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俱乐部,为男客人提供同性性服务的高级会员制组织,亚洲太平洋地区最大的卖春集团中的一支。位于太平洋一个私人小岛上,集饭店赌场为一体的综合型娱乐场所。 对外当然是娱乐业,但行内人都清楚,这里不仅提供一流的性服务,同时也能提供给客人更特别的“服务”,不管有多么离谱过分的要求,“天堂”的老板金秋都可以满足你,只要出得起钱。 因此,除了纯粹来找乐子的金主之外,还有很多有着各种恶嗜好变态思想的家伙也是这里的常客。 阿青做的不过是普通的“少爷”,既不是高级被包下的,也不是很低层会被玩死的。 虽然他时常会回到服务生的宿舍看少年,可在一段时间内,少年确实感到了孤独。 就在一次打扫完高级客房后,他在楼道里遇上了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男人似乎是个新客人,不熟悉楼层,便向少年打听,英语却又说得不流利。 不知为什么,少年从他的穿着还有说话的神情上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很长时间不用的母语便脱口而出。 □□□自□由□自□在□□□ “你、是日本人啊?”中年男人吃惊地望着少年,用日语问着。 “是的。” 虽然有种出门在外遇亲人的感觉,但少年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进了一个什么地方,不管遇上谁,自己能逃出升天的机会都十分渺茫,所以他只是礼貌地打了招呼,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请走好。”他点了点头,继续起手里的活儿。 那时,正好有人来找中年男人,所以少年只是听到两个人的脚步从身后远去,并没想到,这件事竟会将他的人生再次改变。 那天晚上,他被老板秋哥叫了去,那是他第二次见到秋哥。 在天堂顶层,有着一间半边全是玻璃的豪华办公室,少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完全惊讶于里面的装饰摆设,甚至对脚下柔软的红色地毯也惊诧万分:几年间他已经习惯了囚犯般的生活,习惯了虽然很普通却很干净的宿舍,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类所向往的东西,叫做“奢侈”。 但是,欣赏完他认为一生都不可能看到的奢侈房间后,另一件更让他震惊的事自秋哥的口中而出: “从现在起你不用再当服务生了,大门先生看上了你,要你今晚去陪他……” 天堂的老板金秋,有着柔顺如丝的卷发、艳丽诱人的容貌、还有甜美如风的声音,据说曾经迷死过无数达官贵胄各阶名流,甚至还有世界知名的黑道帮派的老大。 金秋迷人,可金秋过后便是严冬,所以,秋哥的毒辣手段也是尽人皆知的,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愿与他为敌。 此刻的少年,就宛如被投进了冰窖。 秋哥口中轻轻吐出的话语,足以将少年砸入地狱。 可是,不能反抗、不能拒绝。 秋哥宁可得罪客人,都绝不会放过不听话的人。 所以,在那一天、那一刻,少年无法犹豫无法去思量,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低着头,细如蚊声地道:“我知道了。” 少年的第一个客人是那个叫大门的日本男人,可他的第一个男人却并不是大门。 □□□自□由□自□在□□□ 在接待客人前,少年被叫到了“辅导室”,——所有新入行的少爷都要在这里接受辅导老师的“技术辅导”,以便提供给客人更好的服务。 负责辅导的是一个叫尾田的日本人,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久得大家都忘记了他的国籍。 然而少年并不喜欢这个和他同出一国的男人。 尾田快四十岁了,有着尖尖的下巴和吊起来的眼角,特别是他瞪着少年的时候,让少年非常不舒服。 在进天堂前,少年就和他见过面,那时他是买主,而少年只是人贩子船上的一个货品。 虽然年纪小,可尾田还是瞧不上他,认为他是个极没有价值的货品,再调教也不会招客人喜欢,所以拒绝买下他。 带他回来的是秋哥,而秋哥是那种会突发奇想,想到就做的人。 在当上服务生后,少年与尾田在楼道里打过照面,可仍如几年前一样,尾田还是觉得少年是个“残次品”,甚至说拿他去喂鲨鱼都怕鲨鱼会吃坏肚子。 当少年咬牙站在尾田面前时,尾田连碰都不想碰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背过身随便地说着接待客人的“注意事项”: ——对于客人任何要求要完全照办,不能说“不”。 ——身体排斥时可以不用假装舒服,但绝不能表现出厌恶。 对于初体验的少年,他再无其他指导,只是扔给少年一支润滑剂,冷冷地叫他在沐浴时后多擦一些。第六章 进入房间的少年只是哆嗦着站在一角,呆呆地看着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书的男人。等男人注意到他时,他已经在旁边站了一个多小时。 望着少年略微颤抖的身躯,男人很慈祥地笑了,带他进了卧室,并指给他浴室的位置。 在浴室里,少年拿着那支润滑剂出了老半天神儿,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盖子,用力一挤,却一下子冒出一大堆,不小心之余全部掉进了马桶里。束手无措的他只好勉强挤出仅剩的一点儿,咬着牙涂在了自己身后…… 位置是找对了,可是却没有勇气再往里面深入。这时少年想起了阿青脸上带着的苦笑,还有当自己向他问好时,他眼中流露出的酸楚。 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好”! 如果不是阿青,自己也会被那样对待了……也许会更惨…… 于是他狠狠心,往里面伸了伸。 穿着浴衣坐到宽大柔软的床上,从卧室的门能一直望到厅中,男人还在看书,丝毫没往这里看一眼。 又等了半个小时,被热水浸过的身体早就凉透了,他又困又累,头还阵阵发晕。 “大门、老师……”他记得那个好像秘书的青年是这样称呼男人的:应该不是“先生”,应该是说“老师”,什么老师? 少年还来不及细想,感觉头一沉,有什么东西砸到自己头上似的,向后倒在了床上。 “喂,你怎么了?”男人闻声走进卧室,见此情景便是一愣。 少年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像是突发了急病一般,但男人却凑近他看了看,奇怪地问道:“你吃过什么东西了?” “没、没有……”少年觉得自己应该冰冷的身体正在渐渐热起来,仿佛体内有个小火炉,有人正往里添着煤…… 男人想了想,走进浴室在垃圾筒内看到了空的润滑剂管子,便全部明白了。他回到少年身边轻声问着,尽量不刺激到他:“你用了多少?” “一、一点儿……别的不小心……掉了……”少年连说话都无力起来。 男人眉头紧皱:“一点儿药性就这么强,没人告诉你这东西不能乱用吗?用多了会死人的……” 少年胡乱摇着头。 “唉,我叫你来不过是为了避避他们的耳目,没想真要你做什么……没想到他们这么狠,拿你来当饵……”男人替少年擦着额头上的汗,柔声道,“我老了,没精力再搞这个……” 在少年耳中,温柔和蔼的声音就仿佛死去的爸爸,让他忍不住一把抱住了男人,抽泣起来。 男人轻拍他的背安慰着:“好了别哭,药性一会儿就过去了……”但看着少年逐渐变红的脸色,他又叹了一声,似乎很无奈地拉开了少年的浴衣。 不是因为纤细而是单纯就是很瘦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眼前,让他看着都有些心惊:这么瘦弱的孩子如果落在别人手里,恐怕一夜都挨不过去。 “叫你来可能真是个错误……”男人的手抚上了少年的腹部,在渐渐向下,碰到了少年不知何时已经胀起来的欲望,轻轻套弄起来。 少年在还未变声前特有的尖细的声音开始溢出口中,断断续续的呜咽交织着因莫名的快感而无意识发出的呻吟。 不想被人碰,不想就这样被人占有,但尾田命令般的声音还是回响在脑海中:不许说“不”。所以,他只是在床上左右摆着头,却一直咬着唇忍住了那一声“不要”。 男人的手粗且大但很温柔,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 略带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你、是第一次吗?” “嗯……”勉强还有意识的少年受不了眼前灯光的强烈,抬头挡住眼睛,感到有什么正顺着眼角流到床上。 不要哭,但为什么身体并不感觉厌恶,反而很舒服…… 这种感觉更让少年心惊胆战。 感到强烈的快感袭满全身前,少年反躬起身子叫了一声,继而觉得四肢百骸都流淌着温暖的水流,舒服得就像漂游在空气中。 失去意识应该只是几秒钟的事,等少年睁开眼,却已经是早上了,身边,男人竟侧躺着动也不动地望着自己。他羞愧却又感激地看着男人,不知该说什么,犹豫半天才说了声“早上好”。 “嗯,早上好。” 之前一直沉稳不惊的男人脸上,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表情,望着少年时,像在望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老师……” 少年还没回过神之际,男人便又笑了,眼中有种更复杂的神色,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くらとおる(九良亨),但是在这里,大家都叫我‘小九’……对不起……”这本来应该是进这房间后的第一件事,但少年因为害怕把什么规矩都忘了。 “没关系,亨。”男人慢慢抚摸着少年的脸颊,说出一句更让少年吃惊的话,“我要把你带走,亨,我很喜欢你……” □□□自□由□自□在□□□ 吃早饭时,少年一想起昨晚的事就脸红心跳,无法抬头正视对面的男人。 “亨,是怎么来这儿的?”男人像个长辈一样问道。 “被卖的……家里欠了很多钱,借了高利贷……”少年自从来到天堂,还没对一个人说过自己的事,包括阿青。 男人叹了口气:“父母吗?” “嗯,不是……是叔叔婶婶……爸爸妈妈早就死了……自杀的……”这还是他头回对别人提到父母自杀的事。 男人举着筷子停了好久,望着低着头显得很孱弱的少年,许久才道:“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你赎出去……” “但是,我不知道债款是多少……好像很多……” 男人放下筷子走到少年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钱的事别担心……”他凝视着少年担忧的脸,笑容在一点一点失去,最后又是很为难的叹了一声,“金秋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像你这样的宝贝,他怎么可能轻易脱手……除非,他并不知道……” 少年听不懂男人的话,不明白他的意思。 宝贝?是指我吗?怎么可能!连尾田都说我是个极没价值的东西,大门老师怎么说我是个“宝贝”? 不过,这样说的他并不是第一个……在此之前,还有别人说过这样的话,只能,那个人再也不能笑着对自己这样说了…… 少年当时的心情又坏到极点,丝毫不觉得兴奋,丝毫没觉得有任何希望。 第七章 为了少年,大门特地抽出了时间,在岛上陪了他一个星期。带他出去参观岛屿、去海上乘船、在海滩静坐,到了晚上,他会和少年睡在一起却绝不动手,甚至连亲吻都只是吻少年的脸和额头,更多的接触则是用手摸着少年的头,像一个慈父一样望着他…… 后来少年才知道,这个大门老师不是什么学校的“老师”,而是一个国会议员。 一个星期后大门有非常重要的会议,他不得不离开。在手续没有办完之前,他无法带少年一起走。所以他临走前对少年许诺,他一个月后就会回来找他,带他离开这个地方,然后送他去上学,过回一个普通孩子的生活。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大门并没有来;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在餐厅一起吃饭时,阿青问:“他是不是在骗你?” 少年摇头,他不了解大门这个人,却有一种感觉,大门并没有骗他。对于像自己这样一个不招人喜欢又没什么利益可得的孩子,那样的大人物有必要玩欺骗术吗? 第三个月,一天下午,阿青被叫去接待客人,而少年则被老板叫进了办公室。 也许,也许是那样…… 少年的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儿在想着:该有消息了吧。 但是,那张黑漆漆光亮亮的宽大办公桌后的老板,用最优美的姿态甩了一下最柔软的卷发用最甜美的声音冲着桌后无所适从的少年笑道:“你不用等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少年霎时瞪大了眼睛,可眼前一片黑暗,竟然什么都看不清。 “他的专机出了事故,掉进了太平洋里……嘻嘻——” 秋哥的声音像幽灵一样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少年耳边,在少年惊觉时,一双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肩,秋哥的脸似乎离自己很近、很近……有种极香极特殊的味道自他的身上传来,被少年吸入鼻腔中,顿时像花粉过敏般想打喷嚏,却打不出来。 柔若无骨般的手探索般的自脖后滑进衣服里,指尖轻轻划着后背脊椎,少年反射性地挺胸、仰起了下巴,对上了罂粟花般美丽却毒辣的眼睛。 “那个老东西以为可以瞒过我?哼,这么简单就被骗了我就不是金秋……没价值的东西会有人愿意出如此高价买走吗?”另一只手又从少年身前自下探入,尖利的指甲开始在细嫩的乳头周围打着圈儿,时不时还在中心轻刺一下,即而又快速离开。 少年“唔”了一声,眼神顿时开始涣散,随着两只手在身前身后触碰滑动,时轻时重交替往复在人体最敏感的地带,少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呼吸变得零落。 “让我看看,这个身体到底有多少价值……” 秋哥的声音像穿过了道道重门,听在少年耳中忽远忽近,他身子一软,站立不稳倒在了前面男人的怀中。 “能支持十分钟还是有潜力的嘛……”甜美的声音仿佛出自于一场最恐怖的噩梦。 头重脚轻、身体发热,就如同在大门房间里的那一晚。 药吗?又被下药了? 少年残存的意识无法去思考这个问题,残留的知觉只是无助地感受着两只手如两条毒蛇在身上游走缠绕,突然身子一凉,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当毒蛇向下蜿蜒游动时,少年已经毫无遮挡地立于男人眼前。 “真的很瘦,你应该多吃一点儿……”关切的话语完全不适应此时的场合,但从金秋口中说出来,又不显得突兀,“嗯,太瘦的话摸起来手感就不好了……不过,有种想让人狠狠欺负一把的感觉……嘻嘻……”尖尖的指甲自胸前划过小腹到了下面,同样在微肿起来的部位点了一下,少年“啊”了一声,在男人面前挺起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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