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小果!!”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络垭,“鸢斐,我们这是在哪里?”一个翻身避开鸢斐的攻击。 鸢斐见周围气氛不对也停下了攻击,“我不知道啊……”话音落地,一记暴栗就招呼上了他的脑袋,络垭怒吼:“谁让你这个笨蛋乱打架的??!!现在小果一个人被我们扔在山林里,你怎么负责??!!” 被打了的鸢斐虽然不服气,心里着急可是照旧毒舌道:“哎哟~你都有廉渊家的小宝贝了还那么关心我家小果做什么?” 无法回嘴的络垭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回答道:“那个…那个概念不一样……小果是好孩子……所、所以我喜欢嘛……” 鸢斐双手环胸,继续说:“哟~你变心还真快啊~认识了小果就不要那个宝贝啦?” 就在络垭羞愧的要挖个洞钻进去的时候,一阵虚无缥缈的女声从森林的更深处传来:“我家主人吩咐我告诉两位,森林中的那个孩子他带回去了,这是对你们二位擅闯迷雾之林的惩罚,若你们能在三天之内走出迷雾之林,就请到翼王府接那个孩子回家,若是不能,那孩子将从此生不如死,你们好自为之……” 闻此,鸢斐摊手叹气道:“中招了~~”络垭踢了他一脚,狠狠说:“表笑得那么嚣张!”鸢斐无辜指自己满是嘲讽的脸:“我有嚣张吗?我有嘲笑你是路痴咩~~~”络垭气得直跺脚,“你敢把我一个扔在这里,我、我、我就……”“你就怎么样啊~~~”正当鸢斐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时候,大雨倾盆而降。我是一颗松142008络垭拉起鸢斐的手朝着森林的深处跑去,鸢斐急了:“喂!大路痴,跑进去想再出来就难了!”络垭不顾一切的向前奔跑,“相信我,绝对会出来的!”鸢斐看着眼前坚实的背影会心的笑了笑,紧紧握住他的手小声呢喃:“真是的,从小到大都是一副有我在绝对没问题的模样,结果还不是白痴一个……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傻呆呆的样子……”前方认真寻找能够避雨的山洞的络垭高喊着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幸福的红晕攀上鸢斐的双颊,“我说你是大白痴~~~” 雨还在淅沥的下着,鸢斐缩在络垭身边烤着两人湿透的衣服。“络垭……我冷……”鸢斐颤抖着嘴唇抱紧了络垭的手臂。“那我们来做些能取暖的事情吧……”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络垭顺势将鸢斐压倒在身下,强势的和之前的白痴派若两人。鸢斐略微有些抵抗的抓住络垭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不行,小果还在等我们去救,不要胡闹……”络垭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吹气道:“没关系……你看,你这里都湿了,怎么能不做完呢?”恶意的握住已经渗出蜜液的分身熟练的套弄。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鸢斐本就薄弱的神经,双眼被情欲蒙上一层水汽,他抱住络垭的脖子微微挺起腰寻求更多的爱抚,“给我……我要你……”得到许可,络垭将本就赤身裸体的鸢斐翻过身,手摸上滑嫩的臀部,“小鸢斐,我很喜欢你这里哟~~”手指的突然进入让鸢斐不适的皱住了眉头,“你……你好歹润滑一下啊……嗯啊……”舌头柔软湿润的质感刺激着他后方的小穴娇媚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喘着粗气的络垭耐心的舔着他的蜜穴,舌头伸入甬道翻搅逗弄,“啊……呃……络、络垭,不要……嗯……”前方的分身也被握在温热的大手之中,前后双重的夹击让鸢斐撑着岩壁无力的呻吟。 “鸢斐,放松,我进来了!”一阵低吼,络垭黑红的分身就挺进了鸢斐娇嫩的后庭,“啊————”无法适应硕大的进入,纵使做过前戏鸢斐还是疼的叫了出来。 “笨蛋!哇呀,疼死我了,你进来那么突然干嘛,我还没准备好~!痛死啦!!”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鸢斐回过头怒目瞪着罪魁祸首。络垭却魅惑的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强势的吻住了他粉红的双唇,身下开始缓慢的抽送。 湿润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身下发出在不大的山洞里回想,淫靡的气息让鸢斐脸红的都要滴下水,身体内一点被撞击,本来瘫软的分身骤然有了反应,“啊呃……”络垭见他这般反应甚是可爱,便加紧了抽送,不停的撞击那一点,“不……不要啊……” 突然络垭停下动作,吻了吻鸢斐的后背,问道:“是不是很想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满意了再满足你这张小嘴~”鸢斐迷离着双眼看着他,示意他提问,“你和小果肯定做过了吧?那来告诉我,是用前面的感觉好呢,还是后面的感觉好?” 鸢斐不知如何回答才能讨他欢心,这个师兄一直以来都是阴晴不定,若回答错了,今天自己的小PP可就要遭殃了,就在鸢斐犹犹豫豫的时候,络垭突然又开始猛烈的抽送,“啊——”尖叫一声,鸢斐猝不及防的就射了出来,后壁的紧缩也使得络垭一泄而出。 抽出鸢斐的身体,用湿衣服擦了擦两人的身体,络垭把鸢斐抱进怀里小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和小果在你心里哪个重要才那么问的。” 脸上的温度丝毫没有消退,鸢斐心虚的看着洞外的雨骂道:“傻瓜……五年前我就说了吧,会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 “那小果呢?你也很喜欢小果吧……”络垭说不出为何,说起小果时一点也不吃醋,反而有些欢喜。 “对小果的感情,很奇怪,照理说我应该像疼爱弟弟一样疼爱他,可是,看见他就不自觉的想抱他,想保护他,想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鸢斐将心里的想得全部都告诉络垭,“哥他前些日子飞鸽传书给我,说廉渊的宝贝下山了让我暗中保护,但是见他一个人在草地上毫无防备的样子,我就不自觉……” “什么?!小果就是廉渊家的宝贝?!!!”我是一颗松152008鸢斐盘弄着胸前的长发调笑道:“怎么,不是你家粉嫩可爱、小鸟依人、乖巧可人、善解人意、聪明伶俐的小姑娘所以失望啦?”络垭干笑着回答:“怎、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我有你就足够啦~~~”捧起络垭的脸在他额头印了一吻,鸢斐小声说:“可是怎么办呢,我既喜欢小果又喜欢你……”络垭吻住鸢斐娇艳的双唇:“那我就把你和小果都要了,反正我也挺喜欢那孩子的~” 两人依偎在山洞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了天亮。络垭见鸢斐恢复的差不多雨也已经停下,便欢快的蹦出山洞朝里面慢腾腾穿衣服的鸢斐喊道:“还记得师傅那个会认路的鸽子吗?” 经过情事,腰还是有点酸痛的鸢斐有气无力的回答:“记得,不过它不是已经被我们烤了吃掉了吗?” “没有啦没有啦~师傅有两只呢~~我们吃掉的是母的那只,公的那只还在~~”说罢朝空中吹了一声口哨,“一会就能看见它飞过来哟~~”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一只胖嘟嘟的看起来呆头呆脑的鸽子扇动着肥嫩的翅膀不紧不慢的飞来了,“看看~~我家大白~~”让鸽子停留在自己手上,络垭献宝似的展示给鸢斐看。 “呃……比以前胖了……”捏起大白的翅膀,鸢斐左看看右悄悄得出这一结论。“当然胖了,小白不在了,它郁闷的,心情不好就要吃嘛,结果吃胖了~~”用脑袋蹭蹭了大白胖嘟嘟的身子,络垭笑的一脸满足,“它知道小白是被我们吃掉的吗?”络垭听见鸢斐的问话突然黑着脸压低声音说:“本来不知道的,你刚才一说它听见了!!”“………” 鸽子是鸟,鸟就是在天上飞的,而络垭和鸢斐是人,人是在地上走的,这样一来事情就大了。大白在天空中展翅高飞,但是地上尽是灌木丛沼泽,大白像是为小白报仇一样,专挑难走的路走,反正它飞在空中,陆地上的障碍对它起不了作用。这就苦了络垭和鸢斐了,两个人的惨叫此起彼伏,在阴森可怖的森林里听起来比豺狼嚎叫更要骇人。 走出森林来到山脚下的城镇时两人已经蓬头垢面,络垭蹲在路边时休息还有人给他扔了一文钱。随身携带的包裹早也不知去向,剩下的只有佩刀和放在衣服内袋的一些碎银子,那只让鸢斐恨的牙痒痒的鸽子也在到达山脚时就识趣的逃跑了。 抵达城镇,两人就马不停蹄的打算开始打听翼王府的位置。说起翼王,那可大有来头,身为风谣国大王唯一的弟弟,自幼就在边关打仗,历经沙场磨砺之后又转而学起了医术,退出战场后一直淡然处事,对于朝政之事也极少过问,最大的乐趣就是到处治病救人,上山采草药。 两人以衣衫褴褛的样子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高得连络垭那种少跟神经的人都脸红了,自然谁都不敢去向周围围观的群众打听翼王府的位置。两人把身上的钱财凑在一起也拼凑不出买套新衣服的钱,鸢斐对那只鸽子恨得更是厉害了。 夜深时分,两人总算摸索到了翼王府,但是门前的卫兵却死活不给通报,说是他们两个叫花子也敢说自己要见鼎鼎大名的翼王,活得不耐烦了。鸢斐本来打算硬闯,终究还是被络垭拦住了。 “你傻啊,要蹲大牢吗?”络垭把鸢斐拉进一边的胡同里,教训他的冲动。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啊,我们身上的钱又不够换一身行头,那群走狗,狗眼看人低!!”鸢斐啐一口痰骂道。 “我们从后门溜进去啊~~”我是一颗松16番外一完结 经过一番商讨,两人决定于明日午时从只有奴仆可以进出的后院小门潜进翼王府。 日上三竿之时,络垭见将前往王府送菜的菜贩子打晕,换上他的衣服,而鸢斐则将两人的刀藏在菜篮子中,化妆做菜贩的妻子尾随着络垭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王府。 两人进入王府还算顺利,只是进入之后两人就被莫名其妙的拉进了厨房帮忙切菜洗菜,然后被拜托帮忙送饭给王爷的一个小娈童,两人听见娈童二字时脸就绿了:才两天小果就沦落成娈童了???!!! 络垭从菜篮子中抽出佩刀,引起厨房中不小的轰动,有些嬷嬷大喊着刺客朝外跑,而络垭和鸢斐哪顾得上,只想快些找到小果所在的暖阁,然后将翼王杀之而后快,堂堂翼王竟然违背诺言??!! 但往往忙中就是要出些错的,络垭笨手笨脚的打翻了鸡血泼的两人满身都是不说,光是一脚踢翻了鸡笼让厨房出现了群鸡乱舞的景象已经是罪大恶极了。鸢斐气急,本想拉着络垭逃出后院,谁知脚步太快络垭竟没跟上还被门槛给绊倒,两人双双倒进了厨房门前的水池中,变成了落汤鸡。 好不容易一番磨砺从厨房爬出来,两个人已经气喘吁吁。但是两人还是不知道小果的具体位置,鸢斐也就本着坏人做到底的精神用刀架在一个看起来十分粗壮的男人脖子上打听小果的下落,谁知络垭这个少跟神经的家伙推了他一把,本无恶意的鸢斐手一颤,愣是在那大汉的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流下,大汉吃痛,怒目瞪着罪魁祸首,见势不妙络垭拉着鸢斐就跑,边跑还边埋怨道:“谁让你去威胁那么个强壮的人呐,好恐怖啊————” 一脚踢开精致的木雕门,见到小果迷蒙着双眼看着他们,鸢斐激动的泪水溢满眼眶,完全忘记此刻自己身上沾满鸡血,脸上满是污垢,刀上还沾着新鲜的人血,一个健步上前扑到了小果的身上,络垭自然也不甘示弱,以同样的姿势压到了小果的身上,而我们可怜的小果承受不了巨大的精神刺激,晕了过去……∷∷∷z∷∷y∷∷z∷∷z∷∷∷ 历经磨难的番外一完结了…… 可怜的鸢斐和络垭……形象全没了……不过络垭还是蛮可爱的……呃…… 大家若果对文章有疑惑的话,可以看下会客室中的“统一解释”某忧把剧情上的一些东西给大家解释了一下。 我是一颗松172008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我烧了师傅的房子,师傅把我赶下山,让我去找一个叫结海楼的地方,让我去见我的师兄陆风,然后我遇见了一个叫鸢斐的人,他对我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接着我又遇见了一个叫络垭的人,他没有对我做任何奇怪的事情,然后我遇见了一个叫乔释的人,他也对我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最后鸢斐和络垭变成了恶鬼…… “啊——————”一下从梦中惊醒,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却拉扯到了身体某处,痛的我倒吸冷气,“嘿咻嘿咻~晨间运动~”虽然很想钻进被子再睡一会儿,但是为了将师傅的教育贯彻落实到底,我还是选择了运动。 可是身体好痛,尤其是腰和PP……难道是师傅趁我睡着打我了?我伸手把衣服掀开,露出了自己的肚皮和大腿,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果然是师傅打过我了!还打得那么重,打的都有淤血了,打得我疼的都直不起腰了! 运动之余,我朝周围看了看,我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水晶灯盏、紫砂茶壶、红木雕刻桌椅、波斯地摊…这些只有听师傅描绘过的东西竟然真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激动的爬下床却身下一软跌倒在地。此时有人端着一碗粥推门而入,来人见我跌倒在地忙把手上的碗放在桌上扶我回到床上,一边还在柔声说道:“我叫夜言,这几日公子您的安全和生活起居就由我负责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也瞪大好奇的眼睛看着我,“呃……我师傅呢?”奇怪了,我才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梦,师傅人就不见了,还多出了一个叫夜言的人,名字这么奇怪,又是一个女人,一定不是好人!师傅曾经说过:女人都是蛇蝎心肠…… 她将我身上的被子盖好,掖好被角,端来粥一边喂我喝一边说:“我不知道你师傅去哪里了,因为我从未见过。我家主人派我来照顾你的生活保护你的安全,他和两个朋友出去一段时日,不多久就会回来,直到他回来为止,我都会寸步不离的跟在你身边。” 我尝了两口粥就不想再吃下去了,我想吃鱼香肉丝、烤乳鸽、酱鸭、宫爆鸡丁……想着想着口水就顺着嘴巴流了下来,她拿出手帕擦去我嘴角的口水含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想喝粥,可是我也没办法,为了你的那个地方着想,还是乖乖喝粥吧,不然有你受的。” 虽然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但见她和善的笑容我就觉得她一定不是坏人,也就乖乖的一口一口喝着淡而无味的粥,“你家主人素水?” 喂我喝完粥,她用手帕擦干净我的嘴巴转身满意的将空碗放在了桌上回答:“翼王乔释。”乔释?梦里听过这个名字……等等!难道那个不是梦?是现实?“你、你家主人……主人的两个朋友……叫、叫什么?”我被吓唬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打开窗户,阳光洒开万道金光,昏暗的屋子一下变得亮堂堂的,她再次回到床边,含水的双眸注视着我说:“好像一个叫络垭,另外一个……好像叫鸢斐,听说两个人在厨房大闹一场,可好玩了~” 一瞬间我有种落入了万丈深渊的感觉,夜言说得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落寞的缩进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师傅……我想回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捣乱了,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是一颗松182008因为肚子饿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透过窗户我呆呆的看着天上的繁星,心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我想回到师傅身边,可是我知道就算我哭哭闹闹师傅终是不会来接我的,我又想去闯荡江湖,可是我同样知道江湖险恶四个字怎么写。 师傅教过我很多武功,我牢记了武功心法,却无法将这些绝世武功发挥到淋漓尽致,师傅说我的内力还不够火候,如果一意孤行练习这些武功就会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死。我很怕死,自然听他的话,就只是把心法背下而已。 “吱嘎”门被推了开来,夜言含笑着走进房间,在我床边坐下,说:“我在刚才一直在门口守着,刚才听你呼吸声紊乱,便进来瞧瞧,身体不舒服吗?”她手背搭上我的额头,摸着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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