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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钟情——顓頊

时间:2008-11-14 08:56:00  作者:顓頊

(上)

 


新宿街头。虽然已近午夜,但街上仍是人声喧闹的。对于工作了一天的人来说,或许娱乐才刚刚开始而已。东京的夜生活一向绚丽多姿。
三个男人正摇摇晃晃的走在人行道上。三人互相扶持着,但并没有什麽帮助,每一步仍然走的步履蹒跚,摇摇欲坠。三人身上带着浓浓酒意。
旁人都是匆匆走过。赶着回自己的家,赶着忙自己的事,赶着赴自己的约。没人有闲心去管别人。别说现在是初秋,尚且温暖。就算是深冬的冰天雪地,若是有人醉死在街边,怕是也没有人会理睬的。这是都市人的冷漠。
"喂,陈飞,你还记不记得那首歌怎麽唱来的?什麽烦......烦......的?"说话的是三个男人中最高壮的。平凡的脸上透着几分骠悍。一开口,就吐出满嘴的酒气。
"嗯?我想想......是不是‘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被叫作"陈飞"的男人高高瘦瘦的,却是三人中长的最好看的。带着书卷气的脸孔,斯文而坦诚。那是一张毫无心机的脸。甚至有不属于成人的纯真。
"对对对!就是这个调!陈飞唱的才对!李智和,你都唱跑调了,真难听!哈哈!"最后一人个子稍矮,所以身材显得有些短粗,但是长着一张精明的脸。
"去!不然你唱!肯定比我唱的还难听!你唱啊!"高大男人不甘被取笑。
"唱就唱!绝对比你唱的好听多了!"
然后,两个大男人就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唱起跑了调的歌,惹来行人的侧目。
"哈哈哈,你们两个唱的都很难听耶!"陈飞用一只手捂着耳朵,笑的前仰后合。
"你怎麽能这麽说!"另外两人异口同声道,分别用手勒住陈飞的脖子,摇晃他。本来走的就不稳当,这般一闹,更是七扭八歪,差点就摔成一团了。
"咱们现在去哪里啊?"陈飞甩开另外两人的手。
"我可不想回家。难得这麽好的兴致,再去喝下一摊吧!你说呢?兴国。"李智和看向矮个子的刘兴国,口气是征求意见,神情却是笃定的。
"好哇!我赞成!今天咱们要喝个痛快!为咱们终于扬眉吐气,为咱们终于翻身了,为咱们让那些个日本人刮目相看了!为中国人站起来了!"刘兴国越说越激动。
"说得好!你们看见当时老板的眼神没?居然是欣赏的目光耶!以前看到咱们时,他总是一副又骄傲又冷淡的样子。今天居然还赞扬了咱们几句耶!我当时都呆了。心想,天哪,该不会是世界末日要来了吧,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板居然在微笑耶!"李智和说完就大笑不止。
刘兴国接道:"就是就是!我也在想,那个人真的是老板吗?不会是有人在冒充吧?哈哈哈!"
"他这是应该的!我听说,咱们三个研发的那个程序使得咱们公司在同类产品的销售中独占鳌头,销售额远远高于其他公司。表扬几句算什麽,应该给咱们点实际的奖励。"陈飞说的义愤填膺。
"嗨!日本人向来最抠了!在日本,中国人能够得到赏识和重用就是很不错的了!"刘兴国为人是最豁达的。
"没错!日本人特排外,还看不起中国人!咱们有今天的成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付出了多少的辛苦啊!"李智和很是感慨。
刘兴国忽然举起一只手,握着拳,好像是奥特曼似的,宣誓般的说:"好了,总之,今天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
"好!"陈飞和李智和应道。
"去哪里啊?"
"看看附近有没有能喝酒的地方?"
"随便哪里都可以啦!反正要的是高兴!"
"说的对!"
.........
"哎!看!那边好像有间酒吧!"
"哪里啊?我的眼睛怎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耶。"
"你喝醉了啦!"
"谁说的!我才没醉!明明就是不清楚嘛!红乎乎的,是什麽?"
"好了好了,咱们走近点看,不就知道了。"
三人说着,向着眼前的一片红色走去。

 


那是一家很醒目的酒吧,虽然不临近街边,而是深藏在一条巷子里。远远看去,红色的大大的"RB"招牌很是抢眼,走近了才能看到下脚的红色小字--"Red Beauty"。酒吧从外面看,墙是红的,门是红的,霓虹灯是红的,就连门外路边的垃圾桶都是红的,红色成了标志。酒吧的门前挂着一个黑底白字的牌子,写着"只招待男性 for men only"。
"RB"是这一带很出名的同志酒吧,所以基本上进出的人都是圈中人。而常来新宿的人都知道"RB"的大名,因此很少发生"走错"这样尴尬的事。
但凡事都有意外发生。此时此刻,陈飞、李智和、刘兴国三个已经半醉且鲜少踏足此地的白痴就迈着不怎麽稳的步子走进了"RB"。

 


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呢?
他们会遇到什麽事呢?
是倒霉抑或是艳遇呢?

 

 

 

 

(中)

 


陈飞强忍着想睡觉的欲望,用手撑起了一点上身,仰靠在床头,眯着困顿满是醉意且总是找不到焦点的眼睛,慢慢的转动着颈部,迷惑不解的打量着这间陌生的房间。
房间清洁干净,陈设简单。
这儿好像是旅店的房间吧?
陈飞裸身盖着被单躺在一张king size的大双人床上。
我怎麽会在这儿?这里是哪里?
陈飞勉强的打起精神,起身,坐在床边,身体里还未散尽的酒精分子使得他昏昏沉沉,浑身乏力,四肢轻飘飘的,再加上头痛。
智和呢?兴国呢?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陈飞看了看手表,下了一跳。
已经两点多了啊。我们进去那间红色的酒吧时好像是十二点多吧。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吗?发生了什麽呢?
陈飞皱起眉毛,开始回忆。他没有注意到,浴室里哗哗响着的水声。
那时我们走进酒吧......然后喝了很多的酒......然后欢呼......然后唱歌......笑着......闹着......然后我醉倒了......然后......没有印象了。是谁把我送到这里的呢?
一声门响打断了陈飞的沉思。浴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纤细的少年。少年身着浴衣,身材消瘦,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少年容貌只属普通,却有一双很媚的眼睛,仿佛总是在似笑非笑的,十分的勾人,又好像是纯种波斯猫的眼睛一般,透着几分冰冷和高傲。
陈飞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猫眼少年,嘴巴几张几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少年见状,慢步走近陈飞,猫眼闪着玩味的光芒,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
"你......你......你是谁?"陈飞一紧张就会有点结巴。
"我是‘由纪'。"
"雪?"
"不是‘雪',是‘由纪'。"少年用手指在空气里比划着汉字。
"啊,由纪。我叫陈飞。"
"啊。"由纪挑着猫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陈飞正在渐渐变红的脸。
"这里是哪儿啊?我怎麽会......在这里?是......是你带我来的吗?"
"这里是一间爱人旅店,离‘RB'不远。至于你为什麽在这里呢,很简单,你在‘RB'喝的烂醉如泥,吐了一地,还吐了我一身,所以呢,我只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那......我的衣服呢?"
房间里慢慢渗入了由浴室散来的水气氤氲,潮湿的,甜腻的。由纪的头发还没有干,湿漉漉的,不时的有几颗水滴顺着他的湿发滑落,轻柔的抚过脸颊,或是无声的没入浴衣,看起来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和妩媚。
陈飞看着看着,突然察觉到了自己心底的浮躁不安,于是更加的局促,脸上如同火烧一般,他微微低下头,身体僵直着,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的互绞着。
"丢掉了。"
"什麽?......啊,你......你做什麽?"陈飞一抬头,看到由纪已经站在自己的跟前了,心里一惊。
"当然了,你的衣服上都是你吐的脏东西,臭烘烘的,还怎麽穿啊。自然是丢掉了。"
"那......"陈飞无言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衣,而且,自己的身体很干净,没有丝毫的异味。
由纪看出了陈飞所想:"是我给你脱的衣服,也是我给你擦的身体,还是我给你穿的浴衣。"说罢,他有趣的看到陈飞明显的一僵,脸色愈加的绯红。这个男人真的很可爱耶!动不动就脸红。看来我的眼光果然很好。
陈飞调整了一下心绪,做了个深呼吸:"那......今天......谢谢你了......嗯......给你添了那麽多麻烦......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他站起身,打算告别离去。
"你这就要走了?"由纪皱眉。
"啊......很晚了嘛。"
"可是,你又没有衣服。"
"呃......我想......我可以向服务生要一套衣服。"
"你也知道已经很晚了嘛,那你还去麻烦人家。"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没有办法......也只好......"
"不行!"
"啊?"听到由纪斩钉截铁的语气,陈飞不禁一愣。
"你不能走!"
由纪用手抓住陈飞的浴衣,身体前倾,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由纪压在陈飞的身上。
"你......"陈飞被吓了一跳,一时忘记了反抗。
"我今天到‘RB'是想找个人陪我一夜的,但是因为你,害的我的计划泡汤了。"由纪将嘴唇贴在陈飞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而双手也不安分的探进了陈飞的浴衣,"你醉酒吐了我一身,害我只好离开‘RB'。你说,你要怎麽补偿我?嗯?"
"你......你要干什麽?"陈飞终于意识到了危机,开始挣扎起来,但刚从酒醉中清醒的身体却显得迟钝而乏力。
"我要你陪我一夜!"
"什......"陈飞后面的话语被由纪突来的吻截断。
他推着由纪的肩膀,却被由纪紧紧的抱住脖子。他感到由纪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轻柔的舔舐着上牙龈,陈飞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反抗越来越弱。
而由纪还嫌不够,用舌头轻轻的挑逗着他的,吮吸,交缠,轻舔。陈飞最终沦陷在性的快感里,不再反抗,只是本能的享受着官能上的刺激。他开始追逐由纪火热的舌头,使这个吻加深。
房间里除了唇舌交接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不知是谁发出的暧昧的鼻音。
由纪难耐的用上半身微微磨蹭着陈飞,本来就只用一根腰带松松系着的浴衣从肩膀滑下。
结束了热吻,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由纪双手撑着床,稍稍抬起上半身,一边不住的轻吻陈飞的嘴唇、下巴,伸出粉色的灵动的舌头舔弄着,一边用双腿紧贴着陈飞的腿,来回摩擦着。
由纪的举动瓦解着陈飞的理智。他瞪着眼前时隐时现的诱人香舌,从已经褪至腰际的浴衣里露出的纤细的肩,白皙的肌肤,瘦弱的胸,淡淡粉红色的小巧突起,再加上腿上传来的细腻感觉,无一不激起他身体里的热。
他的分身逐渐坚挺起来,同时也感到抵在自己小腹处的坚硬灼热。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由纪的前胸和侧腹,满足于指尖接触到的细致。
死命的抓住最后一丝清醒,陈飞喃喃道:"我是在做梦吧。"
由纪抬头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说:"以你的死脑筋来说,就当是在做梦好了。"
然后,由纪起身向下移动了点,双手猛地握住陈飞已经挺立正微微颤抖的分身,上下搓动起来,并不断的刺激他的敏感点。
陈飞发出低吼,头向后仰,分身更是涨大了许多,前端开始分泌出晶亮的液体。
如果说此时的他还尚有一分的理智,那麽由纪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分身前端的动作则让他彻底的崩溃了。
他的分身被由纪时而含进口中,深深的吸进喉咙深处,时而被舌头尽情的舔舐,手指还缓缓摩擦着极度易感的根部,快感不断的从灼热中心传遍全身。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
就在陈飞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由纪撤回了手和唇,双腿分开在两侧,跪坐在他的小腹上。此刻的由纪上身全裸,浴衣松松的挂在腰间,下面露出白嫩的腿,姿势充满情色的味道。
下身难耐的涨痛使陈飞不满的盯着由纪,两手焦躁的在由纪修长细白的大腿上抚摸着。
"别急。"由纪轻声道。他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摩擦着,另一手沾了些陈飞的分泌液后,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中进行润滑。
做好了准备,由纪抬起腰身,用手扶着陈飞的分身,前端顶在自己的后庭处。他深吸了一口气,向下一坐,陈飞的分身进入了一半。
两人同时叫喊出声,陈飞是满足的轻吼,由纪是痛苦的惊呼。
陈飞两手抓住由纪的腰往下一按,同时挺腰向上一顶,他的分身深深的埋入由纪的身体。
"啊......啊!"由纪的呻吟更煽动起陈飞的欲火。
由纪开始有节奏的摆动着腰,后庭吞吐着陈飞肿大的分身。而陈飞也配合的扭动腰部,使每一次结合都更深入。两人都陷入性爱的狂潮中。
"啊......嗯......啊......"随着律动速度的增快,由纪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嗯......啊!"
"噢!"
陈飞用力的一个挺身,令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浑身乏力的由纪从陈飞的身上爬下来,倒在床上不停的喘息,还未从性爱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陈飞则躺在旁边注视着娇态毕露的他。
陈飞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知道为什麽,此时此刻,他觉得身边的这个面貌普通的少年,可爱到让人心痒的地步。他想再看一次由纪那温润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的眼睛,想再看一次由纪那性感妩媚的狂态,想再听一次由纪那令人血脉勃发的呻吟声。
于是--
"如果是做梦,那就更彻底一些吧。"
"啊?你在说什麽?"由纪没有听清陈飞的喃喃自语,转头发出疑问。
陈飞却翻身压在由纪身上,用吻堵住了由纪的唇。
由纪没有料到陈飞会有此举动,当下愣住了,一时没有任何反应。
而陈飞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马上利用自己的手,在由纪身上重新点燃起火焰。
"啊......啊......"
"嗯......啊......"
"啊......啊......啊............"
房间里春色溢满。

 


就这样结束?当然不可能!
那叫"一夜情",不叫"一夜钟情"。
纠缠还未完结,敬请期待。

 

 

(下)

 


"陈飞!陈飞!......陈飞!"
"啊?"
看着陈飞一脸无辜的神情,李智和只得叹了口气:"什麽‘啊',回神啦!你是怎麽搞的,总是在发呆?"
"有吗?"
"当然有!上午在公司就经常神游太虚,现在又是这样。吃饭啦,不要光是用筷子杵。喂,你究竟怎麽了?今天一大早就怪里怪气的。"
"有吗?"
"当然了!你昨天发生什麽事情了吗?我跟兴国今天早上在酒吧里醒来发现你不见了,酒吧里的人说你回去了。你是怎麽回去的啊?你不是也喝了不少吗?难道说出了什麽事情?哎呀,你到底怎麽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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