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那天的相遇只是偶然,只是一瞬的眼光相遇。然而,我们彼此无法再移开自己的视线。 萧雨轩从屋子里出来的那一瞬,所看到的只有一双明眸,一双有着莫名吸引力的眼睛。雨轩此刻停在那里,与拥有那双眼睛的主人对视着。 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很久,因为有人叫雨轩回到屋子里去了,两人仍是对望着,直至再也看不到对方。 雨轩很在意那个与自己年纪相符的男孩,莫名地想着他,牵挂着他。 而雨轩所惦记的人,此刻也失神了,脑海里总闪现着盯着自己的那一双清澈的眼睛。 独自在绿荫下漫步,寻思着对方到底会是谁。 雨轩从身边的人那里打听到,那个男孩比自己大一岁,是任家下任继承人的表哥,可是,他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在任家只是闲人一个,不必在意。 的确,没有什么价值,更谈不上利用。可是,雨轩却无法不想念着他,无时无刻都不在想念着,那一双明眸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下次到任家,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他呢? 而对方此刻何尝不是也在想念他?可是,他知道他是遗笑山庄的继承人,而遗笑山庄和任家是当今武林并驾齐驱的杀手组织,在杀手界,没人或组织可以和其中一个相比,更谈不上抗衡了。双方可以说是敌对的,处于对立的阵营。 叹一口气,想忘却那双眼睛,可是那双眼睛似乎深深地刻进他脑海里了,除不掉。 虽然不相信自己动情,或者说是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动了情的雨轩,再次来到任家,结束要事的时候,却冒险地在任家绕圈而出,并且在任家附近徘徊--很想再见他一面,一面就好--就连他自己也感到吃惊,自己竟然会做出此等事情!要知道双方关系是不容惹起什么矛盾的。 可是幸运的是,他在府外看到了一小木屋,在木屋前的一棵大树上挂着一个秋千,秋千上坐着他正寻找的人! 不知道此刻贸然上前会不会吓到对方?雨轩不敢肯定。 然而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存在,抬头笑了笑。 雨轩一下愣了,没想到此人的笑容是如此好看。 不过,雨轩很快反应过来,落到那男孩的身边,自我介绍了起来:"在下萧雨轩,可以请教公子姓名吗?" "任天孤。"那男孩微微一笑。 ......接下去,两人都没再说什么,一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知道彼此不应该说。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着,只是免得引人注意,雨轩坐到了树上。 之后,两人不时会碰面,雨轩有机会便会坐到树上,等着天孤的出现。而天孤几乎不出门,不时在秋千上,不时在木屋里,不时在木屋前的那块勉强能叫前院的地里。每次都很快知道雨轩的到来。 慢慢地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不时地闲话家常,聊上一两句。 "你很喜欢看书。" "嗯,算是吧,整天呆着没事做。" "怎么会没事做?" "为什么会有事做?"天孤反问。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要做的事,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吧,大概,"天孤淡淡地笑了笑,"我现在过的可是归隐山林的老头子的生活,你说呢?" "......"雨轩接不上话来。 "呵呵,我不像你,贵人事忙。" 雨轩面色有点不好,天孤笑着说:"开玩笑而已,不要那么认真啦!" 雨轩没说什么,看着天孤。 "你在这样看我,我会不自在的。" "是吗?那我不打扰你了,我......"话还没说完,天孤就拉住了雨轩的手。 "今天这么早就走?" "......"雨轩不说话。 "要是你有事的话,我不留你......" "怎么会?"雨轩又坐下了。 ...... 尽管双方没说,可是都知道,这样不能维持很久,夜路走多了总会碰着鬼,来多了,山庄和任家都是知道的,尽管没说什么,没做什么,但是别人总是可以怀疑你与敌人私通。雨轩不会出卖山庄,而天孤呢?于是,天孤就自然而然地被当成了私通敌人的叛徒。 "请问当家找我何事?"天孤问道。 "你自己心知肚明,要我明说吗?"老态龙钟而精神矍铄的老人说道。 "如果当家问的是关于萧雨轩的事,我可以告诉您,我和他之间只是是萍水相逢,没有大家所担心的利益关系。而且您是知道的,我从小没过问过任家的事,对于任家的机密,以及什么情报之类的是不知道的。自小也没怎么系统地学武和修炼各种技能,行动全在众人的眼里,没做过什么越轨之事。虽然如今萧雨轩来找我,我也并未透露过有关任家的任何事,就连自己的事也不曾提及。现在如此,今后也是如此。"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听到的可不是空穴来风。"老人慢条斯理地说。 "只是单凭萧雨轩来找我,就断定我是叛徒,未免不能令人信服。" "你本来就应该拒绝跟他来往,作为一个任家人,就该这么做!" "这个很抱歉。我不认为我可以拒绝他,而且我认为我没义务拒绝他,我有被当成一个任家人对待过吗?从双亲离世以后,我和任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你!"老人被惹怒了。 "我在任家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闲人,或是废人,对吧?全家族的集会也只因为我还冠着任这个姓,才叫我去的吧,何必勉强认我呢?"早在十六年前就不认我了,现在还说什么? "你......"老人语塞。 "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对任家有害的话,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我欠了一下身,转身离开。 留下气得不行的老头一人坐在那象征着他的地位的当家专座上。 雨轩罕有的鲁莽行为也引起了山庄中元老级人物的担忧,担心引起双方矛盾,破坏当前平衡,甚至有人怀疑继承人太年轻,想干一番大事业而冒进了。当然也不乏有人说继承人是色心起,毕竟早在他七岁的时候,他自己定了个童养媳,而且是男的!总之众说纷纭,弄得雨轩好不耐烦。 双方的见面便得抑压了,相对无言,彼此清楚,在这样下去是没结果的。 彼此相望,只不过更添愁思而已。 可是,雨轩抑压不了想见的心情,而天孤无法拒绝眼前的这个人。 就如刚开始那样,彼此凝视。 就如滚下斜坡的石头,无法停止,只会越滚越快。 两人无法停止,反而越演越烈,两派为此十分担忧。 相会如常,越是遭到反对,越是想见对方,想获得支撑下去的力量泉源,想获得心灵的依靠...... 两人相拥,从对方的身体获取温暖,慰籍自己。 每次相离,以吻别为誓。 最终,两派达成协议,雨轩被禁止出门,而天孤则是被严密监视。 雨轩就这样被隔离了,他知道他要是想再见到天孤,他必须要有能力,有能力不受人牵制,有能力服众,有能力保护天孤。于是,雨轩就在那儿等待,等待着自己强得可以什么都能说了算的一天,为了那一天,他可以忍耐,不断地磨练自己。 天孤的生活恢复到认识雨轩之前的状态,只是多了几只他毫不在乎的眼睛。 原以为就这样就算了的天孤,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以至于事情的发生冲溃了他的意志。 那是个秋雨纷飞的夜晚,谁都意料不到在这样的时间,有人会来到这个小木屋...... 天孤察觉有人靠近的时候吃了一惊,人数还不少,六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孤静心听着屋外的声音,从说话的语调来看,大概是几个醉汉,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正当天孤不在意的时候,"砰"的一声,木门被粗暴地踢开了! 天孤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还是冷静地问道:"这个时候闯进来,所为何事?" "哈哈哈......还问我什么事!真是......笑死我了......"带头的醉汉狂笑着。 "哈哈......"其余的人附和着。 此人有点眼熟......天孤想了一下,认出了这个人是六叔!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慢慢地向后退,想跳窗而逃...... "建议你还是别逃,逃了你会背上叛徒的罪名的。"六叔笑得让人心寒。 "......你想干什么?" "你还装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六叔脚步不稳地向天孤靠近,"你就是凭着像女人一样的面孔去勾引遗笑山庄的少主吧,我想你的身体一定更让人销魂,否则堂堂一个遗笑山庄的少主怎么会迷上了你呢?你们说对不对?" 六叔的手下附和着说:"对~~~~~~~~~~~!!!" 此时,天孤才看到,手下中还有同辈的霏哥哥,虽然不姓任,可是他是三叔妻子的侄儿,在任家的地位也因此比我高。 可是,他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天孤十分疑惑,醉酒的人,霏哥哥跟着六叔到处混是人所皆知的......那么混碗之后到我这里来是? 没让天孤想下去,六叔就扑了上来,天孤拼命挣扎,可是无奈自己没怎么习武,终敌不过身为高手的六叔,被六叔一甩,撞上了墙,落到床上...... "就让我也来尝尝,到底是怎么的一个滋味......"六叔扑上了床,压制着我。 "放开!放手!"天孤不断挣扎,可是无效,另外的人也上前制住了他,手脚都不能动,无论天孤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紧抓他的几只手。 衣服被强暴地撕裂的声音之刺激着我的耳朵,看着身下露出雪白肌肤,我颤抖着喊道:"不!不要!......放开我!你这只禽兽!" "不~~~~~~~~~~~~!"惨叫声并没有让身上的那只已经没有了理智的野兽停止,反而刺激了他更激烈的动作...... "看,多诱人的身体......"六叔在天孤身上肆虐着,在天孤身上留下一个个发红的印记。 "不,不要......放......开我......"天孤的叫喊慢慢地变成了低吟,他知道,没有人会救得到他,就连在外面监视的也不理会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孤开始感觉到绝望了,雨轩......你在哪里?我,我...... 突然地,天孤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后庭传来撕心裂肺的刺痛,那种撕裂的感觉直冲击着天孤的大脑,天孤的脸一下子青了,不会吧......不会的,对吧?绝对不会的......泪珠滑落脸颊...... ...... 天孤就像布娃娃一样,任由那些人蹂躏,身体就像折线公仔,无法自控...... 直到在六叔无数次抽插之后,终于在天孤体内释放的时候,霏哥哥趁六叔退出之际,挺身进入,不给天孤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律动了起来...... 噩梦还远远没到尽头,六叔显然还不够,他把天孤的头死死地往胯下按,天孤死活不肯,无奈斗不过六叔,还是含了下去。 一阵十分恶心,十分厌恶的感觉直直涌上心头,天孤直想呕,可是六叔在自己口中不断抽插,不断地向着喉咙顶去,天孤只好忍受着,直至最后那种带着恶心味道的粘稠液体直涌入食道,天孤终于无法忍受,想挣脱,把那些脏东西全部吐出来,六叔仍是不放手。天孤忍不可忍,一下咬下去...... 一声惨叫,六叔狠瞪着天孤,拽着天孤的头发,把天孤的头扯了起来,一巴掌一巴掌地狂扇着...... 天孤只好死忍着,无论是下体不断加剧的疼痛,还是脸上火辣辣的巴掌,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六叔咒骂着,坐到一边,吩咐那五人好好教训一下天孤,自己就坐到一旁看戏。 那五个人像发了疯一样,不顾天孤的死活,各自宣泄起自己的欲火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半清醒半迷糊的天孤只是觉得不断有人啮咬着他全身的皮肤,改变着他的姿势,还有人不断向他的口和后庭插,甚至感觉到有两个粗壮的物体强行进入他的身体,下体的裂口变得更大,温热的液体不断流出...... ...... 第 2 章 "听说任家之前那个引诱少主的婊子被人轮暴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从任家办完事回来,听到一个婢女说的,那个婢女说她听到监视的人说的,听说那场面惨不忍睹!"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晚而已,那些人看到有人强暴那婊子也没人管。" ......雨轩死死地咬着牙握紧了拳。 当雨轩打昏监视的人之后,推开半掩的木门,向里面望去...... 天孤失神地裸坐在地上,浑身布满了变紫了的瘀痕,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打开着白皙的双腿,床上下及天孤的身体上,都不满红白色夹杂的已经干了的浊物,尤以天孤坐的地方最为显眼,天孤的下体一片血肉模糊。 雨轩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他看到的全是真的吗?天孤真的,真的被...... 雨轩立即上前,摇了一下天孤,天孤没反应,就如一具尸体,随雨轩的摇动而摆动...... 雨轩一下抱紧了天孤,眼泪不断涌出,好难过,好难受,看着这样的天孤,雨轩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要不是认识他,天孤不会遇上这种事......都是因为他!他恨死自己了...... 还没等雨轩有时间哀痛,屋外有了些动静。 雨轩把天孤抱到床上,给天孤盖上了那张沾满血迹和白浊物的被子,血迹有点干了,变得有点黑...... "你给我停手!"老当家喝住了正动手的人。 "凭什么?" "难道你们遗笑山庄乡要与任家作对?" "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闯我们任家,杀了我们任家不少人,所为何事?" "只要你把那几只畜牲废了,交给我就好,我不再出手。" "什么?"当家微惊。 "看来任家的家规不严,管制不行啊......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有人在当家耳边低语,听罢,当家大吃一惊。 "这种事也只是老夫家事,不烦你管。" "你没听到吗?我要你交出那些畜牲!" "这个恕难从命!" "好,不要怪我血洗任家!" 一阵刀光剑影,而隐藏其下的更是杀人于无形的暗杀手段。 全场人站定了,雨轩的手停在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男孩脖子上。 "看不出遗笑山庄竟然会用小孩来威胁这样卑鄙的手段!" "呵呵,你当我傻的?这个算小孩吗?他可是比任家绝大多数的人都强,对吧?任家的唯一继承人,任天啸小朋友!" 任天啸狠狠地盯着雨轩。 "你们一对多,你们就不卑鄙?即使是继承人之间一对一的交手,我还是赢了,而且赢得正当!要怪就怪你们技不如我!" 全场没人敢出声。 "交出来我就放人。"雨轩再次强调。 "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任家了吧......"没等当家说完,雨轩就打断了。 "到底交不交?不交无所谓,那我只好让任家从此断子绝孙......听说任家很注重血统吧?而且年轻一辈的人不多,可作继承人的也绝无仅有地只有我手下这个孱弱小鬼。"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再多杀几个,你们任家就只能在这一辈老家伙还能动的时候再说几句话,以后天下就没有任家的地位了......" 当家死忍着怒气,吩咐道:"把人带上来。" ...... 过了一会儿,带了四个人上堂,四个人都面如死灰。 "人都齐了吗?"雨轩问。
1/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