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远趴在桌上,不科学!为神马他们一个个的都能有妹纸投怀送抱!色|诱神马的他也可以的!刘小远忽然弹了起来,扯了子墨的袖口,一脸诚恳:“要不我也去吧!让陈铿一个人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其实心里在疯狂咆哮!快答应我吧答应我吧!劳资也要去找妹纸!
子墨看了他一眼,淡定地把袖口从他爪子里拯救回来,“芙蓉殿没有男人。”
擦!刘小远腹诽!为神马我就只能找男人搅基!劳资这个皮虽然是受了点但是至少我有颗很爷们的心好吗!要注重本质不要太在意这些表面浮华的东西啊!真是肤浅!
总之,不论刘小远如何地抗议加咆哮,都被子墨残忍地无视了,甚至在心里嘲笑也说不定!刘小远很小心眼地在心里腹诽。色|诱这种技术活我也是会的!最讨厌用武力值威胁的人了!
等到陈铿神清气爽地回屋的时候,莫名其妙地遭了刘小远两个大大的白眼,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样?”子墨轻轻一弹指,门便应声合上。
陈铿到桌旁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冯柔现在是打算先守得芙蓉公主过头七,便带着我们去水家庄。我去探了消息了,的确是有许多人打算反。”
不为别的,冯柔性情暴虐,加上芙蓉公主死了的打击,对着芙蓉殿的人轻则打骂,重则凌虐至死,惹得不少人心寒。
“芙蓉公主死的日子正巧地犯七,按照习俗是要请人上坟淋七的,一定会大办,她也会守着,我们就那一天走。”
子墨点点头。
既然是定下了日子了,这些日子里他们便是安全的,成日呆在屋中说些闲话,陈铿说是要养精蓄锐,只是快把刘小远憋坏了,没什么玩的,他便开始冲吃的下手。
“你吃什么?”陈铿问了他一声。
冯柔虽是找人看住他们,但也派了不少人伺候着,到了饭点便有人来问要吃些什么,厨房便会去做。
刘小远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随便,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就两碗拉面。”
“一样,我也两碗拉面。”
“……”陈铿有些无奈,吩咐了人去做饭后,到刘小远身旁坐下。
“你吃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呢?”
刘小远身上没一点肉,身材瘦削,这个皮囊还是长身体的年纪,看的陈铿有些担心。
刘小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身材苗条才是吃货中的精品好吧!”
“嘁,就你?顶多算是个饭桶。”
刘小远勃然大怒!“你才是饭桶!你全家都是饭桶!你全小区都是饭桶!”
饭桶和吃货有根本意义上的区别的好吗!有的饭桶相当于吃货,但吃货却不一定是饭桶!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饭桶很能吃,吃货很会吃!没见识!竟然说他是饭桶!
“行行行,”陈铿看他炸毛了,也不再逗他,伸手要揉他的头发,被刘小远嫌弃地拍开了,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说,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刘小远冷笑一声:“如果你认为吃是吃货人生的全部,那就错了,还有……睡!”
“……”
见陈铿落了下风,子墨摇了摇头,冲刘小远喊了一声:“过来。”
说来也怪,刘小远跟陈铿闹,炸毛,也咬人,只是被子墨那么一叫,竟然乖乖地就过去了。
陈铿的表情又诡异了些。
子墨心里很舒坦,这是不是表示,宠物已经认定他这个主人了,只接受他的投喂?他才不会知道刘小远在心里咆哮,陈铿咬了也没事,子墨可是小心眼的老男人!要是不听话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咳,所以说,许多事情还是不知道真相来的更美好一些。
宠物法则第二条,要与宠物建立起友好亲密的关系!
子墨揉揉他的头发,缓了声音问他:“很闷?”
“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刘小远皱着眉头。其实闷还是一回事,一直呆在这里又让他跟刚穿来时一样,总觉得菊花要不保了,真是心力交瘁!
“等到烧七。”
刘小远又不说话了。
“要是无聊的话,可以找陈铿陪你玩。”为了宠物,子墨特别没有义气地出卖了兄弟!
陈铿正在为第一次听见子墨这么温柔地说话而纠结着,整张脸扭曲得有些狰狞,就看见他们两个人同时望了过来,一瞬间,眼中都是嫌弃。
“……”陈铿急忙揉揉脸,挤出一点笑容来。
“你长得够鬼斧神工了,不用再拼命地扭了。”刘小远眼中是明白的嫌弃。
陈铿不高兴了:“喂喂喂,子墨跟我长得很像吧!怎么我就鬼斧神工了,他呢?!我要是鬼斧神工他至少也得是天生‘励志’了吧!”
“所以说气质这个东西很重要。”刘小远从善如流,“可惜的是,你没有。”
“……”
陈铿还想说什么,被子墨又瞪了回去。有人撑腰什么的太卑鄙了!陈铿愤愤地坐下。
其实刘小远也不算特别闹腾,吃饱了就自觉地睡觉去了,乖乖地趴在床上睡得欢。
“真好养……”陈铿感慨,看了子墨一眼,压了声音拿手肘撞他:“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子墨淡定地收回目光。
“你那么维护水方,又为他的安危那么上心,你什么个意思?”陈铿看了眼床的位置,刘小远还睡的昏天地暗,甚至欢快地打着呼噜。他的表情变得有些猥琐,“我知道水方长得漂亮,你会那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你本来就——”
“这么合心意的宠物很少有了。”子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什么?”陈铿有些回不过神来。
子墨的嘴角微微地扬起:“一戳会炸毛,给点心就软了,给搓给挠的……多像达芬奇。”
达芬奇是子墨原先养过的猫,后来死了,那个时候因为这个名字还被陈铿嫌弃了很久。
陈铿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他是个人!”
“有什么区别吗?”
陈铿摇摇头,“按着水方的话来说,应该是‘我真的不愿意用脚趾头鄙视你。但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子墨冷冷地盯着他。
得,他还没反应过来呢。陈铿摸着下巴,他忽然有些期待,子墨那么冷清的一个人,若是有一天真的意识到了会是个什么场景。这么一想,还真是令人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人死之日起,每七天烧一次纸,烧七次,过七殿,共七七,四十九天,此为烧七(也叫:做七或犯七)。从亡故之日以农历推算,若逢七之日与初七、十七、二十七这些日子重合,就叫犯七,比如三七与这些日子相合,就是犯了三七。犯七有利于活人,但亡人却会因此而受罪遭难,所以,遇此情况,活人需要为亡人消灾救难,也就是需要上坟为亡人淋七。
老家农村那边对这些也是有一些讲究的,我们那里的头七叫做“出山”。我没有跟过,家里的老人不同意,会有一些忌讳,大部分只是听家里人说的。
我把千面公子的名字改成稻帖恭了!【倒贴攻!】
12、干架!
月上枝头,乌黑的云把月亮遮了一大半,只透出些许的光芒来,落在地上,阴冷冷的。
山头上新造的一块墓前,此刻站满了人,好几个被冯柔请来的高僧盘腿坐在地上,低声念着佛经。墓碑前放了不少的供品,还溢散着香气。两旁守着的人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现在走?”刘小远小心地扯了扯子墨的衣袖,也不敢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
冯柔站在那些僧人身后,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座墓碑。她不是相信这些的人,但是有关芙蓉公主的,她就不得不看重了。
起风了。
风吹起冯柔的衣角,她难得的没有穿红衣,而是一身素白为芙蓉公主守丧。刘小远站在她身后好一段的距离,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阴郁,搭着这样的天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子墨在他身边小心地侧了身子,帮他挡了风,眼角撇了陈铿一眼,见他微微颔首,也就放心了。
亥时刚过,芙蓉殿中好几个姑娘忽然高喊着:“走水了!走水了!”火光冲天,从墓地都能看的清。
有人急匆匆地跑来了,一下子跪倒在冯柔的身前,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烧七的前一天晚上,冯柔已经是打算让他们都在这里守上一整夜的——哆嗦着声音说:“宫,宫主,公子们住的沉香阁……走水了。”
“啊!”刘小远惨叫一声,声音凄厉,也不完全是作假。
他们要带走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放在院子中,倒是刘小远被子墨克扣了不少的奇怪玩意,什么竹蜻蜓,什么木剑,都扔在屋子中被一把火烧了。
刘小远扒着子墨的衣袖,泪眼汪汪,泥煤啊!明明子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带为神马自己的就要被拿去烧了!这不公平!万恶的社会!
冯柔微微蹙眉,转了身看了刘小远一眼,说:“水方和子墨回去看看,至于陈铿……留下。”
他们也没想到冯柔竟然会来这么一着,扣下了一个人,他们自然是走不了了。幸亏那姑娘也是个机灵人,低着头犹豫着又说:“公主住的雅殿,也一并烧了……”
“什么!”冯柔杏目圆睁,厉声喝道:“怎么不早些说!”
那姑娘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歪坐在地上,“属下,属下不敢说……怕惹了宫主——”
“废物!”冯柔一脚将她踢飞了,快步往前走,又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眼睛微微眯起:“你们两个,随我一起走。”
子墨蹙起眉,他没想到冯柔在这种时候了还会记得把他们两个看住,抿着唇把刘小远往陈铿身边一推,随着冯柔走了。刘小远也不敢说话,要是真打起来,他只是拖累,还不如乖乖跟着陈铿,少给子墨添麻烦。
冯柔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她心里挂念着芙蓉公主的东西,用了轻功往前去了。
“大半夜的也不怕摔死。”刘小远看着她离开了,才敢小声地对着陈铿吐槽了一句。
陈铿白了他一眼,“你也就这点本事。”
“你有本事,你最有本事,有本事上去给她一个耳光还不被削了脑袋。”刘小远哼哼了两声。
陈铿语塞,也不跟他辩驳了。
再说子墨,他跟着冯柔一路往回走,眼看着快到了芙蓉殿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脚步。
冯柔像是早有所觉,立在一块石头上,冷冷地看着他。
子墨也不跟她多说,拔了剑立在身前,清冷月影打在剑身上,反射出冰凉的光芒。
“果然……”冯柔轻叹了一声,“你们几个还是留不得。”
“若不是宫主将我们囚着,或许也不必到今天的地步。”子墨把剑一横,“直接上吧。”
“你当真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冯柔冷笑一声,子墨甚至还没看清她的动作,便发觉一利器破风而来,直冲着他的面门,他把剑横档,借着月光看了,竟是一片叶子,不过被灌注了内力,竟如匕首般坚硬。
子墨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警惕更甚。
“你虽是拜在凤归老头的门下,但也不过是一毛头小子,拿了把剑,仗着江湖上他们夸了几声,便痴心妄想以为真的就了不得了?”冯柔的声音悠悠扬扬,好听,却像催命咒一般,她的话音刚落,五指蜷成了爪便向子墨抓去!
子墨侧了脸往一旁闪身,顺势将手中的剑放横向冯柔扫去。
她的身子拧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躲开了,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缎带,向子墨扫去,他躲避不及,脸上被抽了一道,火辣辣地疼。
子墨啐了一口,他从未被人这么轻易地伤过!
冯柔将那缎带缠在手臂上,轻叹道:“小豹子,拿出点实力来吧。”
几乎是在她说完的同一瞬间,子墨挽了朵剑花,蹬了身后的石块向冯柔扑去。
剑尖直指冯柔鼻尖的刹那,她快速往身后退去,那条绸带又从手上滑落,缠紧了他的剑。本是轻薄的缎带竟变得不可思议的柔韧,紧紧地缠住了他手上的剑。
子墨微微一蹙眉,手上一使力往回抽,却动弹不得。他抬了眸瞥了一眼冯柔,她单手缠着那缎带,扯紧了,和他就这么僵持着。
“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我手下逃走。”冯柔的手往回猛地一收,子墨的腿蹬在地上,被拖拽了几步,又猛力往地上狠狠一跺,这才又稳住身体。
9/54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