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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穿越时空)——月华如练

时间:2008-11-15 07:52:39  作者:月华如练

门开的瞬间,门外的三人只觉的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仿佛正置身于血流成河的战场上一般。紧接着,三人只觉的身上一冷,恍惚间似有无数凄厉的哀号着的黑影迎面扑来,三人一惊,正欲闪避,黑影却已如影随形地依附住三人。一时间,三人身边阴气森森,鬼声大作,仿佛有无数的冤魂正围着三人厉声惨号,饶是三人皆是胆大包天之辈,一时间也被吓 动弹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温和的白光柔柔地从三人身上缓缓渗出。黑影似是甚为惧怕这白光,不甘心似的怪叫几声,黑影消失无踪。惊魂甫定的三人互相望望,一咬牙,三人也抬脚踏入张德妃的寝室。
一进门,入目的便是极艳丽的红,张德妃一向喜爱红色,她的寝室里,不论桌椅、衣柜,还是房顶地板,全被红色的轻纱覆盖着,艳丽异常也刺目异常,她却从不在意。然而此刻,这些火红的轻纱上已染满另一种妖艳的红色,那是--鲜血的颜色!!!
"呜!"梅映初发出一声呻吟,转头狂奔出屋,跑到院子里呕吐去了。东方兄弟脸色惨白,只觉的一股闷气憋在心口,难受的要命。不过,两人好歹上过战场,因此,面对这满屋子的断臂残肢还能保持住镇静。
断臂残肢?没错,此时,这间不大的寝室里,除了浓郁的血腥之气外,就是满屋里零零碎碎的人类的肉体,头颅、手臂、大腿、身躯,甚至还有眼、耳、鼻、舌和白花花的脑浆!!!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嘻嘻!嘻嘻!"猛地,安静的有如鬼域的房间里响起女子的轻笑声,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但在这宛如修罗屠场的房间里却更显诡异!
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浑身震了一震,东方兄弟才四下里搜寻着笑声的出处。很快,两人就找到了坐在床脚,双手环抱着一颗人头的张德妃!此时,她浑身沾满鲜血,如血的红唇微张,一声声清脆若银铃的笑声自她口中传出,在房里飘荡。而在张德妃身前三步外,正飘着衣白如雪的楼雪衣。
突地,一声幽幽的叹息在房内响起:"你这又是何苦呢?"楼雪衣轻叹一声,语气里蕴满哀伤与怜悯,他温柔地看着状若疯妇的张德妃。
闻言,笑声忽止,张德妃抬起头来,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溅着几滴鲜红的血,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黑白分明的美目清澈如婴儿。
红唇微张,她惊喜地笑了:"呀!是陛下吗?"她望着楼雪衣,艳丽的玉容上现出小女孩般的娇憨与天真:"陛下,您终于来看臣妾了,臣妾好想你呢。"她喃喃地诉说着她对"陛下"的相思之情,似乎把楼雪衣认成了东方鹰,她像小孩子一样撒着娇,噘着小嘴儿要求得到"陛下"的宠爱。在这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和人类的血肉的房间里,浑身鲜血染满的张德妃怀抱着一颗人头,如同撒娇的孩子一般对着飘在空中状若女神的楼雪衣诉说着相思之情。这诡异的一幕让东方兄弟看的目瞪口呆,遍体生寒,只觉得本就阴森幽暗的房间似乎又暗上了三分。
"对了,陛下,你知道吗?我把他们都杀了哦。"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嘴里却说出了让东方兄弟不寒而栗的可怕话语,"瞧!"仿佛像大人邀功的小孩子似的,张德妃得意地指者不远处只剩下右半边躯体的一具男尸说道:"那是爹爹喔,他被我跟铃儿姐姐一刀就劈成两半了。厉害吧?嘻嘻!还有还有喔,爹爹右边的是娘亲,她被我一刀穿心哦,嘻嘻!爹爹说过,对自己没用的人就要毫不留情的杀掉。娘亲也说过,阻碍自己的人要想方设法的除掉。现在,爹爹和娘亲没用了,而且会阻碍到我,我就把他们杀掉了,陛下,你说袖儿是不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歪着脑袋,张德妃笑嘻嘻地看着漂浮着的楼雪衣,好得意地问着。
不等他回答,她又开口地指着墙角边两具被砍得七零八落残缺不全的尸体说道:"喏,那是我的两个哥哥。他们两个最坏了,总喜欢趁爹爹和娘亲不在的时候逼袖儿和铃儿姐姐脱光衣服伺候他们。哼!所以,袖儿我呢就和铃儿姐姐一起把他们砍成碎块了,嘻嘻,好开心呢。"她笑着,一副开心不已的摸样,却让东方兄弟骇然失色:老天!这是什么家庭?!
楼雪衣依旧面容平淡如水,只是眼中的悲悯之色更加浓重了,开心地笑了一阵,张德妃突然不笑了。于是,屋子里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
静了一阵子,她又开口了,声音却闷闷的:"铃儿姐姐说,为了让自己以后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必须狠下心来杀掉一切知道自己秘密,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袖儿很听话啊,所以,袖儿就把宫女侍卫全叫进来,赏给他们每人一杯毒酒,把他们全毒死了。"她说着,渐渐地变得悲伤起来:"铃儿姐姐知道了袖儿最多最多的秘密,她肯定是最大的威胁,,所以呢我就把她的头给砍下来。可是,可是,铃儿姐姐说谎!她明明告诉袖儿说,只要把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全都杀光,袖儿就会很开心,很快乐。可是,为什么我杀了铃儿姐姐,心里反而很难受,很难受呢?呜呜,铃儿姐姐骗人!袖儿现在一点儿都不开心!呜呜,铃儿姐姐......"呜呜的哭泣声传来,张德妃漂亮的大眼睛里溢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她鼓着腮,气鼓鼓地对着怀中的那颗人头抱怨着。随着她的动作,原本遮盖在人头上的散乱长发四下里滑落,露出风铃儿那张平凡的面孔,苍白如纸的脸上双眼紧闭,然而她的唇角却挂着一朵满足的笑靥。看来,她死的时候是心甘情愿的呢。
"铃儿姐姐,你还记得吗?我说过的哦,如果你敢欺骗我,我一定会找你算帐的哦,可是,你现在死了,恩,铃儿姐姐,你好象说过,人死了之后呢,好人会上天或成神仙享福,坏人呢会下地狱受苦,铃儿姐姐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一定会下地狱的吧?不过,没关系,今天呢,袖儿也做坏事了喔,袖儿把爹爹他们全都杀了呢。所以,铃儿姐姐,稍等一会儿,袖儿马上就去地狱找你哦,嘻嘻......"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无踪,东方兄弟愕然看去时,才发现张德妃唇角一缕缕鲜血缓缓流下,一缕香魂已然飘飘荡荡的去了。
"她......?"东方虎指着张德妃的尸体,瞪圆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服毒自尽了。"飘在空中的楼雪衣说道。他这一突然开口,倒把东方虎给吓了一跳。
"衣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鹰终于开口了,他直直地看着楼雪衣,眼神里表达出坚硬的意念。
微微一呆,楼雪衣缓缓回头,冲着东方鹰露出一抹温柔如水的浅笑:"可以等我一会儿吗?等我做完我该做的事后,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被那笑容晃的眼花的东方鹰压跟儿就没听到他说什么便乐呵呵地点头不已。傻乎乎的样子让东方虎看的直摇头,恨不能马上与他脱离兄弟关系:天哪!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傻大哥!他不由得直翻白眼。

第十章

一缕极轻极细的歌声幽幽渺渺的不只从何处飘来,令原本傻笑的东方鹰和翻白眼的东方虎全部沉醉其中,连院子里一直呕吐不止的梅映初也直起身来聆听这歌声,苍白的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歌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嘹亮,然而没人听的懂歌词的意思。不过,这并不会妨碍人们欣赏这优美的歌声。不,"优美"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歌声了,这仿佛天籁一般美妙的声音如同无声的春雨一般,细细的,悄悄的潜入人们的心田,滋润着人们干涸的心灵,同时揭开层层尘封的往事,挑动人们的心弦,让人们回忆起过往一幕幕温馨的景象。于是,一朵极温暖极满足的笑容在被歌声洗礼的人们的唇角绽开。
歌声缓缓地向外抒散着,渐渐地,由院子抒散到皇宫,到京城,到东之国,到整个人类世界!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人们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闭上眼睛,静静地让这美妙的歌声净化自己的心灵,挑起久远的记忆,让一朵温柔满足的笑挂在自己的脸庞。
"这是......呀!是‘天使之歌'?是小楼在唱歌吗?他已经能够唱出‘天使之歌'了,是已经走出来了吗?那可真要恭喜他了呢。"西之国的皇宫里,一道修长的人影倚在窗前喃喃自语着。与此同时,南之国,北之国的皇宫里,各有一道人影倚在窗前,喃喃着相同的话语。
渐渐的,歌声又细了下去,悄悄地消失无踪了。人们又恢复了正常的劳动,工作。只不过,这天籁般的歌声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成为他们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了。
东之国的皇宫,张德妃的寝室里,此刻已经被淡淡的,温和而又神圣的白光充斥着。温暖的白光中,一道道哭嚎的黑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欢笑着向飘在空中的楼雪衣恭敬地一鞠躬,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他们,正是那些无辜枉死的宫女侍卫。此刻,他们的怨气已然平息,能够快快乐乐地重新转世投胎了。而这些屈死的灵魂离开后,原本阴森恐怖的房间虽不至于马上变得温暖光亮,阴森之气却也少了不少。
"你们先到炎华院外头去,好吗?"楼雪衣转头问着东方兄弟。
"为什么?"东方虎不解地问。z
"我想烧掉炎华院,这样,对外就可以宣称他们自知罪无可恕,在炎华院引火自焚了。这里发生的事,还是不要让外界知道的好。"楼雪衣平静地回答道。
"这样啊,也好。"不等东方虎提出异议,东方鹰已经抢先一步回答,然后一把捂住他的嘴,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拖了出去。走到院子里时,东方鹰还顺便把梅映初也揪了出去--因为这好奇心极强的家伙想看楼雪衣要如何放火,而东方鹰却破坏了他的期望,惹得他一阵破口大骂。可惜,这位宰相大人文采虽好,骂人的口才却糟的可以,来来去去就是让东方鹰已经听得耳朵生茧的那几句。不过,很快梅映初便住口了,因为他已经看到楼雪衣雪白的身影出现在炎华院上空。"火焰的化身,沙拉曼德啊,请借吾汝净化万物的火焰,让这污秽的灵魂在红莲中得到重生吧。"咒文结束,半空中出现了一道由火元素凝成的身影。那是一个有着火红的大波浪长发,艳丽无双的面孔,丰满惹火的身材的女郎,正是火系精灵的王者--沙拉曼德!
若非女郎尖尖的双耳及脸颊上奇异的花纹表明了她非人类的身份,只怕东方虎早就扑上去搭讪了。即使如此,他也已经看的双眼放光,口水流下了三千尺,气得他身旁的梅映初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赌气转过头去,不与他说话了。心里则在纳闷儿:怎么自个儿看到他一脸色咪咪地盯着那个女人,心里会觉的不高兴呢?古怪啊。而东方虎这才晓得犯了大错误,连忙低声下气地粘在梅映初身边赔不是,一时间忙得满头大汗。
"漂亮的小家伙,好久没见了呢。"悦耳的声音从纱拉曼德口中传出,她漫不经心地朝着炎华院弹出几朵红莲般的火焰,注意力则集中在楼雪衣身上。
"是很久没见了呢,沙拉曼德。"楼雪衣轻叹,脸上的表情很是奇特,怀念之中夹杂着一丝痛苦,一丝眷恋,一丝不堪回首与一丝坚定不移。
"小家伙,你变了喔。"观察了半晌,沙拉曼德突地冒出这么一句来。
"咦?"楼雪衣微讶。y
"是啊,你变得坚强了,以前的你,虽然外表看起来冷漠又坚强,其实却像个陶瓷娃娃,坚硬,却易碎,现在的你,已经升级成了钻石娃娃哦,既美丽,又坚强呢。"沙拉曼德笑着说道。
"是这样吗?我都没注意呢。"楼雪衣微微有些愕然。
"呵呵,旁观者清嘛。"沙拉曼德一笑,忽地低头望了望:"哎呦,我的任务完成了呢,该走了。小家伙,既然你已经走出了过去,那你就应该能够控制我们的力量了,以后记得常叫我们出来玩哦,温蒂妮他们都很想你呢。况且,元素精灵界也委实太无聊了些。好了,再见了。"笑着,沙拉曼德在楼雪衣脸上印上一吻,艳丽的身影渐渐分解还原成火元素,消失了。却不知她消失前的那个动作已经让某人妒火中烧了。
"是吗,我已经走出了过去?"楼雪衣喃喃自语,沉默了一阵,他忽地低头望向正一脸妒火地望着他的东方鹰。
"会是......因为他吗?"他想着,心中却也没有答案,然而一股莫名的情绪却已在不知不觉间自心底悄然升起,那是楼雪衣十六年的生命里从未体验过的名为"爱"的感情。
缓缓地降到地面上,还未说话,就被东方鹰一把搂在怀里:"衣儿,你没事吧?刚刚为什么在天上发呆?要是一不小心摔下来怎么办?"他小心翼翼地察看着楼雪衣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简直就像个罗嗦的老婆婆。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看着东方鹰焦急的面孔,不知怎的,楼雪衣心里竟生出一股甜甜的感觉。因此,他破天荒地带着浅浅的笑容回答了东方鹰的问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东方鹰两手抓住楼雪衣的肩膀,以一种带点哀求的语气道:"衣儿,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么?"他恳求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楼雪衣,不知怎的,竟让楼雪衣生出不忍令他失望的情绪来,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好的。我答应你,以后绝不再做危险的事了。"
楼雪衣的温顺让东方鹰十分惊讶却也异常欢喜。他忘情的搂住楼雪衣,激动的喃喃自语着:"太好了,太好了!"
"咳!咳!"两声干咳自两人身后传来,东方鹰不悦的回头,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敢破坏他的好事?!刚刚的气氛多好呀,说不定,说不定,只要再努把力,他就能得到他的衣儿的香吻呢!可惜,全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破坏了!想到这里,心火更盛,却不料一回头,竟见身后密密麻麻的站了好大一片人。
"喝!这些人是从哪里站出来?"东方鹰吓了一大跳。
"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的人脑袋都会变笨,老哥,你也不想想,刚刚那么大的火,宫里的人能看不到吗?笨!"白他一眼,东方虎无奈的解释着。
"呃?"东方鹰一愣,仔细一瞧,果然见不少人手里头拎着水桶水壶水盆水瓢什么的,显是想要来救火的,不由得尴尬的一笑,心里则暗骂自己是人头猪脑。
"不过,"他想着,"恋爱中的人真的会变笨吗?不然这种低级错误我平时又怎会犯呢?"回头看了看已经被烧成一片白地的炎华院--沙拉曼德的火焰威力太强,连石头都被烧成灰了。所以是名副其实的一片白地--暗惊于刚刚那个美女的厉害的同时,他心念急转,转过头提气扬声,对那些跑来救火的宫女侍卫说道:"张德妃一众人等因知自己罪孽深重,无可饶恕,已然引火自焚于炎华院了。"
闻言,宫女侍卫们一阵躁动,交头接耳的议论不休。东方鹰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正皱着眉头苦苦思索时,耳际响起的欢呼声却吓了他一跳。"国主英明!国主万岁!"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让东方鹰傻眼了:英明?万岁?我做了什么大事么?没有啊,那他们干嘛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却不知,前一阵子大天使们在坊间播散的谣言经过这几天的流传、修改、夸张,已经失真到教人匪夷所思的地步。看过台湾的乡土剧没?就是那种描写恶婆婆欺负好媳妇的剧码。楼雪衣自然就被群众说成了那美丽、温柔、贤惠的超级"好媳妇",张德妃那群人却不止是"恶婆婆"了。在流言中,他们已经被形容成比老鼠还猥琐,比狐狸还狡猾,比豺狼还凶残,比鼻涕虫还恶心,比魔物还可恨,比最卑鄙下流无耻的人还卑鄙下流无耻一百倍的非人怪物了。现在,几乎挨家挨户的厕所里都丢着一块刻了张德妃等人名字的木牌,不少精明的商人瞅准时机,大批生产刻了张德妃等人名字的小木偶卖给民众,让他们或是火烧,或是水淹,或是每天朝上头吐口唾沫之类的,总之不会拿回去供着。甚至有那迷信的去请巫婆神汉之类的人物来下诅咒或者自个儿拿根针每天扎一针,可见民众的怨恨有多深!倒是东之国的经济因此而大大地繁荣了一番,也算是那伙坏人唯一做的一件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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