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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猎爱手扎----如·果——

时间:2008-09-26 00:47:14  作者:

天阿~谁来告诉我到底怎麽了。
想著,又看见一抹人影,看背影就知道是艾曼斯。
想上前求救,但又怕连艾曼斯也变成跟濑川雉一样。
举步的脚踌躇不定,良久,还是鼓起勇气,毕竟这是唯一的一丝希望。
来到艾曼斯身旁,小心翼翼的保持相当距离,就怕他一个异变自己来不及逃。
「少爷...你怎麽了?」
疑?好像很正常...会讲话...会动...
「呜~~艾曼斯,我好想你喔!」
大致肯定艾曼斯不会异变後,一把抱住他,所有恐惧和情绪都溃堤了,呜呜大哭起来。
「少爷...你怎麽了?」
「有好多怪物追著我,还有...这是哪里阿?为什麽我会在这...」
「少爷...你怎麽了?」
「我正在说阿!」
苏若南咽下一口唾液,又道:「我刚刚遇到濑川,可是...他的嘴裂到这边。」说著,还不时带上动作,就怕艾曼斯不信。
「而且,他的舌头变好长───啊!!」
一抬头,艾曼斯变的跟他口中描述的一模一样,一声大叫,蹒跚退了几步,却被某样物体绊倒。
「少爷...你怎麽了?」
「你...你你你......别过来。」
「少爷...你怎麽了?」
「救命阿!!」
艾曼斯越来越靠近,苏若南已经全身瘫软,索性闭上双眼等死算了。
在此同时,漆黑的地上竟然开始碎裂,形成一处万丈深渊。
「啊────!!」
身体往下掉的急速感,让苏若南只能大喊出声,等待摔死的命运。
全身已被汗水浸湿,大口喘著气,视线看著灯火通明的房间:「呼...原来是梦。」
从恶梦中醒来让他松一口气,才刚坐起,全身上下都快散了,酸疲痛楚颇有默契的一起报到,尤其是下半身。
「唔......」
为什麽全身都痛?为什麽那边特别痛?
按著昏沉的脑袋,看著凌乱的床铺,瞥见双腿间的血渍,所有的思绪都清醒了过来。
想到昨晚那人永无止尽的索求,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失去意识,再清醒那人还在他身上掠夺。
没想到自己的後庭第一次就这样被人糟蹋了。
此时的心情除了哀怨,想不出还能用什麽态度来面对这件事,要不是那瓶XO......
向来就有洁癖的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忍著痛迳自爬下了床,脚才刚踏上地面,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他摔了下去。
「唔。」
再接再厉,按著床沿撑起身子,还是力不从心,只能摊在床上大喘著气。
适时,艾曼斯推著午餐,大辣辣的进来,嘴里还说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虽然不知道他在恭喜什麽劲,报哪门子喜,但看见艾曼斯,苏若南整各心都酸了起来,哀怨的道:「艾曼斯......我...快死了...」
「少...少爷!」
艾曼斯总算看清楚状况,他家少爷看起来真的快死了,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双腿间那红红的血液看起来挺怵目惊心,一上前赶紧用被单裹住那赤裸的身体。
「我...要洗澡......」
「好好,我带你去。」
小心搀扶著苏若然往浴室去。
「等等...去把客厅那瓶XO给我丢了!」
「知道了。」
不知道苏若南为什麽特别交代这件事,但想也知道一定是那瓶酒有问题。
「少爷,不是濑川少爷被那个这个吗?」
将苏若南放进大浴缸内,一边替他擦拭身体一边问到。
「......」
苏若南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被濑川雉上了,但身体的疼痛让他不想面对现实都不行,微怒道:「是本少爷被他那个这个了!」
「少爷...那...你还好吧?」
苏若南头一转,觉得艾曼斯的问法真是多馀,被强行硬上能好到哪去。
想到那个罪魁祸首,问:「濑川呢?」
「濑川少爷一早就走了。」
「走了!?」
那个强暴犯真的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歹也等他醒来说声:对不起吧。
虽然是自己给他下药没错,但也用不著吃完就闪。
猛地站起,他要找濑川雉理论去。
眼前突然一白,头昏脑胀,人已经倒了下去,意识消失前隐约听见艾曼斯惊慌的喊上一声:「少爷!」
再清醒,苏若南深深体会到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少爷的猎爱手扎-11

「濑川,Bye~」
「濑川学长,再见。」
今天的濑川雉很不一样,只是低著头迳自的往前走,众人的招呼完全入不了他的耳。
「濑川学长怎麽怪怪的?」
「对阿,是不是病了?」
听见一旁三两学妹的议论,瞿凯淳大喝一声:「喂!濑川!!」
濑川雉依然听而不闻,连好友的叫唤也听不进去。
「连凯淳学长都不理耶。」
「蛤~那肯定真的病了。」
一追上前,觉得学妹的说法颇有可能。
快跑拍上濑川雉,但那人还是没反应,直接跩住他的手,问到:「你怎麽回事?」
濑川雉瞥他一眼,一声叹气淡淡道:「没事。」
「你这样叫没事?」明明就一副恍神的模样,瞿凯淳很难相信的反问。
真的没事阿,只是脑袋很空白,这二天的事情都混成一团了。
「你昨天怎麽没来?」
「昨天?」
想了会儿,又道:「昨天去夜店...不对...是在家睡觉。」
「到底是去夜店还是睡觉?」
「恩......睡觉。」濑川雉努力回想,试图把这二天的事串联起来:「然後...晚上去跑车。」
「跑完车呢?」
「跑完之後?睡觉...不对...是喝酒...」
记得昨天晚上跟苏若南拼了一堆杂七杂八的酒,不禁替自己还活著感到庆幸,不过喝完酒之後呢?
「唔...」努力想著,皱眉,酒後的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喂,还好吧。」
「不好,我要回去了。」
恶心感突然涌上,全身突然发冷,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坐我的车吧。」
「我骑车来的。」
听他这一说,瞿凯淳反倒拉住了他,道:「车子明天再牵,我先送你回去。」
濑川雉倒不坚持,微微点头,可才走没二步,竟乾恶起来,身子一软跌了下去。
「濑川!」
「我想吐...」
「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要回家。」
拗不过濑川雉的坚持只好将他送回家。
瞿凯淳一下子递上毛巾,一下又喂他喝水,不时还摸摸自己有没有发烧,这般勤快的模样倒叫他看了浑身起鸡皮哥搭,一挥手讪讪道:「你有工作就快去,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今天没工作。」
说著,又拧上一条毛巾替他擦汗。
濑川雉拨开他,道:「喂!你这样怪恶心的。」
「你这家伙!偶像天王好心照顾你,你该偷笑了,外头一堆人排队咧。」
「呿,我又没怎样。」
「没怎样会全身冰凉,记忆错乱,还一直倒汗?」
这症状分明就像酒精中毒,睨著躺在床上的人,问到:「老实说,你昨天是喝多少?」
濑川雉张开手指开始算著:「半瓶威士忌、一瓶路易十四、二瓶Johnnie Walker、还有...想不起来了...」後头还喝了哪些,濑川雉早就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一直喝,其中还包括了一堆杂七杂八的酒。
瞿凯淳的脸已经垮下来了,怪不得他今天会这麽怪异。
「对了,还有一罐XO,不过没喝完。」
唔...好像是这完这罐就挂了。
「你还是人吗?」
瞿凯淳忍不住惊叹,混杂这麽多种酒还能没事来上课,不过他更好奇到底是谁有办法陪他这麽喝:「跟谁喝?」
濑川雉瞥他一眼,搔头道:「恶心男。」
「哇勒,是我听错还是你讲错!」
也难怪瞿凯淳会这麽惊讶,连他自己都搞不懂这二天到底在干嘛。
明明很讨厌却还跟他厮混了二天,真是莫名其妙。
「喂,那你们昨天?」
「昨天?」
「咳咳...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对你乱来?」结结巴巴说出心里的疑惑。
乱来?应该没有吧。
不过身体确实有欢爱过後的感觉,而且还纵欲过度的样子...
好像...有发生什麽恐怖的事,早上醒来看见自己和他都光著身子,而且...他好像受伤不轻,床上到处都是血渍。
难不成是喝醉把他打死了!?
不可能阿,以前就算喝醉也只是睡觉而已。
唉~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濑川雉皱眉沉思,又是一声叹气,瞿凯淳觉得大事不妙。
推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的被他...那个...」
「没有啦!白痴!!」
大声一吼,否定瞿凯淳的臆测,不过脑袋却闪过奇怪的画面。
紧闭的唇在那人的啃咬下染上鲜红,耳边偶尔听见几声难耐的苦痛呻吟,充满韧性的双腿止不住颤抖,那床上的血液是......
濑川雉屏息著,心脏彷佛停止跳动,甩头把脑中奇怪的画面抛开,不敢再往下想,那些情色的画面再加上林林总总的徵兆,大致上应该就是那回事。
不可能!绝对不是真的......
一定是梦,不过怎麽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原本就没什麽血色的脸,霎时更是苍白,瞿凯淳不禁问到:「不舒服?」
「没事,我...想睡了。」
说著,人已躲进被子里,床边传来好友的关心:「那你休息,不舒服记得喊一声。」
告诉自己绝对是错觉,是恶梦,但脑袋冷静不下来,鲜明的记忆一幕幕强行塞入自己脑海。
「好痛...停...呜...」
那人揪著脸,脸上早无血色,看上去连扯抓被单的力气都没了,口中的呻吟细如蚊鸣,身子有如泄气的布偶,只能任凭施虐者的摆布。
记忆又跳脱,伴随一声尖叫,冲进脑海的画面竟是......
「啊───」
一番猛烈冲刺,底下的人没了气息晕了过去,身上的人仍霸著他的身子尽情的索求。
他都晕过去了,怎麽那施虐者还不罢手!
内心咒骂,但下一段记忆又快速袭来......
掠夺者总算离开那人体内,换了各姿势,眼角瞥见结合处的惊悚,大量的血液挟带著白色液体,从双腿间涔涔溢下,非但没放过那人,反而更加迷恋的欺上,再一挺进,底下的人全身颤抖,口中吐出求饶的语言。
伴随情色的记忆引领出体内一阵莫名的骚动,那些片段历历在目,身体彷佛还沉溺在那人的甘美之中。
「好痛!」
「我更痛!知道痛就快走开!!」
那人刷白了脸,表情痛苦,但仍元气满载的斥吼著。
记忆再推前,那人用著惊慌的表情看著......自己?
「濑川雉!给我滚...啊───」
所有的一切有如跑马灯,真相随著记忆的归来总算让濑川雉恍然大悟。
真的是我?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真的是我照成的?
那人还好吧?早上根本没看清楚状况就走了...
他醒了吗?应该很生气吧...竟然被...强暴了。
那麽多的血...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难道真是酒後乱性!?
濑川雉猛地从床上弹起,他要去找苏若南,好歹也要知道他是死是活,如果还活著的话...他要跟他道歉。
才刚踏出房门客厅的电话声响起,一声轻啐,跨步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流利的日文:「濑川。」
「什麽事?」
问著,却突然旋起一阵恶心感,凉意从背脊刷了上来。
「最近很閒吧,老板要你来试车。」
濑川雉没回话,手中的话筒已掉落在地上,「碰」一声巨响,人已经意识飘远倒在地上。
「喂!濑川!!」
从客房出来的瞿凯淳赶紧一各上前,将人送往医院。
少爷的猎爱手扎-12

迷梦中,自己被那人撩拨到快要疯了,情欲在那人的抚弄下越发高涨,视线已被炫丽色彩掩蔽。
那可恶的人似乎跟往常有些不一样,少了贵气跟骄纵,看的出他的压抑,他的恶意作弄看上去有点邪魅有点令人动容。
「求我,就让你解放。」
「你去死!」
猛烈送上一拳,痛感从手上传来,模糊的视线感到一阵刺眼。
还没搞清楚状况,耳边已传来熟悉的叫骂声:「你搞什麽!」
总算看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瞿凯淳按著自己的鼻头,一副准备杀人的模样。
「阿...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刚刚是梦...不过,那个恶心男居然敢这样耍我。
内心羞愤著,再醒来所有的思绪都恢复正常,不再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魂不附体。
看四周的环境才知道身在医院,但感觉不出自己有什麽异状。
看著唯一可问的对象,道:「我怎麽在这?」
「白痴,你喝到酒精中毒啦!」
「嘎?怎麽可能。」
「要不是我,你早挂了,居然还敢打我!」
瞿凯淳说什麽也要问个明白,指著他道:「你给我老实说,昨天到底发生什麽事。」
「没事......」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一想起刚才的梦跟昨晚的事实,脸已经涨红。
想不到自己竟然跟男人做了,而且还...永无止尽的凌虐他...这种事叫他怎麽说的出口,总不能搔头抱以微笑说:我昨晚喝醉,还强奸了一个男人。
看濑川雉一副心虚的模样,知道他藏著事不说。
想起医生先前的叮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过...提醒他别纵欲过度。」
早就猜到他们昨天一定有事发生,听医生这一说更加肯定。
当他是不好启齿,自己也不再追问,拍著他的肩,安慰著:「找机会帮你教训他。」
「什麽?」
濑川雉一头雾水,看不懂瞿凯淳在愤慨什麽劲:「教训谁?」
「当然是那个恶心男。」
「不用了。」咋声,挥手拒绝。
说这话,只因为那人早被自己整惨,心中起了恻隐之心。
听者,完全不能理解,大声吼道:「喂,你不是真的迷上他吧。」
「怎麽可......能...」前半句话气势十足,但一想到那个人昨日的模样,肯定的语气顿时变成不确定。
要是不喜欢应该不可能跟他做这麽多次吧...难道...真的?!
濑川雉根本不知道是那瓶XO在搞鬼。
「什麽叫不用了!男人的贞操...」
总算理解瞿凯淳的想法,粗暴的揪起他的衣服,说道:「白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之後濑川雉说的天花乱墬,终於让瞿凯淳相信临时捏造出来的谎言。
「石井先生要你回日本,最慢明天早上就要出发。」
於是,翌日一早濑川雉真的飞往日本去了,完全把苏若南抛之脑後。
才刚踏出机场大门,熟悉的人已在外头等待,濑川雉面露喜色的快步上前。
开心的勾上那人的脖子,动作亲密的说道:「嘿!圣人,怎麽是你。」
「谁叫我现在最閒。」
冈田圣人,跟濑川雉同属SUTATI车队,连禅三年日本Moto GP大赛冠军,去年更在Moto GP积分赛中挤进世界第三排名,年仅二十四岁的他已经有不错的成绩。
「笨蛋,听说你喝到酒精中毒。」
「呿,瞿凯淳那个大嘴。」
冈田圣人勾上他,讪笑说道:「你就是欠训练,回去前跟我喝几杯。」
「不要!戒酒了。」
这回打死都不喝了,经过这次事件,才发现自己属於『酒後乱性』的那类人。
「不是怕了吧?」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
濑川雉一叹气迳自将行李放到後车厢,冈田圣人算是在日本最谈的来的人。
即使和他无话不谈,也不可能跟他说这事,转移话题问:「石井找我干嘛?」
「应该是要叫你退出车队吧,哈哈。」说著,车子已往名古屋方向前进。
閒聊之际来到位於名古屋SUTATI车队的厂部分支,里头的人正忙碌於改装测试,厂部内可见多辆比赛型战车。
「濑川!好久不见。」
「明天看你表现罗。」
濑川雉就爱极这里的一切,光看到这些车子就让他血液沸腾,巴不得立刻跑上几圈。
「石井先生,濑川来了。」
转眼,来到厂内的办公室,里头只有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人背门而坐,一旋身,男人表情严肃,目光犀利,看见来人後,一挥手示意冈田圣人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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