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弥真知道,会抱怨的时候,已经是爱了,很爱很爱。丰妈妈......哦,他现在改叫妈了。 妈盛炒米粉给他时低声笑着说:「我以为你们完了呢,现在挺不错的嘛。」 弥真呆在原处,原来大家都知道,他一直以为所有人都被瞒得牢牢的呢。 「什么时候结婚?」丰的哥哥自个儿盛炒米粉顺口问。 「有必要吗?」他反问。 有差吗,丰的妈他叫妈,丰的爸他叫爸,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爷爷、奶奶、堂姐、堂弟全都跟着一起喊,结不结婚,有差吗? 此语一出,在场者全部凑过来。 「你就让丰每年领红包,不让他有机会捞啊?」 弥真笑了,低头吃炒米粉。 「真的不要结婚?」 家族餐聚上当着众人的面,丰朗声问他。 弥真笑着。「没必要。」 「好!」 丰低头亲吻他的脸颊,他害羞闪开时,淫贼则朗声对着众人道。 「不结,绝对不结!」他的声音压过起轰的众人。「结了婚每年要给红包,多划不来啊,我跟弥真两个每年可以领双份呢。」 商人本色让大家都笑了。 「我一次给你双人二十年份,结!」 丰妈妈豪气干云道。 「不划算!」丰快速反驳。「依现在的平均寿命,我们俩的人生可不止二十年。」 丰家拥有极大发言权的外祖父,一口喝干手边的酒,声沉但俱有极大权威地说道:「我给二十年份,外加从今以后你们俩个免包红包的权利。」 「我也加二十年份,把弥真娶进门吧。」丰爸也加一脚。 「只要弥真肯嫁,钱不是问题。」祖父说得更狠。 望着众人,丰闭上嘴,思考片刻,低头看向弥真。 「这笔生意挺划算的,你意下如何?」 弥真笑盈盈地开口道:「不嫁!」 二字一出,众人哗然,几个生性热情并跟弥真较熟的同辈已冲了过来,极力劝服。 众人极力劝服的原因十分简单。外祖父年纪大了,年初家庭聚会时曾私下表示今年什么礼物都不想要,只希望把丰和弥真的事办一办。两个年轻人或许无所谓,有没有个仪式却对老人家很重要。 「难得这孩予跟我们家投缘,好象生来就是我们家人似的......」祖父也这么表示。 几个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做晚辈的当然尽力促成。可惜当事人一点意思都没有,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弥真,要是丰有个万一你以后怎么活?结个婚有法律保证总是好一点。」丰妈恳切劝道。 「妈会让我饿死吗?」弥真撒娇地问。 「谁敢欺负你,爸帮你讨回公道。」丰爸比妈更疼弥真,反应亦然快速。 「谢谢爸,有爸的保障我什么都不怕了。」嘴里添蜜是跟丰学的,很好用。 全场一阵叹息,弥真表情无辜,丰莫测高深地望着他。 逼婚失败,败在爸的一句话下,可惜说错话的老人家正洋洋得意着,完全不知问题出在何处。 弥真对着亲亲枕边人笑得无邪,曾被弥真在心里暗骂是头沙猪的男人乖乖帮他挟远一点的菜,有壳去壳,有骨剔骨,温柔得要命。 一只大明虾喂进弥真口中时,丰贴过来在他耳边轻言几语,贡尽。弥真在内心默默的修正一下丰的评价,他不是沙猪,他是超级大沙猪! 沙猪丰订做了白纱和凤帔,件件都是漂亮到他舍不得的程度。为了要它们,婚还是结吧,唉。 丰又去剥虾,他皱眉嘟嘴。 第二只虾喂过来,他微微地点了点头,轻轻啐了他一口。「没事献股勤,非奸即盗。」 「无奸不成商。」丰笑得甜丝丝的。 擦了擦手,弥真安静地看着男人向老人家报告。 条件比照刚才,要度蜜月。他们想去爬爬赫赫有名的黄山。 嘟起的嘴渐渐柔和,勾出笑。 ──需要多少时间,我才能走到你身边‧本篇完── 【错字】 虽然定居在日本,但弥真时常跟在台湾认识的友人通信。随着科技进步,通信的方式自然也有所改变,目前当然是以e-mail为主。 通信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得多半也是中午吃了什么,最近买了哪种款式的衣服...... 当然,还有丰的事。 没有情侣不吵架,他们也不例外。 有一次热烈争执之后,两个人各自占据沙发一角,丰突然笑着跟他说:「能让你如此坦率地意见,是否代表你比从前更信任我了?」 闻言,弥真怔楞许久,点头微笑。 气,自然消逝得无影无踪。 丰仍不喜欢他穿女装,但偶尔会替他挑几件回来。长裙、短裙.洋装.高跟鞋都有,好不好看,适不适合是一回事,重要的是丰努力用心爱着他。 纵使经济不景气,丰家的公司也受到影响,但他们俩却和和乐乐的,幸福感持续上扬,累积再累积。 这天,弥真又在进行e-maiI通信。不同以往的是,向来给予尊重,不看他信件内容的丰正坐在一旁看书......顺便瞄瞄信件内容。 并不是他好奇,而是因为他的计算机正好出问题,等着弥真的计算机用呢。 不瞄还好,一瞧之下...... 「你在写谁?」丰不常说,但看得懂也会写些简单的中文。 「什么谁?」弥真盯着屏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许久,依然没看见什么可疑人物。 「送你衣服、请你吃饭、带你看演唱会的那个。」丰的语气酸酸酸的,仿佛遇上情敌。 「你啊。」弥真答得迅速。 「我?」 「对啊,不是你还是谁?」 「可是......我不叫丰啊。」男人发出悲鸣。 「豊打成中文字就是丰啊。」弥真继续打字。 「豊也是中文字啊。」 「我知道,古字嘛,现代改用丰了。」弥真依然不为所动。 实际上叫丰的男人捣着有点儿疼的头,从架子上取了本中文字典下来,左翻翻右翻翻,把豊那页拿给弥真看。 豊,音同礼,古代祭祀用的礼器。 丰......这个应该不用解释吧。 会这么迟才发觉此事是有原因的,因为两人平日皆用日语沟通,即便偶尔使用中文名字时仍用日文叫,成天来去的,会发觉不对劲才有鬼。 学历只到高中,中文其实不太好的弥真捧着字典看了很久很久,狐疑地试着用注音打出豊字。 呃,打得出来。 「原来你叫豊啊。」弥真这次改用中文叫了。 「我一直都叫豊。」 丰......不!豊微笑道。 相伴多年至今才发现这件事,也算是个奇迹啦。 ──错字‧本篇完── 【游戏】 XXX,他被耍了。 结城雅始,二十四岁,白领阶级。 这真是他二十四年来最大的丑剧。 着墙上指着十点三十分的钟,和小宾馆外洋溢的阳光,他坐起身来以手支着疼痛不已的头,不禁骂了句脏话。 他不用走到镜前,也知道自己身上布满了红点。被玩弄了一夜的小家伙,无力地垂着,从没人触碰的后穴,因着昨夜的冲击,至今维持一定的松软......还有更多的疼痛。 他夜晚猎艳以来,从没遇到这么蠢的事。 昨夜他看准了吧台边的纤弱身影,看她生涩的饮酒法和周遭格格不入的清新感,想必是初入社会的OL。 他凭着多年来的经验,很快地就将她约到另一间酒店(当然是更隐密,灯光更暗的那种啰。) 没想到对方比他想象中的好钓,没两下就答应上宾馆。他一时欣喜,不小心就、就喝多了。 现在想想,以他平时的酒量,那儿杯威士忌岂能灌得倒他,八成那酒早被动了手脚,大概就在他去厕所的时候吧,没想到那个外表清纯的女子,会...... 唉,失算,失算。 等清醒一点后,雅始才发现他被绑在床上,双眼亦被蒙上毛巾,双脚被细绳绑起拉开,一个男人(肯定是男人,不是男人谁有那种东西啊)在他的后洞中抽插着。 真恶心。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想吐呢。那家伙居然还直接射在里面......最后的记忆,他好象被抱到浴室中,全身上下。包括后面都被彻底洗过一遍。 然后,他好象被打了一针,然后......然后就是现在了。 失算,真是失算。 这种情形,八成还会被拍照,然后再被威胁......那个变态八成要人也要钱。 想着,他越觉得吐血。 从十六岁钓马子开始,他何时遇见这种烂事。 XXX,他真是被耍了。 「呜一」 雅始张大了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含着男子巨大的分身。 他的双眼被两条领带蒙住,手腕则被纫绳反绑在后,双脚也像那天一般,由膝部被绑,让他只能跪在地上。 「呜,呜呜呜......」雅始由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悲呜,却仍是挣不开压住后脑勺的强力大手...... 真是恶心死了! 他一面乖乖地吸吮着,一面在心中破口大骂。 XXX,要是被我知道你是谁,我保证......我保证......保证......!? 保证什么,雅始突然呆住了,口部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一下。 男人查觉他的呆然,不耐烦地用力拉了拉他的耳尖,提醒他该做的动作。雅始没有反抗地继续先前的动作,脑子也开始运转了起来。 是啊,保证什么。他打也打不过对方,情报搜集等等的也都比不过......保证什么......保证奸回去吗? 想着,雅始不禁放声笑出,喉咙一张,笑声还未出现,他即听到男人一声闷哼,一道腥臭的热液即往他喉咙射出......他闪避不及全吞下去了。 「呕--」男人的东西才刚离开,雅始立刻低下头,用力干呕。 XXX......他居然吞下去了。 十四小时前-- 到了咖啡时间雅始松了口气,走到热水机前为自己泡了杯牛奶。 他还记得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屁股痛得坐都坐不住,连向来爱喝的咖啡也不敢入口,全以牛奶代替。(现在就在喝那时喝剩的) 好不容易伤口好些了,他对那件事也淡忘了许久,老实说......撇开屈辱不谈,那天做得还挺爽的。(狗改不了吃屎的色情狂) 虽然事后痛得要死,不过那种刺激感还真是不错,和女人做时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只要别再有第二次就好了。 走回办公桌前,发现桌上又多了几个活页夹。 唉,能者多劳,公司真是太倚重他了,连这么一点小时间也不放过他。 随手翻了一下...... 「啊--」 雅始立刻盖住活页夹,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他,才又偷偷地翻开...... 活页夹中,只夹了一张A4大小的纸,上面除了有两张照片外,只有一行字,今晚十二点停车场。 第一张照片,是他躺在床上全裸被绑的样子,会被照他是早有心理准备也有打算了,但第二张...... 那是日前他和敌对公司的主管,见面商量跳槽时的,照片里清清楚楚地拍上他和对方的脸...... 这下完了,要是被公司知道,他这辈子都毁了。 「痛死了......」 凌晨四点,结城雅始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悄悄地走入市郊一栋独院洋房中。 XXX,那家伙居然搞到现在才放他回来,他的屁股痛死了,明天八成又要喝牛奶渡日了。 他虽然是个平凡的小白领,但他老爸在退休前可是某大企业的高级主管,买下这幢房子时,可是爽快的一次付清。 可惜,还没等到他大学毕业享受一下老子的余荫,那家死公司就倒了。(所以变『死』公司了咩。)都怪他老爸太晚生他们了。 「这么晚回来,又去那爽了。」长像俊逸的二弟晴次,由二楼窗口探出头来,小小声地叫道,唇畔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要你管。」知道老爸老妈是睡了就不易醒的人,他拉开喉咙向晴次吼道。 「喂,你怎么讲话像个娘们似的,该不会不是去爽是被人家爽了吧。」晴次恶质地笑道。粗鲁的语气,和他某国立大学医学系高材生的形象完全不符。 「XXX,关你什么事。」 XXX,真倒霉,出去被人爽,回家还要被笑。 X! 他恨死那家伙了。 「早啊,上班族真辛苦,今天还必须上班。」身为大学生的晴次正在享受暑假,带着嘲讽看着雅始睁着熊猫眼由楼上走下。 雅始却只能狠瞪他一眼,什么都反驳不出。他痛啊,痛死了,一动就痛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雅始,什么时候把人家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母亲尽量用和平的口气向雅始探问道,中年始得子她可不想打坏亲子间的关系。 「再说。」再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弟弟,他才由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好痛,XXX一开口就痛,那家伙真不是人,居然把他搞成这样。 「我去上班了。」小小声地道过去向后,他慢步走向车处。 好在他有买车,如果像这种时候,还要去电车上挤,他可能会选择上吊了断比较快。 「你看大哥能撑到什么时候?」向来早起的幺子橘末,站在二楼的窗后,看着雅始一步一拖地走着,低声道。 「以他的个性,一年半载的也不是问题吧。」晴次毫不掩视对雅始的嘲讽。 「那就好玩了。」橘末用着和晴次相同的脸,却绽出阴冷的笑容。 X,不要被他知道是谁,不然他一定把那人卖到泰国去当人妖。XXX! 雅始在椅子上不住地挪动臀部,最后只能选择夹紧双腿努力忍耐。 今天早上......离上次一个星期后的早上,他难能可贵早早到了公司。(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全部门内一个人都没有,而他的桌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内有一叠照片。(他发誓,昨天离开的时候,还没有那玩意) XXX又是上次做爱的照片,X!居然还有他上次考查时做假的证据。 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做成苦瓜型的震动器,和上次一样,还有一张A4大小的纸。 这次除了时间外,还有另一项指令。 『下班之前,戴上那玩意,震速开到2(有人在监视你)』 X,就为了那行字,从早上到现在,他已经足足戴了三个多小时了。 三个多小时还忍得住没射,真不愧是玩遍......去,现在不是佩服自己的时候。他暗骂了声,努力夹紧涨得难受的小东西。 「干万别出来,我求求你,出来我就完了。」雅始一面小小声地喃喃自浯,一而往厕所走去。 XXX,如果被我知道是那个家伙,我一定送你去泰国当人妖。 关上个人便室的门,他一面将小东西拿出来处理,一面低声吼叫道。 ×。 可是好爽哦,那东西是那个公司的,性能真好。 (果然是被虐狂) 「啊。」雅始用力地捻着小东西。一面满足地低叫道,随着叫声,一道白浓的液体,喷入马桶中。 「啊!」 这次声音改成了尖叫,不知道什么时候,个人厕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他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压制在墙壁上,在眼睛被蒙起来前,他只见一张A4大小的纸张在他眼前荡过。 『谁说你可以到厕所解决的。』 雅始惨叫一声,来不及反抗双眼即被蒙起,两手亦和往时一般被反绑在后。 接着,他听见冲水的声音,马桶盖被放下后,他的背部便被硬压上马桶盖,呈现双腿大开,密所曝光的景像。 他还来不及思考要不要叫救命,那个苦瓜型的振动器被拔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东西。(还是跟以前一样大,感觉真好。)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明明还可以用力抵抗或大叫救命的,他居然就在那里呻吟着,让男人喷在里面。 老实说,X!还挺爽的,刚刚那个振动器比都比不上呢。 也搞不清楚男人搞了他多久,反正他屁屁痛得也挺习惯了,而且男人八成也搞清楚他的敏感带了,这次虽然在臭臭的便所里,但他爽得全身瘫软,连男人在完事后把他全身脱光光的行为,他都无力阻止。 「啊!」 在男人碰的一声反锁便室前,他狠狠的尖叫出声。 他快速用被松绑的双手拿掉眼罩,没想到,那个死人妖,居然在他后面塞了一根超粗的振动式玩具,还用带锁皮裤把他的下部全部包紧。他可爱小弟弟的根部也被绑上细绳被藏到内褥大小的皮裤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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