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的轻功天下第一,长得却水水嫩嫩,从来没有人把我当作大侠 他爱他,天天想着他, 可他不知道,他就在他的身边 我从小和师傅住在山里,满心里装的都是师傅,可师傅临终前的嘱托,分明是让我做颗棋子... 有着怪癖的公公使我很容易入了宫,开始了密探生活. 认识了喜欢的人,可他却妻妾成群,我和他能不能相伴一生呢 主角:玉墨蓝,花宇龙,水锦月 一切的开始 天天砍柴还真是累啊,我抬手用衣袖擦了一把汗,哦,我忘了脸上还贴了层皮,我细嫩的皮肤啊! 像往日一样背着一捆柴,一步一挪的走了回去。 刚进门就看到了一张老太婆脸色迷迷的看着迈不动步的我,她一脸的老人斑,还弓着背,拄着拐杖。 "看我这样,还不快过来帮忙!"我不服的向她大声嚷嚷着。 "我年纪这么大,你忍心吗,亲亲小蓝~",她肉麻麻的说着,还把嘴巴凑过来贴进我的脖颈间。 "你,你,你闪开啦,别挡着我的路,我告诉你,我现在快称不住了啦!"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这家伙不但不帮忙还挡我的路。 "亲亲小蓝,一天不见你,人家可想你了。"说着竟然轻舔了一下我的耳朵,我的身体一震,腿立刻就软了,他,他,他明明知道我的弱点就是那里,还... ... 我立刻就瘫软了下来,他立刻把我抱了起来,连带那一捆柴禾。刚才老态龙钟的样子一扫而光,矫健的步伐宛然一个青年,虽说还顶着一张老人脸。 "放我下来,别想趁机占我便宜。明明你强壮,还让我扮这种费力的角色。"我扭过脸,委屈间无意的撅起了嘴巴。 "在别人面前不要露出这个表情,"说着便咬住了我正嘟着的嘴巴,"虽说已经让你贴了人皮面具,可我还是能想象出你这时候的表情。" 他的唇软软的红红的,和这张老人脸极不相符,不这么近距离看真得很难看出来。 我连忙闪开,其实还真是贪恋那种软软的感觉。趁机挣脱他的怀抱,跳到了地上,背着柴去了柴房。他又恢复了老人样,弯着腰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眼睛没有任何光彩。拐杖被立在了旁边的石桌上。柴房里也响起了劈柴的声音,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没出现过。 天逐渐的黑了,隔壁的小芳姑娘过来过一次,送了些煤油过来。她哥哥今日上城去了,卖了柴买了些日杂回来。煤油是我托他买的,送了捆柴给他。山里的人夜里是不点灯的,我一开始还能坚持,时间一长我就有些受不了了,那家伙总是动手动脚的,让别人发现可不得了,这半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受责罚不说,还愧对死去的师傅。 这一日砍柴回来,眼看那老不要脸的就要靠过来,我赶忙说:"娘,哥哥什么时候才从舅舅家回来啊!" 那老不要脸的立刻收敛了轻佻的情绪,老人斑的脸上显出了严肃之色。他随我一同进了阴暗的屋子。没错,我刚说的那句话是暗语,说明外面有消息了。回到屋子里,关了门窗,其实在这看不见几个人影的山里是没必要这么小心的,可这次行动是任务的开始,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一步也马虎不得!我小心的从绑腰的带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团,飞快的展开纸团,里面写着:明日晌午,紫雾山,陈。 天下谁都知道,花国大太监陈风凌,陈公公。他虽为宦官,身无长物,手下确有八大侍卫,武功非凡,专为保护皇帝、传递机密消息之用。眼下,花国和水国关系紧张,明眼人都知道, 两国只是缺乏导火索,导火索一出,战争就会一触即发! 我是水国人,本名玉墨蓝,从小我就和师傅玉雪峰生活在水国的冥山,从没出过山。师傅把他一身绝世轻功传与我,是要我继承他的衣钵。我不想让师傅难过,于是不分昼夜,辛苦的练习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把轻功练得炉火纯青,我开心极了。献宝似的找师傅炫耀,却发现师傅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他说,他曾欠了一笔债,让我去帮他还。 于是我埋葬了师傅的遗体后,收拾行囊一路打听到了水国国都。走到悦王府门前,不顾门卫惊艳的目光,把师傅的信给了呆愣的门卫。没多久我就见到了悦王爷水肃寒,认识了他的独子水锦梦。 次日水王爷秘密带我进宫面圣,除了皇帝和水王爷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的存在。 "你师傅呢?"皇上问我。 "已经仙逝了。"我低着头平静的回答。 "已经走了啊,小峰啊小峰,不是说好了等我吗,我们一起过快乐的日子,你怎么可以先走,怎么可以..."皇帝已经泣不成声。我心中疑惑,师傅和他曾有过什么呢?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说:"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我抬起头,对上皇上的眼睛,他眼睛红红的,充满了哀愁,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走近些,让朕好好看看。" 我走近了些。 "不像你呀,哈哈,倒有些像我,呵呵,"他眼睛是看着我,但是又未看我,好像透过我看另一个人,我知道,那人定是师傅了,不知道他们有着怎样的感情,才能让这一国之君露出这种表情,并且思念至今。突然间我觉得他好可怜,失去了恋人的滋味肯定是生不如死吧!"小蓝,九泉之下,你安歇吧,你们的孩子真像你呢!不像你那绝情郎,哈哈哈!" 我不懂,小蓝明明是我的名字,可听他这么说好像是位已经不在人间的人,到底是谁啊,我越来越糊涂了,师傅啊师傅,你到底瞒了你的乖徒儿多少事情啊! 水王爷派给我一个任务,哦,应该也是皇帝的意思,就是到花国去做卧底,以我卓绝的轻功,窃取一切有利的消息。不过这之前,我一定要先混进花国皇城,以某个身份存在,再盗取消息会更容易。协助我的就是小郡王水锦梦。于是我在王府逗留一个月后,就和梦哥哥乔装在花国的紫雾山附近,伺机寻找机会。 假戏看真情 陈公公和两个侍卫乔装成商人正路过紫雾山,我隐身于高高的树上,透过繁密枝叶的空隙看着这三个人。三个人正骑着马飞奔,走在最前面的人面白无须,应该就是赫赫有名的陈公公。 如何让他们把我带回宫中,又不会怀疑我呢?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可这确实是个入宫的好机会,最好能让我成为八大侍卫中的第九侍卫,这样我就可以准确的知道花国的机密而不用费什么力气了。可是这八大侍卫皆是从小培养,我这个外人恐怕进去不易。唉,算了,先去前面的路口和梦哥哥会合。 我的轻功真不是盖的,比马要快,而且内力不外露,再高的高手在旁边也不能发现我。曾有人形容我师傅--天下第一轻功玉雪峰,他的轻功如微风中的一缕,使你感自然之气,心旷神怡,而不知有人经过。那我的轻功就如一方空气,呼吸吐纳皆入空气,最终化为虚无,比我师傅,有过之而无不及。 远远的看到路口倒着一个人,身下都是红红的血,胸口插着一把剑,忙飞近了去看,不看则以,一看,我的泪水如泉水般落下。一张老人脸,粗布的衣服,不是梦哥哥又是谁? "梦哥哥,梦哥哥,是谁害的你,是谁,是谁...",我抱起梦哥哥的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呜咽的哭着。师傅没了,我从小无父无母,梦哥哥是我唯一的朋友,更是我唯一的亲人,自出山后,只有他一直陪着我,虽然很多时候都觉得他好烦,可是没了他,我的心又变成空落落的了,师傅离开后的感觉又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好难过,好难过,我害怕这种感觉,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梦哥哥,你醒醒,我不要你死,不要...,呜呜呜...嗯...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我更用力的抱着梦哥哥,我不想他的身体变得像师傅一样凉,把我的体温传给他,对,传给他。 不过我好像发现一个问题,梦哥哥的身体并不冷,相反,好似越来越热的样子,肩膀也有些抖动,咦,这是什么情况。我赶忙找到那张老婆婆脸,眼睛正铜铃般睁着,似乎还有笑意。嗯,一直是睁着的么?我立刻止住了哭声,用力的揉揉眼睛,发现他嘴巴也在慢慢的张开,还发出了声音: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蓝儿,你的样子好可爱~ ,我扮得成功吧。我感动极了,我的小墨蓝,我的亲亲小蓝~"说着就咬上了我的嘴巴,还一边说,"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情况。梦哥哥又舔了一下我的脸颊,"嗯,我尝尝,这可是为我流的,嗯,是咸的,好好吃呢,我的亲亲小蓝。" "梦哥哥,你没死啊?" "你呀,笨死了,死人能说这么多情话吗?"戳了我的额头,好疼... "梦哥哥,你没死,没死,真的没死,呵呵呵。"我破涕为笑。 "我的小蓝真可爱,我真的好喜欢你,每个表情都喜欢,不要对别人露出任何表情,否则被别人抢去了。"他一个劲的亲着我的脖子,弄得我好痒。"小蓝,听我说,待会儿他们过来,肯定会发现我,我会装着还有一口气,你就装着从家里来寻我。"亲了亲我的额头,"乖,先去远处等着。"他擦了擦我的脸,"快去吧,他们要过来了。" "你自己要小心!" "我的演技你还不放心吗?再说,我还要照顾你呢,亲亲小蓝。"说着竟要舔我耳朵,我赶忙施展轻功逃走了。背后传来他宠溺的笑声。 ∷∷∷z∷∷y∷∷z∷∷z∷∷∷ 万里长征第一步 "公公,前面似乎有个死人。"陈七在疾驰中大声道。 "不管他,我们绕过去。"公鸭桑的陈公公道。 "嗯,救命,救我。"那死人手里握着根拐杖,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只是举起这根棍子,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的喘着气。(猫:某人似乎很机灵) "下马看看吧。"公鸭桑很急躁的说着,听的出来,他们是要急着赶回去。 "老八,去问问她怎么回事。" "是!"陈八翻身下马,转瞬间就到了老婆婆面前。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头。 "大娘,看你的伤是有武林人士害你。是什么原因,可否告之一二。" 宫里的人果然有素质,某人暗忖。 "咳咳咳,我本想上山采药,看见有个强盗自称水国人,正在强奸一个小姑娘,我前去阻拦,咳咳咳,没想到啊,他一脚踹过来,还骂我是臭不要脸的,您说,我一个老婆子,看了眼大姑娘的身子怎么就成了不要脸的,咳咳咳。" 陈八满脸黑线,"大娘,你还没说,是谁用剑伤了你。" "咳咳咳,这时又来了一个人,对那人讲‘大哥,这个老婆子看见了你的脸,留不得。',那人正忙着无暇睬他,这人也不再问,就插了这把剑进来。咳咳咳。" 陈公公脸色立刻就变了,陈七道:"定是水国奸细,趁我朝边关松懈蒙混而来。" "嗯,这位大娘,你可记得那人长相?" "咳咳咳,那人,那人长得..."话未说尽便两眼一闭,晕了过去。(某猫:演的好!不愧是我干儿子,咳咳咳。飞走~) "公公,她没死,只是晕了过去。"陈八按了按老婆婆的手腕。 "这可如何是好。公公,附近怕是没有城镇,无处去请大夫。可惜,小三没来。"说完,陈七露出了"我实在是很无能"的表情。 陈公公露出了愁容。 "娘,娘--!"我甩开嗓门,显得很急切的喊着。 看到远处的人影我飞快的跑过去,一边擦汗,一边大口的喘着气。 "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不顾抱着娘的人,一把抢过娘的头,"娘,娘你快醒醒,才半天不见您怎么变成这样,是谁害的您,是不是他们!"我愤怒的看着身边的人。 "不是我们害的你娘,而且你娘没死,只是疼晕过去了,你知道就近哪有大夫吗?"离我最近的那人道。 我赶紧按了按娘的手腕,然后从身后的筐里拿出草药,敷在正流血的伤口上,然后顺势拔出了剑,幸好剑插的并不深。然后又敷了一层药草在上面。梦哥哥想得真周到,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当我看到这个筐时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我双膝向他们跪倒:"求你们借我马匹,我要把娘驮回家去。山路难走,我娘怕是经不起颠簸。" 陈七看了看天,"公子,天也快黑了,我们不如就去他家借住一宿,也好等她醒来问问话。" "嗯,此法甚好,你们俩把她抬到马上,扶稳了,尽量减少颠簸。" "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小蓝给三位活菩萨磕头了。" "你要谢就谢我们公子吧。" "谢谢公子!"我朝陈公公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表情充满了恭敬,心里确是乐开了花,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一半了。抬头看看偎在陈八怀里的梦哥哥,他闭着眼睛,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他的心里肯定也在乐呢。 回去的路上。 "你叫小蓝?"陈公公问我。 "是的,公子。"我表情谦恭的应着。 "家里都有谁。" "只有娘亲和小蓝一人。" "靠何为生?" "每日到山里砍柴,然后去镇里卖。换些家用,娘说,到了年龄,还给小蓝说门亲事。我不懂,公子,什么是亲事。" "你娘没教你?" "嗯,娘说我还小。"我是明知顾问,免得他一个劲儿的问这问那,不小心露馅就不好了。可是,他却变了脸色。 "这亲事,不成也罢,人也照样活着。" 身边的两位着实为小蓝捏了把汗,谁不知道,做宦官的最忌讳别人说这事。陈公公能说这话已经算是仁慈了。 回到家中我点燃了煤油,屋里顿时亮了起来。他们帮我把娘安顿到里屋的床上,两个侍卫就到屋外的树上隐着去了。 我和陈公公走到了屋外,刚才一直有些冷峻的他突然诡异的笑了,还伸手摸向我的脸,我大惊!心道,我的人皮面具还在脸上,而且贴得很紧,和真的无异,这张脸平淡无奇,他为什么露出这种笑容。 我一步步的后退着,他步步紧跟,越贴越近,我已经贴到了墙,退无可退。 "乖乖,不知道什么是成亲吧,来,把裤子脱了,我教教你。"他的笑容越发诡异,还把手向下摸去......
成功潜入 我紧张的看着他,怎么办?梦哥哥,我该怎么办?我在心底无声的呼喊着。我不可以施展轻功逃跑,梦哥哥也不能跑出来救我。好不容易取得了他的信任,我们都不想前功尽弃。可是,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剪刀,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莫非,他想阉了我,报我刚才在他面前提起成亲之仇。我可以对天发誓,那时我只是随口就说了出来,绝对没对他有任何轻视之意。 我正想着,他的剪刀就奔向了我的裤子。我静静的看着他,几乎没了呼吸,就怕他一剪刀下去,我的那个就没了。只见他用剪刀在我的裤子上剪了个一指长的缝,我的那个就从缝里探了出来。 "哟,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钻出来了呢,哈哈哈哈!" 他把剪刀放在了怀里,我松了口气,看来他不是想阉了我,否则我可真是得不偿失。 "啊..."我轻呼出声,他把手放在了我那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就像梦哥哥咬我嘴巴时的感觉,也像梦哥哥咬我乳头时的感觉。但又不像,这感觉更浓,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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