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莫雨,不论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你都没有了回头的机会,就算你是为了李安城这么做的,我也决不会在今晚放过你了。” 而我却只是在他抱起我的那一刻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 二十四、 “连莫雨,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有那样的举动,那太不像你会做的事,我也许会在今晚放过你,毕竟你只要同意把你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肯就此以后,离开李安城待在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很满意了,我可以给你真正接受我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我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可是如果你依然用你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反抗我,那么,我可就真的要在今晚就把礼物拆封了。。” 我被文政帆抱进他的卧室,到也算温柔的扔到他的黑色大床上,然后他坐到我的身边,一边慢慢的解我剩下的衣服扣子,一边仔细的拷问着。 从我仰躺的视角看过去,他的五官在床头壁灯的照射下折射出清晰深邃的立体轮廓,这个英俊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优雅迷人的成熟魅力,虽然同为男人我依然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个让人很难抗拒的人,而这样的男人,竟然成了我生命中最致命的不安定因素,文政帆,你的接近,我恐惧过,我抗拒过,更在内心最无措的时候动摇过,毕竟如此优秀的男人,谁又能真正的做到视而不见呢?何况在你为我做的那些至今让我想起来,都让我无以为报的事情以后,你的温柔,你的呵护,你的执着,你的强势,你不容我抗拒的霸道深情都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文政帆你是个能让任何人心动的存在,我无法违心的说我对你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真要冷静分析的话,如果你在我还没爱上安城之前出现的话,那么我一定会被你独特的魅力所征服,可是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注定的不能回转,让我先爱上的那个人,不是你,不是你文政帆,是我的安城,是那个可以放弃一切也要给我幸福的李安城,他才是我今生都决不能错过的选择,也是我发誓今生都不会背弃的人,文政帆你抱我进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你那步伐里微微的不平衡,我欠你的东西,越来越多,多到我已经无法给自己一个真正狠心拒绝你的理由,因为我找不到那座已经严重倾斜,衡量让你我之间情意付出的天平重新对等的条件,不能对等,我就不能理直气壮的拒绝你,不能心安理得的说,我不感动你的付出,不喜欢你的接近,不怕你的步步进攻,算我胆小吧,是我自私吧,无论是不是公平的,我也只能在最后找到这个办法,把你强行放入我内心的东西彻底的拔除掉,我用我仅次于对安城的爱,我用我曾经最不想向你妥协的身体,和你等价交换,你拿走属于我最宝贵的东西之一补偿你的一切付出,我则取回我遗失在你那的那份动摇之心。 身上一凉,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挑开,文政帆轻轻的将它们拨到我身侧的两边,低下身,手撑在我的头部上方,审视着我的反应,我不能给他冷静下来的机会,更不能给自己退缩反悔的机会,所以我对着他绽开一个最灿烂的微笑,趁着他还在失神的同时,我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床上,再次吻上他的唇,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文政帆你太聪明,我还不能让你发现我的意图。 我显然成功的引开了他的注意力,腰被他箍的紧紧的,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的固定住,他的吻越发的霸道,开始在我唇齿间掠夺厮磨,好似很久都没有觅食的野兽之王在品尝着他得之不易的一顿美餐,灼热的吻不断的在蔓延,文政帆仔细的用他的唇齿临摹着我的一切, “终于是我的了吗?我终于得到了吗?可我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他突然停下他的动作,喘息着看着我,仅存的意识在最后的挣扎着,我的心顿时一颤,避过他的视线,不能放弃,不能心软,文政帆你只要在此刻享受我送给你的礼物就好,就算这礼物是有时效性的,我也希望在这个时效里尽可能的带给你最大的享受和满足,只因为过了今夜,你和我之间就将再无一丝可维系的东西了。 我的气息已经紊乱,被他挑动的情欲强压在喉咙里,不得释放,就今晚,就此刻,我想放开一切,好好的让我们彼此更接近彼此,就算这场做爱会将你我之间的一切燃尽损毁,那也要再那个时刻到来之前找到我们最最渴望的极乐颠峰。 “文政帆。。。爱我吧。。。今晚。。我是你的了。。” 我的手划入他的衣襟里,沿着他紧致结实的肌肤上滑到了他的胸前找到那小小的突起,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轻轻的掐了一下,文政帆整个人都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嘶嘶的抽气声在他的喉咙里不断的做响, “连莫雨!!你是个妖孽!!你是注定来毁我一切的妖孽!!!” 他再也不能保持他的理智,眼中已被欲火渲染的布满暗红,我们几乎同时开始急切的拉扯着对方的衣服,解开对方的腰带,当我们最后只剩下彼此残留的内裤的时候,我多少还是犹豫了一下,要被除了安城之外的人进入,这事实还是让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恐惧了起来。 文政帆看出了我的犹豫,他抓过我的手,十指与我交握,“别怕,莫雨,一切有我呢” 我的脑中突然都是轰鸣声,我想起了我和他在那个惊变的夜晚,在那个漆黑的谷底,他明明已经是重伤却还紧张的安抚我,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的那句话,“别怕,一切有我” “别怕,一切有我”。。。我的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心里那种开始绞劲的心碎感觉竟让我想要大声的呼痛,好痛,心里好痛。。。。 “怎么了?莫雨?你怎么了?你哭什么?是不是我弄疼你了?莫雨呀别哭了好嘛?我们不做了,我们今天就做到这里好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手足无措的安抚我,小心翼翼的将我抱进他的怀里拍打着,可是他越安抚我我就越止不住我的悲伤,文政帆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你可不可以还像十天前那么凶巴巴的对我,至少那会让我的心舒服点,我挣脱出他的怀抱,“给我,继续,文政帆,别停下来,我要你继续刚刚的事情” “莫雨。。。你” “什么你,你,你的,你他妈的是不是没种呀?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现在又假惺惺装什么温柔体贴呀?你是不是那里不行呀?操,我就知道你没有安城做这个厉害,真他妈的看走眼了” 我用我能想起的最恶毒的话骂着他,尽管我的眼泪还在没有控制的不断顺着我的脸颊下滑滴落着。 “连莫雨!!!你真混帐!!!好,好,我就让你看看谁他妈能干得你再也不能张着那张小嘴骂人” 我被他一把摁倒在床上,下身一凉,整个人赤裸的被他快速的压在身下,腿被用力的折到胸前,身体突然超出限度的弯折让我腹中的空气全被挤压出胸腔,我皱紧了眉头开始剧烈的咳嗽着,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莫雨,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你布满泪痕的神情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你咳嗽的时候不断吞吐的粉舌是多么诱人吗?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你怎么可以妖孽到这个样子?那么现在,就是现在,我要让你属于我文政帆,我要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文政帆一个人的,谁也不还,谁也不给,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啊~~~~~”我和他同时在他进入我的那一刻喊了出来。 他是享受极至快感的喊声,我却是痛苦的哀鸣。我的身体没有习惯他陌生的欲望,本能的抗拒着他的侵入,感受着他撕裂我的痛苦折磨,我不断的发出我的哀鸣,可是在这情欲弥漫的时刻听起来更像似细碎的呻吟,我的啜泣成了此时最好的催情良药,加剧他更加高燃的欲望,我甚至感觉到了他在我体内的再次胀大,以至于我惊呼出声, “我的天。。。雨。。。你那里好紧。。我的天。。比我想象的要美妙太多了。。莫雨啊。莫雨啊。。。” 文政帆已经陷在这场由我精心布置的欲望祭礼中不能自制,而我也在随之而来的由这个无法介定他究竟是陌生还是熟悉的男人所带来的欲海激情中迷失沉沦,只能听从身体本能的召唤随着他一下下的进攻无力的起伏摇摆着,一时间满室充满了我们的靡离叹息,呻吟低喘。 都说得不到的那个才是最好的,那么现在,文政帆,你得到了,还会存在最好的吗? 纠缠的肢体,凌乱的床单,空气中更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合而成极为恣情纵欲的淫乱味道,我在文政帆的身下被他无数次的刺穿掠夺,而他依然仿佛永远要不够的来回折腾着,我已经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任何支配,思绪慢慢的在抽离我的感官, 恍惚中回到了我和这个人的第一次相见,我唱完我的歌放下麦克时与他第一眼对视时那让我记忆深刻慵懒邪气的凝视,再次闪念间,我因为反抗他的亲近,用那种决绝而惨烈的方式拒绝他的时候,他对着我惊恐愤怒的责问,他战败低落时无助的哀伤,他装做对我忘情时的故意疏离,他酒后透露的脆弱,他保护我时的句句叮嘱安抚,当然还有他最近那嫉恨阴狠的威胁,一幕幕我和这个人相识交错的过往,在我本应无暇思考的脑中不断闪现,消失,闪现再消失。。。直到最后一切都归于空泛的平静,无论是我脑中的记忆还是我的身体,终于都从急速滑行的轨道上停了下来,归于寂静,然后无声。。。。。 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床上,身体麻木得已经不像是我的了,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文政帆你这礼物收得值。。。。 用着最后的力气,我抓住正在温柔轻抹我额角汗水的手,努力的与他对视着 “文政帆,从此。。你我两清了。。。。” 放下他的手,我放心的睡去,心里再无杂念,一切以成定局。文政帆默默的放开怀中沉沉睡去的人,那个自己一直渴望得几乎要为了他彻底疯掉的人,刚刚说的是什么?他昏睡之前说的是什么? 安静的坐了起来,文政帆替身下蜷成一团的人温柔的盖上被子,盖上那具在自己黑色床单的反衬下更加散发着魅惑气息,也给自己带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至快感的诱人身躯,只露出他疲累的睡颜,文政帆终于可以安静的思考一下了,伸出手,极为小心不惊扰到他的昏睡,文政帆轻轻梳理着他那被汗水打湿扒贴在他那漂亮额头上的凌乱碎发,就这么一直看着,时间慢慢的在流逝,而文政帆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连莫雨的旁边,痴痴的凝视着,窗外的夜色由深到浅慢慢的转换着,文政帆静静的坐了一夜,看了一夜,想了一夜,临近凌晨,被子里的人不安的动了几下似乎因为身体的不舒服咿唔着在睡梦里皱紧了眉头,看来像似马上就要清醒的样子。 文政帆伸出两只手,抚上那对打着结的眉头,慢慢的安抚展开,指尖顺着精致的脸颊下划,到了那因为自己昨夜太过激烈的需索,已经咬出血丝的唇瓣,在那里流连的描绘着,探寻的指尖再次下滑,沿着线条优美的下颌线来到那纤细的颈项,文政帆记得当自己将他带向高潮时他极力后仰所拉扯出的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弧度,手就这么停放在那里,没有再拿开, 看着被子里的人因为他的举动不舒服的晃了晃小脑袋,文政帆轻声的笑了笑。 “两清了是吗?你觉得你这样就算还完了我所有的付出吗?你竟然就打算这样买断我所有的感情付出吗?连莫雨,你够狠,世上没有再比你更残忍的人了,你竟然在让我以为我终于拥有了全世界的最幸福的感觉后,残忍的告诉我,这不过是你最后剥夺这一切的决绝手段” 文政帆柔声的在身下人的耳边低语着,手在用力收紧,再收紧,用力的收紧,无视那已经开始本能挣扎的无措抵抗。。。 “我累了。。。这幸福。。。我追的太累了,连莫雨,如果你打算用你的方式彻底的离开我,那么,我,就用我的方式永远的留下你,无论,我留下的,还会不会再是那个活生生的你。。。” 二十五、 死亡是何种滋味? 会看到什么?会想到什么?会听到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只感觉很累,连挣扎都是很累的事,所以我尽管本能的身体蜷缩着,扭曲着,因为窒息我的胸中火灼般炸裂的痛,可我的手却只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用力握紧再握紧,耐心迎接眼前那片黑暗的到来。。。。 喉咙上那双手一直在收紧,我昨夜与之共度的人,在扼杀我的生命,不恨他,真的不恨他,因为我感受到心碎的痛苦,失去的绝望,文政帆,你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下我么? 这样就留得住么? 我在痛苦中无奈的笑了笑。。。 颈上的力量突然在下一刻消失,他不再用力,手依然放在那里,只是安静的看着我一边苦笑一边剧烈的咳嗽着,我们都没有说话, 然后,他转而将我轻轻的抱起,用力的拥入怀中,紧紧的,用着要揉碎我的力量, “留下来,莫雨,留下来。。。不论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留下来,只要你能留下来。。。。” 我咳的喉间腥甜,可我用力咽了回去, “咳咳。。。文政帆。。。你。咳咳。”嘶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刺耳的很。 “你。。。应该知道,刚刚那种方法是你唯一能留下我的方式,你可以继续。。。我。。不会反抗” 他停顿了片刻,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低沉的声音传来, “谁说那是唯一留下你的方式?我可以让你活着但你也别想跨出这间屋子半步” 我在他怀中摇了摇了头,“我知道,你完全可以像你以前做过的那样,找间屋子把我锁在里面,拿我当宠物养着,可是,你觉得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不敢说我有多了解你,可是骄傲如你,你真的能够容忍自己只能用那种最无能的方式留住你想要的东西?别骗自己了,你根本就不能允许自己弱势到那种程度,你的骄傲和自尊都不会容忍你那么做的,所以,别在为难自己,文政帆,放手吧,我们从相遇就注定了没可能,我们都是固执到底的人,你固执于我,我固执于安城,我不会离开他,对于你的付出我能补偿给你的也只能是昨晚的那一切,于你可能不够,于我足以,我能为你做到的也就只那么多了,你得到了,我也不见得就是最好的不是么?死心吧,放过我好吗?就当给你自己一条生路,文政帆,你值得更好的,比我更好的,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他一把推开我,“连莫雨,是能轻易就放弃的吗?你说的好容易,我文政帆从小到大什么都是想要就能得到的,所以我从没有对什么真正认真过,惟独你,你是唯一让我放下所有,付出所有,也竭尽了所有,想要用心去感动的人,就算我晚了一步,就算我看上了别人的东西,那怎么了,我就该放弃吗?我就没了拥有的权利了吗?狗屁,什么混帐道理,我付出的比谁少吗?我自身条件比他李安城差吗?为什么,你就一定是属于他的?就因为你们先认识的?我就该后退,我就该视而不见你的存在?谁他妈这么规定的?世上的什么东西都不是应该不应该的,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得到你,你是谁的不重要,你会不会爱我才重要,所以,连莫雨,你回答我,我从没真正要你回答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要你回答我,你还债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了这最笨的方式,为什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逼问着,可我咬紧牙关,不回答他。 他突然低下头,用力吻住我的唇,一把扯开包裹住我的床单丢在一边,手在我赤裸的身上粗暴的摸索着,没有昨夜的温柔,这更像是一种惩罚, “回答我,我要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不回答我,我就和你一直这么做下去,我不介意就这么把你绑在床上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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