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很多人在找我吗?"我看起来很天真的问二师兄。 "这个,你以后会明白的!" "可是,我不知道谁在找我,那万一他发现我,那不就很容易的那我带走,说不定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呢!" "我们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我找人带你先回你的帐篷里去吧,不要乱走了。"大师兄开口了,那就没办法了,改日再议了。 "好吧!"没被惩罚已是万幸了,我跟着士兵走向了我的占居地。 从他人口中得知,大师兄韩非凌是这里的将军,也就是说,大师兄表面上是商人,私底下是雨国的将军。天行师兄就是这里的军医。 军营的气氛十分紧张,听说是时不时的,有敌军人马乘夜黑人静之时,潜入军营。而且来者都是高手,直到现在还没有被抓到过的,士兵倒是死伤几名。 今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我总是喜欢独自一人沉思。今天也不例外,有了轻功的帮忙,我不费力的攀上了离军营不远的一棵大树上。 我感到寂寞,失落感总是围绕着我,仿佛从来就没有散去过。师兄们的关心,爱护对我来说似乎不够。不能否认我是一个贪心的人,我总希望用温馨的一切来冲淡我的悲伤,阻挡孤独的脚步。 可是,在彼方的他是否一切过得都好? 即使是真心希望它可以幸福的过上一辈子,心底自私的希望在他的记忆角落可以有我的一小块空地。 唉!过去了,都过去了! 再次碰到又能怎样?我们不过都是命运下的棋子,改变不了什么! 满月的天空,多了一丝忧愁,多了一些伤感。 发呆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再不回去,明早肯定爬不起来了。 乌云遮去月光,正等我运气准备飞下树时,眼前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满月渐渐飘出乌云,路出脸来。走进一看,是一个全身黑衣劲装的男子,脸上只露出一对闪亮的眼睛。不用说,对方当然是发现了我。 就这样,我们俩一动不动的站着,那个男子更是连眼睛都不眨,仿佛要把我的一切看透。我思考着他是不是认识以前的我,那么认真的被盯着,可是头一次。 突然,他高高飞起,当我以为他要攻击时,他向我抛来一本书,准备消失在夜中。 "你不杀我吗?难道不怕我杀你?"我追了几步问道。 "杀你易如反掌,等你把身上的毒解了,在来杀我吧!"树林深处传来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回到帐中,点上油灯,那出藏在衣物内侧的书,上面豁然写着"解毒秘籍",里面记载着各种疑难杂症。而里面几种毒的解毒方法和师傅说的无误,也就是证明这本东西是如假包换。 既然是敌军的人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呢?还给我那么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有其它的企图,是针对雨国的,还是单单针对我的?我中毒了,什么时候得的事?我疑惑了。 第二日,我照常做着自己的事,反正我也不准备告诉师兄们。其一,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其二,那人是敌是友,还不能确定。 白天我做着简单的事,列如:包扎一下小伤,煎煎药什么的琐事。晚上就研究一下那本秘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毒,或者中了什么毒! 直到师兄们出事被俘,才中断。第25章 风国嘉玄二十八年,九州岛四分,硝烟将起,刀光剑影. 两军在各自的占据点上,已沉默数日,形势也越发紧张,双方的士兵们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只怕那一点点地小差错,就会导致全军覆灭的结果。 只是不安的感觉却在心底慢慢扩散,似乎在不知的角落,隐藏着什么。 将相之才的师兄们,整日和将领们处于军账内议事,一日下来,打一下面已属万幸,更没有什么时间分心盯着我。 左手拿着碗,右手磨着碗里的药草,思绪不知飘向何方?直到行彦,走到我的身边,大声唤我,才被猛的震醒。 "寒倾,这几天你是怎么了,老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好受点,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行彦笑嘻嘻的在我的身旁坐下,把贼嘻嘻的脑袋凑向我。 有时我真的搞不懂玩性颇中的行彦竟是一块行医的料,处理伤口时动作干净利落,和平时简直是鲜明的对比。因此有他在身边,我偷懒的机率猛的翻了几翻。 摇摇头,作为回答,心事何其多,哪能说解就解。 那夜,送我医书的是何人?是敌?是友?如果是友,为何不以真面示人?如果是敌,由干嘛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 "寒倾,你真是太让我佩服了,笑着笑着都能走神,我看普天之下,能有你这种能力的,仅此一人。"说完,还不忘大笑几声后,逃之夭夭。 这里要提到一点,行彦可是一点的武学常识都没有,简直是一个武术白痴,自然逃不出我的"魔爪"。 拍拍他的后背,从他的后方顺势把他拉倒在草地上,自己也跟着躺下。 "行彦,今天的活都干完啦?蛮迅速的嘛!本来以为夕阳西下才能见到你,想不到正午就出现了,害得我好失望!"行彦是那种一干起来就停不下来的人,简称:工作狂。白天见到他可是屈指可数的。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偷溜,让我一个人解决那堆无病呻吟,有病狂吼的疯子,我差点就变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你......与心何忍?"说着,还用一根手指颤颤抖抖的指着我。 这是后遗症,我可以了解,为了帮助他治疗他的间歇性老毛病,我拍掉了眼前的手指,一秒钟内解决了他多年的病症,安慰了他几句,"病患嘛,难免暴躁了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竟然叫我忍!"伸长的手指转眼变成了拳头,在我眼前晃动,看了让人有点火大。 "还不是你没良心的最先开溜,让我一个人深陷苦海之中!" "能者多劳,恭喜你得此殊荣!"躺在青草的海洋里,甘草的清香扑面而来,仿佛许久没有这么开怀过。 "喂!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行彦,你有没有想躲的人啊?" "躲?躲谁啊?哈,我知道了,月云你老实招来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所一这几天闷闷不乐,在苦恼这么办,对不对?"他像中了什么大奖似的,笑的合不拢嘴。 "你看我是干坏事的料吗?再说我做了坏事,会被人发现吗?你当我和你一样,专门做些掩耳盗铃的事啊?" "寒倾......难道我真的有那么笨吗?"行彦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没有啊!"我奸笑道。 "真的?" "是啊!真是蠢到极点了!" "寒倾!!!你......你......" "你什么你啊,如果你不蠢,怎么连偷懒都不会,还怪我。"聪明的人就知道在适当的时候小歇半刻,省得老心劳力,累的半死。"而且,你连说话都会结巴,不是蠢是什么?" "寒倾!!!!"吼声大震。 "不用叫得那么响啦!我没耳聋!"不过,看行彦似乎生气的转过身。 "好了啦!不要放在心上嘛!蠢的另一面在你看来代表了勤劳,这样才会有人要嘛!" "你不要老戏弄我,好歹我也比你大几岁!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单纯的小孩,现在才发现是披着羊皮的狼!" 在这里只有你有弱点嘛,不玩你一下,我怎么平衡我的心态嘛! 本人是典型的欺善怕恶型,谁叫我身边有太多的"恶","善"实在太少了嘛! "行彦,你到底有没有想躲的人啊?" "干什么回答你啊?"看来行彦还是在记恨刚才我嘲笑他的事。 "结合自身,评估一下!" "有是有啦!两个?"两个?看来行彦比我还行。 "谁啊?说来听听!" "一个就是我师傅啦?" "你也有师傅啊?为什么啊?" "说来话长,我师傅本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只是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然后在退隐江湖前,还是没有分出胜负,于是乎,决定各收一徒,18年后在各个方面进行比试。结果不用说,你样样必败,气的你师傅时时追杀你,所以,你就巧合的躲到这里了!" "哇!寒倾你真的好厉害,连这个都知道!"行彦的眼睛闪出佩服的光芒。 废话!小说上都是这样写的,想不到...... ...... (汗~~~~~~~~~~~) "不是我不想学,只是一听那些武功秘籍,音律,转眼间就忘,每天被师傅骂到臭头,说什么朽木不可雕也。之后我就偷溜了,不过他也发话了,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月云,你看我哪点像木头?" "不像,那还有一个呢?" "这个嘛!比较特殊,不提也罢!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摆明了回避嘛!其中一定有什么渊源,今天就先放过他吧! 在回营的路途中,还没有达到预定的目的地,一位士兵从远处急急忙忙的跑来,直到在我们的面前才立定,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寒大夫,行大夫,终于找到你们了。寒大夫,将军在一直找您,您跑到哪里去了?还有行大夫,等候的伤员已经从你的住处排到的军营的中心,再这样下去,不想知道你偷懒都难。 "哇!不平等待遇,寒倾也是大夫,凭什么把事情都推给我啊!不公平!!!!"行彦在一边边跳脚边叫嚷。 "不要那么孩子气了,赶快去解决他们啦!"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行彦不死心的问。 "没听见将军找我吗?老大找我耶!不去,行吗?最多我速战速决!"做了一个劈的手势,安慰他一下。 走到军营中,病员们一见行彦的到来,都一窝蜂的团团围住他,簇拥着他回到临时就症的地方。连我挥手致意,都没有看见。 我自然是去见我的师兄们,看来逃不过一顿"思想教育"。 一进门,我就看着父爱过于泛滥的二师兄天行,像一只大型犬般迎面扑来。帐中只有我们三人. "月云,你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你们在议事,我出去侦察一下。"出去玩总要找一个正规的理由。 虽然,这里的人,身体上的年龄都比我大,接触越久,就会越觉得他们单纯、可爱。难道这就是人性尚未被金钱腐蚀化的表现吗?当然,除他之外。(是指单纯、可爱方面) "月云,你跑到外面去,有经过我的允许吗?"姜还是老的辣,一看就知道我出了他们规定的范围之外。 "没有!"把头垂的低低,装可怜也可以躲避"唠叨",夺取他人的同情心,简称"苦肉计"。 "下次不要再范了。今日唤你来,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探子刚刚回报:明日正午,敌军将发动进攻,行天今晚就要带人去埋伏,明天我会亲自带兵出发,我们不在期间,你要乖乖的带在营里,不要乱跑,我会吩咐人保护你的。" "为什么?我也要去!" "你还太小了,不要让我们担心就是帮我们最大的忙了。还有不要忘了照顾病人,毕竟这也是你的责任之一。"天行说完,和师兄双目对视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包袱和剑走出帐外。 "还了行彦大概还在等你,回去帮他吧!" "恩!" 晚上会操后,将军宣布了出征的消息,士兵们的气势异常的高涨。当然我们也忙番了,不仅要照顾那些伤病员,更要准备伤后的急救的药草,数量起码是往日的十倍。 就这样,看着启明星的升起,天空渐渐泛出白光,光芒透过云层射出。 天行师兄在昨天乘着夜色早已离去,现在军营的出口处,军队整装待发,人人穿着盔甲。我躲在立柱后,望着远处马匹上的身影,离别之感充斥在周围。 我是一个送行的人,不是离去的那个,我不喜欢离别,因为太过伤感,我喜欢离别,因为那才会有团聚的存在。 第26章 交战之前,天行师兄带领的士兵,在敌军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成功,着实的让我送了一口气。 之后的战役平分秋色,军队都会有一只补给线,来维持长期作战的军队实力,顺便也送回一些重上的士兵来医治。 时间过的很快,每分每秒都会在繁忙中度过,在重创了敌军的先锋部队后,表面上占领了一定的优势。只是雨国并没有雷国和电国的强大,何况是联合起来的他们,几次小规模的战役下来,雨国各方面的消耗都很大,再这样下去...... 必败无疑。 噩耗还是在开战后的二个月的第十天,从前线传来。 那日的清晨,呼喊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鸟儿也因此纷纷飞离。 行彦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寒倾,不好了!听说前线的军队被袭,将军被捕,天行大夫也一同落网。先锋部队已陆续撤回,还有,副将找你。"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这里就交给你,我先过去...... ......"扔下本来准备去为伤者包扎的布条,飞奔出去。 不可能的,师兄们怎么可能那么粗心,就算不敌对方,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就被一举攻下。 几步路的时间,我跑进副将的军帐内,他早已在那里等着我了。副将见我来,马上递给我一封信,上面写着月云亲启的字样。 "这是将军临行前写的,说是如果兵败,就让我把它交给你,还有这里只有我知道您和将军是师兄弟的关系。"副将解释道。 从信封中取出信,打开: 月云,在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你的身边了。本不想把你拖入这趟混水,只是现在已经处于无计可施的地步了。其实从认识你之时,就知你悟性极高。当五年前再见到你时,已不如儿时那样冷漠,相信你在此时统观全局,对方有能之势众多,切记小心。 师兄韩非凌 "寒大夫,将军上面写了点什么啊?"他焦急的问。 "自己那去看吧!" 也许因为师兄平日里的形象太过崇高,并且托着封信的福,我很顺利的在副将的心里立足,此事可算作机密,只有副将和我两人知晓。 很多事是将领们商议之后,在深夜副将才向我告知,听取我的意见,总觉得我有点像幕后军师的意味。 "你们地形研究的怎么样了,营救的方案讨论出来了哇?" "敌军现在是离交战地点十里开外,其它将领希望明晚出动救人。"从副将的语气中明白他希望早一点救出师兄。 "你以为他们会让我们那么容易救人吗?" "那怎么办?" "首先,我们要预定好,前去的路途有多长,需要带多少人?哪条路线最为隐秘?敌军人员分布如何?气候=地理等各方面的因素,都要考虑到。贸然前去,只会打草惊蛇。我们营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依靠现代理念,一一分析。 "寒大夫,不愧是将军的师弟,思维谨慎,在下佩服。" "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私下时,叫我寒倾就可以了,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我的真名.还有师兄不是那么粗心的人,只怕军中有奸细。而且对方似乎在于智取,着重于擒贼先擒王,准备让我们群龙无手,再一击击溃。 "你先把五年之内入军的士兵名单给我!" "好!我这几件事,我马上去办。" 不知师兄们的境况如何?再不快点,迟早要出问题。 果不其然,五日后,敌军来袭。不过,在我们巧妙的躲藏下,损失不大,偶尔放一下冷枪,扰的他们头痛不已,这就是打一枪躲一个地方的战略。 几次交锋下来,聪明的人就会明白,无故来袭是多么不明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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