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出卖我了?”顿时我心下百转千回:如果单单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就出卖我,不但证明他们雇佣军的信用也不过如此,将来还要承受我疯狂的报复,如果那位队长够聪明就绝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一定是试探!迅速得出这个结论,我微垂首,敛了面容,压抑着心中激荡波涛尽量平静地正视着他:没错,男人是觉察出来了!可是我从来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他再怀疑也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难道男人也象女人一样重视第六感么?现在最重要的是:男人到底知道多少?他有多重视?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可信么?”开诚布公面前,我不想打感情牌,一改原本应该用幽幽语调说出这句话的初衷。“就算我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你也不愿相信我么?” “我从门口监视器上看到,你出去的时候笑得太开心了。如果可以,你根本不想回来是吧?”他箍住我的双手一紧。 谈判(二)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啊~~~~~我黑线!“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出去的时候一直想的是晚上我们俩要怎样才能好好度过。为了庆祝,我还特地去成人用品那里买了很多情趣睡衣和道具!” 我激动着解释:“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翻来看一看!全是我们两·个·一·起·才能使用的东西,我从没想过其他!”我特地强调了“两个一起”四个字。“没想到一回来你就这样对我!”我控诉着。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带回来的东西男人全部翻过,今天我醒来的时候提回来的大包已经不见了,这个男人对掌控一切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欲望,我带回来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一一细细翻个明白? 意识到自己理亏,男人手下改箍为搂,“重颜,我不想失去你。”他不断对我重复这句话,让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抱着我摇晃着,“原谅我,我实在太心急了,如果你一去不回我一定会发疯的!” “重颜,我不想破坏现在这一切,我要你承认,你永远都是我的。快说,快说!”他语调急切,脆弱打破了脸上的冷峻刚酷,总是幽黑深沉眼睛此时此刻竟然澄澈通明如两丸黑玻璃珠,一碰就碎的美丽。一改平日的风格,让我不禁联想到“娇柔”这个词,令人忍不住兴起狠狠推倒的欲望——虽然实际上百分百被推倒的是你自己——放任地睡在他怀里,几乎沉溺在他半是强硬半是温柔半是示弱中。 这个男人,外表坚硬而内里柔软,就像一只刺猬,一旦受到了伤害就会不顾一切刺伤对方,只要是想要的,就会不择手段巧取豪夺,哪怕刺伤对方,也要牢牢抓在手里。唔,看来还是一只性格强势的黑心刺猬啊~~~真不好啃! 偏偏正是这只黑心刺猬柔软的内里,这抹要命的脆弱,这抹只在我面前显露的甜美的该死的脆弱让我犹豫了么?捧着他的脸,我严正审视着他的眼睛,一直看透他的内心。他也只是个大孩子,也许自小被丢在群兽环视的境地中,就被迫把一切软弱都收起来,只有那时候还是弱智的我心智未开,能够一直懵懵懂懂,保持着一个人类最初的纯真,才能包藏起他的脆弱。为了生存,即使他外面的武装再怎么强硬,可内里对支柱的依赖始终没有进步。十多年的互相依赖、相濡以沫,我,就成了他唯一的“支柱”,他的唯一。 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羞辱我掌控我的理由!我从来不属于任何人!纵然我会为所爱的人付出、停留,但是,爱情绝不应该纯粹是强行将其中一方折断了羽翼换来牵就和成全!寒,不是我没给过你机会,即使我暂时放开心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不曾除下我身上的枷锁,不能正视我们对等的关系,是你最大的败笔。 我爱你,也可以同时伤害你;只有割断畸形腐烂的血肉,才能迎来自由健康的新生。只要我不打破这个壳,只要我一天不离开,这个固执的男人就会一天把我当作他的附属品,不会正视我独立的人格。甚至。。。。。这个家伙根本恨不得我没有人格,完全由他摆弄,他不明白,在感情上从来没有谁高于谁,谁又必须对对方卑微。阵痛是必须的,我不要畸形的恋爱。 谈判(三) “寒,我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当然现在不是了,我只属于我自己。坚定了离开的决心,我平静地对他说。 “那么现在呢?”他很自然地接口道。 “你——”迎上我闪避的眼神,寒睢狠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愤然,深呼吸,努力平复下躁乱的情绪,“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不对?以前你是傻子,你不懂爱,可是至少当时候你能用全世界最清澄无邪的眼神看我,你只能依靠我、相信我,我有把握你一辈子都给我捏在手心里,就象这样”——他双掌包起我的手,合上,微凉的温度透过来,“而我当时也确实相信我们可以保持这样一辈子。“ “可是,”很快他语调一变,“自从你看到我另一面你就变了,好象我曾经对你的好从不存在,你不但害怕我,还想逃离我身边!”他愤然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宁愿染黑自己的手也不希望你受到一点伤害?你为什么这样回报我?失去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沉默,当时我的魂魄又没齐,你和一个傻子较什么劲呢?纯粹脑子进水了好不好?不过这么理智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把一切精神支柱全放在一个傻子身上,就要面对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变数,也亏这家伙干得出来。够疯狂,也够。。。。。。。心底也不知什么味道,有些怜悯,这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当初的你我?傻子被保护得太好,那些颠倒残缺的记忆在这方面提供给我的实在有限。 “后来你疯了,可是又突然恢复了清明。我本以为你可以理解我那些做法,也试着象对待正常人一样纵容你,”他继续说,“可是,我很快失望了。你不爱我,看我的时候在你的眼里除了恭顺还是恭顺。即使在我身下,你对我笑也只有情欲而不是爱欲!你只是刚刚回复了神智,对环境、对这个世界感到迷茫才委身在我身下!”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有了机会,你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的吧?”他的语速度越来越快,声调也激动起来:“我们都是男人,我知道你可以为了快乐就和任何人上床,即使那个人是我!不是的,不是的!这样的你又不是你!我不想再和你演戏了!” “可是,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在抗拒我,在和我演戏,我还是身不由己地陷下去?”他悲哀地笑起来,“为什么我每一次都要告戒自己:明天,明天你还会陪我演戏?然后第二天醒来,你还躺在我身边幸福地抱着我睡?你好残忍!你许了我希望,却许不了我永远!我不想面对失去你的那天到来!” 转而把我狠狠压倒,双手用力掐在我脖子上,颤抖着,携带着绝望的疯狂恨声说:“重颜,你要我切切实实毁了你么?——就这样,只要一用力,杀了你,再把你烧成灰,骨灰做成钻石,让我永远戴在身上。” 我静静躺在那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杀吧,你杀了我,我继续在另外一个世界逍遥快活,你再另外找个人来爱,可好?” “另外的人就不是你了,怎么替代?”他重重压下来,伸手紧紧捏住我胸前那对金环,扯动着,金环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一点点充满暗示诱惑的金光:“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离开了;那么答应我,永远不把它取下,可好?至少可以让我幻想一下,你还属于我。”他闭上了眼,垂下长长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象一只美丽娇弱的蝴蝶。 真是孩子气的人,在别人面前那么高高在上,一旦单独面对我说出的话我想不骂一声“幼稚!”都不行。不忍,真的不忍,我们现在是不是彼此折磨互相伤害?如果肉体可以补偿。。。。。我心里叹着气,仰起头,迎接他重重苦涩的深吻,任他摆布,交颈相缠。
过后 一旦撕开了温情脉脉的面纱,所有的残酷都毫无忌惮的裸露。既然你认为甜言蜜语已是多余,为什么不把强硬后的温柔也一并销毁? 我的待遇又恢复成了从前被调教成奴隶的样子,朝生梦死,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离不开这张大床。不过这次男人更为小心,每次都根据医生的建议,仔细观察我身体的承受能力,点到辄止,虽然很多玩法玩不了,可各种层出不穷新开发的手段却更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无法思考其他。 “呜~~~~~~”再强烈的阳光也照不透紧紧拉上的特制窗帘,我被蒙住了双眼、四肢反缚,身体横陈在床上。真卑鄙!又使用药物!忍受着体内不住骚动的快感,身后的穴口可耻的张开着,在媚药的作用下自动自发咬合扭绞着固定竖立在床上的雕花镂空男形。几条软绵绵浑身长毛的虫子在空心男形里爬来爬去,不断挑动身体的颤抖。带着毒刺的长毛伸出男形镂空的地方,蛰到娇嫩的内壁上立刻带来附近一小块皮肤的肿痛麻痒。柔软的分身可怜兮兮地搭拉在一边,如果拿起来轻轻按压,可以发现从里面到尿道口,全被一粒一粒的维生素药粒给填满,外面还用蜡烛小心地滴了腊封口,不让药丸掉出来。 经过近半年的休养,我的身体已经比当初从疗养院接回来时强上太多,男人相信,只要让医生随时关注我的健康情况给予足够的营养,始终将我的身体健康维持在一定水准之上,我那奇怪的“基因”的病就不会再犯。 卧室正中的红外线摄像仪正对着我,录制磁带发出沙沙的声响,以便男人随时随地的检查,哪怕相隔万里,他也可以用手机连网看到。 “呜~~~~厄,厄,啊——”良久的静默之后,终于,强烈的刺激让我张大嘴吼了出来,口球滑到一边,泛红着眼角,眼里满是水光泛滥。整张脸濡湿着,上面全是汗液唾液纵横;瘫软地倒在床上,随着我贪婪地吸取着空气,胸膛与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一丝细细的白浊混合着几缕极细的淡红色血丝缓慢从分身前的小洞渗出来,与我漆黑凌乱长长的发丝缠绕铺合在一起,充满了致命淫乱的气息。 男人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踏入这间房,但每到特定的时候都会有熟悉的黑白制服准时出现,为我洗刷上药,解开桎梏按摩活络血脉,外加用吊瓶和流质食物维持我身体的健康。没胆的东西,怎么可以这样逃避?!最后结局的走向彼此心里已经很明白了,不是吗?——你害怕会失去我,才不敢过来当面见我。 我咬了咬唇,眼里闪过满心的不甘。现在的我并不在乎男人会对我怎样,时间已经不多,我担心的是男人不来见我,不在我身边我该如何给他重重的、痛彻心扉的一击?我只想狠狠的伤害他,经过这几天的思考我很清楚,现在我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了,可是我也不允许自己这样被他折辱。我有多爱他,我就会以几倍的方式把他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还给他。而现在,我认为当着他的面决然离开是最好的报复方式,我要打破他的自信,让他知道就算一直以来强势狠辣、无所不能如他,用尽一切手段也留不住他真正珍惜的人。 就算到时候你真受不了疯了也没关系,到时候我来养你。暗暗下定决心,我的唇划起一道诱惑绝美又嗜血的笑容
侵入者 。。。。。。躺了一会,外面传来有趣的声音。用力嗅着熟悉的味道,我的唇又弯了起来,久违的枪声啊~~~真是让我热血沸腾起来了! 血的味道渐渐浓厚充斥着鼻腔,“啊,”“哇——”门外传来数声熟悉的惨叫,血腥味更为浓重地冲外面冲进来,房门被人从外强力破开,猛烈的风顿时呼呼倒灌。光裸的身体被凉风吹得轻轻颤抖,眼前光线一亮,挟带着火药与壮年男人浓厚的汗味,一群人冲了进来。 “你就是寒睢努力想藏起来的东西?原来是个男宠啊!”一马当先离我最近的年轻男人傲慢地说道。不屑的语气,不客气地直呼男人的姓名,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想也知道,这个娇纵大少爷此刻的眉一定是紧紧皱起的,可能还会变成一个“川”字,闻名不如见面就是这个意思,够失望吧? “寒睢那个家伙,他算什么东西?”年轻男人开骂道,我一边在心里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对,他不是个东西。 “他所谓的帝国在我们靼次特尔家族面前什么都不是!竟然敢拒绝我妹妹,公然羞辱他!我就知道他有的是见不得人的爱好!小贱人!就是你勾引他吗?”年轻人走上前,一把拉下我的眼罩,让我久在黑暗中的眼睛一刹间暴露在光明之下,眼前一片空白。 “你别指望那小子能带人回来救你!既然我们有本事杀进来,自然也能够慢·慢·杀了你之后再全身而退!”他特意强调了“慢慢”两个字,显得很是胸有成竹,“你可别吓坏了啊,你可是我们为他特别准备的大餐呢!来,先歇口气,要待会等他们调好了仪器,你连喘气的功夫都没了。”他把我一脚踹下床,看着我摔在地板上痛苦地蠕动。 “你这下贱的烂货还真是淫荡啊~~~”他恶毒地调笑着,眼光毒蛇一般在我身上游移,苍白粘腻冰凉的手在我穿环的胸前狠狠按压,然后愉快地看它泌出了血红。“寒睢,你看到了吗——”他尖削刻薄的嘴脸对准了摄像仪,拉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你的小心肝在这呢~~~~如果你不赶快跪下来舔我妹妹的脚趾头,我相信我那些手下们会很乐意替你安慰这只美丽的淫兽的。万一到时候他们一个收势不住玩成了零碎,可别怨我啊~~~~” 他抓出我身后被深深绞合进去的男形,捏着我的头强迫我摄像仪的大屏幕上如实一一映出我的狼狈。俯趴着,下身从后向上,细韧的腰肢被以常人来说绝不可能的角度反折过来,几乎要断掉。后庭在他手下的固定下对准了摄像仪,可以清晰看到被他蹂躏的一举一动。他用力一拔——巨大丑陋的男形闪着银亮的水光,一丝长长的粘液尤淫靡地牵在那里。被折磨得深红肿胀的穴口早已松弛,大大张开着,里面的肉还在贪婪地蠕动,深深的洞口,仿佛需要什么东西狠狠填满。 这个男人恶意地让手下掰开两边的肉丘以便让穴口开得更大在那头的人看个清楚。“虽然是个烂货,但那里又湿又热又软,果然消魂啊~~~~”年轻人顺着深深的臀缝,猛然将整只手臂插入我后庭,我身体一僵,剧痛!大滴大滴的冷汗飞快冒了出来,很快在地上淌出一小滩水渍。克莱提的手指在肠壁里面肆无忌惮地勾戳撕抓,大量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冒出。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无论寒有多么百般防备终究会百密一疏让人逮了机会去;更何况我们入住在这里的当天下午,早就被人摸了进来?想到这里我反而十分坦然,只要和黑道上这些人物有牵扯,谁没有个把仇家?这一天迟早会遇到,幸好我以前曾经是佣兵,什么反刑讯逼供多少还是有点底子的,要真真是个普通人只怕不是痛死也给吓破胆了。 “你别想我答应你的要求!克莱提·靼次特尔!”摄像仪后面的小屏幕一阵乱闪,映出男人气急败坏的脸,两眼瞪得通红,把年轻人的姓名一个字一个字地狠狠从牙缝里迸出。“你敢。。。。。你敢这样对他!总有一天我会叫你后悔的!”他在那头狠厉地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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