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哦,妈咪,我昨晚临时决定住在他家,结果却忘记打电话回来告诉你,让你担心了。" "你这孩子的长相实在太不安全,老让我放心不下。昨晚你到十点多还没有回来,吓得我和你爸爸赶紧打电话到处找,"冯嫒姝微责儿子,"我连小铭那边都联络过了。" "对不起,对不起。"谢昳洛像一条要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窝"在母亲身边,"你就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忘记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冯嫒姝宠溺地看着儿子,露出愉悦的笑容。 "是!"谢昳洛顽皮地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保证谨守诺言!" "你今天回来睡觉吧?"冯嫒姝随日问了问儿子。 "唔,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大概都不回来睡觉了,"谢昳洛想起邵允狄"包养"了他的事,"因为我和一个朋友约好了要去他家去玩一个月,所以就不打算回来睡了。" "一个月呀,"冯嫒姝微微皱眉,"这样会不会给你那个朋友家添麻烦?" "不会的,他的爸妈一直在海外旅行,一年之中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那小子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我去刚好可以排遣他无聊的日子。"谢昳洛有点心虚地扯了个小谎。 "那好吧,反正有你爸爸陪我,你就去你那个朋友家好好的玩吧。" 冯嫒姝已经很习惯儿子的较长时间不归家了,她对于昳洛的独立和自由从来就是采取不随意约束的态度。 "对了,忘了告诉你,小铭想让你有空到他那里去玩。" "呵呵,说的也是,我们最近-段时间来就只是通电话而已。"谢昳洛搔搔脑袋,回想了一下,"那么我今天就去玩-玩好了。" "叮咚!"悦耳的门铃发出好听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厨房里甜甜蜜蜜一起作晚餐的贝铭和雷桀诺。 "我去开门。"贝铭放下手里未完成的沙拉,欲向门口走去,雷桀诺笑眯眯地拉住他,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个吻后才拥着他一起走出爱的小厨房。 "喷喷!"门一开,谢昳洛就看见两人恩爱的大特写,忍不住发出调侃的咋舌声。 "看来我‘误入'了甜蜜的爱之巢。" "你终于出现了,‘失踪'很久了的谢大师。"贝铭一见是谢昳洛,笑得开心。 "是你的电话把我从香格里拉‘十万火急'地召回来啦。" 谢昳洛走进屋里,大刺刺地往沙发上一坐,颇有"老太爷"的风范。他不紧不慢地接过雷桀诺递来的冰镇柠檬茶,半开玩笑道:"我说雷兄,虽然小铭非常的美丽可爱,但你们也太恩爱了吧,连开个门也要双双而来。啊,好喝--!" "某人的语气似乎有一丁点酸溜溜的哦。"雷桀诺露出阳光笑容"回敬"谢昳洛。 谢昳洛作痛心疾首状,"原本属于我的小铭被你抢走了,我能不扼腕吗?" "好像不是这个原因吧,"贝铭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并斜睨着他道,"应该是某人寂寞了的缘故。" "真不愧是我的死党。"谢昳洛露出贼贼的笑容,一把搂住贝铭,暧昧无比地瞧着他,"那你是不是能来陪陪我呢?" "我是不行。不如这样,我找个美女给你做件如何?"贝铭很配合地给他演下去。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雷桀诺坐到贝铭身边不着痕迹地环住他的腰,把他从谢某人的蛇臂挪动进自己怀里,然后神定气闲地在一边火上加油。 "喷,这就不用了。"失去美人在怀的谢昳洛惋惜地咋舌,翘起二郎腿,斯条慢理地喝着柠檬茶,"已经有人选了。" "真的?"这下贝铭和雷桀诺两人都瞪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啊,只不过他不是美女罢了。" "我不相信你的眼光那么‘平凡',除非那女孩很特别。"贝铭摇摇头表示怀疑。 "我没有说‘他'长得很普通呀,"谢昳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刚好相反,‘他'长得很出色哩。" "咦?难道......"贝铭和雷桀诺面面相觑,一起望向谢趺洛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庞。 "宾果!和你们一样。"谢昳洛公布了他们猜到的答案。 "真是让我吃了一惊。"两秒钟之后,贝铭首先从惊讶中恢复过来。 "假叫以牙还牙,"谢昳洛开心地拍拍贝铭的肩膀,"谁让你从前也这么对我。" "但愿那个集幸运和不幸于一身的男人的心脏够坚强,不会因此心机能提早老化。"雷桀诺兴致勃勃地调侃他。 "谢谢赞美,说起来这个人你们也有所闻哦。"谢趺洛一边大言不惭一边三两下解决 "不会是上次你在接机时提到的那个冰块男吧?"雷桀诺开玩笑的随口说了一句。 "宾果!正中红心!" "怎么会?"贝铭和雷桀诺第二次瞪大眼睛。 "这种机率可是微乎其微的。" "缘分喽!"谢昳洛耸耸肩,做出"莫宰羊"的样子,"不过是我主动在先,本来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谁知道由于临阵没能脱逃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开个玩笑?"贝铭狐疑地望着他。 基本上,谢趺洛是不会对身为好友的贝铭隐瞒些什么的,他源源本本的把事情都告诉了贝铭。 "你居然冒充男妓?真服了你了!"贝铭对好友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只有无可奈何的份儿,"现在你可是自掘坟墓,阴沟里翻船。" "唔,差不多是这样啦!"谢昳洛搔了搔脑袋回答道。 "看来你还蛮喜欢那个集天下所有不幸于一身的可怜人,"雷桀诺看着谢趺洛毫无悔意的笑容,心里已经有了谱,"要不然他早就被你整得死去活采,惨不忍睹了。" "小铭,你的另一半说的很过分耶!"谢昳洛佯装伤心不已,"我有那么坏心吗?" "是是,你很‘仁慈'。"贝铭笑。 "‘仁慈'到在高中时因为三年级的学长摸了你的俊脸,所以你就把他‘设计'进厕所关了整整一天的‘禁闭';路上有醉鬼调戏你,你就会让他变本加厉得醉到三天三夜不省人事,差一点儿因为酒精中毒而一命呜呼;还有,你做的最‘仁慈'的一件事是一个法国的多金俊男想让你做他的情人,结果你却设计他当众大跳脱衣舞,直到警察来强行带走他,你才善罢甘休......" "停!停!"谢昳洛大叫,他做出苦兮兮的小可怜样,"不要再揭我的底了,再说下去你的另一半会因为大笑过度而脸部抽筋的。" "哈哈哈...你还有......这么‘光辉'的......‘战果'......"雷桀诺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真是服了你了!--哈哈......" "以上所述就是昳洛所谓的‘仁慈'。"贝铭笑着补充。 "呃,这是他们‘自食恶果'啦,不能怪到我的头上,对吧对吧?"谢昳洛露出无辜的表情,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所以桀诺才说你很喜欢那个你所谓的有着撒旦般邪恶英俊的男人。。" "应该是吧。"谢昳洛认真地想了想,"他非常特别,不仅是因为他的长相和冷冰冰的气质,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种......怎么说呢?唔,我很熟悉的感觉吧。" "那,他呢?"不知为什么,贝铭有一种不太安心的直觉。 "不知道。"谢昳洛摇摇头,"毕竟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他之所以会‘包养'我,大约也是因为我的长相的缘故。" "一样以貌取人?" "也许吧,不过我并不太在意,因为我也是‘以貌取他'的嘛!"谢昳洛轻松地笑了笑,试图消弥心里些微的沉重感,"我虽然挺喜欢他的,但也挺讨厌他的。" "啊?"贝铭和雷桀诺同时发出奇怪的音调。 "因为在他面前我的‘天才头脑'就自动罢工。"谢昳洛苦着脸摇头晃脑地解释到,"让我一条捉弄他的妙计都想不出来,还莫名其妙地失身给他,真是太逊了!" "原来你不是不想捉弄他而是没办法捉弄他啊,我就想你怎么会这么‘乖'呢!"贝铭恍然大悟,而后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哈哈......谢某人终于也有吃瘪的一天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看来那个冷冰冰的男人确实是昳洛的克星。"雷桀诺也幸灾乐祸地插嘴道。 "看见我吃瘪,你们很高兴吗?"谢昳洛斜睨着亲亲热热、极有默契的两人,"这是身为我的死党应该有的反应吗?直是太伤我的心了!" "那我们就用今晚的菜色来弥补你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你看怎么样?"贝铭笑眯眯地以美食诱惑肚子正在提抗议的谢趺洛。 "成交!"
"我回来了。"酒足饭饱的谢昳洛大摇大摆地回到了邵允狄下榻的总统套房。 "我还以为你又像上一次那样不告而别了。"邵允狄正坐在豪华的超大书桌前向手提电脑中输入指令,听见谢趺洛兴高采烈的声音立刻回过头望向他。 "唔,你好像很不容易相信别人的样子?"谢昳洛走到邵允狄身边,从背后环(真实是勒啦!嘿嘿。)住他的脖子,"这是不好的习惯哦!" "我不这么认为。"虽然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与别人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但邵允狄并没有拉开谢昳洛的"蛇臂"。 "哦?这样啊!"谢昳洛干脆得寸进尺地把整颗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落痕迹地扯开话题,"嗯,好舒服!看来你的肩膀很适合当我的枕头。" "很累了吗?去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邵允狄看了看谢昳洛略显疲惫的美丽脸庞,口吻不觉柔和下来。 "咦?你不要我为你‘服务'了?" "今天例外,我可不想和一个可能会中途睡着的人做,那太扫兴了。"依然是淡淡的语调,只是里面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说的也是。" 谢昳洛转了转漆黑如夜的眼珠,忽然一把拉过邵允狄邪魅的俊脸,趁着他发愣的当儿"喷"、"喷"、"喷"......足足亲了十几下才满意地放开,并且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盯着他的脸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是补偿。" "原来如此。"邵允狄回过神来,露出极具魅力的邪气笑容,"我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如果你真的有心要补偿的话那应该是这样!" 话音才落,他立刻霸道地吻住谢昳洛的唇,不给他任何出声的机会,他的舌也迅速探入谢昳洛的口中与他的纠缠。 "唔......" 谢昳洛觉得自己渐渐昏沉,意识也慢慢远去,朦胧中他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回应邵允狄热烈而充满占有欲的吻,连T恤何时被脱下也毫无知觉。 忽然,邵允狄猛的拉开两人已贴得紧紧的身体,试图平息剧烈的心跳。 --他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吻而失控了!这一点也不像平时冷静的他。 "再被你多吻两次,我铁定会因为缺氧而窒息。" 与邵允狄凝重的面色相比,谢昳洛看来愉快多了,他轻轻松松捡起掉落在白色地毯上的T恤,裸着上身快乐地朝浴室走去。 等到他再出来的时候,刚从沉思中解脱出来舶邵允狄差一点儿让手里燃尽的烟灰掉落在昂贵的波丝地毯上。 "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想人非非。"邵允狄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具有警告意味,"如果不想今晚有‘危险'的话,你应该把整套睡衣都穿上。" "可是这样很舒服哩。"谢昳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他拉拉身上长及臀部以下的大睡衣,像是要证明给邵允狄看。 "那你就赶快上床,我的自制力可是有限的。"邵允狄沉声道。 "真不解风情。"谢昳洛咕哝一声,迅速爬上柔软的大床,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邵允狄弹掉指间的烟,看着已和周公做例行约会的昳洛,不禁扬起嘴角低笑-- 看起来,他真是找了个可爱的麻烦给自己。
第二天清晨,邵允狄醒来,愕然地发现身上横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臂-- 想来是那个睡相奇差的小子的,在不觉失笑的同时轻轻地将那条手臂自身上挪开,刚想放回谢昳洛的身边,不料却为眼前的景象"小小"地吃了一惊。 谢昳洛是四平八稳地睡着没错,可是睡衣胸前的扣子全部被他奇烂无比的睡相"蹂躏"得"门户大开",露出光滑白晰的胸膛;皱成一团的睡衣下面裸露着-双出奇迷人的腿,雪白的丝被整个就被压在下面充当这幅活生生的"春宫图"的"背景"。 这个小恶魔!邵允狄不禁在心底呻吟。 他倒底知不知道这样的睡姿有多挑逗人,再加上零乱的黑发还性感地撒在他那张美得动人心弦的脸上,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邵允狄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试着帮他盖好丝被,谁知手刚碰到他的睡衣,他整个人就被拉倒在谢昳洛的身上。 "呵呵,"谢昳洛笑得可得意了,"偷袭成功!LUCKY!" "哦?"邵允狄眯起散发着危险魅力的双眸,将谢昳洛不安分的手压在丝被上,"你偷袭我?那我是不是也该还以颜色?". "嗯......有道理,那好吧。"谢昳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反正我还欠你一次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语毕,邵允狄便熟练地褪去谢昳洛身上仅有的睡衣和内裤,着迷地抚摸着他如同上等丝缎一般光滑细致的肌肤,嘴唇更是急于攻陷他的唇和颈。 在甜腻的喘息声中,两人度过了激情而销魂的早晨......
"唔...你的手提电脑看来很有趣的样子!" 谢昳洛腻在邵允狄的怀里,看着他通过国际互联网将命令转达到在香港的总公司,"我可以对它动一点手脚吗?" "想做什么?"邵允狄挑起剑眉,用带着些许自己也不知觉的宠溺眼神望着怀里那颗不安分的脑袋。 "玩电玩啊!"谢昳洛那双旁人看来纯真无比的大眼睛转呀转,像一只可人的小猫。 邵允狄暗暗地笑了起来,虽然他们才认识了一个星期也不到,可是他对于这个小恶魔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却早已有了底--一般说来,他只要露出那种天真无邪的眼神,通常就代表着他又要动什么歪脑筋了。 "只是这样吗?" "是啊,"谢昳洛回过头来亲了他-下,眨眨眼睛道,"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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