦,闻人杰不禁嘴角带笑--这两天忙里偷闲的幸福时光他决定要好好把握。 两个人打听了一下,发现这里唯一有趣的节目就是在前面的溪流里玩橡皮艇。因为这里的溪流落差比较大,但溪水不深又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玩漂流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听起来相当刺激,区鸣海立刻嚷嚷着要玩。闻人杰只犹豫了一秒钟就点头了。 区鸣海被水花溅了一身湿,他兴奋得又叫又闹。 "哇......哇哇!好凉快!" "呀!进水了!" "闻人小心,要下去了--哇!!" "咦......" 本来像个大喇叭一样的他突然没了声音,闻人杰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原来煞到他的是旁边一条小艇上的人--一个年轻英俊,表情酷酷的男孩。他独自一人架着小艇,划动桨叶时全身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力量之美。 "洋洋,"闻人杰等了几秒钟没见某人还魂,忍不住提醒他,"擦擦口水吧......人家已经走了。"搞什么!自己的身材也不输给那个人啊!这小混蛋简直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 "闻人你刚刚说什么......哇哇!!闻人快,快帮我追上他啦!!"眼看着那人就要迅速地漂走,区鸣海激动地大声叫嚷。 闻人杰一耸肩,当下用力划了起来。 两个人一番努力眼看就要追上,可是不提防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险滩,没控制好平衡的小艇居然翻了,区鸣海高声尖叫着掉进水里,闻人杰站起来一手拖着他一手拖起橡皮艇走上岸边。 "讨厌!怎么会这样的......"区鸣海喃喃地诅咒着,"闻人,咱们继续!我就不相信追不上他!!" 闻人杰摇头一笑将小艇推回溪流中,两个人继续玩闹起来。可是一直追到了竖着规定回程标志的地方他们也没再看到那个男孩。 "奇怪了......闻人,你说他到哪里去了啊?"将小艇停靠在一堆大石边,区鸣海皱着眉头很不满地问,"我们再往前划划看看好不好?" "不行!!前面是危险区域。"闻人杰坚决不答应。 "我想去嘛!闻人你别那么小气......你该不会是嫉妒人家比你帅吧?嘿嘿......" "都说了前面危险。" "哼,哪里危险了......你明明就是不想让我看到他......" "反正就是不许去。"闻人杰懒得跟他说更多。 "好!"区鸣海笑嘻嘻的,"那你别去,我自己去行了吧?"说着他竟然一把将闻人杰推进了溪水中,自己架着小艇漂走了--闻人真是的,这么短的路程一点也不过瘾啊!!前面一定更好玩才对!这下他就会跟着自己来了吧...... 没提防他会来这招的闻人杰咳嗽着站起来,却发现区鸣海跟小艇已经不见了。他慌忙顺着水泅过去一看,发现那边落差很大,怪石更多,虽然在入口挂着警告标志的地方有两根粗大的铁链拦着,但小艇要经过还是游刃有余--他们的小艇翻在水面上沉浮着,却不见某人的踪影。 "洋洋?!"闻人杰叫了一声走进险滩--这里很难站住脚,要找人更是困难,他只能在水边上走,"洋洋......"闻人杰在乱石堆中摸索查看,生怕区鸣海被坚硬的岩石撞到。 "闻人......"突然从某个岩缝里传来区鸣海的声音,"我在这里啦!!"他跳出来走向闻人杰,"讨厌船竟然翻了......还好有石头挡住我。" 闻人杰看到他赶紧走过去拉住他,毫无意外地看到他手臂上有擦伤,额头也肿起一块。 "要是你肯跟我过来就不会这样嘛......都是闻人害的!!所以我躲起来不让你发现,哼!!"区鸣海还敢作委屈状地恶人先告状。 闻人杰握住区鸣海的双肩仔细端详了片刻,发现并无大碍后亲了亲他的脸抱进怀中搂紧。正当区鸣海被他的气息迷得晕头转向的时候闻人杰却突然推开了他,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闻人,你!!"被惊醒无边春梦的区鸣海不可置信地望着一脸铁青的闻人杰,不明白该他为什么会发脾气--自己之前并不是没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啊?!闻人从不计较-- 回旅馆的路上闻人杰一言不发,自知理亏但挨了揍又觉得万分委屈的区鸣海也臭着脸不想跟他说话--本来非常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毁光光,区鸣海都快气死了。死闻人臭闻人王八闻人小气鬼!!下手那么重,他的脸痛死了啦--居然打他美美的脸,呜...... 闻人杰痛恨这样的恶作剧。因为他痛恨某次恶作剧的严重后果。 十五岁那年的暑假闻人杰跟同学出去露营,那一天晚上月光非常好,他决定跟两个朋友到附近的湖里去游泳,寸步不肯离他的潘烈却偷偷跟了去--因为他的身体不能受寒当然无法下水,闻人杰不会让他去,他只好悄悄地跟着他。 事实上走到一半闻人杰就发现有人跟在身后,不用问也知道是谁。闻人杰也懒得说破--真的不让那家伙跟的话,他一定又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哭湿几个枕头吧。 夜间的水面因为月色而浮光耀金,静谧的氛围神秘美妙。闻人杰跟朋友在水里畅游打闹了一会儿,想起躲在一边偷看自己不敢出声的潘烈突然觉得很有趣,不由得就想逗他一下。当下他跟朋友耳语了一番,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个臭屁闻人杰......"一个同学啧啧出声向他推出水花,"这么说新校花已经被你甩了?" "什么校花?!嘿......哪里有校花啊?!不说别的,阿烈要是肯穿女生校服保证比那些女的好看一百倍!" "去你妈的!用男人跟女人比......你少暴殄天物了!!" "潘烈是很漂亮啊,好多学姐都喜欢他,连我姐都说他气质很好。" "那些老女人追不到他的啦......那家伙根本就性冷感,搞不好喜欢偷窥......哈哈哈!!" 潘烈躲在一边偷偷听着闻人杰的话,脸上热辣辣的又羞又气又急,他站起身来想跑回去,一直在注意他的闻人杰当然发现了,他"哎哟"地惨叫一声,就此再无声息。 "闻人杰!闻人杰?!"旁边的两个同学看他突然不见吓了一跳,慌忙喊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声响。 "闻人杰......你怎么了?!"两个人乱成一团地在水里找着他,奈何黑灯瞎火,碧沉沉的水里再无半点动静。 潘烈才跑出几步就听见他们惊慌失措的声音,他吓得赶紧停住了脚步--闻人,闻人怎么了吗? 一想到这个他的脚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跑到湖边,"闻人?!"他叫了一声发现没人回应,想也没想地跳进了水里去找他。 那天晚上闻人杰是抱着潘烈回到营地的,因为他在看见闻人杰出现的时候就晕过去了。 因为受寒加上惊吓,潘烈发了几天的高烧。本来夏天应该是他比较好过的时节,却因为这次意外而加重了病情。 没人能形容闻人杰听到潘烈对他妈妈说是自己不小心掉进湖里的时候,他心里那又酸又苦的滋味--阿烈明显是在包庇自己。 闻人杰最终没有对其他人说出真相,他当然不是想逃避责任,那不仅是因为他了解潘烈不想让他遭到责怪,也不想让他内疚的一番苦心,他更直觉地知道潘烈不想被别人发现心事...... 他不能说。他只能后悔。
后来区鸣海先忍不住跟闻人杰说了话,闻人杰也有点内疚自己居然因为奇怪的心情而迁怒于他,于是两个人互相给了个台阶,向来少根筋的区鸣海也不会得理不饶人,更何况是他自己先任性的。 第二天结束了旅行的两个人回到家休息了一阵,晚饭后闻人杰想起该给潘烈打个电话了--这几个月每逢潘烈出去上课的日子,闻人杰都会给他一通电话询问一下情况,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是他却能从中知道潘烈的近况,这样他才能放心。 闻人杰一个月之前曾经向蒋永健夫妇询问过潘烈的情况,夫妻俩一致夸奖潘烈对他们家小鸢很好很细心,他还听说蒋鸢舞那丫头也很喜欢这个老师--闻人杰一直在担心潘烈跟别人处不好,听到这个消息让他高兴了好几天。 电话通了半晌,以前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接听他电话的潘烈今天居然磨蹭了好大一会儿,闻人杰眉头一皱,估计是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阿烈,我闻人。要去上课了吗?" 一阵沉默。 "说话,阿烈。" "我、我不去了......"他的声音有点哑,给人精神很不好的感觉。 "嗯?"闻人杰有点意外,"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吗?" "嗯......"电话那边吞吞吐吐的,闻人杰叹息一声--阿烈只要不想说真话,他就干脆不说话。 "那你今天好好休息,那边通知一声就没问题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先让他安静休息算了。 "不!"潘烈像是吃了一惊,他神经质地大声否定着,"我以后都不要......不要去!" 〖自〗闻人杰听了眉毛一挑,知道麻烦又找上他了。
11
路上一直塞车,闻人杰赶到潘家已经超过八点。轻轻打开大门,又是静悄悄的--闻人杰摇摇头,一定是知道他要来,玲姨跟潘教授果然出去了。 "阿烈......"闻人杰叫着潘烈的名字正要走进他的房间,旋开门球却呆在门口,"阿烈?" 房间里一片触目惊心的狼籍,仿佛台风刚刚过境;潘烈蜷缩着身体躲在屋子一角,衣衫凌乱,眼神涣散,蜡白的脸上隐有泪痕-- 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头微微转动了一下,像是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却总对不准焦距。闻人杰快步走上前去蹲在他身前,"阿烈?"他第三次出声,心知不妙。 潘烈终于认出了来人,细细地叹息一声,"闻人,闻人我......咳咳咳......你得来好晚......" 见他的脸白得不象话,身体也摇摇欲坠,闻人杰顾不得心中的疑惑赶紧接住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却震惊地发现他裸露的白皙上身遍布着斑斑点点的青紫。那明显的吻痕才让他惊觉这原本雅致宁静的房间里竟然隐约透着一股欢爱后的气息--阿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烈,我们去医院。"虽然心里有无数的问题,闻人杰却什么也不问,只小心地替潘烈穿好衣服,准备抱起他。 "别......咳咳咳咳!!"潘烈的反应十分激烈,着急得连说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去......不去医院。"他抓住闻人杰的衣袖一脸求恳,"请你带我离开这里,我不想让爸妈看到......" 闻人杰看着他的表情,知道自己不能拒绝,"那去我那里吧。" 潘烈点点头,如释重负。 区鸣海瞪着怀抱潘烈站在门口的闻人杰,呆了三十秒才出声:"闻人......这是什么啊?" 无暇理会区鸣海的白痴表情,闻人杰径自将疲倦已极,安心地闭着双眼靠在他胸前沉睡的潘烈抱进客房,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虽然他的动作轻柔,可是突然感觉到失去温暖的依靠,潘烈蓦地睁开眼睛,慢慢磨蹭着坐了起来,"闻人......" "感觉怎么样,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要我叫医生来看看吗?"闻人杰轻声问道,拨开他挡在额前的一绺碎发,动作温柔。 潘烈的脸红了一红,但随即却变得异常苍白,他极慢极慢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鸣:"不......不要。我......"仿佛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用力地咬住下唇,目光也不敢对上闻人杰精明的双眼。〖自〗 "是谁?"闻人杰沉默了几十秒终于问出口,他倒想知道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如此色胆包天。算算时间,他跟阿烈讲完电话后就立刻赶去他家,中间才间隔不到一个小时,而且阿烈的交友状况又再单纯不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顺利潜入潘家作恶?!以阿烈那么保守的个性......他如此平静的样子反而更让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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