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站在后面的大臣突然站出来:"皇上,据臣所知,何青抗旨是因为何家早与西番的废王有勾结,臣有本启奏。" 废王这两字一出,皇上的眼睛立时眯了起来:"说!" "皇上,臣早知何太息有不轨行事,苦于无有证据,遂派臣之子姓凌名劲去何家打探消息,昨日小儿听到消息,何家的反叛行径就在正屋的荷花图后。" 这个大臣长的有点像劲哥哥,父亲的胡子抖的好厉害,我从未看过他这样。 皇上高声宣:"带凌劲!" 我一愣,是忘了你姓什么了,总是劲哥哥劲哥哥的叫。 你几步走上殿,我看着你,你却未看我一眼:"圣上,草民昨日从何青口中得之,何太息告诉何青家中机密在荷花图后,草民已取出,原来当日何家是分批支持皇上和废王,皇上登基之后,支持废王者改姓埋名后又藏在何府,这里是名单,而且圣母皇太后也是废王派何家所杀!" 你涛涛不绝的说着,口才清晰,气质清越,我真觉得骄傲,你是我的劲哥哥。 直到皇上大声说出:"何家罪孽涛天,满门抄斩!" 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父亲老泪横流,那个要和我成亲的女孩早已呆在那里,父亲被拉出去了,母亲也是。 两个侍卫刚要来拉我,我听到你说:"皇上,何家至今尚与叛逃的废王有联系,此事何青知之甚详,请皇上准臣代皇上查清此事!" 我抬头看着皇上,刚刚还笑眯眯看着我的人恶狠狠的瞪着我:"准了,要查出,废王此时身居何所!" 真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什么废王,皇上就激动成这样。 他一拂袖:"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拉他去游街,看他家满门抄斩!"我被侍卫拖出去时,只是呆呆的看着你,皇上看不见的时候,你对我挤了挤眼睛,那样好看,那个站出来的大臣只是阴阴笑着,是说不出的得意。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我,还都是些我认识的人,比如那些我的玩伴,我们的邻居,我家下人,他们朝我丢石头,一位带大我的奶妈泣不成声的说着:"做孽,何家怎么有你这样的畜生。" 是吗?是我害死了我的家人,是我吗? 似乎是的,到底是父亲,即是临死之时,也不改本色,破口大骂皇上的名讳:"小崽子,要不是老子扶持你,你能有今天,你跟六皇子的丑事,老子也不是不知道,大家都听着,当今皇上强奸兄弟,逼死亲父,不得好死!" 早有人将马粪填了一嘴,父亲原本雪白的胡子已脏污不堪,脸涨得通红。 所有的家人亲人都被绑在眼前,雪亮的长刀闪在后面。 我就跪在他们面前,娘突然温柔的看着我:"青儿,你过来,娘有一句话嘱咐你。" 我使劲蹭,用力蹭了过去,一直没有流泪,这时候眼泪却突然流下来,似乎明白有什么生死离别的事要发生了:"娘,我..." 娘温柔的亲亲我的脸,亲亲我的嘴:"娘不怪你。" 亲到我的脖子上。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拉回来,看时,却是你。 我愣愣的看着脖子上的鲜血滑落,再看着面目狰狞的娘:"你这个孽子,我只恨杀不了你,我入了地狱必来找你索命,你这个害死家人的杂种,我饶不了你!" 你冷冷笑了,你向来只跟娘温柔和气的说话,未说先笑,只有对我才这样。 "骂他杂种岂不是骂了夫人您?" "何况,他怎么是杂种?"你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发,"他只是个男妓而已,昨儿我只是摸了摸他,他就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连你告诉他的行房之事都跟我说了!" "小王八蛋,混蛋,王八蛋!" 我从未看过娘如此骂过人,那个温柔可亲的娘。 你低低的在我耳边说:"你看,他们都讨厌你,这世上只剩我喜欢你了。" 你一手抱住我,一手落下:"准备,斩!" 爹和娘的鲜血喷了我一脸,你却灵活的躲开了,最后的记忆是你笑着说:"青儿,回家我给你洗澡。" 终于醒了。 我觉得脑子好空,身体轻飘飘的,起来看到你就叫出来:"劲哥哥?" 你微微一愣,我撒娇的说着:"你今晚别跟那老伯伯出门,陪陪我吧。" 你眼珠一转,慢慢的笑了:"那这事你可不能告诉老爷。"我点头,扯住你的袖子:"陪我吧。" 你又笑了:"本来就要陪你,这是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我的眼睛亮了,"娘教过我,我讲给你听,可,娘说的我有点不太明白。" "没关系。我明白。"你甜甜笑了,眼睛突然雪亮,嘴里喃喃的:"我说过,家仇未报绝不碰你,可是等了好久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会抓着我的东西套弄几下,即使是轻轻的我也很舒服。 可你,你在我胸前忙什么呢,疑惑的问:"劲哥哥。" 你抬起头来,忽的笑了:"差点忘了,第一次上我的青儿,怎么可以这么平淡呢。" 你的笑让我有点害怕,看着你拿出一丸药,笑着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吃了。"你有点粗鲁的把药推进我嘴里。手里的动作却停下来了,专心看着我的表情,我有点纳闷,拉你你却躲开了。 "嗯,"口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自己都吓了一跳,平时只有射的时候才叫出来的呀。 "啊,"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似乎很热,我左翻右翻,已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有股热好像发泄不出,我撕自己的衣服,直到把贴身的小衣和亵裤都扯下来,不住的翻转叫唤,迷迷糊糊的看着你坐在床边眯着眼笑,只好向你求饶:"劲哥哥,我好难受,你...." 你笑了:"我的青儿果然是浪的可以。" 你的手轻轻的在我胸前摸索,好舒服的感觉,我脖子向后仰,一声接一声的叫。 被你这样抚弄,感觉渐渐明晰,身后有个难以言明的地方氧的难受,快要死了,我挣着伸手去捅那个地方,却突然被你扣住了手,手被你背过去扣在后面,我大声叫起来。 你的脸色变了,一下子扯开裤子,把我的头压过去:"想舒服,就伺候我。" 迷迷糊糊的抱怨:"为什么,以前都是你这样对我的。" 听到你笑:"从今儿往后,你就得伺候我。"说着你的手指往我身后一捅,手指进入甬道,来回的进出,灼痛感少了许多,已经抬头的东西也胀得更大。情不自禁的含住你的东西,听到你沉重的呼吸声,我有点高兴,更加努力的吸吮舌头打着圈转,听到你赞叹:"果然是天生的淫荡胚子,青儿,可惜你只能伺候我。" 听不懂,索性只忙嘴里的东西,虽然它撑得我好疼,它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正考虑要不要吐出来,你突然翻转过我的身子,扶着我的腰,我只觉得有个热热的东西顶在入口,接着一阵剧痛,药也醒了大半。 "不要,不要。"立时就哭了出来,惹得你笑了出来,"不要什么,只是你不要叫的太大声。" 你重重顶一下,我颤抖起来,后面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流血了,好疼啊。 我大声哭出来:"好疼。" 你好像很高兴,喷着热气说着:"果然好滋味,留着你是对的。" 你用力按着我的肩膀,有我身后一下一下的进出,渐渐适应了你的存在,身体又热了起来,开始的痛竟变得又氧又麻,身体颤抖着,不过不是因为疼,忍不住叫唤起来。 你笑了出来:"青儿,我见过的名妓也没你的声音好听。" 我听不清你说的话,只是刚才那阵热又上来了,你在身后的动作说不出的舒服,我忍不住扭着腰想要更多,好像激发了你的性子,你压在我身上,恶狠狠的进出。 身子被死死压在床上,那东西也被压的好痛,本来胀大的又缩了回去,全身的感觉只集中在后面,你越发大力的抽动,意识已经模糊,我只觉得很舒服,很舒服........沉入一片黑雾里。 你笑眯眯的看着我醒来,我慷懒的冲着你笑,不防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这小杂种多大了。"一个穿着官服表情凶狠的老头看着我,眼里的不屑让我缩了一下,还没有人这样讨厌我呢。不过,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有些熟悉? "今年刚十八。"你笑眯眯的回他,凑近摸摸我的脸:"漂亮吧,我从小调教出来的,每天一点的合欢散加上乱智丸,他脑子本来就有点不清不楚的,受了刺激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留着这么个小崽子有什么用,劲儿,你确定这小杂种是个白痴?"那人犹疑的问。 "父亲放心,我跟了他十年,了解的很,他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让何家的人做儿子的孪童,父亲不开心吗?" 那老头抚着胡子大笑出来:"哈哈哈哈,劲儿,真不愧是爹的好儿子!"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阴狠,我怕的往你身边躲,你一笑把我抱起来,轻轻亲我的脖子,隐隐觉得有些刺痛,为什么脖子上会有伤口? 头觉得好痛,好痛,怎么回事? 那老头还在大声的笑:"当年他何家害我官降三级,你娘因为是六王子对头叶赫一族的女儿也被暗杀,爹爹装聋做哑忍辱偷生才活到现在,只是把你送去何家十年委屈你了。" 那老头转向你,眼神立时变得怜爱。 你笑了:"孩儿能报家仇,无怨无悔。" 那老头的眼里出现泪光,轻轻的抚着你的头,突然他一个后仰,倒在地上,你大惊失色,我还从未看过你这么害怕,你摇着那老头:"爹爹!" 8 呆呆的看着你抱走那个口吐白沫的老头,掩上被你解开的衣裳,你一走开,头又开始痛了。好像有些场景在脑子里回旋不去,我抱着头倒在床上。 有什么不对吗?我记的你,你是劲哥哥,是我最亲近的人。 晚上你回来,脸上是少见的悲伤,我看了好心疼,只对着着你甜甜的笑:"劲哥哥。"又皱皱眉撒娇:"劲哥哥,我头痛。" 看到我,你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动作轻柔,可我感觉下一时你就要掐我的脖子了。我哆嗦着往床内瑟缩,你发现了,淡淡一笑:"青儿,爹爹死了,他临死前说,他心满意足,只要我好好的对你。" 你的话带着说不出的恨意,我愣愣的看着你轻轻压倒我,抚着我的脖子:"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不安的看着你的眼睛,你轻轻说:"怎么这么害怕,青儿,看你抖的。" 我不知道,只觉得全身恶寒,好像隐约明白了要发生什么事。 你轻轻舔着我脖子上的小伤,微微刺痛又舒服的想叹息,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享受,你的身音低沉的在耳边响起:"青儿,你记得你娘在哪吗?" "娘?"我皱着眉头想半天,头开始痛,索性闭上眼睛反抱住你的脖子:"我只记的你,娘,我,我不记得。" "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也忘了。"你离开我的身体,戏弄的看着我,你的眼里闪着黑亮的光,我忽然觉得害怕:"我,我不想知道。" "你不乖,青儿,听我说,你娘你爹,你何家五十口人,都在前天,在菜市斩首,你娘的头和你爹的头被扔在乱坟场里,被野狗叨去,尸首挂在城门上爆晒三天两夜。"你轻轻笑了出来:"六皇子是皇上的死穴,谁知道他的具体行踪,皇上恨不得倾国相送,你说,青儿,他是恨他呢还是爱他呢?" 我都听不见,只听见前几句话,眼前慢慢闪过一幕幕场景,爹破口大骂,娘咬住我的脖子。 不对!不对! 几天前,娘笑着把我叫到内室,轻轻告诉我行房之道,我还和你讨论了大半天,你对我亲亲摸摸的,害我叫了半天,你笑着说她说的不对,我眨着眼睛问那最后的步骤是什么意思,你盯得我几乎要冒出火来。 爹还把我叫去,偷偷说的:"青儿,咱家的秘密在正厅的荷花图后,画轴上的钉子敲三下拧两下,有当年爹爹密媒的事件和名单,此事关系身家性命,半个人也不能告诉。" 我回来了都讲给你听。 对了,对,我在家里,爹爹,娘亲? 四周的摆设,一件都不认识,颤抖的摸上脖子,微微的刺痛,是娘咬我的伤口。 言犹在耳:"你这个害死全家的小畜生,孽子!" "啊!" 我抱着头在床上翻腾,牙早已咬的出血,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想起来? 你呵呵的笑出来:"想起来了,青儿?"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问出:"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笑了:"青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每天晚上为什么会全身发热,因为我放了春药,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笨,因为我给你吃了神智错乱的药,我好喜欢你,青儿。" 你笑的开心,抬起我的脸,细细的吻我的眉眼,我的眼中终于滴出一颗大大的泪水,被你吸去。 "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晚上做的是什么?" 你笑眯眯的看着我:"在最下等的娼妓馆里,最下等的娈童,让男人享乐的男孩,才给男人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全京城都已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弄又害死全家的败类!" 眼光开始涣散,眼前一阵飞雾,嘴里一阵腥甜的滋味,是咬出的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眼前被泪光堵的满满的,可就是流不出来。 "杀我?"你戏弄的把我拉进怀里,"用什么杀我?这个?" 快速的扯下我的裤子,一下子伸进我的菊穴里,奇怪,没有疼痛,已没有感觉,只是狂乱的挣扎,想离开你的手你的身体,猛烈的打着你的肩膀,越用力你越开心。 "哟,开始用抓的了,我喜欢你这样。" 说着你扯下旁边的床单捆住我双手,我就用腿踢你,可你死死压住我的腿,我只能在你怀里扭动,不小心碰到了你的那东西,你看我的眼神开始兴奋。 "好热情的小猫,让我好好疼你。" 你不由分说的吻住我的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只能任你在舌间探索,用力咬下去,你却突然退出,结果只是咬在自己的舌头上,一阵剧痛袭来,我差点晕过去。 "不能叫了?这可糟糕。"你一脸惋惜。 几下扯开我全身的衣服,握着我的东西来回套弄,还在昨天,你对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觉得销魂,可是今天,我只是突然吐了出来,没吃东西,只吐出了酸水。 你停了下来,却是满脸怒气:"不识抬举。" 把我双腿往上抬,只听见一阵撕裂声,你在我的身体里了。 我突然不动了,耳边只听见你沉重的喘息,兴奋的叫我青儿青儿,脑中突然清晰的浮现出爹娘在刑场上的样子,我突然奇怪的笑了出来,越来越笑的厉害。 你也笑了:"这么开心,嗯?"你又顶一下,略感奇怪的看着我:"太销魂了吗?" 突然看着你,很真心的笑了一下:"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啊,青儿,用你的身体杀我吧,真的能杀人啊。"你笑的两眼眯眯,安详的毕上眼睛,不管压在我身上的是我的灭族仇人,我何青,不但是个杂种,废物,还是个没心肝的白痴,我真是个天才。 沉沉睡去,再醒来时看到一张山羊脸的人对着你不住低头哈腰,迷迷糊糊的听到你说:"今天一天不许他歇着。" 耳边一片嗡嗡直响,只觉得头疼,下身没有知觉,微微一动针刺一样,好像发烧了。才想着,身子猛的被一股蛮力拉下来,忍不住唉哟叫痛,却惹来一声嘲笑:"阶下囚还有脸叫疼,给我起来干活!"边说边拖着我走,我走的直咧嘴,下身每走一步都有一阵剧烈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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