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答应呢。"西门吹雪冷冷地。"如果你不走,我会要你死。" "别忘了,我是杀不死的。" "是吗。"西门吹雪看着手中的剑,一柄很长的剑,剑上没有血。杀人的血已经被吹得干干净净。"只要是人,我就可以杀得死。纳米星球又怎么样呢,你不一样也是人吗,你不是说你们的祖先是从这个世上移到那边去的吗。" "那又怎么样?" "那你们的本来面目也不过是跟我们一样的人。也许陆小凤说得没有错,你们所用的只是幻术。" "哼,陆小凤根本什么都不懂。"左奴冷笑,"我们看中他,要他去找那颗七凤珠,应该是他的光荣。" 西门吹雪的剑已出了,他是剑神,剑中之神。他的剑法已经并非凡人所有,那一次,他并没有使出真正的剑法,那一次,他只不过是有些生气,有些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砍掉左奴一只手,一只根本就不存在的手。 "你。"左奴看着刺在自已胸口的剑。"西门吹雪真不愧为剑中之神,想不到我竟被你们地球人所伤。"血从胸口冒了出来。"真是可惜,我们纳米星球人手脚都可以再生,唯独心不能,一直未能进化,不过,西门吹雪,就算你们不愿意为我们去找七凤珠。陆小凤也离死不远了。你以为他只有在三十岁之前没有胡子那么简单吗?" "你说什么?"西门吹雪看着他。 "你会慢慢知道的。"左奴倒在地上。 "如果我对别人说我曾杀过一个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有谁相信呢。"西门吹雪看着剑上的血。轻轻一吹,血被吹干了。"纳米星球人的血不也跟地球上的是一样吗。" "精彩精彩。"有人在西门吹雪的背后拍手。是个穿着紫白色格子外褂的男子。比他矮不了多少,很漂亮的男子。他的眼睛很大,眼眨毛很长,眼睛很秀气,有那么一点点象女人的眼,不过这双眼可是迷死过很多女人,他的鼻子很挺。嘴刚刚合适。这张嘴,也不知亲过多少女人。唯独没被男人亲过。 "我突然觉得我又不讨厌你了。"陆小凤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已在这之前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你。就象你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点我的穴道一样。" "我知道。"西门吹雪没有看他。 "你知道?"陆小凤又把眼瞪大了。"那为什么?" 西门吹雪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只是看着他,看得陆小凤心里有些毛毛的,心想自已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应该没有阿。 "因为我高兴。"这就是西门吹雪的回答,难道他能说他的思想那一阵被什么纳米星球的人控制了吗。 "喂,你到哪儿去?"陆小凤见他说完这一句,转身就向前走了。 "去杀人。"西门吹雪头也不回。 "杀人。杀谁?" 西门吹雪站住,转过头来。面无表情,"杀另一个纳米星球的人。" "这个世上真有什么纳米星人阿。"陆小凤自语。西门吹雪不再理他,走了。 "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好呢。"陆小凤将手放在没有胡子的地方,这是他的习惯。"该不会我真的要到三十岁才长得出胡子来吧。要是真是这样,那我以后泡妞不是很麻烦了。" "陆小凤。"左奴从他背后冒了起来。 "哇。"陆小凤一转身,就看到他一身是血。"你不要动不动从别人背后冒出来好不好,这样会吓死人的。你,你真是什么纳米星球的人阿?" "是的。"左奴。"对于我们来说,死,是离开这个地球的最好方法。而能使我们离开的人现在看来只有西门吹雪。"他身上的血忽然不见了。 "你们真是为了找关系着你们那个星球命运的七凤珠?" "纳米星的人从来不说慌话。"左奴看着他。"我们不仅要找到七凤珠,还要找到那个混血儿。" "混血儿。这个词挺新鲜的。"陆小凤笑道。 "是你们地球上的女人跟我们纳米星球的男人所生的孩子。如果按你们地球上的人年龄来说。他今年可能有二十来岁。" "那他有什么特点。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找到他?" "我们那边的数据测出那个孩子长得十分漂亮,可惜无法测出他的样子。我们怀疑他的母亲把我们纳米星人一些很先进的东西带到了地球上。那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很普通,但对地球,未必是好事。那个孩子,是找到那个女人的关键。"左奴将手放在心口。 "漂亮。"陆小凤忽然开玩笑道。"我觉得好象是在说我呢,说不定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呢。" "你,绝对不会。"左奴鼻子抽了一下。"我们纳米星球的人很优秀,绝不会象你一样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我还不想当什么纳米星人与地球人的怪胎呢。"陆小凤冷哼了一声,"你们纳米星球的人既然这么了不起,为什么不自已来找什么七凤珠呢。" "我们不能在这个地球呆太长的时间,呆久了就会被你们同化,变成跟你们一样,没用的地球人。" "我们没用,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们帮忙。"陆小凤脸一沉,不高兴了。 "因为你这个人好管闲事,而且前面发生这么多事,你不想管也不行了。"左奴话毕,陆小凤就看到他化成金色的粉星,象烟子一样,吹得没影了。不过耳边还想起左奴的话,"我们几个纳米星球的人都会离开地球,如果你找到那个混血儿,就用这个东西给我们发信号。" 陆小凤的右手掌内忽然多了一样东西,一根很细很漂亮的项链。跟他脖子上的项链一模一样。 兰色的项链。 "没这么怪吧。"一向没有烦恼的人陆小凤这下真的烦恼起来。他皱着眉,看着手中的项链,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那根项链,他也记不起是谁给他的,好象从小就有了,七岁前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是一段空白,不过。陆小凤这个人一向什么都看得开。没有记忆就没有记忆吧。现在他要做的事,是去找花满楼他们,那个小子,也不知怎么样了。 此时在花家,花满楼,木道人。加上个司空摘星,正在屋子内,分析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们两个所说的话。"木道人没有亲自到现场。只是在那儿摇头。 "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司空摘星也在摇头,谁会相信,西门吹雪会做出那种令人奇怪的事,点了陆小凤的穴道。还把别人扛在肩上扛走了。可这却是事实。是真的事实。 "西门吹雪为什么这样做?"木道人。"难道他有病?" "哎,我看他们两个都有病。"司空摘星叹气,"不过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怎么样才能洗清偷皇帝老儿玉玺这件事的赚疑。" "赚疑。你本来就去偷了的,这什么话。"木道人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不承认,而是,有人现在老是追着我不放。" "哪一位?"木道人。 "除了那个叫肖月然的家伙。"司空摘星苦着脸。"也不知他奉了什么命令,老是追着我不放。我想,他是不是认为抓到我什么把柄,就可以升官发财了。" "肯定是认为你偷玉玺有什么目的,说不定从你这儿还可以查出一个重大的阴谋。"花满楼忽然插话道。 "什么阴谋?" "意图推翻现在的朝庭。"花满楼话刚落,就被司空摘星捂住了嘴。"你想害我阿,花满楼。" "那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呢?"花满楼笑道。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司空摘星只有苦笑,"这个世上又有谁能相信我是被陆小凤害得呢" "我害你。我害你什么了。"司空摘星的话刚落,就看到陆小凤的一张大脸。 "哼,要不是你引诱我去从偷皇帝的玉玺,我会这么倒霉吗。"司空摘星嘴一歪。 "胡说,我什么时候叫你干这种事了。"陆小凤眼一翻,"再说你偷王要偷个什么东西,用得着我说吗,难道你认为我是你老子阿。" "总之跟你有关就是了。"司空摘星看着他。 "西门吹雪在哪儿?"站在旁边一直不开腔的花满楼忽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他去杀那几个外星人了。"陆小凤笑道。并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并看着司空摘星,"说什么我陆小凤找到他们纳米星球人的七凤珠就可以把这段时间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怪事完全解决,其实我陆小凤根本就不相信有这样的事,而且他们又不是我陆小凤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帮他们找什么莫明其妙的七凤珠。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是我陆小凤的朋友,我自会想办法。你干什么?"陆小凤话刚落,却看到司空摘星在扳手指。 "你在数你这段话内有多少个你的名字。" "神经病。"陆小凤一转头,看着花满楼,"花满楼,你也不请我们进去喝杯酒,就让我们在外面被风吹着。" "我正用刚配植好一种好酒,请。"花满楼微微一笑。 "真是好酒。"陆小凤一饮而尽。两只眼看着绿色的酒杯。"花满楼,你知不知道。好酒要用好酒杯,如果这样的美酒到在一只很普通的杯子内,还不如不喝。" "不错,所谓美女配才子,好马配好鞍,这美酒也是一样的道理。" "什么鬼道理,有酒喝不就行了,要是光有酒没有装酒的东西,你们两个就用手来喝阿,笑话。"司空摘星翻了翻眼。"我说陆小凤,你不是说有办法帮我解决这件事情吗?" 陆小凤点头。 "那你还在这儿喝什么酒阿。"司空摘星两只眼瞪得大大的。 "你着什么急。"陆小凤看着酒杯,不紧不慢地。 "那你快告诉我,什么法子,只要使我脱清这个罪名就行了。"司空摘星苦着脸,"我最不想看到肖月然那张冷脸的了。你要是帮了我,我请你吃山东的 " "山东的 你恐怕是吃不了,吃牢饭还可以。"外面站着一个男人。高大,一身官服的男人,屋内的每个人都不喜欢他,更不喜欢他穿官服的样子。花满楼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出一股很讨厌的气味。这个人,曾说过那个叫宫本恋战的日本人是他的朋友,可是,陆小凤却知道。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朋友,别人也不会把他当朋友,他身上的官味太重,不,准确地说,是奴才味,为了升官不惜连亲娘老子都能卖了的那种味。 "什么味道这么臭?"花满楼皱了一下眉头。 "人味。"陆小凤笑道。"这个世上,很多人的人味都是很好闻很香的,但也有例外。他们身上发出的臭味,恐怕连黄鼠狼都人退避三舍呢。" "哦?"花满楼笑道。"这个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当然有。" "陆小凤,我知道我现在对付不了你,这两个月,你跟西门吹雪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我以后自会查清楚。哼。"肖月然一张脸铁青。 "你当然没办法对付我。"陆小凤没有看他。 "司空摘星,跟我去官府一趟。"肖月然转向司空摘星。 "皇上不是已经找回玉玺了吗?" "那你还是得去坐牢。受审。"肖月然面无表情。"犯了罪的人就该伏法,受法律严惩。" "你。" "跟我走。"肖月然的剑抽了出来。向司空摘星刺去,轮轻功,司空摘星自然可以称作天下第一,可是,肖月然的剑很快,完全封死了他挑跑的路线。偷的本领很高的司空摘星武功并没不高。 才几个回合,就打得满头是汗了。 "陆小凤,花满楼。你们两个就看着我被别人打阿。" 那两个没有理他,只顾喝自已的酒,直到肖月然的剑向直刺他的胸口,而司空摘星后退得无还手之力。两眼充满惊恐时, "陆小凤。"肖月然看着夹在剑上的两根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手指。"为什么要帮司空摘星?你们是一伙的。" "司空摘星是我的朋友。"陆小凤冷冷地。 "哼。你不可能一直保护他的。"肖月然说完这一句。转身走了。 "陆小凤你个混蛋。"司空摘星看到那人走了,忽然大叫,"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被杀死。" "有吗,你不是好好地站在我们面前吗?"陆小凤白了他一眼。 "奇怪。"花满楼走了过来。"这个人是来抓你的,为什么会对你下杀招呢?" "我怎么知道。原来你们。" "不错,我们一直以为他只是想抓你回去受审,绝不会对你下杀手,所以才没有来相助。"花满楼摇着扇子。"这其中定有什么原故。" "不管有什么原故,我都会把它查清楚。" "你是不是心里又痒了。"花满楼看着他,笑了起来。。。。。。 晚饭吃过,陆小凤便走了。 "他去哪里?"司空摘星问。 "去皇宫。"花满楼淡淡地。 "难道他是想向皇上求情。" "不知道。"花满楼摇头,"大概是去会他的相好去了吧。" "相好,这小子在大内皇宫也有相好。" "他呀。"花满楼还没说出他什么,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白衣如雪的人,这个人手中拿着一把剑。一把一吹血就会干的剑,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西门吹雪。 "你真的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人都杀了?"司空摘星问道。 "陆小凤在什么地方?"西门吹雪看着花满楼。 "喂,西门吹雪,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一来就问陆小凤,再怎么说我司空摘星,还有花满楼也算是你的朋友吧。" "是吗?"西门吹雪冷冷地。"花满楼还算是吧,你也配当我的朋友。" "哼,西门吹雪,你别以为你叫做什么剑神就了不起了。"司空摘星嘴一撇。 "他到皇宫里去了。"花满楼,西门吹雪不问二话,转身就走了。 "哼,"司空摘星,"这个人冷傲孤僻,也不知这陆小凤怎么会同他交上朋友的。" "还有很多事要解决呢。"花满楼没有回答他的话。 很好的天,陆小凤的心情也很好,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要过去了他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站住,什么人。"大内皇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的。 只不过站在他们面前这个穿红色衣服的男子有些例外。因为他的手中有一块金牌,可以自由进入皇宫大内的金色牌。那些官兵可以不认得这个人,绝不能认不得这块金牌,绝不能对这块金色牌有任何怀疑,因为这个世上恐怕还没有人敢去随便复制一块这样的金色牌,至于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个年轻人身上,那就不是他们可以过问的事了。 "陆小凤。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说话的人声音尖尖地,脸上打着粉。 "胡公公好。" "你这小兔崽子还记得我姓胡阿。"胡公公走了过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哟,好久不见,你好象越长越帅了,可惜我不是女的,要不我就嫁给你了。"说着他就去握陆小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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