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只觉得下身如被撕裂般,两条细腿被宋傲天高高的举起,身体里仿佛有液体渗露出来。狗子觉得大哥象受伤的野兽般恐怖,自己就象被撕咬的猎物,身体不断的被撞击,狗子渐渐意识模糊了,再也感觉不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了。 ∷∷∷z∷∷y∷∷z∷∷z∷∷∷ 第二日,宋傲天被仆人的惨叫声惊醒,看见狗子正脸色苍白的躺在他身下,全身都淤痕,手腕处被抓出深深的印记,下身细弱的大腿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宋傲天赶紧叫来医生,狗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下身小穴处被撕裂,有被风吹了一夜,正发着高烧,宋傲天为自己昨天的行为懊悔不已。 看着狗子消瘦苍白的样子,宋傲天感觉心在隐隐的疼痛惊恐 看着狗子消瘦苍白的样子,宋傲天感觉心在隐隐的疼痛。 "你还好吧?"狗子慢慢转醒,听见宋傲天的声音立刻缩成一团,蜷在角落,用一对惊恐万分的眼睛盯这宋傲天。 "对不起,原谅大哥好吗?"宋傲天一边道歉一边试图接近狗子,狗子往角落的更深处退去。 宋傲天站住了用愧疚的眼神望着狗子"我不过去了,你过来躺好行吗?" 狗子怀疑的看了宋傲天一眼,宋傲天双手摊开,退了一步,狗子这才慢慢爬回原位,正要躺下,宋傲天立刻扑了过来一把抱住狗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离开我好吗?不要躲着我,以后大哥不会这样了,你别怕好吗?"宋傲天发现怀里的狗子在不停的颤抖,感觉好象下身湿湿的,低头一看,狗子已经吓的小便失禁了。 宋傲天吃了一惊,然后想帮狗子换下湿了的裤子,狗子更是宁死不从,张牙舞抓,竟从喉咙里发出凄厉嘶哑的叫声。 "你听我说,我只是想帮你换裤子,没有别的意思。" 狗子连忙摇头,用手在床上爬行,爬到床的边沿,一头滚下去,顾不得头晕眼花,就躲进床底下死死的抱住床腿死活都不出来了。 宋傲天瞪大了眼,满脸受伤的表情。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罢了罢了,我叫仆人进来帮你换衣服。" 宋傲天说完就转身离去。仆人进来后连哄带骗的才把狗子弄出来。狗子坚持不肯让任何人帮他换,自己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把裤子套在脚上,拉住脚的一端,费力把裤子一拉,总算穿好了半边裤子,另一条腿还露在外面,费了半天力,才用同样的办法把裤子给弄上去。往着如麻杆般细弱的残腿,狗子突然发现自己异常没用,无法左右自己的自由,愤恨的用拳头捶打两条细腿。 "你干什么?要恨就恨我,不要折磨自己,你有什么痛苦打我吧,都是哥害了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傲天突然冲了进来,原来他一直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偷偷的在看着狗子。 狗子呆呆的被宋傲天抱在怀里,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觉的嘴里咸咸的,眼睛里掉出了些液体. 狗子慢慢低下头看着这个大哥,不知道是恨,还是懊恼自己的没用. "别哭,别哭......"宋傲天哽咽着轻拍着狗子。 慢慢地狗子安静了下来。静静得趴在宋傲天的怀里,眼睛痴痴得盯着远处某一个点。 宋傲天见狗子冷静下来,便缓缓把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慢慢退了出去。 宋傲天偎依着门慢慢坐到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抖着手点了几次都没点着,干脆顺手把烟扔了出去,烦躁得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手在地上用力捶了一下,最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把事情弄得一团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得感情世界有这么混乱过。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是个强者,是整个家庭的支柱,温柔可人得未婚妻,病弱的弟弟,一直以来他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得角色,如今这是怎么了,一切都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自己的生活爱情亲情。自己也不可控制了,究竟是谁弄乱了这一切?还是本来就是存在得,只是自己不知道,自以为能控制所有。结果使身边所有的人都受到了伤害。 为什么?宋傲天看着大理石地板上自己的倒影扪心自问。 失踪 狗子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既不在原来的宋家,也不在自己的铁皮屋里,被带到一个到处是窗户的奇怪地方。 "菲菲,你醒了?"狗子眼前一个放大的帅脸,吓了他一跳。 菲菲?狗子心想,他几时又叫这个名字了?记得他原来叫狗子,后来在宋家被叫做宋佩衿,今天怎么又蹦出个这么名字?难道又换身体了? 狗子上摸摸下摸摸,抬了抬腿,还是不能动,揭开被子,还是两条干瘦的腿松松的歪在床上。 狗子诧异的盯着这张不认识的帅脸。 "菲菲,你不认识我了?我吴东啊。" "不认识没关系,你慢慢会想起来的。" "......" "菲菲,你看这是什么?"吴东揭开旁边的一块用白布遮盖的东西。 "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狗子定睛一看,黑色塑胶模特上套着一件白色连衣纱裙,上面镶满了碎钻,薄纱边缘嵌着蕾丝花边,狗子心想他再土也知道这是婚纱,新娘子穿的,他看见了有什么可高兴的。 "我知道你一直想穿的,来,我帮你。"吴东脸上兴奋异常。 狗子直摇头,他一点也不想,他的好兄弟还在,不需要穿什么婚纱。 狗子撑起身体想往后退,被吴东抱了起来,对视着他的双眼,里面有危险的意味。 狗子一缩脖子,被吴东扔在床上,开始帮他换上了那件婚纱。 "真美,你真美,你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吴东双手捧着狗子的脸,越来越用劲只到掐住狗子的脖子,把狗子掐的脸变色,才突然醒过来。 手足无措的喊到:"我不是故意的,菲菲你不要怪我,不要离开我。"抓着狗子的肩膀用力摇晃,把狗子摇的晕头转向才松手。 狗子无力的倒在床上,心想他怎么那么倒霉,这不知道是在唱哪一出,又遇到疯子了。 吴东托起狗子的头,用手温柔的抚摩着狗子的脸:"你看,这是我为我们布置的水晶房子,你说你要住在象童话故事里的水晶房子里,王子和公主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 吴东用脸轻轻蹭着狗子的,一脸幸福的样子。狗子觉得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可是就不敢乱动,真怕这人有什么恐怖举动。 吴东小心的亲了一口狗子小声说到:"你说过要亲手为我做饭的哦,不可以食言。" 狗子赶紧点头,别说做饭,只要不要他小命,让他学狗爬都行。 "还不去?"吴东的眼里跳动着危险的光芒。 狗子傻了,这让他怎么去,拖着这副不能走的身体,硬着头皮,把两条细腿扔到床下,两手撑着地面,整个身体就栽了下去,狗子两手撑起身体艰难的在地上爬行。 "你装死是不是?你故意不去的对不对?你不喜欢我,你这个贱货,要你去偷人,要你去偷人。"吴东开始用脚疯狂的踢趴在地面的狗子,疼的狗子直打滚,穿在狗子身上的白纱也被弄变成了灰色。 "我不是故意的,我爱你,真的,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吴东托狗子的头两眼充血的逼视狗子,狗子赶紧点头点头再点头。
疯子 "疼吧?我不是故意的,别怕,我这就帮你涂药。"吴东抱起狗子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狗子被放在床上,狗子平躺着看见屋子贴满了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跟他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狗子勉强撑起身体,看着床头里的镜子,又看了看墙上的照片,十分奇怪,自己这个宋佩衿的身体的脸,怎么会和墙上的女人长的一样。 "怎么起来了,躺好。"吴东帮狗子脱下又破又脏的婚纱,用棉球小心的帮狗子上药,疼的狗子直呲牙,狗子拧过身体,抓住吴东的手,让吴东看自己两条萎缩细腿间的阳具,又指了指照片上的女人摇了摇头,想告诉吴东弄错人了,他不是那个女人。 "你别以为你变成男人,我就会相信你不是宋菲,你做梦,你别想逃离我,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是我的菲菲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菲菲。" 狗子一翻白眼,看样子他是没救了,这个疯子,疯的有够彻底的。狗子挺直脖子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等待被这疯子继续虐待。 没想到吴东帮狗子擦完药,亲了亲狗子的脸蛋,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碗面条。 "吃吧。" 狗子接过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这几天他被宋傲天吓的都没敢吃饭,现在真是饿的不行了。吃完以后,手里拿着空碗,眼巴巴看着吴东。 "还要?" 狗子猛点头。就这样狗子吃了三大碗面,肚子饱的不行半靠在床上休息。狗子心想真被弄死也算是个饱鬼了。 "吃饱了?" 狗子点点头,吴东靠了过来,狗子以为他还要打他,赶紧用手护住头。 吴东拉开被子,搂住狗子的腰,自己躺了进去。吴东把狗子搂在怀里,对着他嘴亲了亲,朝狗子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狗子被胀的不行,实在睡不着,想起身,被吴东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只好靠在吴怀里揉肚子,揉着揉着也迷糊的睡了。 "开门,吴东,你给我开门。"屋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狗子被震醒了,摇了摇紧抱着自己吴东。吴东这才松手出去开门。 吴东才一开门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拳给打倒在地。 "谁让你自己从医院里跑出来的,你不好好接受治疗死去的菲菲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吴东被人抓住领子提了起来。 吴东立刻反手一拳打了过去"是你,就是你,是你带走菲菲的,如果不是你,菲菲也不会死,你干吗不去死,去死吧。" 两个男人就在地上互掐起来。最后高大男人占了上峰,吴东被打的趴在地上。 "把他带走。"高大男人冲身后两个穿白色大褂已经被吓呆了的医生说。 高大男人正要离开,突然听见屋子里有声音,进来一看,正看见趴在地上试图逃跑的狗子。 高大男人看见狗子的脸,不由愣怔了一下,随即瞟到狗子瘦弱平板的胸膛,而后移开了眼。 "你是被吴东抓到这来的?" 狗子点点头。 "跟我出去吧。"高大男人转身向前走,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又转身看着狗子。 狗子撩起包住下身的床单,露出两条萎缩细腿可怜兮兮的看着高大男人。 高大男人这才弯下腰把狗子抱了出去。 被救 狗子被高大男人抱回家,高大男人给狗子穿了自己的衣服。狗子穿着过于宽大的衬衣异常可笑,纤细的腰身挂不住松垮的长裤。 "衣服是大了点,你就凑合穿吧。我叫曹勇,你叫什么?怎么被吴东给抓去的?"曹勇坐在桌子对面与狗子说话,而眼睛却一直着迷的盯着狗子的脸。 狗子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自己的脖子摇头摇头。 "你不会说话?" 狗子点头。 "你会写字或手语吗?" 狗子又摇头。曹勇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你知不知道你很象一个人?" 狗子又点头,在胸前比画了一个隆起的手势。 "你知道是女人?你认识她吗?" 狗子双手提着裤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曹勇更加迷惑了,不知道狗子是什么身份,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和吴东是什么关系。跟他玩YES或NO的选择题游戏,玩到什么时候他也不能问明白,只能暂时放弃了。 狗子提着裤子,实在很累。又不敢松手怕裤子掉下来。只好用着急的眼神看着曹勇。 "不舒服。"狗子摇头,又提了提裤头。 "尿急?"狗子头摇的更厉害了。 "裤子太大了穿着不舒服?"狗子激动的猛点头。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了。 "我也没有别的裤子了让你穿着能合身的,你腰那么细要不试试菲菲以前留在这的裙子?也许你穿刚好。" 狗子犹豫了一下,狗子点点头 狗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腿套进裙子,拉上拉链。穿完以后,狗子低头看穿在自己身上的裙子十分后悔自己不该随便点头。这是一条豹纹双边高开岔长裙,由于狗子的无法夹紧两条苍白纤细的腿,两条腿不自然的歪在开岔外面,只有长裙前片勉强盖住重点部位。 曹勇咽了咽口水,拉回自己的视线。 "要不要喝点小酒?"曹勇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扔给狗子一罐。 狗子小心翼翼的拉开啤酒罐子喝了一口,脸立刻通红。曹勇一仰脖子,一杯啤酒就下了肚,空罐子被放在桌上。狗子看着空罐子,咽了咽口水,伸手拿了过来正想放在地上踩扁,这是以前捡破烂的老习惯了,突然想起自己两条无力的小细腿根本不可能办到,有些失望的把空罐子拈在手里,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不喝吗?"曹勇看着狗子红扑扑的小脸。 狗子无意识的摇头,也许自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快乐的日子。尽管以前的愿望是卑微的,生活是困窘的,可是狗子觉得很自由,现在却象被困进了无形的牢笼子,没有别人的帮助,自己寸步难行,被人当做可随意摆放的玩偶可以任意玩弄丢弃。 迷惑 曹勇满身酒气,搂着狗子冲他一个劲的微笑,在他的眼里现在他搂着的是个女人,而且是他以前深爱的女人,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却没能成为的女人。 "菲菲,你回来看我了吗?黄泉路上有些寂寞,你又忍不住回来找我了对不对?菲菲,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我从来没有后悔把你从吴东身边抢过来,虽然我们没能相守一生一世......" 曹勇环着狗子腰部的手越掐越紧,疼的狗子几乎要窒息。狗子伸手抽了曹勇一个耳光,曹勇惊醒的松开手,狗子失了重力跌到地上。 "对不起,我......。"曹勇为自己的失常的行为有些懊恼,伸手要去扶狗子。 狗子打掉曹勇伸出的手,像虾米一样蜷缩成一团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曹勇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坏了眼前这个瘦弱可怜的小人儿。 "地上很冷别着凉了。"曹勇拿了床被子轻轻盖在狗子身上。狗子抓着被子扔到一边,拖着腿蠕动到墙角,地上有叠报纸,顺手拿了过来,铺在自己身上。 "这样很冷的。"曹勇拿着被子再度靠近狗子,抓着报纸准备掀开。狗子死死的抓住报纸,象是抓着自己的护身符,跟曹勇抢夺起来。 哗的一声报纸被扯成了两半,狗子用怨恨的眼光死死的瞪着曹勇。曹勇被唬的一退抓在手上的半片报纸也落了地。 狗子的目光被落地半片报纸吸引住了,抓在手上看着,忽然神情激动起来。抓着曹勇的裤腿指着报纸。 "怎么了?"曹勇蹲下凑近报纸看,那是一张车祸现场的图片。 "你认识这个出车祸的人?" 狗子点点头,曹勇在地上找到被扯破的另外半边报纸。 "商业大亨宋傲天意外车祸生死未卜。"曹勇念着报纸上醒目的大标题。 "你确定你真的认识这个叫宋傲天的人?"曹勇转头问趴在他背上的狗子,狗子点点头。 "等会就到医院了,你要是胡说八道肯定会被人给踢出来。"狗子连连摇头。 曹勇背着狗子来到了医院门口,马上被门口的阵容给吓住了,医院门口挤满了记者里里外外被堵的水泄不通,警察和门卫都奋力维持着秩序。 "怎么办?进不去。" 狗子也傻了,没见过这么多人围一块,连他在垃圾堆里抢废铁也没见这么多人啊。 狗子拍了拍曹勇指了指医院的围墙。 "爬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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