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故事发生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这里一切跟现实世界相同……】 如果你遇上一个粗鲁、野蛮、一身麻匪气儿的男人?咋办? 咋办?裹吧裹吧拖XX啊! 如果你要死不死正好前途无量咋整? 咋整?照样拖XX! 【如有地名雷同,纯属虚构】 第一夫人的关键字:第一夫人,君太平,夫人,猛人 楔子 “东子,你丫死哪儿去了?操你大爷的,斯远要生了——” 卫东家那个金贵的媳妇儿临产的时候,卫东还在辛辛苦苦的给媳妇儿满大街的搜罗酸梅子,当接到媳妇儿破了羊水进了手术室的电话的时候,这个粗咧咧的大老爷们儿差点一方向盘子甩到路中间,把正在指挥交通的交警给撞飞。 “要生了?!妈的,不是还有俩星期么?怎么这当口就出来了?”一手抓着电话,单手甩着方向盘,跟个子弹头一样横冲直撞,在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就数他那辆车最他娘的拉风了。 “这茬儿问你儿子去。”那肚子里的玩意儿要出来,还能堵着不让出来的么? “操!我媳妇儿现在人呢?” “产房!” …… 五年前,卫东这根儿卫家独苗被女人诅咒这辈子断子绝孙,笑得挺欢乐的。 四年前,身为家中唯一男嗣首要任务就是做种马的卫东,因为一个男人,笑得更欢了。 一年前,被自家男媳妇儿强拉去做试管婴儿后,卫东笑得有点风中凌乱了。 八个多月前,当医生告诉他,试管婴儿成功了,他要做爸爸了,卫东彻底笑不出来了。 现在,那个被人造出来,还是被两个男人加一群人造出来的小王八蛋就要出世了,卫东还感觉自己处在云里雾里。 他找了一男的,可是被咒诅断子绝孙这茬儿居然都没有实现。 最他妈离谱的是,他居然还是用这么奇特诡异的方式有了后代…… 他有了儿子…… 陪着过了快十个月的孕育期,现在那人都进了产房了,卫东还想抽自己两巴掌确认一下这事儿的真实性。 第一章:江南苑的男人 江南苑是B市出了名的名流聚集地,这个地方,随便伸手一抓,你都能捞着个官二代富二代,闭着眼睛都能踩到背景惊人的公子哥。 江南苑实行会员制,一般人进不来,进来的都不是一般人,据说里面最低级级别的银卡每年的会员费都是7位数以上,至于白金卡那大概就是天文数字。 而且这世上还有一种地方是有钱也进不了的…… 华灯初上,一片瑰丽的色彩燃亮了整个都市,纸醉金迷的模样多年如一,不改。 江南苑大门左侧的露天停车场已经停满了清一色的豪车,没地儿停的车直接摆到大门口了。 漂亮女人和豪车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象征和标志,是对身份的一种标榜。对这群从来都不认识低调那茬儿的公子哥来说,出门,豪车那是必不可少的。 这个种群,间接养活了那些个车公司。 江南苑不当主干道,也不背,但是这周围一般的士不会进来,因为这里压根儿拉不到客人,所以,当一辆紫红色的出租大刺刺的停在江南苑大门口,堵住了后面的豪跑的时候,后面的豪跑里边儿不客气伸出脑袋来开吼,“操!杵在这里干什么?尼玛,来这儿还打的士?操,装什么逼啊!” 谩骂声夹着喇叭声,热闹得很。 出租司机没好气对着镜子白了一眼后面那嚣张的家伙,扭着头冲着后座斜着倚在座椅上的男人喊道,“嘿!小伙子,小伙子,到了!赶紧醒醒,到了。” 连着叫了几声,后座的男人终于醒了,男人伸手在脸上用力的搓了两把,甩甩头,清醒了一下,从兜里翻出一把乱糟糟的钱,随手抽了一张递给司机,把剩下的钞票塞进夹克外套的兜里,没等司机找钱推开车门下了车。 “……嘿!小伙子,小伙子,找你钱。”司机扬扬手里的零钱对那高大的背影喊道。 高大的男人挥挥手,头也没回的进了江南苑气派的大门,留下一抹修长的影子。 “这年头啊,穷的穷死,富的富死……”司机摇摇头,发动车子离开了这没一辆出租进来的富贵地儿。 门口的侍者远远就看见了那缓步走进的人,连连瞅了几眼,隔着三米远的时候终于确认了来人的身份。 “卫先生?!” “嗯。”男人之间夹着烟,懒懒的应了一声,脚下的步子不疾不徐,没断,说话间就踏上了门庭前的台阶。 灯光下,男人粗粝的五官映在背光处,莫名深沉。 侍者对着男人很是恭敬的颔首,不用招呼,直接侧身给男人领路。 男人也没有开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手里的烟,在走廊的最后拐角把指尖的烟蒂掐灭,直接弹进两米开外的垃圾桶。 烟蒂刚掉落垃圾桶,侍者为他打开了走廊尽头那间没有任何号牌的雕着繁复暗纹的大门。 门内有些微微暗沉微微吵,侍者打开门,男人挥挥手,让准备出声的侍者离开了。 第二章:你丫最嫩! 男人进了门,反手打开灯,整个包间大亮,扫视了一圈,还没来得及扫视第二圈,整个包间里已经爆出了一阵一阵的狂吼声。 “操!东子——” 吼完之后,仨大老爷们儿完全不顾形象飞扑了过来。一个一个叠罗汉,逐个逐个压了上来,压得最下面的男人嗷嗷直叫唤。 “操!压死了——” …… 爆发了之后,这群人模狗样的老爷们儿淡定多了,清干净了包间,剩下了一群纯爷们儿兄弟叙旧。 “操!你小子还知道回来,老子真以为你丫死在哪个犄角旮旯缝儿里了。”一拳捶在卫东的肩上,刘振呲着牙,看那架势大有扑上去咬人的想法。 “感情你是巴不得老子死在外面了?”卫东斜着眼淡淡的瞟了一眼兄弟。 “哪儿能啊,我敢咒你么?”刘振翻翻白眼,咒这人他还不如咒自己呢。 “不是我说东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也没有打个招呼?你这几年都跑哪儿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何磊操起酒瓶子,毫不客气的给卫东还没见底的杯子倒了个满。 “昨儿刚到。”卫东耸耸肩,一仰脖子,满满一杯威士忌就下了肚,“到处跑呗。” “感觉咋样?”林伟笑呵呵的接过何磊到干了酒瓶子,继续开。 “就那样。” “切,就那样?就那样,你小子舍得三年不回来?”刘振没好气的挥挥手。 快三十年的和稀泥弟兄了,谁不了解谁啊? 卫东笑笑,没有开口。 “东哥,早就听林哥提起您,第一次见,小弟我先干为敬。”包间里除了卫东这仨开裆裤兄弟,还有一票看着眼生的年轻人。 卫东看着这群人眼生,可不代表这群人听他老人家的名号耳生。 淡淡瞟了一眼敬酒的年轻男人,卫东不咸不淡的举了举杯子,酒杯就在嘴边走了一下,进去嘴巴的大概就一滴。 开了头,其他的都挨着挨着上来了,卫东都是淡淡的举杯,这些人他都没印象,这酒自然分对象。 除了那仨,其他的都对这个大名鼎鼎的东哥忌惮不已,看他那不咸不淡的态度都乖乖的退到一边去坐着,不敢去打搅那几个铁杆儿兄弟叙旧。 “靠,你小子这潇洒的小日子啥时候结束啊?老子看着眼红。”林伟撇嘴。 “眼红什么?自己背着包去就是啊。” “老子敢走么?走了我家老爷子还不得活吞了我啊?”他家就指着他接擀面杖了,他跑了,那就死的憔悴了啊! “你有种学学东子不就成了……” “我是自叹不如啊,不过话说回来咱这一圈子了有种的多了去了,能像东子这么带种的,你给哥找俩来瞧瞧?”林伟撇撇嘴,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他们这圈子里的都知道,要论有种有脾气有魄力够爷们儿,卫东自个儿把自个儿轮到第二,估计没人敢跳出来说自己能轮第一。 卫东看了一眼林伟,“你倒是抬举我。” “我说,你丫走了两年,还学会谦虚了?这可真难得。”林伟眨眨眼,笑道。 卫东耸耸肩说道,“年纪大了,该收敛了。” “操!我们四个数你丫最嫩,还年纪大了,酸谁呢?” “酸你啊……” 哥儿几个刚说得起劲儿,江南苑管事儿的经理推开了包间的门,走进来对着刘振几个鞠躬颔首,“刘总,酒吧厅有闹事儿的,堂子全被砸了,还伤了客人。” “嘿!新鲜,还有这么带种的哥们儿啊?”何磊把手里的酒当白开水灌了一口,侧头冲林伟笑道,“林子,带种的上门了嘿。” “说风风来。” “走吧,瞧瞧热闹去。”刘振站起身,邀道。 卫东摇摇头,兴趣缺缺,“你们去吧,我也准备回去睡了,昨儿被唠叨了半宿。” “操!东子,这就是你不给面子了,走走走,你丫都失踪了三年了,今晚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处理了这跟你一样带种的哥们儿,咱们回来接着喝,今儿不醉不归。” “真不去了。”热闹这茬儿,卫东向来是不大喜欢参合的。 “扯淡!你丫来了这儿还想缩头?想得美!” 刘振二话不说,上前拉着卫东,合着其他哥儿几个拽着薅着把这哥们儿推出了门,包间里其他的人也跟着一起出了门。 第三章:裹着人皮装人样儿。 江南苑这么招摇的俱乐部,说没背景那大概就是拿来唬三岁小孩儿的,一般这种娱乐休闲场所,都是挂了强悍的背景,但凡是来这里的消遣的都默契,玩儿可以,疯可以,唯独不能闹。 几年前,一刚刚随自家有两份本事的爹调任B城的官二代,没踩热地皮,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一把官二代的优越感的二愣子,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暴发户拽样。 死活要拽着这里面的陪酒小姐出台,结果人家姑娘只陪酒不出台,那属螃蟹的官二代一听这茬儿,耍横耍威风的时刻到了,闹起来砸了两间包间,闹得整个江南苑鸡飞狗跳。 隔天就莫名断了子孙根,成了废人,没俩月,他那刚刚调任B城板凳还没有坐热的老爹也被下岗了,彻彻底底的下了岗,成了一平头老百姓。 至那以后,来这里的人就彻底消停了,来玩儿来疯就是不敢闹。 今儿这敢砸堂子的算是开了先例了,这江南苑开了这么多年,还没谁敢这么不要命的闹腾。 门外隔得老远,就听见酒吧厅里传出闹哄哄的声音,男人的怒骂声女人的尖叫声还夹杂着桌张板凳摔得砰砰作响的声音,热闹非凡。 卫东被几个哥们儿夹在中间,走到酒吧厅的门前,他总算是甩掉了那几把手钳子,把来管事儿的刘振推到了最前面去顶风,自己不着痕迹的往后边靠了靠。 刘振带头走在最前面,刚一进门,刘振脚一拐,拐到一边去顺手抄了一根手腕粗细,差不多七十来公分的钢管在手里,大步向着那最乱最闹的中心地儿走去。 卫东进了门没走两步就停住了脚步,他今儿不是来凑热闹的,他只是来给这哥儿几个报个到的。 林伟和何磊俩看见卫东没打算凑上去,也留在了门边远远的看热闹的,包间里其他跟着出来的人则跟着刘振上前去了。 “这小子裹着人皮装人样儿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啊。”卫东从兜里摸了根儿烟塞在嘴里,点燃,对着刘振扬了扬下巴,笑似非笑的开口。 何磊不置可否的笑笑。 林伟看见卫东点烟,顺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没摸到烟盒,顺手就往卫东兜里掏去,摸到烟盒掏出来,抽了一根丢给何磊,自己也摸了一根出来塞在嘴里,又去兜里找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丢给了何磊,才笑着开口,“确实。” 衬衣西裤金手表,一派精英的模样,其实就是就一包装得精致的特级流氓。 “身手怎么样了?”卫东问。 “一会儿你见识一下就知道了。”何磊斜了一眼卫东。 “在这里?”卫东有些怀疑的侧头望着何磊。 “你难道忘了这小子向来不管场合的?”背后下手,向来不是刘总的风格,因为那向来是独属于某人的风格。 卫东耸耸肩,“我以为三十岁的老男人知道什么叫冲动什么叫收敛了。” “切~劳您见笑了,这小子还没学会,啥时候他学会了再知会您一声儿。” 这仨在外围说说笑笑的时候,刘振已经拎着钢棍削开了那围的水泄不通的人堆儿,那笔直修长的钢管被拎在那蓄满力量的大掌里,刘振不疾不徐的走过去,手里的管子散发着阴深深的凉意,削开了第一层人堆儿之后,骇得刘振走过的地儿人群自动分开了。 第四章:我诅咒你 没用五分钟,刚刚火热得还能掀了房顶的酒吧厅就歇了火了。 七八个脑瓜被开瓢了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场地上了,还有一个狼狈但是相当淡定的女人杵在那其中。 七八片儿绿叶就配了那朵红花了。 “说说吧,谁起的头?”刘振右手手心转着沾着血钢管,左手指尖夹着烟,漫不经心的开口。 刚刚被这精英模样的男人一顿凶猛的钢管大餐洗礼了,这会儿这偌大的堂子里就他一人的声儿响了。 除了地上那低低的哀嚎不算……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刚刚的气势给骇住了,这会儿他开口,竟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 “都哑巴了?” “我起的头。”站在中间那狼狈的女人开口,满不在乎的捋了捋散乱的头发。 刘振微微眯眼,“刘心悠,你把我这儿当什么地儿了?” “寻开心的地儿啊,本小姐来寻开心的,还能是什么地儿?”女人嗤笑。 “寻开心?ok,程经理。” “刘总。”被点到名的男人猛地蹿上去,生怕慢了一点,那钢管就往自己身上招呼了。 “从今儿开始,给整个B城的娱乐场所放个话,以后谁敢做刘小姐的生意,就等着关门大吉。”刘振开口,也是说笑一样的口吻,可是整个堂子的人大概都清楚,这位爷没说笑。 这圈子里谁都知道,这笑面虎嘴里出来的话茬儿,向来没一句是虚的。 “是,刘总。”江南苑的经理忙不迭的点头应道。 女人听到这话,猛然黑了脸,“姓刘的,我没招你吧。”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女人当然知道,从这个男人嘴里出来的那句话到底有没有够不够分量。 “你招了,在现在为止,敢砸我江南苑的,你算头一份儿。”刘振不咸不淡的笑。 这世上最不可爱的女人,就是自以为是又不识抬举还自作多情的女人,偏偏这女人三样都占齐了。 “江南苑是你的么?江南苑明明是——”女人话没说完,瞳孔猛然放大,死死的瞪着门口,她只愣了一秒钟,疯了一样的扒开人群冲了过去。 “卫东——” …… 卫东俩手肘稳稳的衬在双膝上,神色淡淡的,丝毫看不出来情绪,应该说他压根儿就没有任何情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三年?”刘心悠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那目光恨不得活剥了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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