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呻圌吟透过舌尖清晰的传递到了对方的耳内,反而引起二人更加紊乱的喘息。再次坐下时却不知道触碰了哪里,一震颤抖的快圌感从尾椎传上心尖。
“啊……”
在不经意间望向秦仪,正好对上对方心疼的目光,就此沉沦,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手撑上对方的肩膀,最后的用力摆动自己的身体。两人同时到达高圌潮,一股热流顺着脊柱而上。
失力的趴在秦仪身上,举手解开了对方的穴圌道。身体被解放的那一刻,秦仪立刻起身将砚清紧紧拥住深吻。
爱到情深,其实再不需要言语来表达。
“秦仪师傅……不论是纪墨宇,还是砚清,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突然被久违称呼惊到,秦仪不免愣神了很久。
“秦仪!你回答我!你这辈子,会不会爱我……”
仿佛落水的人抓圌住最后一丝稻草般祈求甚至有些卑微的期盼着秦仪的回答。
“我秦仪,此生此世这一颗心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我不会在乎他叫什么,他就算是成灰成泥我也会认出他。”
砚清看着他坚定诚挚的眼神咧开嘴笑了,很多年没有这样无忧的笑过了。
“你先睡,我自己去清理就好了。”
他没有解开他的穴圌道。
将全身浸在温泉里,透过层层水波看向天空。
刚才那颗药丸有催眠作用,当昏迷的秦仪再次醒来时,这遇上砚清的半年都会变成他的一场梦,一场并不记得的梦。
“秦仪,对不起,我砚清这辈子罪孽太深,配不上你。”
“醒来以后,你再也不记得有砚清。记得无论是砚清,还是纪墨宇,这辈子都归你这就够了。”
将一切收拾好,把秦仪打横抱起。忍着身上不适上马绝尘离去。
萧穆雨,我把秦仪拱手相让,请你连同砚清一并爱他。
衣袂带起的微风拂开了土地上的层层烟尘
温润的唇附上对方蹙起的眉间。
不求生死缠圌绵,只愿岁月静好。
从袖口内取出一根祈福的竹签。
菱花镜破复重圆,自此门闾重改换。
女再求夫男再婚,更添福棱与儿孙。
蛮好的寓意,只求前两句能在未来实现吧。
竹签顶头穿着一丝红线,一直连在砚清的手腕。轻轻一挣红线就断开来,然后在小心翼翼地将依旧连在竹签上的红绳系在了秦仪的脖颈上。翠绿的鸳鸯锁被阳光穿透时,透出后面竹签泛出隐隐红丝。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用力砸向了萧穆雨所在的窗口。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又要被封233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失力的趴在秦仪身上,举手解开了对方的穴道。身体被解放的那一刻,秦仪立刻起身将砚清紧紧拥住深吻。
爱到情深,其实再不需要言语来表达。
“秦仪师傅……不论是纪墨宇,还是砚清,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突然被久违称呼惊到,秦仪不免愣神了很久。
“秦仪!你回答我!你这辈子,会不会爱我……”
仿佛落水的人抓住最后一丝稻草般祈求甚至有些卑微的期盼着秦仪的回答。
“我秦仪,此生此世这一颗心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我不会在乎他叫什么,他就算是成灰成泥我也会认出他。”
砚清看着他坚定诚挚的眼神咧开嘴笑了,很多年没有这样无忧的笑过了。
“你先睡,我自己去清理就好了。”
他没有解开他的穴道。
将全身浸在温泉里,透过层层水波看向天空。
刚才那颗药丸有催眠作用,当昏迷的秦仪再次醒来时,这遇上砚清的半年都会变成他的一场梦,一场并不记得的梦。
“秦仪,对不起,我砚清这辈子罪孽太深,配不上你。”
“醒来以后,你再也不记得有砚清。记得无论是砚清,还是纪墨宇,这辈子都归你这就够了。”
将一切收拾好,把秦仪打横抱起。忍着身上不适上马绝尘离去。
萧穆雨,我把秦仪拱手相让,请你连同砚清一并爱他。
衣袂带起的微风拂开了土地上的层层烟尘
温润的唇附上对方蹙起的眉间。
不求生死缠绵,只愿岁月静好。
从袖口内取出一根祈福的竹签。
菱花镜破复重圆,自此门闾重改换。
女再求夫男再婚,更添福棱与儿孙。
蛮好的寓意,只求前两句能在未来实现吧。
竹签顶头穿着一丝红线,一直连在砚清的手腕。轻轻一挣红线就断开来,然后在小心翼翼地将依旧连在竹签上的红绳系在了秦仪的脖颈上。翠绿的鸳鸯锁被阳光穿透时,透出后面竹签泛出隐隐红丝。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用力砸向了萧穆雨所在的窗口。
毅然转身飞奔离开。
砚清跟蝶嫣的婚礼轰动了整条黑街,大家忙活的将凶恶的黑街给布置的特别喜庆,蝶嫣也在黑街安身下来,走到哪都有人照顾着。出门在外,只要碰上人都会对她叫一句嫂子好砚清这几天忙活着找新住处,希望能找个像样的府院。
之前住的客栈被彻底封死,却严禁拆除,日子定的很好,是个良辰吉日。蝶嫣每时每刻都挂着幸福的微笑,有时候会去找找自己未来的丈夫,有时候就静静坐着看着自己一天天鼓胀起来的腹部,那天锣鼓喧嚣,蝶嫣坐在花轿里。梳理的妥妥贴贴的发髻上盖着红布,遮住了面容。端坐在轿内随着抬轿人的动作来回颠簸,砚清手背在身后傲然站在门外,一身灼眼红袍。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却未及眼底。
新娘的轿子终于抵达,按照规矩踢矫门,
踢了轿门就再也受不了这些繁琐礼俗,一脚跨进轿内就将蝶嫣横抱了出来。蝶嫣被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却还是温顺的将头伏在了砚清胸膛上,此情此景底下定是一片的鼓掌叫好之声,远处的季晖却皱着眉一言不发,也许是嫌那红盖头烦了,砚清顺手就将它扯下扔入了一旁早已经被不按套路出拍的砚清吓傻了的喜娘,如彩蝶般忽闪的睫毛,眼俭上粉色的脂粉衬的黑色的眸子更亮。挺秀的鼻梁下赫染一艳红色朱唇,“蝶嫣,我娶你,”
低垂着眼眸凝视了许久,直到蝶嫣双颊浮上淡淡红晕。然后才抬头向其他人说“大伙不要在这干站着了,都进去喝酒吧!”
语音刚落大家就一窝蜂的向里冲
等得就是这句话!
觥筹交错,酒香甚至弥漫到街上。这次的婚宴邀请了很多人,但很少有白道武林人士。唯一的正派就好像只邀请了鸿蒙教,萧穆雨也来了,身边只有教内弟子。
砚清环视一周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从桌上端起酒筹,含笑走下台给每个人敬酒。给每个人敬酒时也都是嘴一沾杯就算敬完了,而对方则是给够面子一口喝完。
环绕一圈最后才走到萧穆雨面前。
“砚清,这杯酒暮雨敬你!”
砚清只是看着他一笑,没有举杯。
“就只有敬我?不说点什么恭贺的话?”
萧穆雨看着他冷笑一声
“哦,那祝你百年好合,让另一个人等你等到死好了!”
“他不会记得我。在人世走这一遭,二十年余载。早知道该什么时候取舍。”
噗的一声,萧穆雨手里的浊酒全泼到了砚清的脸上。水珠滴滴答答湿了鬓角。领口被萧穆雨揪起。砚清的湿润睫毛抖了两下,张开了眼睛。酒滴像是眼泪,顺着睫毛的弧度落到嘴角。
“砚清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手一扬制止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人,看着眼前萧穆雨拧起的眉头,依旧是笑着的。
“这个问题,你好像问过我了”
“我要你的回答!”
砚清似乎被萧穆雨奇怪的问题逗笑了,身体笑的微微颤抖。
“对呀,我砚清不是人啊。”
所以得不到每个人应得到的幸福啊,所以无法像一个人一样挺身保护自己爱的人啊!
“砚清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上你要是不把秦仪带回去你就再也别想见他!”
“好,我知道了。”
看着萧穆雨负气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然后用袖口擦干净余下的酒水,转身投入了沸沸扬扬的宴会中。
对不起,我去不了。而且,即使不这样。我也应该再也见不到他了。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在众人的拥护之中,蝶嫣挽着砚清一步步走向早已准备好的红纱洞房,四周的鞭炮响的震天,再也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当然也听不到身后萧穆雨在他身后风度尽失的喊着什么。鞭炮携带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看不清他人的面容。但却能在芸芸众生之中,透过迷瘴看到那双眼眸,他平静无波的望向自己这边。追寻他的身影,甚至成为血液里无尽流淌的一种本能。无论是否存在着记忆,单是凭着本能,就能准确无误的望向对方。
怎可知,你我都这样。
不忍再与那看陌生人般的目光对视,牵着身旁的妻子,快步向前走着。
直到木门发出古旧的关门声,一切才安静下来。
红纱轻幔,丝绸龙凤,鸳鸯枕红盖头。
茫然的看着房间内的布置,全然没有新婚的喜悦
两人合衣躺在床上
蝶嫣不傻,她早已经过了纯真痴情的豆蔻年华了。砚清的心不在焉她又怎会察觉不到,但她不担心,她需要的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而是一个稳固的家带有剑茧的手拂过蝶嫣的脸,发梢,然后到达隆起的小腹“夫君,为这个小家伙起个名字吧。”
不像是新婚夫妇,倒是像老夫老妻躺在枕边唠家常。
“蝶嫣,我娶你是被你逼的。”
蝶嫣却如同恍若未闻,她只是爱着他,她也从不知道他也有爱着的另一个人。
“纪念好不好听?”
纪念?纪念谁,纪念哪一段时光,还是纪念哪一段爱情?
纪念一个人,那个人叫秦仪。你遗忘的事,就由这个孩子来保管吧。
蝶嫣微笑着点点头,她奢望的不多,一个青楼女子本就不应该奢望能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她却如此幸运。而这个孩子到底是在纪念谁,她也不愿去追究,也不愿因为自己而破坏了这外表上美满的新婚之夜。
两片卷曲上翘的睫毛合上,将温软的唇覆在对方嘴上。
这样的温软,跟秦仪的不同。
他嘴唇薄薄的,自己一亲他他就会因为紧张把嘴给绷紧,硬是喂自己吃了满满的闭门羹。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不停地在无意识的寻找那个人和眼前人的不同与相同。为什么眼前的人不是他,不是那个喜欢摸他头,总是在他为所欲为的时候害羞的将头别过去的秦仪。
看着眼前的女子,无尽的愧疚感。她夫君在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一心一意念着的,却不是她。
右手从肩夹骨向上移动,在她的脖颈一点用力一按
“对不起蝶嫣,我做不到。”
为熟睡的她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很久很久。在临近丑时时,砚清再次执起当时的黑袍,系上面纱。
和以前的打扮一样,心境却截然不同。
如今该干什么?
秦仪有了好的归宿,黑街那两个人也一样能打理好。
还有最后一件事
完成了,那个砚清也该是时候消失了
推开门,从一片红火中变成一抹黑点,在星光璀璨中消失。
在即将跨出黑街大门的一瞬间,眼角的余光好似扫过一个身影,身体不受控制的移步走到那人身旁。他斜倚在墙上似乎在等什么人,身姿在灯光的映照下好似回到了十年前那一代枭雄般的云淡风轻,不再是惶恐,不再是那种眼里含有悲伤的对自己笑。
当自己意识到时才发现自己早已站在他面前。
秦仪看着他,不失礼仪地一笑。
平淡而又疏离。
再也压抑不住的双手猛地搂上他的腰,用尽全力地吻下去。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黑纱,两唇相接的地方被纱磨的痒酥酥地,却紧接着又被砚清过度的用力变成了细微的疼痛。被黑色遮掩的全身只有泛红的眼睛露了出来,那种万劫不复般的目光激醒了还在诧异中不知所措的秦仪。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脸上不免显出极为不悦的神情,可依旧注重礼仪的向他一拱手“这位公子,在下先行一步。”
然后转过身匆匆想要离开,反正蒙着脸,砚清也开始有点不管不顾了,抓住他的手腕又将他脱了回来。
“这位公子,你是否太过失礼了”
言语间已蕴含着怒气,砚清垂在身侧的死死攥紧的手不住颤抖,身体也僵硬的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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