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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完的路----芫爆——

时间:2008-10-20 15:47:01  作者:

“上镜子那儿看看去?”
“别!”感觉到身后的身体有离开的趋势,沈一立刻抓紧腰上那只手,“别停……我不想停……”
孟昭扬放慢动作紧紧抱住了那副瘦瘦的身体。“你想要什么就要说,说出来多好……”
“我想……跟你做爱……”
“我更想……你知道我想了……多长时间么……”孟昭扬忽然大力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抽出,又深深地顶进他的身体。
沈一被撞得站立不稳,不得不双手撑到墙上来保持平衡。快感渐渐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传来,扩散至全身,分身也随着那人的节奏越涨越大。
“不够……还不够……我让你……加倍……赔我……”说完,孟昭扬发狠似的加快了速度,掐在沈一腰上的手也更加用力。
“慢点儿……我……不行……”
孟昭扬不光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探出手握上沈一的分身套弄,并且刮蹭着前端。强烈的刺激让沈一大脑充血,脖子和胳膊开始发麻。
分身突突地跳着渴望释放,这时候那只手却移到腰上牢牢扶住,紧跟而来是一轮更猛烈的抽插。沈一把肩膀顶在墙上,收回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没一会儿小腹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快……我要……”
“等我……”孟昭扬抓过沈一的双手用一只手钳在背后,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往前一推,人就紧紧地贴到了墙上。
“不……不行……要炸了……你松手……”
“等等……等等……”
分身得不到安抚,沈一只能晃着腰在墙上小幅度地磨蹭,冰凉的瓷砖渐渐热了起来。
“沈一……沈一……”孟昭扬一边儿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儿拼命地冲击。
“啊……你松……我……啊……”
快要射精的时候孟昭扬松开了手,可还没等沈一把手放到自己的分身上高潮就来了,后面猛烈的收缩让孟昭扬也紧跟着射了出来。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喘着粗气,吻着对方的唇,直到沈一双腿晃得站不住两个人才简单洗洗回了屋里。
往床上一躺困意就止不住地涌了上来,沈一闭上眼靠进孟昭扬怀里,身上软绵绵的。
“睡着了?”
“快了……”
孟昭扬扭头在他额角吻了一下。“睡吧。”
“嗯……”沈一翻了个身,脑袋挪到枕头上。
“怎么了?”
“硌得慌……”
孟昭扬眨巴眨巴眼,正考虑要不要把他拽回怀里的时候一只手摸索着握上了他的。孟昭扬把那只手展开贴在自己的手掌上,热度就从对方的手心传了过来,像是在宣告他的感情。并不热烈,并不汹涌,却悠远绵长。


 

第 43 章
本来结婚摆喜酒需要张罗的事儿就特别多,要是再倒霉碰上个事儿妈大了新郎就甭想过安生日子了。不巧,这种情况正让斌子遇见了。更让人郁闷的是,除了那个事儿妈大了,他还摊上了个事儿妈丈母娘。
新新的父母斌子早就见过无数次了,处得也都挺不错,可这回到节骨眼儿上了他那位敬爱的丈母娘同志却突然黑了脸。
不知道是因为对他们俩闪电登记不满所以故意刁难,还是因为人就是讲究,这位精瘦干练的老太太叨叨叨、叨叨叨说了一大堆从大了那听来的规矩、风俗,差点儿把斌子跟新新愁死。
是不是嫁闺女的时候老妈都会这样儿?斌子问新新,新新答:我不知道别人家,反正我们家是这样儿了。
无奈,俩人都很无奈,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了沈一他们这帮人身上。事儿都分配下去他们俩就省心了。

六号,结婚前最后一天。早上沈一跟孟昭扬下了火车先回自己家放东西,然后觉也没补就直接奔了斌子家。过了没半个钟头张闲也到了,几个人凑在一块儿就是安排工作了。程序早已经写好,你负责什么他负责什么一安排,齐活。
吃过午饭,斌子让沈一陪他上婚庆公司,张闲跟孟昭扬一看完事儿了也没待,跟着那俩人一块儿出了门。
到了楼下,孟昭扬一看见张闲开车来的立马乐了,连声吩咐他先把人俩送到婚庆公司然后跟他回家,他要收拾东西搬家。
人回来了,心稳当了,怎么可能再分开住?今天正好了,送上门儿的劳动力跟小四轮没有不用的道理。至于外婆留下的那间房子……搁那搁着吧,万一跟沈一吵个架闹个离家出走什么的还能有个安身之所,也不错。
一个下午,张闲帮孟昭扬把东西全都运到了沈一家。穿的用的本来没多少,一个旅行袋加一个箱子就装下了,可除此之外,孟昭扬为了一趟搞定并将奴役进行到底,又往车里塞了电脑机箱、24寸的CRT、外加一个电脑桌还有他那辆破驴。张闲眼瞅着那四大件把可怜的小四轮撑得后备箱都盖不上了那个心疼就甭提了,可看人这么大的决心要跟沈一长相厮守也就咬牙忍了。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东西运到沈一家俩人一起收拾了个大概其,然后下楼吃晚饭,吃完张闲就走了,孟昭扬一个人回家打扫战场。
扫地、擦灰,然后换下床单跟窗帘扔进洗衣机,孟昭扬瞅瞅成果,满意地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时隔两个多月,再次静下来看看这间熟悉的屋子,孟昭扬的脑子一时间有点儿发懵。从认识到产生兴趣,从喜欢到侵入他的生活,从思念的煎熬到犹豫迷茫,从奋起直追到尘埃落定,跟沈一之间的每一步似乎都藏着点儿玄机。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是这个过程值得好好琢磨一下。
孟昭扬不是个爱动脑子的人,他自己知道,可在有了希望有了目标之后,要想让一切循着正轨稳稳前进的话思考也就不能回避。
跟沈一在一起是正途,可谁也不能肯定地说经历了这两个多月以后未来的日子都会如现在这般甜蜜。自己身上的弱点很明显,沈一也是,那么怎样磨合、怎样迁就、怎样经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成了目前最重要最急需解决的问题。如果能在两个人还没从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正果的喜悦中淡出之前、在下一个考验到来之前把这些问题解决掉,以后的日子就算并不精彩至少也会平静无波,这样就够了。两个人平平淡淡地过,够了……
“走不完的路,望不尽……”
歌声响起,孟昭扬一时回不过神,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叫。那是昨天在火车上闲着没事儿干改的,沈一的专用铃音。
“你睡了么?”
“没啊,几点了?”孟昭扬扔了烟头又点上一根。
“你刚是不是又发呆了……怎么连几点了都不知道……”
“呃……嗯,发呆了,呵呵。”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不回去睡了,斌子这儿紧张得要命,我陪陪他。”
“哦,行。”
“生气了?”
“没有没有,你们俩嘛关系,我生得着气么,呵呵。”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昭扬是觉着人俩人多少年的交情了,结婚又是个大事儿,他不能那么不识大体为这事儿生气,可这话听在沈一耳朵里就有点儿不是味儿了——斌子得病时那件事儿他还没跟人解释过呢。
“喂?喂?”听那边儿没动静了,孟昭扬以为信号不好就一个劲儿地吼。
“在呢在呢,你等会儿。”
孟昭扬闭上嘴等着。听筒里传来一声“我下楼买盒儿烟”,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你还在么?”
“在,在。诶,你出来干嘛?不是想跟我说你想我吧?哈哈哈!”
“昭扬……”
听见这语气孟昭扬笑不出来了。“怎么了你?”
“线儿……跟你说过吧……就斌子发烧那天的事儿。”
“说过。哦!我知道了!”
“不是,不是那么回事儿,你……”
“哎呀你紧张嘛呀!我说我知道了,是知道你跑出来是怕我误会要跟我解释,对吧?”
“嗯,你也不傻,呵呵。”
“我没误会什么,真的。沈一,不管别人怎么着我都信你。”
“别人也没怎么着,这你也得信,那事儿根本不是毛毛说的那样儿。”
“嗯,我信,人都要结婚了还有什么不信的?”
听见电话那边传过来一声长长的呼气声,孟昭扬忽然间觉得沈一是那么在乎他,心里高兴得直往上反甜水儿。
“你是不是又发呆了?”
“啊?呃……”孟昭扬挠挠脑袋,“你刚说嘛了?”
“我说这事儿等回家我再跟你解释,今天你信我就行了。”
“嗯,我信你。你赶紧回去吧,早点儿睡,坐了那么长时间火车我都不行了。”
“我知道,你也早点儿睡,明儿中午过来就行。”
“成,挂吧。”
“嗯,白。”
放下手机,看看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房间,孟昭扬心里稍微有点儿失落。第一晚诶……独守空房了……
掐了烟看看表,十点半。
要不洗澡睡觉?嗯……行吧,反正也没事儿干。
新换的床单枕套有股很清新的味道,皮肤接触的感觉也很柔软,只是,熟悉的床上少了个熟悉的人,孟昭扬不得不又像沈一刚走的时候一样抱起他的枕头蹭来蹭去寻找安慰。蹭够了,闭上眼,正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客厅里的手机又响了。这回是短信。
起还是不起……起还是不起……不起……万一是沈一呢……
孟昭扬是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爬起来的,一边儿走还一边儿骂自己这个猪头把手机扔茶几上忘了拿进屋,可真的坐到沙发上看到短信之后他却暗自庆幸起来——手机要是放在床边,自己看一眼不是沈一肯定就扔一边儿接着睡了,可这条短信,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回。
短信是晓辉发来的,内容很简单: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终于有些明白了,谢谢你。
只这一句话,概括了许多孟昭扬不知道的事情和思想变化,只这一句话,让他对晓辉的内疚释然了。
茫然过后,美好的结果来了,值得恭喜,值得高兴,也值得庆幸。替他做的决定,没有错。
回复完,孟昭扬点上一根烟窝进沙发里默默地抽着,心里再度涌起了愧疚。
是,他可以说面对诱惑的时候自己顶住了没松劲儿,也可以说自己把晓辉劝回去的初衷完全是利他的,现在他们雨过天晴了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这话放在桌面儿上大言不惭冠冕堂皇,可吞到肚子里却骗不了自己。结果完美了,过程却仍让他后怕。
为此,他想过把这件事告诉沈一,求得他的原谅来解脱自己,可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恋人之间并不是必须毫无保留的,这种事隐瞒也许比坦白来得好。
怕也好,愧疚也好,还是得一个人背,既然已经完结,既然不会再有后续,又何必给对方平添烦恼呢?记住自己错过就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踏踏实实地跟他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第 44 章
九月份是结婚的大月,周末的时候只要上街肯定能看见马路上走车队、饭店门口儿放鞭炮,人人都带着笑容,欢天喜地的。
结婚必然得摆喜酒,摆喜酒必然得找饭店,在这个稍微上点儿档次的馆子就得提前一年预订的年头儿,这对闪婚的新人能抢着这么个豪华的“婚礼殿堂”真多亏了张闲的老爸。
孟昭扬知道那位老爷子下海之前跟部队有点儿关系,可具体渊源有多深张闲没说过,他也没问,只当是年轻时当过兵,现在还有些老战友在部队而已。不过这回人随随便便拖个关系就能让这军工的饭店挤了别人给他们腾地儿,看来这关系浅不了。
这饭店除了地点远了点儿之外没什么毛病,从外装到内装,用“豪华”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大厅,够大,大舞台,够大,阵势,当然也绝对够大。且不说宾客请了多少位,酒席要摆多少桌,光看边儿上摄影摄像的端的那些长枪短炮就够吓人的。
当然,那些跟张闲他爸没什么关系,那是孟昭扬怂恿他人以权谋私的成果。
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孟昭扬就联系好了他们学校摄影实验室的几个同事,外加两个正在某高校混电编跟非线的同学,要人,要设备。开学在即,学校里的人基本都到岗了,招呼一打,实验中心的门一开,器材就一堆一堆运出来奔了饭店。
负责跟这帮人接头的必然得是孟昭扬,顺带的,现场这边儿的事儿也就都归他了。本来接到这个任务他挺高兴的,现场总指挥啊,可一到该干活儿的时候问题就暴露出来了——他跟沈一得分开了。
沈一是伴郎,得跟着斌子,孟昭扬就恨不能跟着人家凑合着,最好再让斌子给他弄个“伴郎二号”的牌子挂胸口上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伴在沈一左右了。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孟昭扬还是知道轻重的,吃完中午饭就乖乖出门去了饭店。
到了地儿跟那两拨人胜利会师,孟昭扬发了烟发了糖又给他们互相引见了一下才开始派活儿。哪台机子从哪个角度跟哪个人他定,机位怎么布人员怎么走人自己商量。
孟昭扬说完了挠着脑袋听人家说,也插不上嘴,干脆坐到一边儿点上烟吧唧吧唧地抽。
沈一在斌子家,张闲开着公司那荣威来的,也在斌子家等着一会儿跟车队去接亲,这么大的现场就孟昭扬老哥儿一个盯着,有点儿苦不堪言。本来他安排事儿就不行,在饭店等着还看不见接新娘子,心里那个闷就甭提了。更可气的是沈一,临过来之前人冲他来了句“你就站那就行了,有什么事儿都及时汇报,别自作主张”,当时他真想回一句“不信任我就别把这事儿交给我呗”,可看看沈一一脸的笑模样儿他真没法儿冲人吼,咧咧嘴就权当发泄不满了。
没招儿,一对上沈一他就没招儿,人一笑,更是没招儿加没招儿。
孟昭扬撇着嘴掏出手机,一边儿翻里边儿沈一的照片一边儿在心里气呼呼的念着“今儿晚上人洞房咱也洞房,你等我收拾你的!”。

婚礼年年有,这几年特别多。八零初的人口基数大,到这岁数差不多都结婚了,像孟昭扬跟沈一这样的着实没少参加,没少掏钱。
看得多了就知道了,婚礼大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找婚庆公司给办的这种,过程无非就是先放个片子,主持人上去嘚吧两句,然后新人过花门、上台、介绍恋爱经过,双方父母、领导讲话,完了,再玩儿也玩儿不出花儿来。不过这回这个婚礼倒是有点儿与众不同——没有双方父母讲话,只有单方。
斌子家不在这,就算在,他也不会请那些早就断了关系的家里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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