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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破茧 (下)——青轩书生

时间:2015-02-09 19:10:54  作者:青轩书生

  ☆、第五十八章:语意之所生

  张无忌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冰火岛,置身于那个终古不灭的火窟旁边,四周无人,安静无比。他大声喊着爹娘和义父,却无一人应答。他热的浑身难受,又找不到人,心中烦躁,便打算回家去看看。
  走了一阵回到他们一家所住的熊洞内,却依旧没能找到人,张无忌顿时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天大地大,仿佛整个世界中只剩下他一个人,耳边依稀传来曾听过的话:“你娘有你爹爹,你太师父也有那么多徒弟,你的义父宁愿一个人守着冰火岛也不和你回来,他们都抛弃你啦!”
  “不是!你胡说!”张无忌对天高喊,那声音却只是轻笑,带着点嘲讽的恶意,对他的大喊大叫置若罔闻。张无忌喊的累了,又得不到回应,加上全身难受,便弯下腰双手扶膝,心想:好热,该去洗个澡才对。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他就听见不远处隐隐传来水声。在张无忌的记忆当中,熊洞里并没有水源,然而现下他脑中被烧的一片混沌,根本没精力去想其中的差异,只想着那边既然有水,就能好好洗个澡了。
  山洞中弥漫着不知名的光亮,并不影响他看路,转过一个拐角,眼前忽然一亮,张无忌望着面前那片氤氲着蒙蒙水汽的湖泊呆住了。更让他吃惊的是,水中还有一个人,正撩起湖水洒在身上,听见脚步声微微侧过头,却并未出声。
  那是极为姣好的半张侧颜,张无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一刻心中的感觉,只觉之前那种周身燥热的感觉更甚了。他的视线不受控制顺着那人露在水面上、被头发盖住半遮半掩的后背,一直望向水面之下若隐若现的腰际,心中不受控制的想着,要是对方转过头来该有多好?
  仿佛听到他心中所想,那人轻笑一声,张口对他道:“无忌?”
  张无忌无意识地应了一声,就见那人放松下来,他隐隐觉得眼前这一幕说不出的熟悉,口中不受控制道 :“师兄要搓背吗?我看你好像乏得很。”
  对方含笑点头,张无忌壮起胆子,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一步步走入水中。他现在热得很,本希望水温能降低一些热度,却没想到走入水中后燥气不但没缓解,反而越来越叫他口干舌燥,尤其视线落在对方仿佛打了一层光的背上,只觉心头一团火都要冲破胸口薄薄的桎梏,将他整个人都烧光殆尽。
  张无忌接过那人递给他的胰子和布巾,将泡沫均匀地打在对方后背上,另一手却将布巾抛开,直接以掌心触摸那一直**着他的后背,顺势而下,将刚刚打上的泡沫捋入水中,露出其下象牙白的肌理。他的视线也贪婪地顺着颈项向前,自上而下瞧见对方白皙的胸膛与其上淡褐色的突起,喉头骤升的干渴感让他不自在的清清喉咙,视线却不愿挪开,仍贪婪地盯着那些臆想中的美好风光。
  “无忌?”耳边传来对方带着疑惑的询问,张无忌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凑到对方颈边,唇摩挲着颈项处优美的线条,对方的呼吸声和说话声都在耳边,听起来格外动人。他不愿放开到嘴的美食,而是微微抬头对上那人的视线,就见他嘴角含着一抹惑人的笑意,轻声问道:
  “无忌,你看我美么?”
  “师兄……”张无忌呻|吟一声,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尾骨直冲脑海,将他送去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境地。这种过于真实的快|感终于让他从梦境中清醒过来,身下一阵奇妙的触感,似乎正被什么抚弄着。他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对上一双带着复杂情感的双眼。
  “……兰舟?”
  “醒了?”
  宋青书的声音有些烦躁,露出他许久未见的、带点恶意的笑容:“果然是长大了,无忌,你刚才梦到什么了?”他听见少年在清醒前的那一瞬喊了一声“师兄”,正是这一声让他心烦意乱,心头忍不住冒出汹涌而来的怒意:师兄师兄,走到哪儿都惦记着师兄!这会儿居然连做梦都——
  张无忌还有些沉浸在梦境中无法清醒,闻言喃喃道:“我梦到师兄……”感觉覆在那处的手掌拿开才豁然清醒,结结巴巴道:“兰、兰舟……你做什么?”
  “这都不懂?果然是童子鸡。”宋青书斜睨他一眼,抬起另一只手推了推他,“起来!压着我了!”
  张无忌这才发现自己是整个人半侧了身趴在对方身上的,急忙跳起来,听见对方的嘲笑下意识道:“我当然知道……”他跟随胡青牛学医,怎么可能不知晓男子的生理特性?只是这件事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加上他做梦都没想到兰舟会帮他……所以才更加吃惊。
  宋青书嗤笑一声,下地随手扯过布巾擦掉掌心里的东西,而后丢给张无忌,“擦擦。”说着顿了顿,故作不经意的又问了一遍,“你是梦见你师兄什么了?”
  张无忌的脸顿时红了,想到梦里旖旎的情景,只觉难以启齿。他直到此时才明白自己对师兄一直以来抱持着的是什么感觉,有心不想告诉旁人,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想找人倾诉。在他眼中,兰舟是长辈,是亲友,没有什么不能告诉他的,便红着脸将梦里的事情含糊讲了出来。说完才半是感叹半是询问道:
  “兰舟,你说我是否喜欢上师兄了?”
  宋青书闻言呼吸一窒,故意道:“你师兄是男子,你怎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上他了?”
  “男子和男子之间也会有相恋之人,断袖龙阳古来有之。”张无忌不以为然道。他并不认为男子和男子相恋有何异样,当年他和胡先生讨论阴阳调和之事时,对方曾感叹这个世界上男女交合才是正道,江湖上偏偏有些人剑走偏锋,作为男子却喜爱同样性别的男子。他至今还记得胡青牛脸上奇怪的表情,还有那句“不走正道,难免被正道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鄙视。嘿!但那些人又如何懂得,男子和男子之间如何生活,如何相处?不过是些死读书的迂腐之辈罢了。旁人不说,我明教教主阳顶天便力排众议与其师弟成婚,两人之间和乐融融,并不比寻常夫妻差到哪去,甚至犹有过之。”
  他当时对此好奇,曾询问了不少关于那两个人的事情,胡青牛也不隐瞒,捡着教中人都知道的事情讲给他听,也让他明白,两个男子相恋是再正常不过的。
  可宋青书听到少年的讲述,一张脸顿时黑了一半,没好气道:“你说你喜欢师兄?那你喜欢他什么?”
  张无忌道:“师兄一直陪着我,且待我很好。他虽然有时候毒舌,有时候淡漠,可我知道他心里是记挂我的,甚至陪我在蝴蝶谷一呆就是两年。他还能和我一起讨论医术……”
  宋青书忍无可忍,道:“我也一直陪在你身边,也能陪你讨论医术,而且认识你的时间比他还长,你怎么没喜欢上我?”他气急之下竟如此便将心事讲了出来,说完又有些后悔,亡羊补牢的补上一句:“所以你那些感情有可能只是错觉……”他强作镇定的盯着对方,想看看少年会有什么反应。岂料少年闻言瞬间睁大眼,满脸不可思议:
  “你们怎么一样?你是长辈啊!师兄和我同龄,所以……”
  宋青书只觉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喃喃道:“你当我是长辈?”
  张无忌觉得宋青书的反应有些奇怪,直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可是宋青书外表看起来三十多岁,加上又是和他同龄的周姑娘的祖父,自然是长辈——这么说并没有错吧?
  宋青书眨了眨眼,在这一刻他仿佛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竟觉心头说不出的疲惫。是了,他见过张无忌长大后的样子,他和张无忌实际上相差也不多。但这些事情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知晓,在张无忌眼中,他可不就是长辈吗?哈!哈!面对一个长辈,正常人都不会起什么旖旎的心思罢!可笑他竟还期待着少年能对他另眼相看,甚至还不自量力的拿自己和陈一建相比……
  “兰舟?”
  张无忌疑惑的声音传来,宋青书抬手扶额,深吸一口气道:“屋里太热,我出去走走。”
  “可……”
  “不许跟来!”宋青书严厉地看了看他,见少年仿佛被吓到一般顿住脚步,才转身开门离去。他现在急需冷静一下,将那些有的没有的念头都抛诸脑外,包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张无忌只当他是长辈,哈!何止是长辈?他甚至都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天空纷纷扬扬地降下小雪,宋青书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掌纹,有雪花落在他的掌心,很快便融化掉,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穿过他的身体——看,他虽然能短暂地拥有身体,又有谁能接受这样一个恋人?
  也许从一开始,他所谓的动心就都是一场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一下。
  多谢超级腐女亲的火箭炮与慕紫亲的地雷。
  亲们请务必和谐,“肉”“福利”“豆腐”之类的词语都请不要提及,谢谢大家
  PS:关于阳顶天和师弟成昆成婚一事依旧是《不入轮回》主线,张无忌不知道前世的事情,所以并没觉得奇怪,但宋青书和陈一建若是听见一定会惊讶的——不过他们现在还都不知道。
  

  ☆、第五十九章:惊雷闻噩耗

  
  那一夜之后,张无忌再没见到宋青书回来,反而是第二天一早有家丁前来带话,说他的兄长说有要事连夜离开了山庄,只让人来告诉他一声,是做什么去了那人也不知晓。张无忌无法,只能谢过那人,每日游魂般到处寻找兰舟的踪迹。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兰舟话都不说一句就离开。仔细思量着那一日的对话,心中忽然一惊:兰舟该不会是……
  随即却又自嘲的笑笑,对方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可能是喜欢自己?那就是他无法接受男子与男子之间相恋的事情?这倒不无可能,但这种事情也只能等对方想通,他却是没办法说通的。
  与他稀里糊涂的状况相仿,朱九真十六那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醉倒在地,过来将张无忌好一顿埋怨,说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将她自己丢下。张无忌有苦说不出,那日的事情他只记个大概,宋青书也没来得及同他串供,只得含糊说是兄长前来接他离开的,他也喝醉了,记不得那天的事情,不然绝不会如此失礼。闻言朱九真才转怒为喜,将此事揭过便罢。
  年后大小姐的粘人功力显然又有提升,加上张无忌的“兄长”离开,让她更有理由整日将张无忌带在身边,每日倒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亲学武之时,对张无忌也毫不避忌,总是叫他在一旁观看。朱长龄曾两次露出口风,有收他为徒之意,愿将一身武功相传,但见他并不接口,此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待他极尽亲厚,与自己家人弟子丝毫无异。
  这家人待他亲厚,张无忌也有所感,便不再拒绝朱九真靠近,只是心中仍惦记着老鬼,做事难免走神。朱九真说过他几次,实在拿他无法,便干脆让张无忌伴她一起学书。朱家武功与书法有关,朱九真每日都须习字,张无忌的父亲张翠山号称“铁画银钩”,武艺与朱家武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张无忌曾跟着父亲学过,对于此道倒也颇感兴趣。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这日张无忌和朱九真在小书房中相对临帖。丫鬟小凤进来禀报:“小姐,姚二爷从中原回来了。”朱九真大喜,掷笔叫道:“好啊,我等了他大半年啦!都过了年才来。”言罢牵着张无忌的手,说道:“阿牛弟弟,咱们瞧瞧去,不知姚二叔有没给我买齐了东西。”
  张无忌不惯与女子如此亲近,下意识想要挣脱,朱九真看了他一眼,反而握的更紧,笑道:“躲甚?没有我带着,你可要跑丢了!”
  张无忌挣脱不得,想到山庄偌大的占地面积,也知道对方所言不虚,他抿起唇,片刻后才转移话题道:“姚二叔是谁?”
  朱九真道:“他是我爹爹的结义兄弟,叫做千里追风姚清泉。去年我爹爹请他到中原去送礼,我托他到杭州买胭脂水粉和绸缎,到苏州买绣花的针线和图样,又要买湖笔徽墨、碑帖书籍,不知他买齐了没有。”
  两人走进厅门,只听得一阵呜咽哭泣之声,不禁都吃了一惊,进得厅来,更是惊诧,只见朱长龄和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汉子都跪在地下,相拥而泣。那汉子身穿白色丧服,腰上系了一根草绳。朱九真走近身去,叫道:“姚二叔!”不想朱长龄见她进门,竟放声大哭,叫道:“真儿,真儿!咱们的大恩人张五爷,张……张五爷……他……他……已死了!”
  朱九真惊道:“那怎么会?张恩公……失踪了十年,不是已安然归来么?”
  姚清泉呜咽着道:“我也是才知此事,听闻恩公归来,我特地绕道去武当拜会恩公,上山后见到宋大侠和俞二侠,不想却听闻张恩公和夫人半年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竟被歹人围攻,伤重不治身亡!唉……”
  张无忌越听越惊,到后来更无疑惑,他们所说的“大恩人张五爷”,竟是自己的父亲张翠山!他只觉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眼见朱长龄和姚清泉哭得悲伤,朱九真也是泫然落泪,忍不住上前一步道:“你说甚么?!他们怎么会死了?!”
  他的反应让屋中众人都有些诧异,朱长龄抬手摸摸他的发顶:“小兄弟,你也知道武当的张五侠?”
  张无忌心想:我何止知道,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本欲透露身份,但转念一想:“我一直不说自己身世,这时忽然承认,朱伯父和真姊多半不信,定要疑我冒充沽恩,不免给他们瞧得小了。”于是便只含糊道:“张五侠的仁义小子自然听说过。但是之前还听说他夫妻二人回归武当,两人武功又不差,怎地竟会被围攻致死?”
  “不错!”朱长龄突然手起一掌,喀喇喇一声响,将身边一张八仙桌打塌了半边,说道:“二弟,你明明白白说给我听,究竟是何人害死恩公恩嫂的,到底是哪些人?!”
  姚清泉道:“我一得到讯息,本来早该回来急报大哥,但想须得查明仇人的姓名要紧。可是那些人藏头露尾,都没露出行藏,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总算查出眉目来。那些人虽然身着黑衣还蒙了面,兵器也都用的寻常样式,可是他们的武功露了行藏,宋大侠说,恩公恩嫂身上的伤痕,有些是大力金刚指,还有一些则是各派成名招数。”说着数了崆峒、峨嵋各派、海沙、巨鲸、神拳、巫山等门派的看家招数。
  张无忌在旁听着,这下确信无疑。他还记得娘当初曾跟他提起过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逼上武当山来的事情,加上他在来昆仑的路上,曾被他救过的名门正派子弟多次出尔反尔,甚至意欲害他的种种行为,让他对那些人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行为一事深信不疑。这会儿确认父母死讯,整个人都懵住了。一时间千头万绪,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离开这里,回去报仇!
  他脑海中诸般思绪冲突不断,也没注意到朱长龄和姚清泉接下来的话。过了片刻,忽然听见朱长龄转向自己这边,对朱九真道:“我家如何身受大恩,你可跟曾兄弟说一说。他既然也知晓张五侠,如今也算半个红梅山庄的人,那些事情也不必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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