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银月?银月?爱卿。爱卿。狐王陛下!狐王陛下!" 结果,就算咱们玉帝屈尊降贵,人家还是不甩他。 好吧,现在只有那样了。 "银月‘婶婶'!叔叔临去凡界时可是说过,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你的哦。" 玉帝这位年纪也有一把的,居然装小孩。说出来挺丢脸的,不过银月倒是有反映了。 "你说的事我都听到,我会处理好的。" 所以说招怕什么烂?有用就好。‘婶婶'两个字简直是万灵丹,每次银月对他的话没啥反映时,抛出那个称呼,在把叔叔搬出来,自己装装小孩,那就万大事银月都会帮自己摆平的。真不懂,那些个大臣那么反感干嘛?说乱了身份。扯,有起事来身份定个鬼用。不过,既然,银月都这么说,那就表示事情也会解决,那么我又可以有时间去溜达溜达。 "别笑得那么高兴。没把这些周折批完,你别指望能出去胡作非为。" 银月抛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银发在空中划下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玉帝顿时塌下脸来了。 "‘婶婶'这里还有两座山那么多啊!" 若梅女子 是谁说幽冥教主的生日宴只是个‘小小'的家宴来着?‘小小'家宴居然可以开了两席女眷席,3席下属席,两席主席!每席大概可以容纳20多人左右。这叫‘小小'的家宴?那宴会不就可以直接跟皇宫媲美了? "飘然,你们教中人是数字白痴吗?这种算是‘小小'的家宴吗?" "这个嘛,幽冥教遍布天下,这里的人只是冰山一角,而且都是亲属,难道不是‘小小'的家宴吗?" 天华不语,算是默认了飘然的说法。 跟随飘然进入设宴的大厅,天华忽然停住脚步。领头的飘然不解回望。 "等等,我突然间想到,这是你们幽冥教教主的家宴,我来干嘛?"说罢,转身准备掉头走人。 "慢着。"飘然拉住天华,嘴上还配合道:"你是我们教主的贵客,是幽冥教的座上宾,来,也是应当的。" "呵呵,不用客气的。"其实自己真的不想留下来,因为他看到查克那个小气没肚量的死鬼医在。要是等会儿不小心得罪了他不就糟了,他可不想在幽冥教被人掀老底。 而且,那个西门逸云的女眷可真是多得让人妒恨,先别说相貌都是些能炫耀的美女,就这么一看过去天华就能感受到那些美女们可不只是花瓶那么简单。要说这些美女们是西门逸云的姨母姑姑表姐妹妹什么的,天华可不会信!这种阵仗,这种美女云集并且之为一个男子的情况,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天华是可以预料的。毕竟宫闱长大的人,这种情况会少吗?差别在于,他的母后与母妃能压制住所有不安份的女子,她们两人有压倒性的胜利。 可这里,恐怕都是势均力敌,他可不想留下来扫台风尾,虽然要舍弃美女们会让他很为难。 心动不如行动,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谁料,:"月公子,何必走得那么急。你和教主共处一室,共寝一床,我们幽冥教上下皆知。所以,公子你也算是我们中一人,留在此处也无妨。" 嗯,是位美女呢!只是,心过急,嘴过快,这种人只能得宠一时。不过他昊月天华别的没有,就是爱惜美女,懒得计较。 天华很绅士的一笑:"姑娘,说笑了。"然后很是潇洒的走人。 只是,只是,这场家宴的主角很恰巧的在这时刻出现,并且刚刚好挡住某人去路。 天华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不说话。逸云等着天华开口,所以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相望着。 等天华反应过来时,逸云还是望着他不说话,既然逸云不说话,那就他说吧,总不能两人一直在那僵着对望吧。 可是要说什么呢?几经苦思,天华终于决定用自己夜里外出时最常说的那句:"今天的月儿真圆啊!"后面那句‘小姐可是如此认为。'他就自动略过。 嗯,天华听见几只杯子破碎的声音。 逸云意思意思的把眼睛往上瞟了瞟,脸不红,气不喘的道:"的确。" 很好,破碎的杯子有多了几只。 其实也不能怪那些人打碎杯子,毕竟多少人能如他们两人那般能若无其事的睁着眼把弯月硬是说圆? 本来,天华想说离开的,不过,在那瞬间他想到了刚刚不久前发生的事。虽说,美女不能拿来出气,但美女挑衅他,他亦是不喜。何况美女口中的暗示,他更讨厌。 所以,天华轻轻勾起嘴角,两眼转动。而后非常温柔的对逸云说:"那里还疼吗?昨天真的对不起了。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那么用力的。" 很好,全场肃静。杯子破碎的个数增加,中间还夹杂着喷水的声音以及筷子落地声。误会了么?呵呵。其实事实不过是,自己出宫以来第一次睡得那么好,而枕边人,幽冥教的教主大人就被他那难得一次的超烂睡相很不华丽的踢下了床。然后,刚好撞到臀部附近的位置而已。 "哼,你还会知道么?昨天怎么不见你想到。" 全场几乎都呆若木鸡,除了一旁掩嘴奸笑的飘然,一副就等着看好戏的查克,还有一个漠然淡定的如梅女子。 那女子除了对逸云有明显的情绪波动外,其他的时候都是漠然孤傲。跟其他女子比起来,她很特别。天华一开始就没有忽视过她的存在。这是一个后宫,想必那女子便是这后宫之首。而且当之无愧。
宴无好宴
宴无好宴,这四个字真是他妈的有道理。天下谁有他可怜?想他一国至尊,家有貌美的‘夫人',为何今日要沦落到如此境地?苍天,天理何在? 天华现今就坐在逸云旁边,据说,据说是只有教主与教族夫人才能坐的正席主位。除了西门逸云外,最靠近他的就是查克。查克再过来是飘然,飘然正对着的正是那位若梅女子。这座其余的人都是西门逸云的重要下属。 "请问各位,我脸上是有什么值得你们日此关注吗?"天华得体有礼的微笑着问。 天华这么一说大家都动作一致的吃东西,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只是,他们真是把人当傻瓜吗?吃得那么匆忙,那么混乱,那么狼狈,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心虚。而且天华的感觉又没问题,被人好奇的探究,被人用目光射杀,他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还有问吗?"查克拿起酒杯,好心的分出功夫来回答天华的问题。 对查克轻佻的话语,逸云极度不满的眼神扫射。查克也不以为意,继续喝自己的酒。 懶得理他们,既然他们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是不知道看什么。幽冥教的承受能力果然有待加强。 本着你看我也看的思想,天华自然而然的看向那个自己好奇很久的女子。 很沉稳的一个人,如敖雪寒梅,孤傲高雅。不悲不喜不怒,只对逸云一人有反应,却也无视他这个暧昧源头。此位若梅般的女子真够特别的。话又说回来,这位美女和银月比起来,他还是比较喜欢银月。银月高贵起来不失王者气势,孤傲起来又唯独对自己很好,自负起来又带有点可爱,任性起来又对自己毫无保留。 "月公子,为何一直盯着妾身看?"女子终于开口了,语气孤傲冷淡。 原本就倍受瞩目的天华,现在更是成了所有目光的落脚处。他本人由于在思念银月所以一点自觉都没有,继续望着那为美女。 直到身旁响起的那幽森的声音:"本教主的爱妾很美?值得月公子你看得这般起劲儿?" 霎时,原本该热闹非凡,喜气洋洋的气氛顿时便得阴森鬼魅,宛如错入修罗异界。天华飘飞的思绪也活生生被吓回了不少,更别说那些熟知逸云个性的人了。不过,还是有例外的,那便是飘然,查克以及那位若梅女子。 "哪里。幽冥教主的夫人们位位都那么国色天香,姿容过人。小人只是羡慕而已,并无他意。" 天华自认自己是诚实的人,人家那么紧张的开口问,他不老实点回答似乎很没礼貌。 "国色天香?姿容过人?羡慕?"听到这种答案,逸云没有平复怒气,反而还有增无减。 死月天华,羡慕?就那么想娶那些人回家吗?莫非本教主还不如那些庸姿俗粉?等哪天,本教主叫她们全部毁容,我看你还怎么妄想。 逸云杀气腾腾的想着,眼睛还不是瞟想自己侍妾们。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看中哪个了?"逸云笑意盈盈的问。 "那个,呵呵,美人,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回答的同时,天华身子不禁往查克那边移了移。他真怕被逸云一个不小心砍了。毕竟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跟绿帽这样东西沾上边。尤其那人还敢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 "是吗?据我所知,你身边可多得是美人。"查克在一旁凉凉的抛出一句话。 "查克大夫真是爱说笑。"天华咬牙切齿的把这句话说完。眼睛还不忘瞪了瞪查克。 搞什么鬼?死查克,难道真要在这里掀我老底? "呵呵,月公子,你不是为我们教主准备了一份礼物的吗?"飘然有意打破僵局,适时提醒。 "哦?是什么礼物?"逸云语带喜悦的问。 天华看着逸云那如孩童要糖果般的可爱表情不由微笑:"蛋糕,专门用于生辰的蛋糕。" "礼物。"逸云简洁有力,一点都不客气的向天华要那份特别的礼物。 对上那纯洁的脸庞,期待的眼神,可爱的态度,天华可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 "好吧,在房里。我去拿吧。" "不必了,我和你一起回去。这个无聊的宴会就散了吧。"二话不说拉起天华就离开。 一群美女妒恨的看着天华和逸云离去的身影。而逸云的下属们则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们早就习惯成自然了。飘然在心里猛叹气,弄巧反拙,她无意的。 "昊月天华这个笨蛋!"查克,小声说了一句,并无责怪的意思,只是单纯陈述。身子稍后一倾,一杯美酒入腹。眼角却无意间扫到那位在众女子中最得逸云宠的若梅女子寒若梅,表面上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桌子下双手已是紧紧握拳。 查克嘲讽的扫了一眼,然后起身把酒杯随意一抛,转身离去。茶杯就在寒若梅面前碎落。 大家都望向查克,而查克只是留下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 虽然查克的举动很无礼,但是无人敢对此表示不满。查克,全教除了逸云外,根本无人能左右他。 怀孕?
天华和逸云一起回房,蛋糕用冰冰着。拆开盒子,蛋糕表层一片雪白的奶油之上画了枫树,一位红衣美人依树而坐。神情三分任性,三分肆意,还带有四分张狂。 "这是你画的?"逸云欣喜的问。 天华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是我?" "嗯。" 听了天华的回答,逸云越发开心。画,是最能表达一个人情感的,心有喜欢,才能把人画得那么传神。思及此,逸云怎能不高兴? 看逸云一直盯着蛋糕看,一点都没有吃的意思,早已饥肠辘辘的天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逸云,逸云,食物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 "我知道。不过,我舍不得吃不可以吗?" 这回答,天华差点没晕过去。感情吃的东西能成观赏品,用来收藏? "大教主,你不吃,过几天食物可是会变质的,那样不是更可惜。" 逸云,片刻后指了指蛋糕说:"那好吧。不过,你可要重新画一幅蛋糕上那个图给我。" "行行行,都听你的。"只要现在快点吃就好,他都快饿死了。 于是两人开始在房里吃起来,蛋糕的味道不错,可惜两人一个吃得狼吞虎咽,一个吃得若有所思,好好的一个蛋糕就这么浪费了。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天华忙了一整天,也没吃啥,不饿才怪。逸云嘛,吃着吃着,他突然想起来,这种蛋糕不是没有,但据说只有昊月国的皇后与贵妃两人会做。天华会做是跟两人有什么关系吗?还有前些日子的事情,天华的身份让逸云开始感兴趣。他决定,等会儿就去找飘然,让她去查。 深夜,逸云陪着天华待他熟睡后,悄然的起身离开去找飘然。逸云离去不久后,房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影。一身白衣,长发及地,美丽的脸上带着疏离一切的淡然微笑,此人不正是一向在天上天过着如隐居般生活的遥月子轩么? 看着熟睡的天华,子轩不禁叹息:"天华,虽然我也很期待,但是你何必呢?罢了,罢了,既然答应过你,我也存有私心,那就继续我俩之间的约定吧。" 说着,子轩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个香囊。解开香囊,一颗被蓝光环绕着的珠子漂浮在半空。子轩催动法力将珠子送入了天华体内。然后,凝视了手中的香囊好一会儿,随后烧掉。接着又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离去。 ∷∷∷z∷∷y∷∷z∷∷z∷∷∷ 三天后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怀孕了。"查克面无表情的对天华重复一遍。 查克对此事也觉得颇为诡异。这三天天华一直感到像吐,头晕,不适。逸云让查克来看看,查克居然检查出天华怀孕十四日?十四日,他时不时为天华检查生日,他那几次怎会检查不出来?突如其来发现天华怀孕十四日,这事很奇怪。 但是不管奇不奇怪,有一件事比探究事情的原因更为重要。 "你不必担心,好好休息,我去为你抓些药,以便减轻你的痛苦。" 望着查克匆匆离去的背影,其实天华想说,他并不担心。虽然事情的确很诡异,可他并未害怕或是厌恶。反而,他有一丝欣喜,仿佛这事他已经期待已久。 离去的查克没有真正去抓药,他去了找逸云。 逸云听了这个消息后,没啥特别反应。一旁的飘然听了有一丝错愕,但很快就回复过来。 "查克,你不会为了这个所以特地来找我的吧?" "没错,虽然男子怀孕是一奇事,但我相信你并非庸俗之人,对此你不会有多大的感觉。我要说的是,他必须打掉孩子,而且要尽快。" "为什么?"问话的是飘然,毕竟那是个为出生的孩子,怎能不让飘然产生母性本能?逸云什么都没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查克。 "幽冥教主相信你已经知道天华是什么人了吧?男子生子本就是逆天的行径,史上不是没有这种列子,可是成功的并无一人。更何况,昊月天华病弱的身体未必能撑到生产那刻吧?如果尽快拿掉孩子,再迟危险度等同生产。" 身靠椅背,逸云轻闭上眼睛。 说真的,起初他得知这个消息是有那么一刻很是高兴。虽然不知道孩子如何得来,但这是天华的孩子,这会在幽冥教中得到的孩子,那是他跟天华牵绊的证据,那个孩子将会得到他所有的宠爱,得到一切他想要的。那是将会受尽宠爱的孩子。可是他无法用天华的命来赌,所以纵然他再不舍也只能有一个答案。 张开眼睛,逸云缓慢的说:"放心,孩子,我会想办法,不会让他留下的。" 离开
"为什么?"天华冷冷的问逸云。 "什么为什么?"逸云不解。 "西门逸云,今天下午为什么要让飘然送来堕胎药?" "你知道了?" "哼?我怎么会不知道。别忘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我救了你。我久病成医,对于平凡普通的药物很了解,它们的功效我自然也十分清楚。说吧,为什么?我不觉得我的孩子有什么碍着你幽冥教主的地方?"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逸云看到了天华的认真,看到了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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