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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佣----暮颜——

时间:2008-11-14 09:30:07  作者:

小男佣(完结)

傍晚的阳光静静洒进雪白的房间,白如尘呆呆地坐在床上,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无助和......寂寥。怀中是爱人的遗照,紧紧抱著,像想守护自己最後一件宝贝一样。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老管家苍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心疼地望著那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禁不住又要老泪纵横。

"福伯,......现在是什麽时候?"
如尘知道福伯对他的挂心,毕竟爱人去世是自己的事,没必要让身边的人跟著难过。
"少爷,该吃晚饭了。"
虽然知道如尘肯定以没胃口来拒绝,老管家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次,看著少爷这三个月来越来越瘦他不禁想将来怎样向天国的老爷夫人交代。

"哦,......我吃不下。"
果然。

"对了,"叹了口气正要离开的管家忽然转身,"有个孩子今天一早来敲门,说是无家可归想来当佣人的,我看他资质不错就留下了,他年纪尚幼,我想......就让他跟著少爷当贴身男佣吧!"
话虽这麽说,老管家其实是怕如尘想不开去自杀,找个小孩子陪著至少他不会寂寞了。

"随便吧!"
这三个字是这三个月来如尘最常说的一句话。

待窗外完全转黑时如尘仍保持同样的姿势坐著,等他想躺下时腰部以下已经没感觉了。这样也好,坐著就睡不著了,可以一直和回忆里的蓝晓月聊天了,只是不睡觉就梦不到晓月了。他幽幽地想著。

忽然,房门开了,之前没有任何预兆地开了。直觉告诉他那不是这三个月来唯一可以进他房间的福伯。

可是片刻後并没有人进来。

"谁?" 如尘沈声问道,他知道门没理由自己打开的。

一个小小的身影倚著墙壁,因为背光,如尘看不到对方的面容。

"你好......我叫小月。"怯生生的童音却激起如尘心中最深的痛。

"晓月,晓月,你也想著我所以来看我的,是吗?"明明知道对方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是自己深爱的情人,如尘仍是哭泣出声。

小月吓呆了,他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说哭就哭的,而且还哭得悲悲切切肠肝寸断,原本想看看哪个小子能逼得大哥自杀殉情没想到竟是个弱不禁风的家夥。自幼在美国跟著离婚的妈妈长大,年长14岁的大哥是他最亲的亲人,不想竟抛弃自己独自去了。略施小计做了白家的男佣主要为了惩罚白如尘那个罪人,却想不到他情深至此。

长叹一声,蓝若月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哀痛,看也看过了,想回自己房间却忍不住又瞥了一眼哭泣中的男人。只见他抽动著单薄的双肩,掩面痛哭,大大的相框横放膝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若月心中一动,不由想起父母协议离婚那段时间大哥也是每天都哭,知道他是很软弱的人所以每晚都抱著他,那时的大哥好温暖啊,莫非......自己找上白如尘竟是因为妒忌大哥离开自己爱上别人吗?

一缕很细很细的柔情牵引著他的心,把他牵到白如尘身边,轻轻坐下,抚著如尘柔软的头发。
这个男人,明明和大哥一样寂寞无助的,为什麽又会相爱呢?

若月并不歧视同性恋,只是他一直憧憬自己长大後能保护大哥不受别人欺负,即使大哥有了喜欢的人他也希望那个人能保护大哥。万没想到大哥竟因为自己是同性恋的事暴露而一时意气用事选择了不归路。
大哥啊,你为什麽要那麽在乎世俗的眼光,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好吗?别人怎样看待又有什麽相干呢?
一想到平时拿菜刀都会发抖的大哥怎样用锋利的水果刀割断手腕上的动脉时他就心痛,天知道他情愿代替那个人!

如尘在若月的轻抚下抖得不那麽厉害了,在若月正要起身离开时,如尘忽然抓住他的手臂"请......请不要走!"

若月一惊,正想甩开他,如尘呜咽著说"我......我怕黑"。

房内的灯光被福伯调到最暗,但若月仍是看清了如尘哭得红红的眼睛和一脸的水迹。那张憔悴的脸和那夜大哥哭著向他陈述自己爱上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时的脸重合了。一时不忍他便点点头"恩,我留下"。


清新的风缓缓的注入屋内,如尘感到一丝凉,不由紧紧拥住胸前火热的物体口中喃喃出声:"晓月......"

若月已经醒了,但他舍不得挣脱如尘的怀抱。看著他雪白柔弱的手臂此时像铁圈一样环著他,若月心底涌出一丝被关爱的甜蜜。

多久呢?没和人一起相拥而眠了。一年,两年,还是......好多年?大哥向自己哭诉那夜并没有留下来一起联床夜话,他可以想象到大哥是怀著怎样的心情连夜赶到美国又赶回去的--------只是为了和心爱的弟弟分享初次爱上一个人的秘密!
"大哥,你好傻呵......"一滴泪从若月连颊滑落。

"晓月!晓月!"声音越来越急,若月知道如尘肯定做了噩梦,便掐了他的手背把他弄醒过来。

"晓月!"睁开眼的如尘先是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地,他看清了,那是......他深爱的人的脸!
死命地把若月搂在怀里,如尘泪如雨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

一种陌生的感觉围绕著若月,连同这让人快要窒息的拥抱,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沈沦......快要到不知名的地方......

良久,有人敲门。
"福伯,求求你,不要叫醒我!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就让我在梦里死去好了!" 如尘大吼著,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回荡......
敲门声止,只见福伯脸色苍白地推开了门,他被那句"死去好了"吓坏了。

"少爷,还有这个是......"福伯看清了如尘无恙才稍微松了口起,开什麽玩笑,少爷若去寻死自己估计会忠心殉主吧!

"他是晓月啊!福伯您不会认不出他了吧?!我带他来过两回啊!您还说他一表人材呢!" 如尘甜蜜地说。

"可是......"少爷,那个人不是晓月啊!但看著少爷这三个月来唯一的一次笑脸,福伯说不出後半句来。如果他没看错,那个男孩应该是昨天来的小男佣,可是自己明明告诉过他从今天开始才开始工作的,为什麽他昨夜会在少爷房间呢?

其实福伯留下若月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他长得像蓝晓月,本想借他刺激一下少爷好让他从悲痛的生活中好转过来,没想到做过头了......

不过他看著两个人还好端端地穿著衣服才舒了口气,不然自己非心脏病突发才怪!

"少爷,既然晓月少爷来了你们就一起吃早饭吧!"福伯开始装傻起来。
"好啊!晓月本来就瘦,再饿下去抱起来就不舒服了!" 如尘爽快地答应著,边捏了一下若月的脸。
但若月心里的念头则是"天哪!我可怜的大哥居然是被抱的那一个,好惨啊!呜呜呜......"

其实若月除了脸蛋和晓月相似外身体明显稚嫩多了,但如尘把自己的心锁在了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上,根本顾不了其他。穿衣服时看,走路的时候看,吃饭的时候看,说话的时候看......
福伯本想和若月商量先骗骗如尘但他根本没有机会和若月说话,而看到若月并没有否认自己不是蓝晓月才安下心来。

第一天夜里,在若月的暗示下福伯在晚间茶里放了安眠药,一天都吵著要抱若月的如尘终於敌不过睡意倒下了。

"谢谢你!"福伯由衷地说。
"不客气!不过以後每天晚上都要给他用安眠药,我可不想自己的童贞交给一个男人!"

福伯脸微微一红,现在的少年人说话怎麽都这麽露骨?!

"耶,差点忘了,如果白天他强迫我做就要遭殃了!这样吧,帮我准备些镇定剂,必要时我可不会留情哦!"恩,想他蓝若月6岁学武术,8岁学空手道,10岁学拳击,12岁学摔交,14岁便"天下无敌"了,现在16岁难道就开始转运成为男人的胯下之臣了?如果真的要做也要自己做攻才可以!脑中忽然浮现出白如尘苍白清丽的脸,心中一荡。

"所以......希望白如尘少爷能亲自去美国接受遗产。"方律师合上公证书交至如尘手上。若月盯著攥得紧紧的青白纤细的手指,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少爷,怎麽办?"晚餐的时候,福伯担心地望著一脸阴沈的白如尘。他带大如尘当然知道他的家事。当年如尘的父母私奔生下他,他的爷爷不赞成这件婚事甚至到如尘的父母不幸过世都没有和解,现在他爷爷的遗嘱里说明要如尘回去认祖归宗,如尘的选择将决定他将来的一切。

半晌後,如尘终於开口了:"晓月,你说呢?我是继承爷爷的产业做大老板还是在这里陪著你了此残生?"

"呃......"若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如尘竟会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自己。
两人沈默了片刻,若月打定主意,抬眼望向如尘:"你去吧!男儿一生总要做出些惊天动地的事业来。"
如尘咬著嘴唇,红豔的下唇好象要滴出血来:"你......你不是晓月。"
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如尘起身飞快地跑上楼去,留下若月不知所措地呆坐著。

"傻孩子,你说错话了。"福伯露出"真糟糕"的表情,"以前蓝晓月少爷说过想和少爷一起过简单平淡的生活,而且晓月少爷......"福伯停顿一下,望向若月的眼睛好象想从他心里看出些什麽似的,"也从来没有任何野心,这是如尘少爷最喜欢他的地方,永远没有竞争,没有争吵,该多好......"

若月当然知道自己大哥是个怎样的人--------温和,懦弱,平淡,幼稚......明明是个大人却像小孩子一样需要人照顾,让人忍不住去可怜疼惜他......
和白如尘的感觉何其相似!
又一次,若月心里,大哥和如尘的身影重合了......

蹑手蹑脚地回到楼上如尘的卧室,看到缩在床角那个瑟瑟发抖的人,若月不禁想从背後拥著他。

"出去!" 如尘颤著声音拒绝他。

若月心里一阵抽痛,他从没想过那个一心想和自己分分秒秒都在一起的人会拒绝自己。也许是逞强的心理作祟,他强迫地去拉裹在如尘身上的薄薄的毛毯。

"走开啊!不要碰我!你不是晓月!" 如尘挣扎著,大声地抽著气。

可是若月根本不理会,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如尘的脸。除了最初那一夜他蜷在自己怀里哭泣後再没看过他的哭颜,他想看他,想得心都痛了。

"不--------------"如尘一声惊呼,当毛毯彻底离开他的身体时若月也就势压了上去。

"说,你喜欢我吗?"根本没加考虑这样唐突的话已经问出口了,若月自己也有点失神。

"我......啊............"话没出口肩膀已经被拖月铁钳似的手握住。

若月小心地审视著身下的人,他的眉,他的眼,柔软的飘著淡淡香味的头发,挂满泪痕的惨白的脸,最後,目光落在了渗出血迹的红红的唇上。

想碰触对方的唇,却被如尘拼命的扭动避开了。再抚上,再被避开。
两次都错过的若月不甘心地压紧如尘的身体,双手捧著他的头,自己的呼吸首先变得急促起来。

他有过接吻的经验,对方还是年长很多的女子,但他没亲过男人,连小孩子都没有,一时间,心也乱了起来。到底亲还是不亲?他知道,一吻之後一切都会不同,天堂的大哥会责怪他吗?

正在他犹豫时,身下的人呻吟一声挣开了他的禁锢拉低他,颤抖的唇碰上他的......

若月睁大眼睛看著如尘,看著他禁闭的双眼,抖动的睫毛,和闪著水光的泪花,这个人......是不属於他的呵............

如尘的舌碰著若月的唇,若月知道再这样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想去抱他,想被他爱,想让他像爱自己大哥一样爱自己,但他始终没有张开嘴。

终於,如尘放开手,仰视若月,一脸被伤害的样子,若月知道是自己不对先,可什麽也说不出来,望著如尘湿润的双眼,好象看到了世上最美的生物。得到他吧!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如尘睡衣扣子,心里既兴奋有带了些莫名的冲动。


不著睡衣的如尘雪白薄弱,纤细的腰好象稍一使力就会从中折断一样。在若月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皮肤微微渗出些许汗液,看起来有说不清的妩媚。

"......可以吗?"他低低地问,声音干涩且低沈。

如尘没有答复,只是侧过脸去,双目微合。看来是默认了。顺著颈部吻下去也没做丝毫挣扎,温顺得像小兔子一样。

当吻落在平平的胸前时,如尘才有些不适地扭动起来,若月已经做到这一步当然不会让如尘挣脱,於是死死按住他,吸著他柔嫩的肌肤,而如尘忍受不住,"啊啊"地呻吟起来。

那仿佛是世上最美的催情乐曲,若月明显感到自己下面勃起了,一触即发。

"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即使没有任何经验若月也知道男人间做爱在哪里,他迅速拉下自己和如尘的裤子,手指直接插进如尘的後面。

但刚一触到如尘便轻叫一声"好疼!"。若月无奈,只好强忍著肿胀去"安慰" 他。

双手捧著如尘软软的"东西",轻轻呼了口热气,那东西立即"站"了起来。若月想去含住它,却看到如尘一脸的潮红和难堪,遂放弃了,只是轻轻搓揉起来。

大概很久没做了,如尘没几下便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沾了若月一手。他并没有擦去,而是细细抹在若月菊穴周围,抬起如尘的腰,使劲一顶,插了进去。

而因为事先没做好,里面异常的紧,如尘大声喘著,若月则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快被夹断了。

"先......先用手指。" 如尘小声嚅嗫著。

"来......来不及了......"若月真怕自己发泄不了就阳裂而死,於是稍微拨出了下,下一次便一下插到底。

"啊.................."如尘惨叫一声晕厥过去。

若月心疼极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和力道,一下一下地抽动著腰,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他一阵阵的颤栗。

不知抽动多少下後,他动作缓慢下来,接著,脑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倾数泻进如尘体内。

结束後,他累极了,抱住依然昏迷的如尘沈沈睡了过去......

夜,深了......

窗外的阳光倾泻了满屋,混乱的弥漫男子麝香的房间,如尘半跪在床下仔仔细细打量著沈睡中的人。

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蓝晓月不可能死而复生,他只是接受不了爱人离开的事实,他要自欺欺人地活著。

昨晚那个抱自己的人......是晓月的弟弟吧?!比晓月给自己看的照片里那个少年要高要结实的多啊!他是心甘情愿被若月抱的,因为那是他欠蓝家兄弟的,而且,自己也需要那种拥抱,因为......这个身体每夜都会哭泣啊......

"呜......"梦中人醒来了。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目光落在如尘身上便不再转开了。

"你起床真早。"天使般的一笑,没有任何预兆地抓起如尘的双肩把他扔进床的内侧。

"做......做什麽?" 如尘做梦也想不到若月精神会这麽好。

"温习功课......"两片柔软的唇印在如尘冷冰冰的脸上,又落在小巧如贝的耳边。

"我想一辈子都抱住你......不回家......不上学......只是抱住你......"像梦呓般,若月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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