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转身要走。 "你不能走。"手中剑用剑指着陆小凤的后背。 "你想怎么样?"陆小凤转过身来,看着他。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你杀死了血摩教的人,你以为他们会轻易放过你吗?"没等陆小凤回答,手中剑又说,"现在江湖上有很多原来表明自已正义的人都投到了血摩教的手下。你有没有想过这到底是为什么?陆小凤。" "没有。"陆小凤摇头,"我也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那你有没人想过现在有个人也想杀你。" "想杀我的人有很多。"陆小凤看着他,"你是不是想杀我?" "不错。" "难道你也是血摩教的人?" "我不是。"手中剑看着他,"因为柳如飞是我的的哥哥。我的真名是柳如愁。" "所以你要杀我?" "不错。"手中剑面无表情。 陆小凤转身就走。 "你不敢与我交手?" "没那个必要。" "你不出手,我一定会出手,我一出手你一定会死。" "他不必死,你死。"说话的是一个白衣如雪的男人,他的名字就跟这衣服一样,带了一个雪字。 "西门吹雪。" "你用的是什么剑?"西门吹雪看着他。 "断肠剑。"手中剑到"让人愁断肠的断肠剑。" "你有很多愁吗?"西门吹雪看着他。 "是,我有很多愁。" "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因为我怕死。我这个人有很多愁,本该一下子结束自已的生命,却又害怕死,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怕死,你是不想自杀。"西门吹雪冷冷地。 "曾经有人说,这个世上唯一能杀死我的人,只有西门吹雪。"手中剑看着远方,一轮斜阳。整个天色灰暗无影。"我是该死了。" 就见血光一闪,手中剑就在与西门吹雪只交手了三个回合,就被刺中了咽喉,倒在地上。 西门吹雪吹得是血,不是雪。 陆小凤看着他,没有讲话。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杀死他?" "因为他的愁只有一个原因。当初不该杀了太多不该杀的人。"陆小凤道。 "你现在要做什么?"西门吹雪看着他。 "我去找一个女人。" "女人?" "你要是有兴趣就跟我一起去。"陆小凤笑了笑。 "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西门吹雪阴着脸。 "我知道,你这个人除了对剑以外,对其他事物都没有兴趣,不过,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的忙而已。" 一堆坟,坟里埋的是一个女人,美丽的女人。 "是不是每个爱过你的女人死了你都要为她们修一座坟?"西门吹雪站在陆小凤的背后。 陆小凤没有说话。好半天,才来了一句,"这个世上可爱的女人有很多,但值得爱的并不多。"说毕,一转身,"有没有喝酒的地方,我想喝酒。" 一醉解千愁,卖烧鸡的地方西门吹雪不想去,他不是不喜欢吃那儿的鸡肉,而是觉得那儿的人太杂,太吵。还有从厨房漂来的的油烟子不好闻。 "你是不是陆小凤。"四个华山派打扮的人将陆小凤围了起来。 "我是。"陆小凤看着筷子上的鸡肉。 "那你可以死了。"几个人马上抽出剑,向陆小凤吹去。就见陆小凤手一甩,鸡肉到了一个华山弟子的嘴里。 "我跟你们华山派好象没有仇。" "当然没有。"一个脸色有些青的华山弟子,"不过现在江湖七大门派全投入了血摩教,血摩教有令,只要见到陆小凤,就格杀勿论。" "你们杀得了我。"陆小凤笑道。 "当然杀得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小丽。"陆小凤皱了一下眉。小丽是个小姑娘,长得秀气的小姑娘,会做烧鸡的小姑娘,只不过,这个小姑娘有些不简单而已。 "陆小凤,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在你这只鸡内下毒。"小丽看着他。 "你也是血摩教的人。"陆小凤已感到心口不舒服了。 "你想不到吧。"小丽笑道,"有件事你恐怕这一辈子都想不到,凡是与你以前有来往的人都加入了血摩教。" 陆小凤看到了几个他不愿看到的人,司空摘星,花满楼还有老实和尚,木道人。他们全都站在他的面前,全都用一种很陌生的眼光看着他。 "你们?" "我们全都加入了血摩教。"老实和尚说的都是老实话,老实和尚绝对不会说慌。不过陆小凤的睛睛还是在看花满楼,花满楼是他的朋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花满楼是绝不会加入这个血摩教的。没有人可以逼他加入。 "陆小凤,现在江湖各大门派都加入了血摩教,以我们个人的能力根本就不能与血摩教相对抗。"司空摘星叹了一口气。"你还是放弃好了。" 不过陆小凤已听不到他所说的话了。。。。。 等他醒来时,发觉自已被铁链子锁在一张大床,很大的一张床,很软的一张床,比皇宫那张床还有好,反正躺在上面很舒服。而且这个屋子还很香。一股兰花的香味。这个屋子无疑是个女人住的。进来的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 有的女人本来的年纪并不大,本来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很可爱的,可是却喜欢穿上让别的男人觉得她很成熟的衣服,就象站在陆小凤面前的小丽。 "我好不好看。"小丽在陆小凤的面前转了一个圈。不过她的脸色马上就变阴了。因为陆小凤根本就没有看她。 "你的眼捷毛真好看。"陆小凤闭着眼,他能感觉得到小丽已经爬到了床上,已经伸出她的手,可是,小丽却把伸向他咽喉的手换了一种位置,移到了他的脸上。"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陆小凤,你可是我所遇到的男人中长得最漂亮的,不,是最能让我心动的。" "你今年有多大?"陆小凤睁开眼,看着她。 "十五岁。"小丽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陆小凤的身上。"你不要以为我只有十五岁就对这方面的事不懂。" "你当然懂。"陆小凤轻轻推开了他,"不过,你本不该懂的。" "我为什么不该懂,"小丽嘟着嘴,"我想做女人。" "你本来就是女人。" "不,我要你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小丽的脸红红的。"陆小凤,我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我听说你今年也只有二十一,我们的年龄真好合适。你说是是不是。" "你不觉得成为我的女人现在还太早了一些吗?"陆小凤笑道。"你好象还没有发育成熟。" "谁说的。我可以。"小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冷笑声。 是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一个从身材上来看比小丽成熟的女人。"陆小凤他不会看你的。" "我的身材比你好。"小丽用一种挑畔的目兴看着她。 "陆小凤,你说我跟这个女人哪个身材好?"这个女人扭头看着陆小凤,不管陆小凤怎么说,都会得罪这两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陆小凤这一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 "从外表来看,你的身材是比我好,不过。"小丽恶毒地笑道,"可是哪个男人要是看到你背上有一块很大疤,都会恶心的想吐。" "你找死。" 两个女人就在陆小凤的面打了起来,两个女人的武功都不错,但没有打多久,两个人都被忽然闯进来的一个人点了穴,这次来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脸象死人一样的男人。 "陆小凤不是你的,他是我的。"这个男人那张死人一样的脸看着陆小凤,竟然变成了红色,象看到一种猎物一样,陆小凤已有把这个人扁一顿的想法了。 "铁战,他是男人。"小丽叫道。 "我知道他是个男人。我要他的目的,当然与你们不一样。"这个叫铁战的男人走到陆小凤的面前,"从今天起,陆小凤就是我的人了。你们谁要敢碰他一下,休怪我不客气。" 不等他的话说完,就见刀光一闪,这个名叫铁战的人脑袋就掉在地上了,然后上面是一只脚,一只另一个男人的脚,是个看上去有一些年纪的男人。这个男人手里拿了一把刀,刀上还在流着血。 "陆小凤怎么可能是你的,他应该是我的。" "你这么老了还能做什么?"那个背上有疤的女人冷笑。 "他当然有用,我这么老了,以后死了谁给我送衷,我要他做我的儿子。"老人淡淡地。 有两个女人想要陆小凤使她们成为真正的女人,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不知要他做什么,现在还冒出个老头子想要他做他的儿子。陆小凤不知等一会儿还会闯进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来,他只知道,这些都是血摩教的人。都是些怪物。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小丽忽然笑道,"我们三个人都想得到陆小凤,不如我们把这桌上的三杯酒喝下,这三杯酒其中有两杯放了毒,有一杯没有,没有死的那个人就把他带走。" 两个女人的穴道竟很快解开了。 "哼,这酒是你放的,你当然知道哪杯有毒,哪杯没有毒。"老头子冷笑。 "那好。"小丽走到桌子前,把酒杯互换了一下,"你们不是都想得到陆小凤吗,为什么不敢冒这个险呢。" 陆小凤就看到他们三个人,三个都说想要他的人将三杯酒倒进了自已的嘴里。 "我这杯酒有毒。"老头子第一个倒下。死了。然后是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然后是小丽。三个人就这么在陆小凤的面前死掉了,三个人的嘴角都流出黑黑的血。 有三个死人摆在你的面前,自已还不能动。要是有人闯进来的话,谁说得清,不过真有人闯了进来,居然会是老实和尚。 "陆小凤,看来你的本事还真不小,被人这样拴着都能杀人。"老实和尚的脸上带着笑。 "哎,遇到和尚是要倒霉的,我发觉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陆小凤坐了起来,身上的铁链松开了。 "真是想不通,你明明可以离开这儿的,为什么一直装成被他们控制的样子呢?"老实和尚摇头。 "一是因为我想看看后面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二是我懒得动。"陆小凤站起身,笑道。 "原来陆小凤也是个懒人。"老实和尚摇头。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勤快人了。"陆小凤走到三个面前。 "他们三个是不是真的死了?"老实和尚问道。 "假的。"陆小凤白了他一眼,"这桌上的酒早就被我换过了。" "那他们为什么这样?"老实和尚快摸不着头脑了。三个本来死了的人忽然站了起来。 "我本来是想毒死你们两个的。"小丽看着那两个人,"你们两个竟敢背叛教主。" "你不也一样,教主对谁也不信任,要不就不会在我们体内下毒了。"黑衣女人道。 "但陆小凤却为我们解了毒。"老头子道。 "他是无心的。"小丽。 "无心也好,有心也好。"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原来这解毒的药只是一杯淡盐水而已。陆少侠,我不会再要你做我的儿子,我想要你做我的朋友。"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陆小凤微微一笑。 "我会再来找你的。"小丽看了他好半天,一转身,跑了。 "陆小凤,你有没有想起我是谁?"黑衣女人看着他,忽然问道,陆小凤摇了摇头。 "陆小凤这个人这么好色,他喜欢过的女人成千上万个的。"老实和尚双臂交叉抱于胸前。 黑衣女人忽然向陆小凤跪下了。"如果陆公子还想得起三年前在越家庄的事。" 这个女人名叫越西纱,她的背是被男人烫伤的,是一个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她的男人。陆小凤当时只是受越家庄庄主所请,去付他的生日宴会,吃完后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出去走走透透气,正看见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脱光了上衣,正拿着开水往女人身上倒。那个男人当然是死了,他死的时候咽喉处有两个很深的洞。 "越姑娘。"陆小凤看着他。 "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也加入了血摩教。" "你一定有你的原因。" "陆公子,血摩教现在势力太强,你跟他们面对面的干会对你很不利的。"越西纱看着陆小凤,眼中带着温柔。"只可惜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我认识一个名叫华代的神医。"陆小凤看着他,"他住在洛阳一个名叫七仙镇的地方,你就跟他说你是我陆小凤的朋友就行了。" "谢谢。"越西纱的看着陆小凤,眼中好象有什么东西,亮晶晶地,然后就见她一转身,走了,走得很快。 "你笑什么?"陆小凤一扭头,看到老实和尚在暗地地发笑。 "我现在才明白,你这大侠二字是怎么得来的。"老实和尚笑道。"陆施主不要生气,和尚说得句句是肺腑之言,句句是实话。" 陆小凤没有理他,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壶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但马上就吐了出来。 "好咸。" 老实和尚看着他直摇头,这人的记性有时还真差。 "和尚,有没有馒头?"陆小凤问道。 "和尚没有馒头。" "不要这么小气,我知道你老实和尚不管饿没有饿,身上总是会揣着几个馒头的。"陆小凤一脸的皮笑,并慢慢靠近了老实和尚。 "咏,你想偷我的馒头,门都没有。"和尚也是人,和尚也练过功夫,所以和尚跑得飞快,跑得快的原因是因为陆小凤要偷他的馒头吃。 "看来向司空摘得学几手还是不错的。"陆小凤看着手中馒头,笑道。不过才过一会儿,陆小凤又发觉了一个问题。 未完待续。 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陆小凤吃完馒头后,口感到很渴,想找杯水喝而已,只是将这间屋子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滴可以喝的水,但另一个新的问题又在他的脑中出现了。 他只是在小丽没有进来之前,顺手把旁边的开水倒了进去,为什么开水会是咸的,是谁把盐放在里面了,难道这血摩教的人喜欢喝盐水?不过,这些事陆小凤还不想马上知道是为什么,他现在唯一想的是离开这个屋子,找杯水喝。不过当他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 "是哪个混蛋关这么紧阿。"陆小凤骂了一声。 "是我。陆小凤,你是不是想喝水阿。"外面传来的竟是老实和尚的声音。"你以为我那么轻易就让你把馒头拿走阿,我告诉你,我那两个馒头里面放了药的,你要是没有水喝,会一直觉得很渴的,嘿嘿。。。。"这种笑声一点儿都不象老实和尚,老实和尚是个很老实的和尚,很老实的和尚是不会整人的。不过,如果这个人不是老实和尚那又会是谁呢? "陆小凤?"这个喜欢整人的老实和尚等了半天,竟没听到陆小凤说一句话,"难道被我气死了,陆小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了。"老实和尚从未将门一推,"这个门呀,要是外面关上了,里面不管你是什么高手,不管你有多高的内功,都不可能把它打开的。但老实和尚却并没有看到陆小凤,这个屋子只有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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