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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问月——seeter(水天)

时间:2008-11-12 10:00:45  作者:seeter(水天)

和风轻拂,室内除了浓重的喘息和时不时的销魂呻吟再也听不见别的。良久,才有断断续续的话语,自那张并不算大,可确实很结实的木床上传出。
"天心......痛不痛?"
"......既知会痛,下次换你让我抱......"
声音转瞬被一样事物堵住,一阵惊喘,半晌才又传来模糊的话语。
"唔......你技巧太差嘛,等你练到跟我一样好......比如......这样......"
"......不要......你就会欺负我......明儿个我去百花楼找人教......看你还有什麽说......啊!"
一声近似惨呼的忘情呻吟後,又是好半天没有人说话。

这年的冬天,南方的火门和北方的天道盟正式宣布结盟。
远远超过一般庆典规格的盛大仪式上,坐在两大帮主身边,最尊贵的来宾席上的,是一个面貌极清丽,风度绝佳的素袍公子,有人认出他便是蜀山本代名声最响的弟子月天心──不知为何,忘情月这个名号,却已渐渐地不见有人提了。众人都知道他与南北二大首领的关系极亲密,极要好,但究竟是怎麽个要好亲密法,却没人知道。
有一次,喝醉了酒的千杰大著胆子问他们同样有了七分醉意的火门主,究竟是谁娶了谁,为何他们会容忍三个人在一起,火门主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谁娶谁。他也是男人,是可以和我们诗酒酬唱、并肩作战的尘世知已,只不过我们各自多爱了他一点点而已。"
这番话的第二天早上,千杰醒来,便发现门主已然不见,桌上留了张字迹潦草的纸条,大意是要出门远游,归期不定,帮中的事便交付千杰与各长老云云,千杰苦著脸半天,才想到怀里还有封原来是司空璃,後来变成血衣,最後弑师成为新一代血魔的那家夥寄来的信,这下可完了......
天道盟的孙明,也遇到了同样的窘境,只不过他更惨,帝乙木走时只是将印信一丢,什麽话都没有留。

相传海外有仙山。
人世的热血多情,和仙界的飘逸洒脱,都很好很好。
番外二:

当他微笑时,百花都没了颜色,然而若不见他眼里那抹温和,便是再绝美又如何。

暗色越发深浓,地底熔岩的红光只余下朦胧数点,层层石嶂,隔断了光,隔断了别人的视线,也仿佛隔断了世界。
若是真能隔断这世界有多好,寂静的黑暗中,只剩下你,和我。再没有什麽能将我们分开,你不能,别人不能,连时间也不能。
你的呼吸,我的心跳;你的甜美,我的沈醉。你,我的一切。
火离痴痴地望著眼前的人。隐约微光,映出那张在心里翻覆了千百遍的清丽容颜,犹带梦中的安祥宁静。如果可以这样看著你,直到天荒地老,便教我什麽都不做,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如果我不救你,你便要离我而去,离这个世界而去。据说仙家都有前生後世,这一生修道未了,下一生还可重新来过,所以,天心,你常不在乎自已是死是生,对麽?可是我呢?没了你,我注定要失了魂魄,在世事里灰飞烟灭。
让我来救你罢,也是救我自已。别抗拒我,天心。便在此刻,请你属於我。
火离的手指轻柔地游移上月天心的衣衫,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微分,不多一刻,月天心那浑圆,柔美,仿佛脂玉雕成一般的身体便完全袒露在火离的面前。不知因了那灼热的目光,或是突然微凉的空气,梦中的月天心也似觉出了危险,不安地挣动了一下,眉头无意识地轻蹙,无济於事却更显可怜可爱。
火离也已将自已的衣衫尽数卸下,衬在石上,方将那具极品的身子打横抱过,温柔地揽在怀里。睡著时的心上人不复见白日的清冷严厉,长睫上翘,唇角微挑,秀美中流露几许稚气,看得人爱到心里,又恨不能一口将他吞吃了下去。
火离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若论起经验,他也可算得上挑情高手,然而面对思想了多少日夜的心上人的胴体时,他竟有几分手足无措,欲触不敢,宛如第一次经历人事的生涩少年一般。暗暗苦笑了一下,火离俯下身去,在那柔腻的肌肤上亲了一口,叹道:"唉,你倒睡得好,我可被你折磨惨了。等下你要是难受,可莫要怪我。"打定主意,火离不再犹豫,一双手已抚上了月天心的身体。

素心问月番外之无责任火离篇 中
细致的肌肤,触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火离入迷地以指尖轻拭过心上人的睡脸,沿着优美的颈项,缓缓滑至温润洁白的前胸。不是女儿家那样的水嫩,而是光滑,结实,肌理匀称,秀美不见骨的均停,平静下蕴含令人疯狂的力量。
火离的指尖停在了胸前微微的一处突起上,黯淡的光线下瞧不清色泽,轻揉之下却分明可感到那抺未知情事的生涩稚嫩。一簇火焰慢慢地从火离的小腹处烧起,慢,而炽烈。天心,上回我们的那次,完全都是你作主,我连碰都未能碰到你,你可知那有多痛苦,这回,你且补偿我罢。
温柔地扶起他的身体,轻松地制住那睡梦中无意识的反抗,火离屏息着将月天心修长的双腿打开,分置于自已的腰侧。这是具柔媚的,完全不设防的躯体:长发散乱披垂,头颈无力地半侧,宛如濒死的白鹅,被挟制的上身柔顺地后仰,靠在火离支起的膝上,而那整个身体中最隐密的部分却再无保留,随着双腿分开而明明白白地呈露在观者炽热的目光下。
如果这是梦,那么毫无疑问定是火离所有美梦中最狂乱的一个,火离竭力忍住自已欲奔发的火热,他要将这一刻、这将记取一生的回忆留得更长。托起天心的下巴,火离充满爱意的唇先落在那光洁的额与颊上,转至唇瓣时一举变成炽狂,控住下颔不再与心上人客气,肆意伸了舌进去翻卷挑弄,另一只手悄然来到前胸,轮番揉搓着那两朵娇小蓓蕾,直到它们颤抖绽放出艳媚的骨朵。
老练的猎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他可怜的猎物,唇也加入了激情之乐的行例,牙齿取代了手的位置,空出来的手则下移到了两腿之间,握住猎物秀挺的分身有力缠动,经不住这般激烈的挑逗,怀中人难受地左右甩着头,半开的唇间溢出数声无意识的残吟,黑暗中看不清此时是最大的遣憾,然而从指下肌肤渐渐灼烫的事实,火离完全可以料想到那腻玉般的肌肤会染上怎样一层诱人的粉红。
游戏比他想象中更早失控,天心对他的吸引力比预料中的还要大,火离再无法忍受只作旁观,低喘一声,宽厚的大掌同时握住了两人并在一处的分身,急速地搓弄。感受手中的激昂和紧贴着他的坚挺,这奇异的滋味令火离无可抑止地激颤起来,呻吟随之而出。怀中人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被挑弄的身躯受情欲熏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喉间醉人的吟声越来越多,破碎着,颤抖着,沸腾了周遭沉寂了千百年的空气。
猛然一震,火离的身体僵成紧绷的弓弦,一抺湿花在他手中缓缓开放--不,不是那人的,火离释放自已欲望的同时,坏心地按住了怀中人亦已湿润的前端。这无异于最苛的体罚,得不到渲泻的月天心焦躁地扭着身躯,一双因情欲而浸满雾气的眼眸竟已半睁半开,此刻的他,是生生被从一个梦中拉出,却坠入另一个更深的梦中。
"别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火离微笑看着面前这张充斥激情与渴望的脸,一如那日,天心被下药后在他身上发泄的极媚绝艳。可这次不同,这次是他,是他被自已掌控在手里,哀切的眼神写满乞求,无助地等待着自已让他快乐。
光是看着这般的神情,火离便又极速地坚硬了起来。世上没有比天心更灵的媚药。没有,绝没有药,能象沉醉迷失在情欲里的天心这样,让人只要一看,便蠢蠢欲动,不能自已。
沾满了湿液的手指仔细地来到藏在最深地的那处入口。花瓣有些紧窒,象是害怕般地颤抖着抗拒,火离轻笑,这个刁滑的小心肝,不尽心侍候他就会不理你,这样的娇人儿,叫人怎能不可着心疼?俯下首去,唇齿娴熟地叼住胸前的一朵微突,直到怀中人不耐扭动着示意时才换了另一朵,而在这辗转吮咬的过程中,火离的一根手指已轻巧送进了心上人的体内。
紧,且热,仿佛有吸力般将火离的手指牢牢吸住,不自主地喘息一声,火离只觉得这样便快要发狂。终于还是疼爱不舍他的心占了上风,缓缓伸入第二根,然后更多......最终的那一刻,火离突地抽出所有手指,顺势将心上人的双腿分到最大,早已等不及的分身猛然冲进了花穴所在,瞬间被丝般的内壁紧吸包围。倒吸了口凉气,火离脑中除了怀里这人外再没有别的想法,急切地,狂暴而不失温柔地,他开始了梦寐以久的冲撞。

素心问月番外 无责任之火离篇 下

人间有你,纵千山万水跋涉追寻也无悔。
暗色沈沈,火离的心际却如星光般绽开无限灿烂,今夕何夕再不重要,臂间心上,那人儿正真切地辗转出柔媚的呻吟,挑逗著他更凶猛的撞击。天下间谁又能知道,清冷无欲、高高在上的忘情月,在他怀里竟会释放出如此治豔入骨的风情,罢了,一切都已无谓,即使随後便会被杀,被丢下地狱化成飞灰──有了这一刻极乐的狂欢,一生再也无悔。
可是火离终究没有忘记自已的目的,自已为何要不顾一切地占据天心,眼见怀里人因为欲求浪潮数次被生生地压下而不满扭动,火离的面上泛起一丝宠溺的微笑,时候到了罢,天心,这个状况下的你,还能不能保有理智和抗拒?再度控住月天心秀美的下巴,用力将他拉近,火离毫不犹豫先往自已的手腕上噬去,才凝结的伤口立时撕裂,热气腾腾的鲜血再次泉涌而出,将稠厚的液体含在口中,火离对准月天心被迫半开的双唇强行灌了过去,浓浓的血腥味立刻充斥於两人之间,缭绕不去。
月天心虽在蒙昧之中,仍本能地蹙紧眉侧头欲避,却被火离牢牢地固定在手下,丝毫也移动不得。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啊,天心,竟让你还有余裕想到其它。火离不悦地哼了一声,另一只手熟练地循至月天心下腹,握住那昂然炽烈的欲望之源,无情地抽动起来,月天心呼吸一窒,身体顿时僵硬,甚麽血腥都已浑然不觉,口中的鲜血无意识地滑咽入喉,再无抗拒,也不见反胃。
虽然血液正悄然地大量流失,火离的面上反而露出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管天心醒後会如何作想,会如何厌弃这般的自已,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自已带给他的欲望已胜过了他十数年的梵心清修。心上人赤裸著身子,在自已怀中作出种种娇美的扭动,全身心都在渴望、在哀怜自已赐予他欢乐,为此甚至不惜舍弃他坚持的洁净──人世间还能有谁比自已得到的天心更多,喝罢,天心,别说只是这一点血,便是全数血液都被你吸去又如何。
愿作春泥长护花啊,为了你,我心甘情愿捧上自已的性命。
鲜血一口一口地经由火离的唇,度至月天心的口中,再吞咽入腹。红光隐隐流转,空气在泛著膻味的血腥里变得迷乱,渗满生死绝望、爱欲入骨的深吻一次又一次地交相纠缠,时间都仿佛就此凝固,两唇相接,或许只是一刹,或许已过了千年万年。
不知含了多少口血过去,渐渐地,火离的脑中有些晕眩,四周的光点开始模糊,倦意如水般升起,想睡,过血的动作已变得缓慢,却不肯便停,坚持地......喂血......正苦苦挣扎於清醒与昏沈之间,蓦地,流血的手腕被什麽突然钳住,象箍了一道冰冷的铁器,有力而不适。火离一惊,蓦地抬起了头──黑暗中,月天心一双眸子晶莹清亮如辰星,正凝视著自已,看不出那是什麽表情,却再无半丝昏迷中的蒙昧。
也曾想过了多次他会怎样醒来,要对他说些什麽,然而却绝没料到是这一种:赤裎交缠中的两人,私密处仍连接在一起,自已的右手握在他的欲望上,左手的鲜血则洒落了半侧身躯,一片狼狈。天心──他要怎样看自已?会──说什麽?
体力本就透支,再被突如其来的一吓一震,火离脑中一晕,身子晃了两晃,便欲向後倒去,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在半途挽住肩背,及时地拉了回来。
"你......你抱著我?为什麽?"火离与其说是欢喜,不如说是震骇过度。
月天心的目光闪了一闪,如宝石在星光下的璀璨,他并未说话,一双手就势揽过火离的头,主动地对著那犹带鲜血的两片薄唇亲了下去。火离僵住了。如果说这是梦,那麽这梦未免也太过出奇,他居然梦到了天心主动亲吻他──可若不是,为何口中被吮吸的感觉如此真实?
"唔,你好甜......"月天心的声音不清地从火离唇畔发出,火离终於自震惊中回过神来,看清面前情景时却又突地呆住──月天心不知何时已从他的身体上离开,原本仰卧的自已姿势未变,分身却被掌握到了侧卧在旁的月天心手中,正被冰凉细腻的手指生涩地玩弄。
"啊......住手......"火离又一次觉得自已坚硬了起来,被心上人挑弄的感觉美妙无比,他极想就此沈醉下去,便是恶梦,也让它做到底,然而这样的月天心,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怪异隐隐。
秦商的话重新回响在耳畔......他多喝一分血,邪气便重一分,到时灵智蒙昧,不似常人......火离心中猛然一悚,是这样麽?天心,他的天心,这时竟是被邪意主宰了麽?
可是这样的天心也没有什麽不好啊,甚至极令人销魂──他的舌温柔地在自已的口内搅动,一只手热情地爱抚著自已──啊,不,他的手指──
月天心眼神仍清冽如水,唇边却若有若无勾起了一朵微笑,这清浅的笑容,竟看得火离心中一寒,然而此时此地,他再没有心力去想别的──月天心纤长的玉指,已仿效自已的动作,深深地插入了自已的後庭。
"不,不要......"火离并不介意天心要怎样对他,可,他真的不希望,进入自已的天心,是受了邪气所驱使。可惜他的身体已因失血而变得虚弱,轻而易举地便被恢复了功力的月天心制住。秀眉一皱,不满於火离的拒绝,月天心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地,将坚昂了许久,却始终得不到解脱的分身撞进了火离的体内。
缠绕......律动......不同於第一次的完全粗暴,此次进攻的天心,甚至可以说带了一点技巧,虽然仍青涩,却已让火离飘飘欲仙,心醉神飞。他......就让他这麽死了罢......天心,再用力......
仿佛听到火离情迷意乱中的心语,月天心的撞击变得更猛,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而是两具怀有相同目标的胴体,如琴与瑟,配合著奏出协调完美的欲望之曲......一道白光闪过脑海,火离只觉下身一阵悸动,他在快乐的巅峰放射了自已,但在这极乐的同时,火离也突然觉出颈部瞬间传来的一抹剧痛,以及因了这痛,对方在自已猛然收缩的花道中一震,释出滚烫的液体──多种极致的感受几乎是一气呵成,痛苦和兴奋都到达了顶端,混和在一起,只令人将痴将狂,火离欲海多年,之前竟从未有过这般狂烈的快感,以後,也或许不会再有......因为,他已将丧命在月天心的身下,他虽未见,却很明白,颈间的那抹剧痛,便是爱铭彻心的那人,在自已的血管处咬破吸血所致。
不用再反抗了。不管此时的天心是否清醒,总而言之,自已都是如愿,为他而死......火离含著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一只异常温热的手掌按住了他的伤口──接下来竟是月天心低沈的、微带沙哑的声音在狭小的石洞内响起:"我......对不住。刚才,我也不知怎地,就是没法控制住自已......我好象做了一个寒冷的梦,梦里面只有一片白,只有我一个人,然後是一股热意,不知从何处透了进来,硬要将我唤醒──醒来後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你......我知道不对,可我便是无可抑制地渴望你,渴望你皮肤下滚烫的血液,渴望你的身体......终於得到满足的一刹那,我才明白过来,我做了些什麽......你......为何不杀了这样的我......"
静静地聆听心上人清醒後的述说,火离用尽所有力气抬起手,盖在了颈间那只适才冰冷此时已变得温暖正常的玉掌上:"如果你还想死,你便对不起我所做的一切......方才的事,忘掉它。明月也有被乌云遮住,黯淡的时候,可是你见那风吹过,云散去,月,依然静在天心,清远无涯。天心,你便是那轮月,别让阴云遮了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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