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手在凌倾雪白的肌肤上四处探索,引来了凌倾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周录搬过凌倾,连连的在他的脸颊和嘴角亲吻着,神志不清的凌倾没有任何的反抗,反倒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想所求更多。 不甘心被凌倾冷落,留颜也立刻趴到了凌倾的身上狂吻着,他的舌尖舔过凌倾胸前的小小乳头,快感令凌倾顿时尖叫了一身,下身一泻如注。留颜抓住机会,握住自己青筋暴露的分身,一下就捅进了凌倾的后庭。 "啊.....啊.....嗯...还要...."凌倾呻吟的,扭动腰部,方面留颜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使两人联系之处更加紧密。在媚药的作用下,凌倾疯狂的期待着被贯穿,被抽插时的快感。他菊穴中炙热的粘膜紧紧的包含着留颜的分身,身体也主动向留言靠拢。 "好舒服,好像要把我夹断了一样......太舒服了.....就是让我马上死了也甘愿!" 留言大声喊着,身体激动的直发抖。 周录凑过去,用手握住凌倾再次扬起的分身,来回的套弄着。 受不了前后两方面的双重刺激,凌倾狂乱的摇着头,含糊着叫了出来:"舒服......好舒服......嗯嗯,再深一点......我还要......别放开我。" 听着凌倾煽情的叫声,留颜更加买力的冲撞着凌倾的身体,帐篷里发出两具肉体相撞时的"噼啪"声。周录发出粗重低沉的喘气声,一只手色急的抚摸着凌倾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抓住了自己的,来回的套弄着。 "啊~~"留颜发出一声吼叫,将精液射在凌倾身体内部。 等不及留颜放开凌倾,周录不耐烦的一把将凌倾拉了过来。他躺在床上,拉过凌倾,让凌倾对准他的分身,跨坐了下来。 这个姿势使周录很容易就进入到凌倾的最深处,强列的刺激和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使凌倾叫了出来,他妖媚的扭动着腰,努力让周录进入的更深。 "啊.....啊.....快来.....我不行了......" 周录头上参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子,他喘着气,扶住凌倾的细腰,不顾这种姿势带来的不便,用力的顶向凌倾的深处。 "啊~~我不行了.....啊......" 留颜看着两人淫糜的表演,刚刚发泄过得分身又耸立的起来。他粗暴的抓住凌倾胸前的凸起,嘴唇狂暴的在凌倾的颈部和胸前嘶啃着,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痕迹。 "啊...啊!!嗯......啊!啊!"凌倾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嘴里发出狂乱的叫声。 而在这个过程中,戍天一直坐在一边,手中端着酒杯,不动声色的欣赏着眼前由3个大活人表演的春宫戏。 不知过了多久,凌倾渐渐清醒了过来。他开始觉得痛,慢慢恢复了只觉。他迷茫的睁大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两个从未见过的人在他的身上肆意行为。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身下,而那个人正强劲的贯穿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凌倾的嘴里,发出了几乎是乞怜般的声音:"放开我,放开我......" 他的双臂无力,更本无法推开那个正在强暴着他的人。而另一个人也凑了过来,将他肮脏的嘴脸靠近凌倾的身体,用舌头在凌倾的身上舔来舔去。 凌倾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到几乎透明,他转过头,看着正在一边看好戏的戍天,伸出一只手,用微弱的声音的叫道:"不要这样,戍天,救救我,救救我吧......" 11 11. 凌倾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到几乎透明,他转过头,看着正在一边看好戏的戍天,伸出一只手,用微弱的声音的叫道:"不要这样,戍天,救救我,救救我吧......" 戍天慢慢的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走近凌倾的身边,轻抚着凌倾的脸颊注视着他:"你觉得痛苦吗?" 凌倾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呜咽着说道:"放过我吧......请你......放过我吧......" 这样的表情,就连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拒绝,可是戍天仍旧不动声色的说:"既然我专门为你叫了人来,你又这么的快乐,就在享受一会吧!"无视凌倾乞怜的目光,戍天的脸上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三人。 凌倾知道在祈求也没有用处,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一切。眼泪顺着他的眼角留了下来,不听使唤的身体无法做任何动作,只能任由两人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由于愤怒和屈辱,憎恨和无奈,凌倾的下唇早已咬出了血,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神情凄然。 突然凌倾偏过了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凌倾曾经迷迷糊糊的醒来过好几次,但是无力睁开眼睛。他觉得十分疲劳,身体累得不像是自己的,就连睁一下眼睛都觉得费力。混沌之中仿佛听到很多人在身边吵来吵去,只觉烦闷无比,恨不得将那些人赶的远远的,却苦于发不出声音。隐约之间又觉得似乎有人在自己身边哭泣,不知过了多久,凌倾终于可以发出声音。 "我想喝水。"凌倾勉强的说出了几个字。 "殿下!殿下醒了,快点拿水来,殿下要喝水。" 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凌倾恍然想到,这个声音好像繁星的。 "殿下,水来了。" 清凉的水对凌倾的神经起了镇定的作用,凌倾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真的是你,繁星?" 凌倾的口气充满了不确定,他没有想到会在戍天的军营中见到繁星。 繁星微笑着点点头,将凌倾身上盖被子拉好,安抚的说道:"是我啊,殿下。先把药吃了吧。" 看到熟识的人,凌倾顿时觉得安心不少,无力的点点头,凌倾闭上眼睛,勉强咽下繁星喂来的药。 "你怎么会到这里?"终究是耐不过好奇,凌倾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殿下,此事说来话长。您先休息吧,改天我会都告诉你的。" 凌倾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可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所以只是看看繁星,不久就又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知道繁星守在身边的原因,这次凌倾睡的十分安稳,也并没有听到令他厌烦的嘈杂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不知是多久之后了,睁开眼睛后,凌倾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殿下,你的身体还很弱,不要做坐起来。"繁星急忙制止凌倾。 凌倾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的看着周围,手掌握成拳头,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掌心。 "繁星,"凌倾只觉的要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艰难无比:"我国.....已经亡了吗?" 繁星低头不语,凌倾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他勉强的下了床,繁星急忙扶住了他,凌倾低着头,隐藏着即将留下的泪水:"父皇和皇兄呢?" "奴婢没有见,不过听说皇上和太子安然无恙。遛阐大军突然就杀了进来,大家都没有防备,一下子就乱了......" "廉风呢?" "廉风殿下和太子殿下在一起,应该没有事情。不过石榴现在下落不明,石榴很聪明,我想他一定躲在哪里了吧。" "你和满月都没受什么苦吧。" "本来听说是要把我们分给那些将军大臣们做下人的,后来不知怎地听说我们两人是服侍殿下的,遛阐皇帝就专门把我们两人找来服侍殿下......说是殿下不喜欢生人......那时候,我和满月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呢......没想到那个皇帝又把殿下送回到宫里,还派了一堆太医来......" 繁星一边说,一边哭,用了半晌才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完。 凌倾半晌不语,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树叶都落了,我睡了多久?" 繁星一惊,看到凌倾满脸落寞的发呆,急忙扶着凌倾上了床:"殿下,你累了,先歇一会吧。" "我昏迷了三个月吗?" 凌倾依然悠悠的问。 繁星觉得凌倾的语气和表情与往常大大不同,感到十分惶恐,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正在为难期间,满月和夜樱打帘子走了进来,夜樱的手里的盘子上还端着一个小小的银碗,里面乘满了黑色的药汁。 "殿下你醒了?"满月又惊又喜,直扑到了凌倾的跟前跪了下来:"我和繁星都要急死了,现在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满月说着,干脆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凌倾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满月跪在他的脚下,繁星觉得不妥,急忙将满月拉了起来。 两个细细看着凌倾,只见凌倾神情恍惚,似乎是在看着他们,可是又象是透过他们在看远处。繁星心中一紧,急忙上前一步,摇了摇凌倾:"殿下?殿下?你怎么拉?" "啊?"繁星叫了半天,凌倾才像是刚刚醒过来一般,将目光转向繁星:"你说什么,繁星?我没有听到。" 满月也看出凌倾神色不对,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低声哄着凌倾说:"殿下你累了,先躺一会吧。" 凌倾刚要躺下,夜樱急忙将药端了过来:"殿下,您吃了药在睡吧。" 凌倾看着夜樱,脸上明显的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看出凌倾的不快,繁星将药接了过来:"殿下,你的身体还很弱,药是一定要吃的。要不身体怎么能好呢?煌愈太子见了,又该怪奴婢没伺候好殿下了。" 凌倾不语,半天才缓缓的伸出手接住了药,慢慢的挪到嘴边,刚要喝,却突然手一抖,连碗带药全都扣到了被子上。 "殿下您没事吧,有没有烫着?" 满月和繁星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掉下的碗和脏了的被子,夜樱在一边插不下手,不知该做什么。凌倾只是默然的坐着,抬头看着远方。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戍天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身边还跟了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正拉着戍天的袖子笑着撒娇。 12. "戍天,你到底想不想我啊,人家可是一听说你攻下了蜀龠就赶紧赶过来了呢!"戍天身边的少年笑着,拉着戍天的袖子不放,一张俏脸上满面欢喜,看起来动人异常。 戍天却是淡淡的表情,微微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少年。 满月和繁星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夜樱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戍天来到凌倾面前:"吃过药了吗?" "启禀陛下,凌倾殿下还没有吃药。" 戍天皱了皱眉头:"我不是吩咐过你等凌倾醒了一定要让他吃药的吗?" "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好。"夜樱急忙跪下请罪。 凌倾仿若没有听到这些话一般,依然看着远处。 戍天身边的少年突然笑着说:"想不到顶顶有名的‘灵王'竟是现在的这副模样,要是说给人听定然没人相信我。" "禀柔!"戍天有些不满的说到:"不要说了。" 禀柔撅了撅嘴,不快的跺了跺脚,一转过身出去了。 "禀柔?"凌倾的心里慢慢的消化着这个名字。以前的记忆慢慢浮上心头,那不是河燠国的八皇子禀柔吗?自己原来去河燠向婉约公主求婚的时候两人曾经见过几面,当时禀柔对凌倾的态度十分恶略,很让凌倾头痛。这个人为什么会和戍天在一起,而且两人形迹亲密?河燠国不是被遛阐给灭了吗?凌倾隐隐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确定。 看到凌倾脸上由面无表情变成疑窦顿生,戍天满意的笑了。他低声给夜樱嘱咐了些什么,挥退了繁星和满月。 繁星和满月虽然担心凌倾,但是看到戍天对凌倾似乎并无恶意,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躬身退下了。 "你还记得他吧,凌倾。" 见凌倾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戍天又接着说了下去:"那我就全部告诉你吧。其实早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禀柔了。你要向婉约求婚的事情也是禀柔告诉我得,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没有错,你和婉约的联姻也是我破坏的。遛阐国弱,怎能让河燠与蜀龠联姻?" "所以你就骗我和你一起走?就对我下毒?只是为了不让我娶婉约?"凌倾似乎猛地明白了什么,他不怒反笑,只是笑声凄凉:"我那样真心带你,你便这样骗我,这般对我?亏我那么信任你!" "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这样做我也是无法啊,你若是娶了婉约,恐怕现在灭国的就是遛阐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吞并其他国家!" "就算你不想,你的父皇和皇兄也没有想吗?他们若是不想又怎会让你去娶婉约?其实你父皇和皇兄早有打算吞并遛阐,你也不过是他们的一粒棋子而已。我不得已先下手又有何错?" "凌倾,不管怎么样你要相信我,我是喜欢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能把这些不快乐的事情都忘掉呢?只要你听我的话不再和我作对,我一定会好好带你的。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是被你气昏了头才会那样的,那两个人我已经把他们杀了。不会在有人知道这件事,怎么样,凌倾,不要生气了,你的身体又不好,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你是要打我一鞭子,在给我糖吃吗?" "怎么这么说,凌倾。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自幼被立为太子,16岁便登上皇位,任性惯了,容不得人不听我的。凌倾,你便原谅我这一次吧。" 戍天看着凌倾,眼神诚挚无比。 凌倾冷哼一声凄然道:"你这时在来骗我已经晚了,我决不会在相信你,戍天!" 戍天的脸色一变,刚要发作。正在这时,只听到门口一声软软的童音:"二皇叔!"接着,一个幼童直跑到床上,双手搂住了凌倾的脖子。 "廉风!"凌倾又惊又喜,也抱住了廉风。 "我好想你,二皇叔,父皇一直在担心你。" "你没事吧?" "我很好,父皇也好,就是不知道二皇叔好不好?"廉风稚声稚气的回答。 戍天看着凌倾和廉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凌倾正要问细问廉风事情,却见戍天不动声色站在一边,心中一惊:"你想要怎样?"说话间,声音竟有些发抖。 "不想怎样,这个孩子是你的侄子吧,很可爱啊。" "他还是个小孩子......" 戍天走到凌倾身边坐下,伸手扳起凌倾的下巴:"我又没说要怎么样,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很怕我会对他怎么样吗?" 凌倾不语,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廉风:"你要怎样都行,不要对廉风下手。" 戍天一笑:"我想怎样你还不明白吗?你父皇和兄长都在我手中,你若是肯听话,他们自然会安然无恙,要不......" 戍天优雅的抬起了手,在凌倾的脖子上轻轻的抚摩着微笑不语。 "你是在威胁我吗?" "怎么会呢,我这么喜欢你,又怎么舍得威胁你?" 凌倾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我知道了,这就是你说的让人生不如死吧。" 廉风虽小,可是这时也隐隐觉得不对,他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看看凌倾,有看看戍天,突然哭着说:"我不要你死,二皇叔,我不要你死......我要听二皇叔讲故事......"廉风紧紧的抱着凌倾的脖子不松手,凌倾只觉得一阵心酸。 从那天起,凌倾就变成了戍天的专署情人。戍天走到哪里,就要凌倾跟到哪里,甚至就连处理事务也要凌倾在身边跟着,还会当着众多人的面对凌倾十分亲热,全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戍天不在乎,可是凌倾却不能不注意到那些大臣们看着他的奇异的目光,这种目光在得知凌倾的身份后就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凌倾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大臣们颇有含义的微笑,这一切都令凌倾十分痛苦,压抑。他只能作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可是戍天却仿若一点也不知道,或者说他知道,而且正是为了让凌倾痛苦才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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