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我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镜子说三声,我爱你! 每次见面之前我都盘算着,会不会存在告白的最佳时机! 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都告诉自己要珍惜,对你更好更好一些。没有你在的时候,手表似乎出了问题,过得实在太慢了。所以总是搞得我心烦意乱,狂躁不已。我无可救药了,看谁都变得不顺眼。尤其是住在楼下那只,喜欢秀自己幸福的孔雀。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掐死他。看来我真的病得很严重!可是,电话铃一响所有的症状全都消失了。 看,我多爱你,亲爱的!只是到底怎样才能告诉你。当秦昭询问此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天呀!帅哥,你是说你到现在还不敢告白?别跟我说,你对自己没有自信!难道,您不知道只要您点个头,愿意把您牵走的女孩,立刻就能总咱家门口,排到c市!"秦昭甚至学着女人的声音,夸张地尖叫一声。连韩阳也觉得事态有些严重。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每次话到了嘴边上,看着她那张笑得很满足的小脸。我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不知道,如果打破了现状,她会怎么样!我天天晚上,梦到父亲过去威胁她!而且,她有心脏病,绝对不能让她激动!" 听完我得话,就连秦昭和韩阳也皱起了眉头。 问题的确是很复杂,不过很快又有了新的转机。我邀请她到学校里,看由话剧社,文学社,舞蹈社校内顶尖社团合力打造话剧《火一样的青春》。 她似乎特别高兴,因为她说他这辈子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进大学。 所以我决定邀请她和我一起去听下午前两节课;然后到图书自习室坐一会,看看杂志;再让陪我去柔道社训练一下;然后去校内食堂吃个饭;最后我们再去看话剧。 这一天的安排很有趣。如果,不是在路过图书馆的时候,听到那些花痴乱讲话的话...... "听说,韩冬带了一个女的来学校?" "什么?不可能,我早就打听过了,人家贵公子韩冬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据说,高中时候,北女和启高的两大校花为了争他,把头都打破了。结果,他愣是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而且所有对他表白的人,从来没有得到过好下场。有人要挟他,不同意交往,就从楼上往下跳,结果人家连头都不回!所以呀......" "怎么了?" "有人说,他那方面有问题!" "哪方面?" "笨蛋,打什么差呀!阿花,你接着说,别理小丽这笨驴!" "也有人说,其实,他是一个gay。" "什么,怎么会?他长得那么英俊,身材也很棒,头脑又聪明,而且还是柔道社的主将!" "你懂个p同性恋不能看外表!" ...... 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我的脚已经不会走路了。身体已经石化了。我觉得我真的就要崩溃了。晚晴,我到要怎么跟你解释呀!女人,女人!真是世界上最招人恨的动物了。我真的好想哭。实在没法面对晚晴的那张脸。 "不好意思。请你们不要说我男朋友坏话好吗?"晚晴走过去,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那几个女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简直丑的要死。晚晴就像是一个揭竿起义的勇士。 "我长得不够美,身体不够好。他怕有心人的闲言碎语伤害我。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掩藏着我们的关系。我知道我们看起来不是很般配,可是我们是真心的。因为我有心脏病,他居然说不要小孩子。因为我任性,他居然穿着西装配我蹲在马路边吃冰激凌。所以,请你们不要讲我男朋友的坏话。他实在是个好男人,你们这样说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显得非常激动。眼角甚至还流着一滴鳄鱼的眼泪。 那几个女人实在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道歉,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喂,你还不赶快过来。"晚晴冲着墙角喊。我只好尴尬地迈出了一只脚,她赶忙冲过来亲热地拉住我一只手臂。"我都跟你说了,你偏偏不信。那会有人向你说的那样多嘴,自私,又可恶,专门喜欢造谣言的。这几位姐姐说他们都会支持我的。你早把咱们的事情说出来不就是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喜欢没事找事!"说着,还用力地拉起了我的脸,一副很恐怖地样子。 而那几个女人似乎完全吓呆了,连忙低头道歉,就跑得没影了。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出晚晴在骂他们。 她们一走,晚晴就甩掉了我的手臂,很骄傲地说:"我不作演员是不愿意跟那些明星抢饭碗。怎么样服吧!我可以勉强答应你来当我得头号影迷。"说着伸出了一只脚,示意我可以亲吻她的鞋子。我的心跳得很厉害。然后我做了一件很冲动的事情,我吻了她。轻轻地,短暂的,礼节性的。晚晴的脸瞬间就染上了红霞,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女王,你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你是英雄!是我的偶像!你挽救了我的名声,挽救了我的人生。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报答。所以我决定把我这世纪美男最最珍贵的初吻送给你!"我装出一副恶心的怪样,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来掩饰自己的失误。 "滚,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她笑眯眯地过来锤我。 我也不躲,任她锤个高兴。 我知道我也得到了她的初吻。幸福似乎变成了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快乐就像是烧开了的水,不停地从我心里往外冒。我决定,明天无论如何,想尽办法也要向她表白!不管这个问题再怎么严峻。 那天晚上,我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她的家门口。月亮挂在树梢上,风轻轻地。她有些兴奋地说着对那个戏剧的看法。我说下次再有的话,我再来同志你!她说一定噢,不许忘!我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不忘。 我把她的手握得紧紧地,在心理默默发誓,我要永远陪在她身边! 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在月光下,我看见她的脸似乎有点发红。 在她家门口,她突然跟我说,你知道什么是守护天使吗?......那就是不管那个人爱不爱他,不管他们离得多远,守护天使都会默默地在他身边守护他!只要他幸福就好!韩冬也有守护天使的,所以你一定要相信爱情!一定要耐心等待!总有一天你会比任何人都要幸福! 说完,她就跑进去了,进门之前,还跟我扮了个鬼脸。 14 大声说,我爱你2 我回家之后,把秦昭和韩阳拉了过来,请教表白策略!我们三个人经过彻夜的研究讨论,决定选择最为稳妥保险的方式。我把想说的话写在小卡片上,放在包好的礼物里。她回家之后,必然会打开。如果她答应的话,就电话联络。如果拒绝的话,我们还是朋友。我再另行找机会打通要害。这样的话,到了最后我们还是会成为一对。 一切都想得天衣无缝,就等我们分开的时候,把礼物送给她,那是一只杯子,陶瓷的,上面画着可爱的小熊。我从小就特别喜欢那些可爱的东西,可是从来没有人送我。 不过,今年过生日时有人给我寄了一张卡片,就是这个类型的,又没写什么让人扫兴的话,我感觉特别高兴,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我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来到约会的地点。礼物一直放在背包里。路上碰到一个特别奇怪的家伙,冲着我不停地看。我一个眼刀飞过去,老实了。也就是我现在赶时间,否则,不拔掉你一层皮才怪。年经轻轻,长相不俗,居然学人家当变态!你以为同性恋那么容易当的!瞧瞧我家那两只变态,天天在家拆房子,要不就是互殴。韩阳很少会出手,我看他都快被秦昭打废了。 我不断地想别的事情,分解自己的注意力。终于,她来了。一幅非常清爽地样子,让人看了就舒服,只是脸色也太苍白了些。 我们当然是先去蛋糕房吃蛋糕,去霉气。她今天早上,又去医院了。本来我想陪她的,可是她不同意。她说正常人还是少去那种地方,霉气。 吃完蛋糕,我们就来到附近的公园里坐坐。 太阳似乎有些大,我从包里拿出帽子扣在她的脑袋上。她突然把头枕在了我的腿上,这是第一次,她对我如此亲密。我心理那叫一个美。 "我决定了。跟你做一辈子好兄弟!"她大吼一声。我心理咯噔一下子,半天反映不过来。我有不好的预感。 她怒了,坐起来,夸张地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领子。"到底答应不答应。告诉你,别给你脸不兜着。当了我的兄弟好处可是数不清的!例如昨天就是我,帮你挽救了你那岌岌可危的名声。" "喂,你还好吧!"我也很夸张,一把摸摸她的头。却被她甩开了,突然间她就像捅漏了的大气球,泄气了。 "难道,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谁说的!"只是不能跟你做兄弟。我仍是开玩笑,"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对你难道还不够真诚,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刚才吃的蛋糕是付的钱?你抢走了我所有的草莓,我眉头皱没有皱一下?这样难道还不够真心吗?"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深情。 可是她看不见,因为她一直低着头,掰自己的手指头。 "那你一定要帮我!......告白!" 当你爱的人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诚恳地望着你的时候,你会拒绝她吗?答案是否定的。即使那会让你的心如刀绞,那会让你无比气闷,那会让你心跳失常,那会让你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憋死,你还是会答应她。 她说,那人是她在两年前的钢琴比赛上认识的...... 她说,那人非常有才华,她才得了第二,那人却得了第一...... 她说,听了音乐,就能了解那人......那人就像火一样燃烧着自己的青春,令人羡慕不已;可望而又不可及......所以她爱上了那人,在他们见面的第一天...... 她说,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所以,她没有勇气表白。但是她一直保留着他们并排站在一起的照片...... 她说,医生已经断定她无法活到二十岁......她却在今天的早晨与那人相遇了...... 她说,无论如何都想象那人表白......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这样的话,她死而无憾...... 我说,我帮你!我帮你!我一定帮你!但是你一定要接受我安排的医生治疗。你不仅会得到轰轰烈烈的恋爱,还能得到甜美的爱情,以及幸福的人生......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离开的时候,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变态。他在远处看着我,我很想过去揍他一顿,可是今天的一切已经耗费了我全部力气。所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我把礼物盒子狠狠地塞进垃圾桶里! 我从商店里,买了一打啤酒回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秦霞。请她帮我找个有名的心脏医生。 我开始喝啤酒,酒真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了。难喝得我直掉眼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上盖着被子。我眼睛疼,浑身都疼,脑袋最疼。我怀疑自己有感冒的倾向。 我起来的时候,看见秦昭正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盯着我。 "看什么看?"我没好气地说。 "看你还会不会发酒疯?"他摇了摇手里的啤酒瓶子。 "我都做了什么?"我有些紧张。 "你什么也没做。"他缓慢地说,我放下了心。他果然不是好东西。 "就是抱着韩阳不撒手,一边哭,一边说我爱你!不停哭......足足有两个小时之久......我们好容易把你绑在床上,你倒是好本事,三下两下就挣开了......非要去砍钢琴师的手指头!结果没砍成,不过家里的东西都被你毁得差不多了。我都没想到,你的本事可比我大多了。搞得我们一晚上都不安生。现在你酒醒了,看着办吧!我要去睡了。你也不必太挂心,发泄一下没什么了不起。别真把自己当超人。不就是失恋了吗?总会过去的!" 我坐在哪,没有动。"我真的喜欢她!" 秦昭停住了脚步。 "所以我要......当她的守护天使,帮她谈一段很棒的恋爱!我决定了!" "去,傻瓜!"秦昭继续往前走,进屋之前说了一句。 "随你!" 15 绝望的感情 我告诉自己没什么可伤心的。她就要获得幸福了,一切不是很美好吗?我一定要当好称职的守护天使。事实上,只要不告诉自己,她喜欢别人。那一切还是挺美好的。 我们仍然会在一起约会,聊天。只不过她总会在聊得很高兴的时候,插个关于"他"的话题。对于"他"我唯一的了解是代号为"Q",长相非常好,为人很不错。Q对她印象还可以。我每天都负责给她增加信心。 日子过得异常的疲惫。我每天回家就休息,韩阳他们想和我聊聊,我也总是扯到别的话题上。我知道他们可能会说,我应该争气点,把她抢过来。可是不行!因为她每天都过得非常快乐。好像是在数着数过日子。她鼓起勇气的样子,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好。她等待着Q的样子,也异常的美丽。她似乎要在这短暂的日子里,把自己全部活力都释放出来似的。就像是怒放的花朵,美丽的盛开着却带点绝望的味道。所以,我真的什么都说不出。况且我们现在却可以天天见面了。很好,不是吗?我也在绝望,对于这段爱情! 上天似乎总喜欢开玩笑,当我终于决定挑战了,他却让我省下了许多麻烦。 昨天见面的时候,她居然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当然有了。不仅人漂亮,性格又好,功课优,我们已经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认可。这个学期一结束,就会订婚。我一定邀请你参加订婚典礼,准备很多好吃的东西,你一定会满意。 她说,是吗?太好了,我还打算等办完我的事情,就要开始帮你找个女朋友呢?看来不用了。看不出来,你还是满有用的。 我大笑,几乎笑出泪。可不是,这么好的人才放在你面前,你看不上,非要爱什么钢琴王子。 她也乐了,脸色更加苍白。我才知道,人才原来是自己说出来的!你是我哥,我不想乱伦! 我一本正经地说不是,你应该说,你是在为其他的美女让出了一条光明大路。 她说,不只是美女吧!凭哥哥的长相,就算被帅哥追求也不再少数吧! 我更正经了,可不是,一车一车的。比美女还稀罕的美少年。 她笑了,你越来越能说了!我把你带坏了。 我也笑了,你总算明白了。你这个污染的源头,猖狂不了太久了,很快就要给钢琴王子收走了。 很长时间,我们只是看着对方,我曾希望那能变成永恒! 她和Q约会的地点是我订的,环境特别优雅,若是成功了,还可以安排小提琴手,来一曲浪漫。 约会的前一天,我带她去挑衣服,我们走了一下午,一共卖了七八套。其中有一套是冬天才穿的,我悄悄地给她装进去。过了明天我将会走出她的生命。在一个新起点上,重新开始。我决定亲手把她打扮成一个公主,送给钢琴王子。 约会定在下午四点,下午两点,我亲手帮她化妆。通过工具,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一点也不绝望,真的。我甚至为她感到高兴。 我是她的守护天使。 下午三点半,她进了那家咖啡馆。 我在两条街以外的蛋糕店里,要了一个九寸的草莓蛋糕,我用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不停地送,刻意地把草莓留下来。不是那家店里的果然是不行。怎么吃怎么难受,竟然有点酸。 时间过得异常的慢,我却懒得看手表。直到我的头脑里变得空白一片。 四点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她? "失败了!他叫我以后别再找他,还说我是一个丑女......"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现在在哪......"我急忙问。 她挂了! 我扔下钱奔向咖啡馆,找到了那张桌子。她不在,我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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