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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恒星----风之竹·幻狼——

时间:2008-09-26 00:46:55  作者:

"依然喜欢。"
是不是神秘主义者说话都这么兜圈子。听起来挺困惑。
"那是你画的。"
"我?"
丹休点头。
"哈哈,我连笔都不会用,怎么能画的出来?"想到此,觉得好笑。
"你的前世画的。所以也算是你画的。"
"前世?呵呵,还真有人信?这种东西很难用科学来解释吧。"
"黄炎家族,就是守护人类上古智慧的家族。我们拥有另类的智慧与技能。科学不是万能的。我想这点你也清楚。"
"呵呵,你这样的言论不会遭EMC处罚吗?"
"呵呵,因为我们就是EMC。"
EMC,Ethnics and Morality Committee,伦理道德委员会。与其说按照字面来理解它的功能,不如说它是帝国中最大最具渗透力的监视机构。任何人说的话,写下的东西,任何痕迹,EMC都有能力查到。所有对帝国及其政治思想构成威胁或挑衅的东西,都会被永久删除。人,也不过是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可以永远消失掉。
想到此,突然觉得脊骨发寒......在丹休是比宇劫还危险的人......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警告,离开这里。"
"总要有个理由吧?"
"宇劫现在已经是最高统帅了。而你跟他差的太远。不谈家庭背景,就是性格都很不相配。而宇劫有他要做的事,而你根本就不适合这里。继续留在这里,受伤的是你自己。"
他说的没错。离开......也许是对的。
"呵呵,我倒是想走。可你也看到了,我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人。"
"宇劫根本没有对你进行限制。其实,你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是这样啊......"
"你不走,他也会逼你走的。"
"呵呵,求之不得。"突然发现,连笑容也这么假。
"他不逼你走,我会。"
气温似乎骤然下降。
"知道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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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休走出图书馆,无奈地叹气。
"宇宙的浩劫,还要牵连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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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死亡的恐惧总是挥之不去。即便经历了枪林弹雨,以为自己已经和死神打了一次擦边球,可每次面对死神时,都会莫名的恐慌。久闻EMC是个无情的机器,却不巧惹到了他们。囚困我的到底是什么?是冥,是这个图书馆,是这个世界,还是我自己?
正如丹休所说,图书馆的侍卫根本就没看我一眼。原来自己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失去自由的人。其实只要走出去,才会知道真相。我没有什么要带走的,本来就是不属于我的地方。可是我还是把画带走了,那幅我前世的油画。


十六
被关了太久,似乎与整个社会都脱离了。早就忘了如何生存,可是生存是一种本能。只是生存对于我来说,和潘多拉的盒子没有差别,而唯一的不同是,我没有关上盒子,所以希望也飞走了。
我没有回到狼族去。回去只会成为众人唾骂的对象。家族的荣耀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谁又会记得曾经有个叫风的孩子在这里长大?
好在我是个受过教育的terra,不至于沦落到社会的底层。还好人类还重视教育,这也许跟人类追求完美的心理有关吧。我做着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不过我的家,所谓的家,就是贫民窟的一个简陋的房间。除了水和灯,还有一个马马虎虎的卫生系统,剩下的几乎什么都没有。突然觉得被关在图书馆里是个比较舒服的选择。难怪寄生虫活着很快乐。
我还记得我的梦想,不过那只是个我已经放弃的想法。千年前有个航天局的柱子上写着,if you dare to dream, you can fly。敢想,可惜还是飞不了啊!也许混混沌沌的过了一辈子是好事也说不定。可每次这么想,都觉得应该给自己一耳光。我就是深陷在真空地带不能动弹的人。在梦想与现实中不断的挣扎,在原点挣扎。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词汇来形容就是,愚蠢。
虽然离开了那个地方,可总会不知不觉就回去注意有关他的信息。听说梅克迪尼与罗德卡卡家族要联姻了。应该是个幸福的女孩。呵呵。这样想来突然很感激丹休。如果我留到现在,我又是怎样的心情?玩具,始终是玩具。为什么是玩具,因为我是个白痴。
我缠好左臂的纱布,无奈地擦着套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自己?这样的扭曲,这样的疯狂,让人难以置信。我想给自己一个理由,可是却不能信服。这样的日子过着很烦闷。即便是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却也没有让人开心的感觉。
潘多拉的盒子,你尽情的开放。
所有的罪恶精灵,这是你们新的侵略。
属于黑暗的色泽。
贫民窟里住着各色的人。我认识了一个叫托马斯的。他也是个搞玻璃的,不过和我无关,我们只是闲聊的......熟人吧。他时常会跟我说他与他男朋友的事。他们俩在我看来是很纠结的人。一个品行不端,另一个也用相同的方式报复。呵呵,似乎我和托马斯也有相似之处。只不过,他是和他的男朋友,而我是和一个陌生的自大狂。没有义务,没有责任,完全是一种感官享受而已。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报复的东西。也许和喜欢的人吵吵闹闹也是件趣事吧。喜欢?喜欢一个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喜欢谁?谁喜欢我?居然比发射一枚导弹要复杂。呵呵,还是别想的好。
我并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可我也不讨厌这样的地方。也许我也是一只需要黑暗才能生活的虫子吧。在肮脏中爬行,在颓废中成长。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可悲呢?可悲是个什么样的道理?自己悲自己罢了,没有人会替你悲哀。



十七
转眼也许有一年了吧。我搬出了贫民窟,在工作的地方附近租了个便宜的小公寓。这里干净整洁,让人不会心情烦闷。也许这要归功于时间?如果有一架时间机器,你会想回到什么时代呢?
刚搬进来,我收拾着我不多的个人物品。画仍然放在墙角。有时候,我不敢正视那幅画。似乎画中的夕阳会刺痛我的眼睛。前世又怎样?前世和今生有什么相连的?前世也代替不了今生。还是好好活着吧。
我拆掉包着画的纸,用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情看着它。它有着厚重的画框,而里面似乎还有硬木画架。我想将它挂起来。即使科学是万能的,它有时也无法进入人的精神空间。当然,这样的话,刚才的话肯定在逻辑上不成立了。科学不是万能的。曾经,科学是宗教的附庸者。而现在,宗教已经没落了,而独立出来的科学,成了万物的宗旨。从一个极端走去另一个极端,人类在历史长河中,寻找的平衡点到底在何处?
这副画很重,我小心地钉着钉子,将它挂了起来。外面依旧阳光灿烂。在臭氧层严重稀薄的情况下,阳光的杀伤力不亚于核弹头。走出了玻璃罩,人类几乎就无法生存了。人类是一个强悍的物种,同样也脆弱无比。
"啪!"
两个钉子居然不足以支撑这幅画。木制的画框居然碎裂。我对这画并没什么特别的情感,可是还是觉得心疼啊。难道我要成为它千年后的终结者?我不想这样。其实我根本就不曾幻想通过杀戮来改变世界。即使我有多愤怒,我也不喜欢看到生灵涂炭的景象。
好在油画还有内置的画架,所以帆布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既然有画架,干脆拆掉画框好了。于是我拆掉了画框。一叠叠的纸从里面滑落。是信封。有些信封已经发霉了。怕是当初这画被埋在冰雪之中过。我打开一个信封,泛黄的信纸上跃然呈现的是方块一样的字迹。这应该就是当时的汉字吧。这样的字,现在也只有丹休看的懂。不知道画家都在心里写了什么。
其实我曾奇怪过这幅画。这幅画没有签名,和任何我看过的画都不一样。原来这幅画是有签名的,签在了画布的后面。
"O il mio amante segreto, Lei l'un manco. Lei è l'un amo. Sente il mio cuore, longing per lei per sempre."
意大利文。现在的世界语使用了很多希腊系语言的很多词根,大概,我能看懂。
"哦,我秘密的恋人,你是我思念的。你是我爱的。倾听我的心灵,它永远都在想着你。"
千年前有一个青年,他画下了心中最爱的人。可是他秘密的恋人并不在身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心里却那么想念着远方的那个人。他以为他不会恋爱,可是他却至始至终都在爱着。这就是那幅曾经属于佛罗伦萨的爱恋。
前世悄悄的告白藏在画的背后。留下了千年的秘密,却始终没有让爱着的人知道。而千年后的我,又会遇到怎样的结局?



十八
我裹着我深灰色的大衣,背这我简单的大背包,怀里抱着用纸包起来的油画,跟随着人流,走在本来宽敞,可现在却异常拥挤的地下隧道。
我就生活在这样的时代。人类历史中再次的混乱与喧嚣。随着terra,以及其它阶级的人之间利益的冲突及权利分化问题,这个世界早已陷入窘境。不停的示威,不停的游行,即使多么和平的活动,都会最终演化成一场血肉之战。原因很简单,总会有人为了私利,利用这样的机会报私仇。我没有参与任何这样示威,虽然在理念上我也很支持示威。葛拉西安的《智慧书》中曾写了一句:"永远不要替别人填满大坑。"理由是一样的。
街头流血冲突几乎成为每天会上演的戏码。而人类对科技的过度依赖也暴露出很多问题。原本所谓"无懈可击"的中央系统,被成功黑客,造成大量机密文件的丢失,还有很多资料被删除。而黑客种下的病毒,不但瘫痪了系统,也成功破坏了数据库,造成一系列的损失。大到巨头企业,小到黎民百姓,资料外泄也给人们很大的麻烦。可以想象,几乎所有需要电脑控制的系统都出现了问题,而几乎所有与人类相关的应用系统,都由电脑控制。正因如此,南半球的一些玻璃罩发生断氧事件,造成上万人的死亡。
地下隧道的风很大,人的流动很缓慢。前方就是关卡,每个人都要经过DNA,血液,眼角膜鉴定,以证明是合法人。这是因为最近涌入很多体内没有芯片的非法侵入者,而他们似乎没有被"清理"过,是传染疾病的源头。显然,这些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安插进来的。他们就是人肉炸弹。该亚联盟王朝已经处在了内忧外患的时期了。非法组织除了使用这样的人肉炸弹,也开始开始使用生化武器。我所居住的玻璃罩也遭到了攻击。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我们只遇到了重型导弹而已。
我还记得楼在摇摆,天花板不停地落下石头。而玻璃也碎了。也许这样的镜头,和当年火星上发生的事有的一比。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火星为什么发生动乱,就像现在一样,我也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地球如此混乱,让人只记得慌忙逃窜。
其实仔细听听,你还是能听到地面上的爆炸声。一轮又一轮的轰炸,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也许几百万年前的恐龙在地球受到小行星撞击后,也是如此感觉的吧。不过他们灭绝了。而人类,也许意味着另一次浩劫之后的重生吧。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人类灭绝了会怎样。该亚,你是会哭,还是会高兴呢?所谓的万物之灵,到底是万物之幸还是万物之悲呢?活着就好,不需要思考什么。在这样灰色的区域,就启动本能,忘记逻辑、理性、甚至是情感。
也不记得等了多久,终于到我了。取指纹,取血液样本(只是在手指上扎了一下。),扫描了我的眼睛,应该可以过了吧。不是绿灯,也不是红灯,却是蓝灯亮了。看来我也不能转移至安全的玻璃罩了......幸运之神,随便你怎样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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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应该是地下隧道关卡的办公室。
"好久不见哦。"眼前的人笑的好看。
"嗯,是啊。"我无奈地坐在他对面。樱·洁灵,我们又见面了。
"呵呵,你不希望见到我?脸色这么难看......难道你就只喜欢看到宇劫?"
"你找我什么事?"我转脸看向别处。
"你啊,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害得我们好担心你哦!"
好笑,谁让我走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感觉异常疲惫。能让人欣慰的是,我躲了两年,清净了两年。不过话说回来了,我是自由之人,去哪里需要向总统报告?
"你应该知道我在哪里吧。如果为了找我,竟然找了两年,我倒是会很佩服你们。"
"呵呵呵,当然。只要你在四星球上,我们都知道你在哪里。因为你身上有追踪器。"
呵呵,又被人当小丑耍了。真让人失望啊。追踪器......在哪里......?
"还是进入正题吧,把我找回来做什么?"
别再兜圈子了,要杀要剐,还是迅速点吧。突然感觉胃部痉挛,其实我还是会怕的。
"呵呵,诺亚计划就要开始了,当然要找你了。没有你,这个计划也始终是个计划而已。"
"那又如何?"
还未得到答案,就连这个小小的房间也开始摇摆不定。
"呵呵,是时候逃跑了!"我跟着洁灵,踩着慌乱,离开了这里。


十九
"欢迎来到Genesis III母舰。"洁灵笑着看着我。
原来是艘巨大的宇宙飞船。我还以为是什么大楼。
"那当然,这可是我花费了十五年才打造完成的飞船。"道·愧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好久不见了哦,风。怎么样,很酷吧?"突然觉得他笑得很......自恋......
当然这也难怪。罗德卡卡家族拥有最尖端的军事科技,能造出这样庞大飞船,也只有他们了。道·愧是这四大家族中年纪最大的,年近三十。听说他十一二岁就开始设计飞船构造,是工程界的奇才,而且做事充满创意。
"宇劫在等你。"道指了指一扇门。
"我可以选择不进,对吗?"这是个白痴的问题。明明没有选择,却总是忍不住要问。
"可以。如果你不想进的话。"说话的是丹休。"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将不能离开母舰。"
**Genesis,创世纪,圣经的第一章。宇宙飞船的名字:创世纪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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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我的床上。这是个很宽敞的房间。只不过没有窗,确切的说是只有一个圆圆的小窗在墙上,隐约可以看见外面的灯火。去过火星,却没有看过宇宙。想来,也挺好笑的。
上帝说:"我要将所造的人和走兽并昆虫以及空中的飞鸟都从地上消灭。"但是他又舍不得把他的造物全部毁掉,他希望新一代的人和动物能够比较听话,悔过自新,建立一个理想的世界。在罪孽深重的人群中,只有诺亚在上帝眼前蒙恩。上帝认为他是一个义人,很守本分。挪亚也常告诫周围的人们,应该赶快停止作恶,从充满罪恶的生活中摆脱出来。但人们对他的话都不以为然,继续我行我素,一味地作恶享乐。
上帝选中了诺亚一家作为新一代人类的种子保存下来并告诉他们七天之后就要实施大毁灭,要他们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上帝看到方舟造好了,就说:"看哪,我要使洪水在地上泛滥,毁灭天下,凡地上有血肉、有气息的活物无一不死。我却要与你立约,你同你的妻子、儿子、儿媳都要进入方舟。凡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七公七母;不洁净的畜类,你要带一公一母;空中的飞鸟也要带七公七母。这些都可以留种,将来在地上生殖。"
七天之后,海洋的泉源都裂开了,巨大的水柱从地下喷射而出;天上的窗户都敞开了,大雨日夜不停,降了整整40天。水无处可流,迅速地上涨,比最高的山巅都要高出15尺。凡是在旱地上靠肺呼吸的动物都死了,只留下方舟里人和动物的种子安然无恙。方舟载着上帝的厚望漂泊在无边无际的汪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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