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口气不小呢,小弟。"楚天笑道,"你倒不如想想输了以后要怎么付出代价呢!" "你......你说什么?!" "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况且还把我真心真意赠与你的戒指弄给了别人,"如梦听楚天说到这里,心里仿佛被谁狠狠地扭了一下,"不然这样吧,你就用身体来偿还吧~=v=哦活。" "混蛋!!我你看我这局不pia死你丫的!>_<"繁星嘴上这么说着,脸蛋红似樱桃,就要冒烟了。 那戒指的颜色仿佛正在一点点地加深。 而星痕总是一脸令人捉摸不透的笑,看着那打情骂俏的两人儿。如梦心里不由得怒从心来。 就是这家伙在那里挑拨! 如梦转动了一下戒指,不怀好意。邪恶的笑容从嘴角旁边流露出来。 做了坏事的孩子就要得到惩罚。得到了珍贵的东西就要付出同等大代价,比如幸福比如生命。我会让你的灵魂在死后只能在地狱彷徨,哪怕是弄脏我自己的灵魂,也要刻不容缓地这么做下去,容不得半点耽搁,我已经,什么也耽搁不起了。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没有明天的人,是的,没有。那么,也请你们跟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天空莫名多了一片乌云。 没有人知晓,如梦是什么时候离开树阴的,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人们能注意到的都只是眼前的东西,什么历史啊明天啊,这个时代的人们能有几个去想过,想来就好笑。没有人关心过我的事情,一千年来都没有,当然,我也不需要别人。 ※※※z※※y※※z※※z※※※-- "要下雨了么?"月饼停下手上的笔。 "早就应该结束的事情,拖到现在,将要引发的后果,看来你是承担定了呢,小月。"一位带着茶褐色墨镜的帅哥讽刺着。 "......"月饼望着天空上的乌云,"哥,你认识Yomi么?" ※※※z※※y※※z※※z※※※--- 收拾好所有的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了吧。星痕心中在喜悦里又泛着一丝丝失落。不知道,下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呢...那个孩子,为什么不回去呀。就这样回去了,真是伤脑筋呐,呵呵。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那个,主持说,估计马上要下雨了,让您等雨过后再走!"喜之郎十分欢喜,细细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了。只要星痕不回去的话就好! "......这样啊,果然。"星痕突然豁然开朗了,"连老天爷也想挽留我呢。" "恩啊...那,那您还是先在这里多待些时候吧。我想应该不会耽误您什么事的。" "这就不一定了,还是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因为,就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星痕若有所思,"况且,说实话,我没有丝毫兴趣去了解这些与我不相干的事务。" 喜之郎的心又沉了下去,对啊,那件事才刚开始,自己高兴个什么呀。"......是别人的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无所谓。人无法顾虑到所有的事情。这个世道,害人万万不可,但过分地帮助别人也是不行的,也许有一天你能明白。" 可是......我很害怕。喜之郎愁眉紧锁,好似一个被父母训斥的孩子。星痕仿佛看出了些眉目。 "倘若......若是你的事情,我想我是不会撒手不管的。"莞尔一笑。就是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z∷∷y∷∷z∷∷z∷∷∷---------- 罪恶的灵魂啊......什么样的颜色可以洗刷掉汝身的污秽。怎样的语言能化做无形的利刃,穿透生命,带去地狱。 天色晦涩,乌云积攒成群,黑压压的一片,看着就令人压抑地透不来气。甚至连一丝光也没有。风受到了召唤,渐渐逼近袭来,生命戛然而止。这天,提前步入了黑暗。 只有那戒指依旧耀眼夺目。如梦的头发随风肆意地舞动,绯红的一片。 我要你们付出相应的代价!如梦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血入土,渗入,流入棺材,蔓延开来。 ∷∷∷z∷∷y∷∷z∷∷z∷∷∷---------- 我才不要让那家伙拿到戒指!真是不甘心!繁星骂骂咧咧地迎风跑了出去,不知道是什么在召唤他,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坟!虽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但是自己非去不可了! 狂风大做,吹得衣服列列作响。天晦涩着,像是掐死了自己孩子的母亲,充斥着愤怒与......悲伤。 繁星在踏上墓地的一瞬间,身子仿佛着了魔一般,打了个寒颤。他看到那个红色头发的人站在那里。逐渐转身面向着自己。 "你来了。"如梦笑吟吟......笑得令繁星发寒。 "你......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繁星的声音在颤抖。 如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这样一句台词,"你想死一次么?" 针,从天而降,带着血水,硬生生地刺来,死死地定住了繁星,不由得他动弹。繁星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他慌乱地看看自己的身子,没有受伤...... 如梦走近繁星,捏住他的下巴,邪恶地笑着,"在这里,你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他们甚至看不到你我。" "这就是那烂戒指的力量吗?!!讨厌的家伙,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繁星大叫着。 "哦......我要做什么?哈,那我就告诉你好啦~我,要,玷,污,你~" "你!!......"繁星气到说不出话来。 "真实,我们共同来分享它吧!可爱的繁星弟弟。"如梦字字如罂粟。 他是谁...我所知道的如梦......不是这样子的!! 空间在这一时刻发生了扭曲,追溯到那个不知名的年代,对于繁星来说,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以及,充斥着恐怖的气息,他害怕自己若多吸入一口空气就会死掉。然而,如梦已不知去向...... 黑暗......自己什么什么也看不到。而且身体僵硬到完全不听使唤。 "啊啊啊啊啊!!!!"尖利的叫声。之后......是强加在黑色里面的红色,粘稠状,洒在了自己的脸上还有身上,人体的温度......这是血? 黎明的到来让繁星感到恐惧......不要...我,我不要看到! 灰蒙蒙的一片,一切都像是电影院里的那些,视角扭曲,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都是死的,不......那么,我是不是也是刚死不久?我......我......这是哪里?这里只有黑红灰三个色调...... '你仔细看清楚了,这些死去的生命个体'如梦冷冷的声音飘了过来。 繁星被逼无奈,只能大致地去看这些尸体............啊......这,这不是人类? 灰白色的肤色,骨瘦嶙峋,尖利的牙齿..."......吸血鬼???"这死去的一片......是吸血鬼? '你们称呼我们为 吸血鬼。我们是长生种。是优越于你们的存在,同时也是你们所否认的存在。' "......你是说......是人类杀掉了......他们?"如此没有人性的事情... '人类总是要将世界硬塞入自己所掌握的范围里,然后将其它的存在都加以排斥,抹杀。'如梦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那是......"繁星语塞,现在的他只想吐。 '这就是人类要百般隐藏或是改变自己历史的原因,真正的历史,都是难以被你们本身所接受的,你们所能承受的东西太有限。' '你们在拼命遮掩的是自己的本性,你们甚至声称自己的那些本性是肮脏的,当然,这一切都是欺骗自己的手段。' 时空再次发生改变。 要记住,不要逃!不要逃! 不!!!..........................................(我不要知道......) 这夜,大雨不受任何的控制,肆虐在这块放纵的土地上。 "世间一切,所感动的,所怀念的,所爱的,所恨的,那遥远的,穿越千年的迷雾,那透过绯红花瓣的流连;少年时代痴痴的恋,长大以后殷殷的倦;带起无法释怀的忧伤,摇落千年孤独的悲苦;悠悠情思的爱怜,切切心伤的等待;丝丝的血泪,潺潺的流水......都透过冰蓝的玻璃,化作办公间天花板上青蓝的水纹,流失了时间,流失了记忆,只任凭这冰冷的大雨,挽尽世间怅恨,在天地间尽情的挥洒。" ++++Yomi<檀华断章 青蓝>++++
第 12 章 被逼迫到走投无路的这样的感觉,正如把手放入井水中感知冰冷一样,瞬间的刺痛过会,就不再清楚自己的存在了,茫然就是这样子被酝酿出来,连反映都来不及,连呼救都不行,说不出话来,被狠狠地掐住了咽喉一般,很难受只是连支吾连挣扎都放弃掉的那种绝望,漫无边际地蔓延开来。除了死亡,别无他法。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个。 这样,你知道了吧,我的感受。如梦干燥的声音徘徊在繁星空洞的脑海里。这就是你想要的真实。 像"不是这样子的!"安慰自己的话根本难以启齿对吧? 如梦修长地手指滑过繁星苍白的脸,之后捏了一下,笑笑,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离开了。 自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之后,繁星就再也没有说过只字片语,眼神涣散,只是一个人蜷缩在床头阴暗的一角,终不见天日,日益日地憔悴下去,没有人会知道这个人就是之前那个活蹦乱跳很有活力的小子。忧郁的气氛弥漫在这个屋子里,有点冷,可是他不知道。 他觉得他不是他自己了。 洛阳铲孤零零地倚着墙角,被灰尘落满,一只灰色小蜘蛛垂了丝滑过那里,顿了一下,只是路过。 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呵呵。他想到这一句。 然而,每天都会有人来探望他,比如喜之郎比如月饼,再比如楚天。可是至于繁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无人知晓。 喜之郎捧了大束的野花野草进来,把花瓶里凋零掉的残余物倒出来,再把新鲜的放上,祷告半分钟。"嗯,这样空气好起来的话,你也一定能尽快恢复的吧~"喜之郎开朗地笑着。 "......"繁星似乎没有听到。 "其实大家都好担心你,"喜之郎走到繁星床前,坐在床沿上,"特别是楚天先生。虽说他平时总是吊儿郎当地开玩笑..." "他要怎么样才能恢复?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小弟!"楚天夺门而入,脸色不大好,硬生生地打断了喜之郎。 "如果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好了,可是..." "可恶!!"楚天很不爽地一拳捶在墙上。那只准备路过洛阳铲的灰色小蜘蛛被震断了丝线,掉落在洛阳铲上。 可是,楚天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那家伙......就要露出马脚了吧。 □□□¤□自¤由¤自¤在□¤□□□ 趁着是大好的晴天,空气清新。 星痕拎了包准备离开,为了避风头,他走了庵里的后门,没有回头。也许只是在心里顿了一下,嗯,已经留了很长时间了,很可惜,这庵已经不可能适合我了,呵呵。离开的步伐没可能放慢,之后,也许会突然发现这其实是个很有趣的梦境。 晴空万里,干净得像是没有被人遇到过似的。那也许也是一种荒凉,耀眼的太阳就是一个童话里的向日葵,泠丁孤苦。 "请等一下,星痕君。"如梦叫住星痕,尽管星痕没有回头,但他也能感觉得到如梦在笑,笑得是那么灿烂。然而,星痕真的是不想止步,不想回头,不想被任何的利用束缚住,回心转意。 "不好意思呐,我已经决定要回去了呢。"没有回头,他觉得倘若自己见到了如梦的笑靥,说不定会毛骨悚然呢。 "这样好吗?我难得想跟你说个很有趣的事哟。" "庵里的事情与我无关的吧。"星痕客客气气着。 "这样啊,喜之郎那个孩子的事情也没有兴趣知道呢,原来你是这样无趣的人,老头子一样啦。"星痕知道这是如梦在挑衅,但是,关于喜之郎的事......想知道又不想知道,这份心情要怎么解释好呢。 "......"还是只能止步,只是依旧没有回头。 "我觉得你挺可怜的啦,一直被蒙在谷里。如果最多是朋友的话,也应该没什么太大影响,不过呢,我还是担心你会走上歧路,"如梦做出一副担心的神态,"我是好心人,终究忍不住想要快点告诉你这个 真实。" "有点意思,你继续说。" "你还不知道吧?喜之郎他啊,是个男孩子哟。不过就是长得女人了一点。啊啦,我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呢,呵呵......"如梦的闲话家常最让人受不了。 男......男的?星痕一时间难以琢磨出自己的心情。五味瓶这样的东西是难以形容的。被践踏了很珍贵的东西。如果他是男孩子的话,那么我......天,这要怎么解释我才能心安理得。完了完了,终究还是被如梦摆了一道。 "你还真是坏啊......"不失从容,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在讲话呢。自己林子里的鸟儿全飞了。 "啊哈哈哈哈......"如梦心满意足地狂笑着,笑着么有云的苍天,笑着被人践踏的大地。 "如梦!"如花突然从草丛里蹦出来,可是表情很奇怪,那是......什么表情?好陌生。 "干......干吗啊?"如梦被如花拽住了衣服,看来难以挣脱了。 "你最近好奇怪的!如果是水土不服的话那我们就回去吧?现在就走......" 回去?那个烂教堂?"烦死了!!整天整天的!吵死了!那种烂地方我才不要再去!你,你快放手,"如梦挣脱着,"你不松手我,我打你了哦!!" 如花一怔,傻笑了。"这样才是我的如梦嘛!" "谁是你的啊?少自作多情了!跟你混在一起是不得已!我最最最讨厌神父了!!!"如梦歇斯底里大吼了出来,脑袋里突然蹦现出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亚伯的脸!如梦脸色变了,下一秒朝着反方向跑去。 如花这次反应快,一步上前追上如梦,他这次拽着如梦的手,如花的手......比刚才,更要有力了。如梦很不满地瞪着如花,只是如花的眼神变了,其实......其实仔细看来,也不是那么痴呆,嘛...愁眉紧锁,拉住自己的手虽然有力但却是在抖。那双眸子虽不及楚天的深邃,但是却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什么的味道,很,很亲切。让人无法拒绝。 这......这到底是什么表情!......如梦的"瞪"也渐渐软化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如花正儿八经地问,他已经观察好几天了,如梦最近都不对劲。尤其是弥漫在他周围的那种寂寞的感觉,如果如果自己再不伸出手的话......他害怕自己就会失去如梦。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递那只手给如梦......那么现在如梦又会在哪里呢?想到这里,如花就会很害怕很紧张。 这双手,好亲切......好温暖。很熟悉的味道。我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天,万里晴空飘雪。 ※※※z※※y※※z※※z※※※ 万里晴空飘雪, 大地是雪白的,只是在自己身体下方被染红了而已。没有温度的血液有秩序地从身体里流出去,得到解放了吧,你们。将自己暴晒在太阳之下,真是在自杀呢。可是好难受。 除了死亡,我别无他法。 全身刺痛着,这般的冷与热,仿佛要将自己撕裂般。喉咙里发出非常刺耳难听的低吟声,濒死的挣扎。这将近一千年里......我好寂寞啊。血液离开自己的时候感觉不到疼痛,什么感觉都没有,寒冷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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